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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6章 原諒我(高潮)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26章

    「哥,可是,我愛你呀!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啊!」她尖著嗓子衝著籐鵬翔咆哮,也許是因為心底那深濃的感情,她再無法壓抑,不管不顧地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兒說了出來,說出了心底裡那刻骨銘心無奈壓抑的真愛。

    籐鵬翔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全身染血而微熱的屍體,宋玉菲的屍體。

    「住口。」他對著籐凝雅徹骨地冷喝,額上已是青筋賁起。

    「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不准對我說這個字。」

    「我就是愛你,從十歲開始,我就一直在心底裡默默地喜歡你,我不允話任何一個女人靠近你,你知不知道,每當我看到你與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心如媚割,恨不得拿把刀去劃花每一個接近你的女人,白鳳影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我開心得想放鞭炮慶祝呢!」

    籐鵬翔聽了她的話,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面上瞬間就劃過了縷縷烏雲。

    空曠的露天廣場儘管人山人海,誰也沒有說話,只雖沉浸在籐凝雅那份扭曲變質的情感中,淒愴的淚水從她玉白的嬌顏上滑落,滿頭青絲在她頭上亂飛,蓋住了她那雙閃爍著精光與恨意的眼瞳。

    「生在籐家,我知道這一生我注定得不到你的愛,但是,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知道這一生,只有白鳳影在你心裡才會有那永遠磨滅不掉的地位,你愛她,甚至於不惜去找與他相似的女人……」

    「住口。」聽到這裡,籐鵬翔一臉急切地打斷了她的話,銳利的視線在人群中收巡了一圈,就劃開了那涼薄的空氣,穿越過了人縫定在了我臉孔上。

    四目相接,我心一顫,急忙別開了臉……籐凝雅用這種方式愛人,誰都承受不起啊!

    「我要說,還沒說完呢!」籐凝雅忽然之間像瘋了一樣,上前一把抓住籐鵬翔的衣令,狠狠地對著他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與白鳳影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想動手殺了她,我知道我很變態,很自私,我也討厭這樣愛上哥哥的自己,可是,當我知道自己真實身份,並非與你有血緣關係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激動,我以為擺脫了血緣關係這層阻擾,我可以明正言順地追求你,給你談戀愛,然而,你卻從來都不曾看我一眼,那白我對你暗示了很多次,你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仍然沉浸在與白鳳影的甜蜜恩愛裡。」籐凝雅滿臉糾結,痛苦與無奈也不能形容她此時的心境,她甚至為了心底裡那段畸形的愛戀,不惜拿著尖刀當眾行兇殺手,目無枉法。

    籐鵬翔大掌緊緊地覆蓋在她揪握著他衣領柔荑上,面情仍然是冷漠而淡然,並沒有因籐凝雅聲淚俱下的哭訴而動容。

    「籐凝雅,你為了自己心底的私慾殘害了多少的人?當初,你裝可憐蒙騙了所有的人,你借口愛徐恩澤給他結婚,目的是什麼,你心底自是十分清楚,不必讓我去細說,你利用黛凝那個蠢女人,讓那個女人為你走險,你設下了一連串的計謀,本想除去我身邊的人,可惜,陰差陽錯,把黛兢宇害進了監獄,黛凝你利用不了,你就居然去弄了一個假的白鳳影回來,你做了這麼多,到頭只是把自己送進了監獄而已。」

    籐鵬翔雙眸縷縷冷光劃過,他輕啟薄唇,一條又一條地數落著籐凝雅的狀罪。

    最後,話峰淒涼一轉「你不知道,在我的心底,一直都把你當成是最疼愛的妹妹嗎?」籐鵬翔一臉痛心疾首地對著她的妹妹說。

    我臉一怔然,為籐鵬翔出口的話,原來,一切都是籐凝雅布的局,是她當初利用了黛凝,黛凝才會一直針對我,甚至於不惜傷心病狂綁走念乃,差一點兒讓念乃在那場綁架中喪生,甚至於開槍射擊白辰寰,黛兢宇為妹頂罪坐了牢,我真的懷疑,那一連串的殺手是不是都是籐凝雅派出來的,我想到了冬菲,那批殺手說有人用五百萬買我與念乃的命,難道那批殺手也是籐凝雅派出來,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怕了,表面上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居然使出了這麼多殺手鑭,只為得到籐鵬翔的愛,只為籐鵬翔能回頭看他一眼,只為除掉籐鵬翔身邊的女人,如今,細細想來,我經歷那些被人追殺的畫面,不得不歎,我傅雪吟的命還真大,處處都有貴人相助,要不然,我與念乃早就成了她的刀下亡魂,這樣的女人簡直死不足惜,留在世上就是一禍害。

    「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不要做你的妹妹啊!」籐凝雅握著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指關節處泛白,然後,淚水就從臉頰上滑落下來,滴落到了她玉白的肌膚上,水澤蔓延過她嫩白的肌膚,順著她泛白的指關節滴淌到籐鵬翔白色的西服面料上,片刻,那上等的西服面料就迅速地擴大成了好大一團水漬子。

    「我一直在查找唆使黛凝的真兇,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你籐凝雅,籐凝雅,你讓我即痛心又寒心,如果不是我執意要與白鳳影結婚,沒有這場舉世矚目的婚禮,恐怕你也不會陷身吧!每一次,我的婚禮都會出現令人想不到的意外,幾年前,在與白鳳影的婚禮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籐凝雅,我真懷疑白鳳影的死是不是與你也有著關係?」籐鵬翔滿面陰鷙,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他用著那種陰測測的聲音問出。

    他在追究當年白鳳影的死因。

    我這才驀然驚覺,原來,籐鵬翔隱瞞了我好多的事情,白鳳影的死的確是有問題,並不是意外發生車禍而喪命。

    「我也想是我,可惜,她搶了你,她遭了報應,她活該出車禍被撞死。」籐凝雅說完,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絕世淒涼的味道。

    「幾年前,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她就已經出了車禍。」

    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為了一份一生也得不到愛情,居然會做出這麼多的狠絕事出來。

    一直凝站在人群中,不曾開口的白參謀長拳頭不自禁的捏緊,他的女兒白鳳影已經死了,是出車禍意外而亡,不過,當聽聞另一個女人說,即使當年白鳳影沒有出車禍,她也會動手殺害她的時候,做為白鳳影的父親,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番滋味?

    「你變以了,籐凝雅,你不再是我眼中乖巧而柔順的妹妹,在你這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這麼一顆狠毒的心腸。」連說著,籐鵬翔用力把籐凝雅捏握在他衣襟上的蔥白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離開來,一把把她狠狠地甩開,籐凝雅整個身子不穩便再一次撲跪在地,淚水象決堤的江河湖泊,怎麼也收不住?兇猛地,從她的眼角撲簌簌地就滑落下來了,一滴又一滴,滴落到了她身下那把染血的尖刀上,銀白的淚珠與鮮血交融在一起,紛紛流淌到地,開出一朵又一朵妖冶的小血花。

    這麼深重而畸形的愛戀誰都承受不起呵!現場瀰漫著一股幽傷的氣氛,誰也不敢開口講話,這籐鵬翔的婚禮上,把他愛得刻骨銘心的妹妹居然為了阻此哥哥的婚禮而不惜拿刀殺死了新娘,而新娘還是這個妹妹用錢買來的唱黃梅戲的戲子,是她讓宋玉菲整的容,裝扮成與籐鵬翔初戀情人的模樣,沒想到,最後一刻,戲子居然枉想坐上籐市長夫人的寶座,枉想嫁入籐家光耀門楣,夢想著一朝麻雀變鳳凰從此擺脫貧苦的人生活,沒想到,最終,籐凝雅與她撕破了臉,不惜拿起尖刀凶狠地結束了宋玉菲年輕的生命,現場很靜,靜得仿若針落地的聲音都會發出巨大的聲響,大家都在屏息地等待著,等待著h市第一任市長如何處理妹妹公然拿刀在他婚禮上殺害新娘的事件。

    我也在等待著,眼光落到了地上躺著那具鮮血染紅潔白婚紗的女人,為了榮華富貴永遠地閉上眼睛的女人,當真相呈露在我眼前的這一刻,我驚呆了,神情也僵凝了,無法想像,那麼柔弱的一個女孩子,籐凝雅,愛她哥哥也就算了,居然敢瘋狂地拿著尖刀殺人,得不到,寧可毀掉,這就是她人生裡的哲學嗎?

    「法不容情,並不能因為你是我妹妹而逃脫法律的制裁,帶走。」

    仿若一個世紀之久,籐鵬翔這才閉上了眼瞳,艱澀啟音,一聲令下,兩名公安幹警就毫不留情地彎腰撫起地上趴跪的籐凝雅,然而,籐凝雅被迫帶走的最後一刻,卻對籐鵬翔說了最幾個字。

    「愛上你,我不後悔,哪怕今後的餘生我都會在鐵窗裡度過。」

    說完,那漂亮的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直就鎖定在籐鵬翔那張俊美的容顏上,眸光是那麼幽怨,癡情,仍然是那縷縷深濃的愛戀,儘管她已經走去了很遠,她的頭卻一直偏了過來,穿過過人縫,筆直地射落在籐鵬翔俊美的身形上。

    曾經我們度過的歲月,

    曾經我們擁有的世界,

    那一份曾經我們許下的諾言,

    那一張真實的容顏,

    曾經我們忽略的情緣,

    曾經我們忘卻的思念,

    那一聲曾經我們失落的呼喚,

    那一種無奈的感覺,

    多少次多少次面對,

    面對漆黑的長夜,

    多少次多少次忍受,

    忍受孤獨的空間,

    多少次地呼喚,

    我們需要一絲溫暖,

    為什麼,為什麼,

    都是過眼雲煙,

    都是——過眼雲煙。

    而籐父站在人群中,一直沒有走過來,也一直不曾說一句話,他只是愣愣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這一切,看著他的女兒被親自送上了那輛刑囚車,在籐凝雅被帶上了警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籐鵬翔痛心疾首的表情,他雖然對籐凝雅無半點男女之情,可是,她畢竟是他從小疼愛長大的妹妹。

    只是,妹妹為了愛他而進埋沒掉一生,難道他籐鵬翔就沒有半點兒責任嗎?

    千萬賓客誰都沒有說話,連拿著攝影機的記者也停止了拍照的動作,呆呆地望著籐凝雅被送上了警車那淒涼的一幕。

    裝載著籐凝雅的那一輛警車漸漸在在人們的視野裡變小變小,在愛的心情很沉重,我的心情也很沉重,然後,我就看到了有一抹高大偉岸的身形,是白辰寰矯健的身姿,從人群裡穿越了過來,邁著沉重的步子,步子停留在了宋玉菲的面膠,雙眸癡癡地凝望了她好一會兒,漸澡地蹲下了身子,抬手輕輕地在宋玉菲臉上一抹,當他的手掌拿開時,宋玉菲久久不曾閉合的雙眼合上了,然後,他便起身退開,滿臉的幽傷,退至一旁,讓兩個公安人員抬起地板上那微涼的屍體時,一臉落寞地看著兩名公安人員抬起宋玉菲的身體走遠,也許,在他的心裡,這名宋玉菲雖然不是白鳳影,不管她是不是整容的,她畢竟有著與白鳳影一樣的輪廓,就像看我一樣,他總是透過我來想著白鳳影,他這樣的舉動,無言訴說了,他是一個多麼癡情的男人,他不惜要與我結婚,只是想要得到假白鳳影的回頭,也許,他當初並不知道白鳳影是假的,即使是知道了,他也會沉溺在那份白鳳影並沒有死,還活在虛擬世界中,不願意醒來,如今,真相大白了,他不得不面對現實了,在宋玉菲被抬走之際,他替她合上了那雙無法瞑目的盈盈水眸。

    遠遠地,我便看到了宋玉菲的手臂從一警察的手腕處搭落了下來,幾乎要垂落到地,她被抬著出了那條自動閃開的人行道,眾人皆搖了搖頭,在心底裡默默地感歎生命的脆弱,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就這樣利香消玉殞,而宋玉菲被抬走的那個地方,還余留下來了一些血漬,那血很紅,很艷,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燦爛的光芒,籐鵬翔,你到底有什麼好?冬菲與宋玉菲為你而死,籐凝雅不惜為你公然斷送了自己美好的一生,包括那個引起事端的白鳳影,如果沒有當初她與籐鵬翔那斷刻骨銘心的戀愛,就沒有籐凝雅今天的傷心病狂,為了拆散我與籐鵬翔,她不惜用巨資去收買這個叫宋玉菲的女人,最終魚死網破,如果沒有當初那個叫白鳳影的女人,他也不會因為我長得像她而用千萬巨資買下一個孩子,如果沒有那一場借腹交易,這一切我都可以置身事外,如果沒有我與籐鵬翔的感情糾葛,籐凝雅也不會去找這麼一個女人來,嚴格說,宋玉菲的死,我與籐鵬翔都有間接的責任。

    還在我心亂如麻地亂想之際,我便聽到了籐鵬翔拿起話筒向所有來賓致歉的聲音。

    「各位來賓,謝謝各位能在百忙中前來參加敝人婚禮,發生這樣的意外,也並非本人所願,讓大家受心驚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不遠處的天空傳來了一陣槍警的聲音,那聲音宛如劃破長空,直衝雲霄,然後,大眾人大驚失色中,只聽見一陣陣的警鳴聲傳來。

    籐鵬翔低沉迷人的聲線嘎然而止,然後,籐鵬翔的電話響了,還是那首李玉剛的《貴婦醉酒》「愛恨就一瞬間,舉杯邀月懷似天……」

    籐鵬翔急切地接過了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我就看到了他臉色鐵青,整個俊顏烏雲罩頂,漂亮的下頜骨弧線猛地抽緊,嘴角抽動。

    他掐下電話時候,伸手扯掉胸前的那一大朵標有「新郎」標籤的大紅花,把它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邁著沉穩的步伐,然而,可以看得出來,沉穩的步伐有了些許的零亂,帶著滔天的怒氣匆匆而去,坐上了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車子飛速而去,在眾人的眼眸中揚起了一抹又一抹的粉塵,籐鵬翔這樣風風火火地趕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一聲一聲的警笛讓在場的賓客一陣慌亂,大家紛紛驅走離去,深怕被這一場婚禮發生的意外殃及無辜。

    然而,記者們卻急時收起了攝影機,趕去了那個出事的地點去了。

    「籐部長,囚車被劫。」一名分安幹警用衣袖擦著滿頭大汗趕過來給籐父報告。

    「囚車被劫?」籐父一臉驚悚不安,也許是他想到了什麼,眉宇間即刻就擰起了一抹刻痕,那刻痕很深。

    「是誰劫的?」他一臉冷怒地問出。

    是啊!是誰敢去送押籐凝雅的囚車?在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

    「不知道,籐小姐已經被人劫走了,籐市長已經帶著好幾十名分安幹警去追了。」

    「糊塗呀!」一直沉默不語的籐父高大的身體一下子就無力地滑坐在身邊的椅子上。

    「通知鵬翔,務必要把凝雅帶回來。」

    他嘴唇發青地對分安幹警交待了一句。

    「是。」公安幹警畢恭畢敬地就著,領著籐部長的命令而去。

    一場舉世矚目的婚禮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有些意想不到,籐凝雅殺了人,然而,卻有人不顧一切地當眾將她劫走,是她的同夥嗎?我在心中,不得不歎這籐凝雅還真是本事高強,居然都山窮水盡了,還有人將她劫走逃脫法律的制裁。

    知道了整個真相,徐恩澤也很吃驚,他告訴我,他雖然一直都懷疑籐凝雅並不是愛他才給他結婚,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籐凝雅愛得居然是他的哥哥籐鵬翔,還可以為了這份變態的感情做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我回家之後,一直在靜靜地期待著新聞能夠爆料今天婚禮發生的一切事宜,然而,本台新聞只簡短地訴說了籐市長的婚禮發生意外,新娘被人刺殺身亡,本案還在進一步審理調查當中,接下來的好幾天,也沒有對那起案件再行播報,籐鵬翔封鎖了所有的消息,那畢竟是他的妹妹,是他籐家的醜聞,所以,如果沒有他授意,我想那些八卦記者就算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播報半個字。

    我只知道籐凝雅被劫走了,籐鵬翔帶著幾十名公安去追,到底有沒有追回來,可是,我再也沒有他們的半點兒消息了。

    仔細回憶著與籐鵬翔的借腹交易裡,籐凝雅一直就扮演著乖乖牌妹妹的角色,她給徐恩澤結婚,為的是想讓我痛苦,因為,當時,她知道我那個時候還愛著徐恩澤,因為,在她的心目中,是我搶了她的最愛籐鵬翔,我記得,她曾經在徐恩澤被余轍送進監獄的時候,跑到我面前衝著我大吼大叫,怪我拖累了徐恩澤,表現出她是一副多麼愛徐恩澤的樣子,其實,那些都是她裝出來的,在她與徐恩澤的婚禮上,她故意托服務生下樓來叫我,表現出一副多麼寬容理解的心態,說什麼能原諒我的過去,她能理解我心中的那份痛苦,她時時刻刻都在無聲提醒著我的過去,提醒著我與徐恩澤曾有一段刻骨銘心的過往,好讓我不要忘記,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宣示著我輸給了她。

    她無意中腳下踏空,當著眾人從樓上摔了下來,孩子摔沒了,那時候的我四面楚歌,她徹底地離間我與徐恩澤的感情,徐恩澤甚至懷疑是我把她推下了樓梯,害得她流產失去孩子,她醒來後,一臉的包容,一邊哭著她的孩子,一邊摟住徐恩澤,那時候的她,恐怕還在心底地笑吧!笑我這個大傻瓜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是她跑來告訴我,籐鵬翔是宋毅,要不是她,我恐怕值至現在,也不知道籐鵬翔就是宋毅,更不會知道籐鵬翔曾與白鳳影那段癡心的愛恨糾纏,這樣的話,我的心也就不會這麼地疼了。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絕對會選擇不去追尋宋毅的下落。

    她好心地幫我去找念乃身上一些檢查dna必須要用東西,好心地幫我證明了籐鵬翔就是宋毅,原來,她是別有居心,從籐鵬翔的話裡,我知道了,原來黛凝綁走念乃也是受了她蠱惑與挑撥,圓夢源那場大火恐怕也是她讓人犯的吧!她一心想把我置於死地,也許,籐鵬翔並不知道真正的幕後兇手,居然是他最疼愛的妹妹,事實大白於天下的時候,這讓他情何以堪呀!

    不過,那已經不關我事情了。

    幾天的事情始終在我腦海裡縈繞,我像一個傻蛋一樣一直都被籐凝雅玩弄著,恐怕不止是我,還有黛凝,還有那個假的白鳳影,還有徐恩澤,甚至是他籐鵬翔,原來,身邊這個有著天使般美好的容貌的美麗纖弱的女人,便是整個事情的陰謀家。

    深夜,夜涼如水,凌晨兩點,我的電話毫無預警地劃破了寂靜涼夜獨特的靜識,閉著眼睛,我用手習慣性從枕頭下方摸出電話,抬指按了通話鍵,模模糊糊地問了一句。

    「喂?」

    「我想見你。」一道熟悉而低沉傻啞的聲音襲上耳膜。

    「誰啊?」我腦子裡混混沌沌的,猛地,我想起了這道聲音的主人,剎那間,睡意全消,張開了眼睛,我吞了一口口水,握著手機的指節緊了緊。

    「下樓來,我想見你,好嗎?」

    他的聲音沒有了昔日氣焰,有的是淡淡的乞求。

    「太晚了,我已經睡下了。」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畫面是如此的熟悉,記得,上一次,他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說要見我,可是,那一次,我下去了,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真正地離婚,如今,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不一樣了。

    然後,他不像上一次那樣威脅恐嚇我,而是就這樣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發出的嘟嘟聲響,我也結束了通話,翻了個身,闔上雙眼再度入睡,可是,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我抬起纖纖玉指,把手指擱在了仍然還平坦的小腹部上,聽聞著自己砰砰的心跳聲,為什麼心總是平靜不了呢?只要遇到他,我整個腦子就亂糟糟的,然後,我伸臂拉開了床頭櫃上的小檯燈,昏黃的燈光就照亮了屋子某些黑暗的角落。

    我從床上披衣起床,邁步走到了窗台邊,從窗台邊望下去,果然,如我預料的一樣,我就看到了下面停靠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可是,我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四處收巡,並沒有看到他筆挺俊美的身形,他的車停在了樓下,他應該還在樓下,可是,我到底在希冀什麼呢?不是發誓要來遺忘一切的嗎?傅雪吟,放手吧!你答應了要給徐恩澤一次機會,你已經發誓要把他摒棄在心門之外,這樣想著,我便退了回來,坐在了床沿上,剛想拉滅電燈之際,我聽到了屋外傳來了一聲響動,好像是開鎖的聲音,莫非是母親起來了,是念乃又尿床了嗎?我從床沿上起身,抬腿走向了門邊,剛打開了屋門。

    「媽,你起來了嗎?是不是念乃又……」

    我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卡在了喉嚨間,抬起頭,我就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的客廳玄關的屏風處,他也看到了我,我們的視線不期然在空中交集,他優雅的身形一頓,眸光炯炯地凝視著我,是他,原來是他上樓來了,他身上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我不記得他配了我家的鑰匙啊!

    這個時候,我不想面對他,尤其是在他那麼地傷害了我之後,是他當初選擇白鳳影的,儘管那個白鳳影是假的,儘管他是為了揪出這所有的幕後真兇逼不得已那樣做,可是,我並不打算原諒他了。

    所以,看到他,我急時收回了眸光,然後,急忙轉身就縮回了房裡,當我正欲關上房門之際,我便聽到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從外面襲來,我還沒有關上門,他就已經迅速地來到了門前,抬手撐住門板,阻擋了我關門的動作。

    「雪吟,我們需要談一談。」

    他居高臨下地俯望著我,冷寒清冽的香味繚繞在我鼻冀間,只是他的髮絲是零亂的,並且,還滿臉的憂鬱,漂亮的瞳仁裡充斥著血絲,好像幾宿都沒有睡了似的。

    「沒有這個必要。」我別開了臉,想強行關上門扉,怎奈何我手上的力氣不如他?他粗厚的大掌強勢地撐在門板上,並且,整個高大的身體強行擠了進來。

    見他執意如此,我怕驚擾了母親與兩個熟睡的孩子,所以,只好作罷,滑下了強握著門柄的纖白素手,他便輕鬆進屋,並反手關上了房門。

    「要談什麼?快點說吧!這麼晚了。」

    我冷冷地別開了臉,不想給他近距離接觸,退開一步,有意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見我冷若冰霜的態度,他俊美的容顏剎那間就黯淡無光,抬手輕撫了一下耳際的碎發。

    「雪吟,傷害你,並非我本意,我只是想揪出那個幕後真兇而已,我沒有想到會是凝雅,籐凝雅已經被劫走了,我們追捕了一天一夜一無所獲,她與籐鵬飛已經逃去了國外。」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瀰漫著淡淡的傷痛,妹妹與弟弟同時的背叛讓他的心徹底寒了。

    原來,劫走籐凝雅的人居然是籐鵬飛,這籐家的人都是一群瘋子。

    我無形當中,就與一群瘋子糾纏在了一起。

    「你說完了嗎?說完,你可以走了。」指著那道剛剛關閉的門扉,我面無表情地下著逐客令。

    「雪吟,你當真不能原諒我?」

    他痛心地一問,滿眸傷痛勾深。

    想要雪吟離開就投票票來,日子不遠了哈,親們,暮陽天天更新八千字,幾乎都沒啥留言喲!累得都不想寫了,要不是答應編輯的話,真不想寫了,唉!請大家都不要攻擊哈,要不然,真的沒動力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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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市長,我穿過的破鞋,你當個寶來疼。」男人譏誚的冷唇微勾,眼睛裡儘是不屑與鄙夷。

    「你不一樣麼,賀局長。」市長大人冷妄一笑,那笑像一只不動聲色的野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一種。

    「送你一盒帶子,讓你更清楚她喜歡那種體位做。」

    啪,精美的包裝滾落於地面,市長大人終於發飆,黑紅的血絲浮上眼瞳,他冷唇迸出森寒的話語。

    「再敢碰她一下,我讓你在官場從此銷聲匿跡。」男人的話鏗鏘有力,卻讓某男驚若寒蟬。

    「你們都是喜歡搞別人的老婆的變態,還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某妖孽男燦笑著加入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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