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一卷 第86章 佔了便宜 文 / 暮陽初春

    《高官老公,你太壞》

    第86章

    能得到籐凝雅的支持,我心中也大感意外,因為,我利用了她與籐鵬翔兄妹的關係,我知道她能有辦法找到寶寶,幫我取一些樣本回來,不知道,當籐鵬翔事後知道我這樣設計他,會不會滔天狂怒,可是,現在的我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我只要一想到寶寶成會私生子,成為不被籐氏家族容忍的對象,心裡就鬱憤的要死。

    在我思量間,耳邊襲來一記清脆的「叮噹」聲響,牆壁上那大約的數字已經跳躍到了目的地便停止不前了,電梯門緩緩打開,我抬腿跨出了那道電梯門,穿越過長長的通道腳步停駐在了308號vip貴賓房,看著華貴門扉上那幾個紅色的數字,我的心忽地就緊張了起來,不能怕,傅雪吟,過了這一關,只要找到了籐鵬翔就是宋毅的證據,那麼,你就會讓寶寶回到了你的身邊,腦中縈繞過寶寶粉嫩可愛的臉蛋,他給了我無比勇氣和信心,我從衣裙的袋子裡掏出那把事先就準備好的鑰匙,房卡插入了房門縫隙裡,輕輕一旋轉,華貴的門扉便開了,反手關上門,我筆直地走進屋子裡去,屋子裡靜悄悄的,而床上置放了一套斬新的西裝外套,好像是剛剛服務生才送過來的,我急切地抬眼掃視了整間屋子,屋子裡的擺設整整齊齊,液晶電視屏幕不斷地切換著畫面,屏幕不斷地閃著亮光,在華麗的地板磚下投射一片光影,電視是開著靜音的,屋子裡沒有一個人影,我凝神聽著,便有一縷嘩啦啦的水聲襲上了耳膜,抬眼看向那道白色的花玻璃門板,水聲是從那兒傳出來的,原來,他正在浴室裡沐浴,我的心一下子又抽緊了起來,莫非那藥性還沒有發作,我下的藥量並不是很輕啊,汗顏,我怔怔地看著床上那套白色的西服,潔白無暇的熨燙整齊的韓版式襯衫,藍白相間的領帶,這是籐鵬翔一身慣有的著裝。

    他還沒有失去意識,我無法做成什麼事,可是,我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嗎?不,為了寶寶回到我的身邊,我不能走,走了,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

    我知道他的藥性有沒有發作,只得站在那個房間,屏住氣息等待,時間一分一鈔靜靜地流逝,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甚至於十分鐘過去了,浴室裡的沖水聲仍然響過不停,那有人洗澡洗這麼磨時間的,據我所知,籐鵬翔做事幹練利速,生活瑣事應該也會如此,因為,這是一個人的性格。

    我用手指按壓住心口,想緩解心裡漸漸急劇上升的那一份緊張。

    我緩緩幾步,走到了浴室的門口,俯下腦袋,把耳貼在那道涼薄的門板上凝神傾聽,然而,我除了聽到嘩嘩的水聲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入耳,莫非,他已經暈倒在了浴室裡,這項猜測讓我興奮不已,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只需要借他身下的東西轉身即刻就走,手握住那道金屬的門柄,圓圓的門柄亮晃晃的,冰涼涼的,潮濕的手心頓時刺入一股子冰涼的,似要鑽入心尖,我不有過多的時間去遲疑,輕輕地推開了那道涼薄的門扉,即刻印入眼簾的是那道懸掛在牆壁金屬小支架上的花灑,那熱熱的水流正從花灑的小孔裡傾洩十下,水商流灑到了地面上,濺起了一朵又一朵小小的浪花,浴池裡已經放滿了水,清澈的水已經漫出了浴缸,而籐鵬翔就坐在了浴池的旁邊,他身上的白色襯衫還沒有脫去,領子口已經解開了好幾顆,露出了他麥色的肌膚,肌理分明的胸膛,白色襯衫已經被水淋濕了,濕濕的布料緊緊地帖在他健碩的身體上,讓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賁起的肌肉,訴說著他的體格有多麼的健碩與完美。

    頭上的髮絲濕顯地粘在了一起,貼在了他地闊方圓的額際處,那雙深羆色的瞳仁是閉著的,好像是睡著了,俊逸的五官紅潮佈滿,他外露的一截手臂掛在了浴池邊,而另一支手還緊緊地握住胸膛上那一顆紐扣,我猜測著,他也許是脫衣服脫到了一半,而藥性就發作了,由於估力不支,他倒在了浴池邊暈倒了過去,星眸微閉,那縷過長的黑髮橫在了他的眉宇間,擋住了他的左眼角,讓他看起來比平時要性感狂野得多,整個刀刻般的五官平靜,沒有絲毫的表情,這樣的籐鵬翔比平時要平易近人多了,蒙汗藥的藥性原來這麼的強,平時那麼精力充沛的一個男人也成了它的俘虜,我按捺住砰砰作跳的心口,走進浴室輕輕地擰了花灑開閉,蓮逢頭的水勢漸漸小了,最後只是蔓延出一滴滴的小水珠,驀地,不經意間,我的眼尾就掃到了他腰間掛著那腰帶,皮帶的前扣有一枚非常精巧的雕花,昏黃的燈光下,那精品花飾刺暈了我的眼瞳,我的眼睛瞇成了針芒般大小,赫然,當我看到了那精品花飾的形狀時,心驀地一沉,曾經我收集過這樣一條腰帶,那是在我懷第一個孩子五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場春夢,而醒來後,我在屋間裡就撿到了這樣一根皮帶,帶子中心的那個花飾形狀像極了正欲要展高飛的一隻雄鷹,鷹是一種非常兇猛的鳥類,堂堂h市市長,掌握著滔天權勢的他會喜歡這種皮帶,不足為奇,可是,這根帶子與我房間收集的那一條如出一轍,乍看之下根本難辯真偽,我收集的那條帶子是宋毅間留下來的,那麼,現在的這一根帶子無言訴說了籐鵬翔就是宋毅,我高興極了,輕輕地彎下了腰身,纖纖玉指輕輕地握著腰帶的一端,動手從他的腰間抽出了那支帶子,把帶子卷握好,把它放在了花灑旁放沐浴露的地方,然後,我便動手從衣袋裡拿出一把小剪子,彎腰蹲在了籐鵬翔的身側,正當我用著剪子準備開始剪他眉梢處那縷遮住他眼眸的髮絲時,沒想到,那縷黑色髮絲遮擋的那雙眼睛倏地張開了,心一顫,手指一抖,小小的剪刀便從我手指尖滑落到地,他睜開的那雙猩紅眼睛死死地盯望著我,裡面正積聚著兩團紅色的火焰。

    也許是他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人是誰,那雙猩紅的雙眼不停地瞠得奇大,眼裡的閃過一重又一重迷離的幽光,漸漸地,那迷離的眸光漸漸變得明郎,然後,星眸一瞇,裡面迸射出來的危險光芒令我身心一顫。

    我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醒來,他不是睡著了嗎?怎麼會醒來的?而面對神色冷厲,卻滿面暗紅的男人,我一時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我想退離開他身邊,想逃離全身漲滿著危險氣息的他,沒想到,我還沒有跑到門邊,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風跟拉了回去,他一把把我箍入胸懷裡,薄唇開始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凝望著我雙眼的紅光更熾,被他這樣凶狠地抱著,我的身體與他仿若沒有一絲的縫隙,密不透風的那一種,我能清晰地感覺得到他全身的肌膚散發出來的熱度熨燙著我,那狂熾的烈火似乎是想要與我一起焚燒,即使是飛蛾也無怨無悔。

    這樣籐鵬翔是危險的,他的面部表情不停地抽搐,俊顏早已染上了一抹欲色,到底他吃的是什麼藥?我明明給他下的是蒙汗藥,為何他看起來就是吃了媚藥一般?那雙琥珀色的瞳仁再也沒有了往日晶亮犀利的神彩,有的全是重重迷離幽光,現在的籐鵬翔,很危險,危險到狠不得一口把我吞進了肚腹中,恐怕是咀嚼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我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我開始用手捶他堅實的胸膛,開始用牙齒咬他,可是,這對於他來說,好像都不痛也不癢,他一把把我推入了那個放滿水缸的浴池,當我身體撲通一聲掉下去的時候,水花四濺時,我已吞了好幾口浴缸裡的水,身上的裙子濕了,濕濕的沾粘在我的身體上,秀髮也在被拉扯間髮夾散來,一頭烏黑青絲也垂在了雙肩,我抬起眼簾,看著站在浴池裡雙眼猩紅性感狂野的男人,他的一雙眼瞳直勾勾地凝睇著我的身體,垂下頭,這才發現由於裙子濕了關係,薄薄的面料全都沾貼在了身體上,我整個圓潤的身體全都曲線畢露,尢其是我胸口的那兩團雪丘,由於衣濕的關係,它好像更豐滿高聳了,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剎那間,全身的血液不自禁地往上湧,慌亂時,我急忙拉扯著那稀薄的面料,想掩蓋那暴露在空氣裡的雪丘,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吞嚥了一口水,重新抬眼時,我明顯看到了他的吼結滾動了一下,我正欲抬腿想爬出浴缸,他伸出大掌一把握住我纖細的腰身,整個身子也跨入了浴缸,動作敏捷,幽雅,像一隻兇猛的非洲豹,整個浴缸裝載著我們兩個人,頓時,水花不斷地向外面溢出,仰起頭,沒想到,他的長指就狠狠地握住了我尖細下頜骨,迷離發紅的雙眼定定地凝望著我,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吐在我臉上。

    「這就是你設計我的代價。」

    他根本不給我一絲反應的機會,頭便俯了下來,性感的薄唇啃咬著我的唇瓣,強勁的舌穿梭在我的口腔裡,長舌飛速地掃過我整齊雪白的牙齒,狠狠地撬開了我的牙關,火熱的舌頭在我的檀香小口裡猛烈地翻攪,吻來勢洶洶,鋪天蓋地地向我襲來,我張開尖尖的牙齒想咬他,沒想到,他靈活的舌躲得飛快,然後,他便怒氣橫生,也許是他身體裡的那份灼熱滾燙讓他早已按捺不住,他低吼一聲,一把撕開了我的衣裙,像是八百年沒有碰過女人身體一樣,橫衝直撞地進入了我的體內,生完寶寶,我那個地方至今還沒有被誰碰過,一陣生澀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四肢百胲裡,我仰起頭狂怒地吼了一聲,可是,那聲音不像是歇息斯底裡怒吼,更像是對男人做出嫵媚的邀請,十指尖尖,緊扣他的結實的肩膀,在他折磨我,傷害我的同時,我在他身上留下了斑斑血跡……

    嘶吼猶如野獸的低喃,在節湊頻頻加快,我被一陣熱浪淹沒到遺失了所有的心緒,當身體被他拋入天堂又跌入地獄的時候,他居然雙眼一閉,就這樣暈了過去,整個人暈倒在了我身上,他暈倒了,我急忙推開了他趴臥身體,把他掀開後,我便從浴池裡爬了出來,當我看著他裸露的肩膀處滴滴細細的小血珠正在徐徐往外冒時,愁雲慘霧佈滿的心裡這才多了一縷爽意,這個男人太可恨了,他甚至還撕破了我的裙子,見他暈睡了,我不該太遲疑,然後,拾起先前地上的那把小剪子,趕緊彎腰從他眉眼上剪下了一小縷的細發,下剪時,我的手指仍然顫抖過不停,深怕他又會像前一次一樣莫名其妙的醒來,然後,抓住我不放。

    除了毛髮外,我還取了他身上其它許多的樣品,我把它們小心冀冀地裝進一個一個小小的塑料袋,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牆上那面大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把自己長長的黑髮高綰,從花灑架上取下了那卷握好的帶子,瞟了眼靜靜地躺在浴缸裡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這樣躺著會不會著涼,不過,那有關我什麼事?傅雪吟,他都這樣傷害你了,你還擔心他,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我撫平他弄亂的裙擺,拿著手上的我要的東西走出那間華貴的vip308貴賓房。

    當我拿著東西走出那個酒店的時候,籐凝雅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說她已經順利地提取了寶寶的毛髮與許多的細胞組組,並且她驅車快要抵達我家樓下「東苑大廈」了,讓我快些下樓來取東西。

    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不想讓籐凝雅多等,站在十字路口,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進車裡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剛剛與籐鵬翔的那一場蜻蜓點水時的歡愛,雖然時間不久,可是,卻足夠我挖過地洞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那男人好兇猛就像一頭狂獸,一點兒也不斯文,我知道因為他被下了藥的關係,可是,我明明給他下的是蒙汗藥為什麼會讓他像一頭發情的公狗一樣呢?他肯定是中了媚藥,並且,他一直都在努力地抗拒著,用他堅不可摧的毅志力抗拒,沒想到,我卻現身了,這時候的我,無疑就是送入狼口的小紅帽,連取一點兒東西也會讓他白白地佔便宜,想到這兒,我心裡就煩燥的發慌。

    不過,收穫也不小,至少我找到了一根代表的身份的帶子,還有手上這些關鍵性的物品。

    當計程車司機把車開進「東苑大夏」的時候,籐凝雅的車早就停在我家的樓下,她正倚靠那輛白色的蘭博車身上,她低著頭,纖細的食指與中指夾著一根香煙,正在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姿勢很優雅,平時的她給我的感覺都是文靜,甜美的,可是,這一刻,她凝望著遠邊天際的側顏卻蒙上了一層暗光,眉宇間攏起的是一縷深沉。

    我下了車付了司機車錢,趕緊向她邁步走了過去。

    籐凝雅聽聞腳步聲,緩緩回過頭來,在見到我的那一刻,面露喜色,急忙掐掉了手指尖的煙蒂。

    「雪吟,你順利嗎?」

    「還好,我取到了。」我的心情很激動,可是,儘管此時樓下正吹繞著纏綿綺綣的風兒,我感覺自己的臉還是瀰漫著一股熱浪。

    「那就好。」籐凝雅灼烈的眼光定定地凝視著我,一臉探究的意味,在看到了我滿臉染著紅暈時,她輕輕地問了一句。

    「又被我哥佔了便宜?」

    「沒,沒有……」我答應得十分的心虛,急忙別開了臉,我這個人一向從不撒謊的,所以,一旦撒起謊來就顯得語無倫次,結結巴巴了。

    「沒有就好。」

    為何這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落寞?

    「這是寶寶的身上一些東西,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明天拿去醫院檢驗一下。」她把好幾個小袋子遞給了我,在我接過袋子時,她又懊惱地說。

    「我這是大議滅親啊,但願我哥知道了不會恨我。」

    「謝謝你,凝雅。」

    我真誠地向籐凝雅道著謝,自從認識籐凝雅以來,老實說,我對她並沒有太多的好感,記得她在那一場籐鵬翔整徐恩澤的交易所出現,在余氏十週年慶典上出現,甚至後來,當徐恩澤郎當入獄之際,她衝著我又吼又叫,那時候的她的確讓人生厭,不過,自從徐恩澤出獄後她就對我很好,甚至於連她肚子裡的寶寶無端沒有了,她也從來都沒有怪過我,相反地,徐恩澤還曾經埋怨過我,說我間接讓他沒有了孩子,這個女人是那麼愛徐恩澤,愛他愛得死心踏地,要不是為了他,我想恐怕她也不會這麼幫助我,冒著觸怒她哥的危險來幫助我。

    「不謝,幫你,我心裡會好受一點兒。」輕輕地對我說完這一句,她的唇邊露出一記很唯美的笑容,然後,扔落到指尖的煙蒂,鑽進了車廂,坐上了駕駛座,向我揮了揮手後,發動了車子,白色的蘭博車身就徐徐地向前疾駛而去,消失在了茫茫的暗夜裡。

    回到家裡,我急切從衣櫃抽屈裡翻出那支我收集的腰帶,然後,我再拿出籐鵬翔的這一條,燈光下,兩隻展翅高飛的雄鷹姿勢是那麼凌厲,是想要一覽整個萬里蒼穹。

    兩隻雄鷹金光閃閃,發出一重重刺眼的金光,這更加證實了籐鵬翔與宋毅根本就是同一個人無疑,籐鵬翔,你不要是證據嗎?這一次,我全數的給你,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第二天,在上班之前,我就把那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樣品送去了檢驗中心,其實,化血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捷徑,可是,寶寶還在小,不足六個月,在我咨詢檢驗中心工作人員的時候,她們告訴我,血液檢驗要抽取許多的血液原本,寶寶太小承受小住那椎骰之痛,為了不傷害孩子,最好採取其它的組織纖維來化驗,雖然那個鑒別力不是太準確,可是,如果一旦抽取十來種身體的某些組織樣品,只有三種不符合親子關係的話,還是一樣能鑒定的。

    且,正確率高達百分九十九,所以,我便採取了後一個dna的鑒定方式。

    今天的籐鵬翔火氣很大,聽說好多的工作人員都被罵了,連周秘書也不例外,我知道可能是給昨天晚上有關,也是哈,高高在上的h市市長,卻被人莫名其妙地下了媚藥,還被丟在了浴室時,我想他在浴室裡被水冷醒的時候,一定是火氣沖天。

    可是,這些事也許誰也不會知道,只除了我與他以外。

    「雪吟,上午十點照開常規工作會議,你要事先做一些準備工作。」

    內線電話又來了,仍然是周秘書安排工作不疾不徐的聲音。

    「好。」汗,聽說今天籐鵬翔火氣大得很,而我就是那個惹怒他的罪虧禍首,整個上午我一直都縮躲在了辦公室,都不敢跨出辦公室一步,就是怕遇到他,沒想到,還是要遇上的,在一座大院裡上班,不碰見那就顯得不正常了。

    沒有辦法,為了工作,我還是裝著若無其事吧,然後,我便在九點四十分左右的時候,走向了會議室,打掃了會議室的衛室,那會議室實際是纖塵不染的,我也只是去巡視看一看,有沒有廢紙垃圾之類的東西,好在那些高官未來之前清理一下,撿起了幾塊小片角落裡隱晦的垃圾,然後,又去準備一壺滾燙的開水壺,在會議室隔壁的荼水間置入了許多的一次性杯子,並抓了一些荼葉在一次性杯子裡,只等他們一進會議室,我便可以往荼杯裡衝開水,然後,把所有的荼杯送往每一個高官們的手裡。

    九點五十五分左右,所有的高官們個個西裝筆挺,衣冠楚楚地從會議室門口處魚貫而入,每一個手上都抱著一個文件夾,當他們相繼落座後,我便開始往杯子裡沖荼,然後,把泡好的荼杯遞到每一個高官的手裡,大家頻頻至意,嘴裡禮貌裡訴說著同一句話「謝謝。」

    而我卻抿著紅唇,笑臉吟吟地回著「不客氣。」

    門口處出現了一抹健碩挺拔的身形,還是昨天的那套潔白的西裝,雪白筆挺的襯衫,藍白相間的領帶,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英俊瀟灑,俊逸非凡,他眸光似劍巡視完整個會場,幽深的眸光在掃過我臉上的時候又退了回來,兩灣黑潭的眼睛即刻就迸射出一縷寒光,而那犀利的眸光似乎想穿透我的整個人一般,他剛一步進這間會議室,我就感覺到空氣裡無形中迴旋著一股壓迫感,他是天生的王者,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無意中就會罩住了全場的光輝,大家誰也沒有說話,都屏息地等待著,也許是過於緊張,我握住杯緣手一抖,滾燙的荼水就蔓過了我的指尖,我低低地哀呼了一聲,杯子便從我的手指尖甩出,而那滾燙的荼水便潑得周秘書一身都是,他剛跨進會議室來就遭到了這無妄之災,荼水把他的藍色的西裝弄髒了,衣服上還沾染了幾片嫩嫩的針尖荼葉,我不好意思地衝著他急急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周秘書,不好意思。」

    我小心冀冀地向他道著歉,由於我這邊的響動很大,那些落座的高官眼光全掃向了我,我在心中暗自了說一句「幸好自己不小心潑到的是周秘書,如果是其它當官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收場?」沒事。「周秘書急忙從會議桌上抽紅盒裡抽出一張紙,邊擦拭著自己濕掉的衣服,便對我露出一記友好的笑容。

    只是,在轉過頭越過我身邊時,輕輕地說了一句」小心點,今天的日子不好。「

    說完,他就抬舉步走向了那個坐在聞前端,正低頭翻看著手上案卷的斯文俊俏的男人,他漫不經心地翻閱,好像對剛才我發生的小插曲絲毫都不感興趣。

    他一頁一頁地翻著,漸漸地,劍眉就拔成了一個」川「字,他翻看手上的資料的頁數越多,劍眉就擰緊一分,當他翻看完後,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個死結,俊顏上立刻就罩上了三千尺寒霜。

    他向擊秘書揚了揚手指,示意周秘書可以開始這個例行會議了。

    站在他身邊的周秘書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面向大家,這才幽幽地說。」籐市長召集大家來,只是想商討一下我們h市的一些欄目規劃,推動整個h市經濟的欄目規劃,這件事情在上一次的會議中已經提了出來,只是由於大家存在的分岐比較嚴重,所以,就給了大家考慮的時間,可是,半個月快過去了,尤其是以「金銀花神農一號」的那個種植基地規劃的方案,由於a縣與c縣許多百姓嚴拒種植四季金銀花,工作無法正常開展,接下來大家商討一下到底該如何採取措施?我們已經與投資商簽定了協議,明天的秋節就會為他們輸送大量足夠的金銀花,廠礦已經在著力修建了,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如果那兩個縣的百姓思想工作沒有做通,我們這項欄目方案將無法預期開展下去,比如,現在大家拒種四季金銀花,明年的秋節我們是無法輸送大量的金銀花,怎麼辦?「

    看得出來,籐鵬翔十分重視這一次」金銀花神濃一號「方案,他幾乎是把這方案擺在了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首。

    周秘書把問題擺在了大家的面前,這項決議在籐鵬翔提出來之前,許多高官就不是太樂意,因為,這件事情雖然是為老百姓謀福利的大事,但是,對於他們自身來說是撈不到什麼油水的,他們一向都看重啥房地產開發,搞一些宏大的建築,修橋,修路,建房之內的工程,那樣的工程浩大,撈一點兒油水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大家雖然都不樂意,也沒有辦法,畢竟是籐鵬翔帶頭牽線幹的事兒,如今遇到了困難了,大家當然是縮著脖子低頭頭,沉默一片了。

    見大家一直保持著沉默,一聲不啃,沒有一個站出來講解決的辦法。

    籐鵬翔稅利的眸光穿透過鏡片掃射向大家,緩緩合上了手中的案卷,刀削的薄唇抿成了一條凌厲的線條。」大家還真是沉默似金呵。「」即然都這麼靦腆羞澀,那麼,在座的各位每人寫一份五千字的解決辦法方案上來交給周秘書,而斐主任,是你負責a縣種植基地吧?「

    他的語調波浪不興,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胸中已經積壓了一團濃烈的焰火,也許在頃刻間就會狂傾而出。」是。「

    斐主任是一名四十左右的肥胖男子,他坐在籐鵬翔的對面,小聲的答了一個字。」你即刻出差去a縣,把政府相關的文件傳達給那裡相關的部門,做不好,你就永遠地呆在a縣吧,那裡雖然窮不僻水,不過,空氣清新,風景也不錯的。「

    他像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獅,薄唇優雅地說著清晰的詞句,而姓斐的主任在聽到籐市長下的死命令時,頓時一頭冷汗徐徐直冒,表情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誰不知道這是籐鵬翔故意嚇得一條死命令,相關文件不是掃瞄後直接發送到各縣政府郵箱就可以了,可是,他卻要他親自前去做通那些頑固老百姓的工作,做不通不永遠在呆在a縣,上調遙遙無期,斐主任得到這們的下場,讓許多在場的其它他也不自禁地捏了一把冷汗。

    另外一名負責c縣的主任也接到了相同的禁令,籐鵬翔重新翻開手上的案卷,從案卷裡抽出幾張雪白信涵,啪地一聲亮在了大家的面膠,指著上面面無數條檢舉各官員的字跡,冷咧的唇抿成了直線。」h市的柱蟲太多了,大家最好收斂一點,要不然,自毀前程不說,還會搭上一家老小。「

    說完,冷冷地斜視了大家一眼,從椅子站起身,收起了手中的案卷,碩長的身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會議不過開了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而今天的籐鵬翔心情真的不好,從進會議室到離去,他的面容上都是一片陰霾的神彩籠罩。

    望著他離去的背景,大家都是搖頭歎氣,暗自叫苦,還得寫五千字的解決」金銀花神農一號「的方案呢?

    我接到檢驗員通知我去拿dna鑒定結果的時候,是在我給籐鵬翔下蒙汗藥的第三天,那天天空下著濛濛細雨,整個天色陰沉沉的,天氣快要正式進入秋天了,當我拿到了鑒定結果的那一刻,看著那份檢驗報告心裡可樂開了花,寶寶與籐鵬翔真的有十幾種相同的結果,這種結果說明他們就是父子,寶寶是他的兒子,親生兒子,而籐鵬翔就是寶寶的親生父親,我拿著這個預想的結果,心裡非常的高興,籐鵬翔,你死不承認是不?現在,我把所有的證據攤在你的面前,看你如何來為自己辯駁,有了上次的經驗再加上我知道籐鵬翔還在盛怒中,白天,我並不敢去辦公室找他,要到黃昏的時刻,濛濛細雨居然就停了,遠方天際出現了一抹彩虹,彩虹瑰麗無比,五彩繽縮,持在了天空裡像一座座的彩橋,美麗極了,彩虹掛在了天際金光燦燦,大約維持了十來分鐘之久,虹光漸褪,漸漸地渲染出了滿天的紅霞,我聽周秘書說籐鵬翔晚上會加班,因為,還有好些事情他必須親自過目,所以,在天空霞兒滿天飛舞的時刻,我拿著那些有力的證據叩響了市長辦公室的大門,整個樓道空蕩蕩的,整府市政府大樓的工作人員早就已經相繼下班了,清脆的叩門聲迴盪在靜靜的樓道裡。」進來。「

    低沉迷人的聲線音剛落,我便推開了那道厚重的大紅漆門。

    籐鵬翔與以往一樣,低著頭手裡拿著一支筆,正在辦公桌上的文案上圈試著什麼。

    抬起眼簾,見到是我,臉上掠過一縷鬱憤。」有事?「」嗯。「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向他筆直地走了過去。」這是我撿到的兩條帶子,還有一張檢驗報告,我想送給籐市長過目一下。「

    我把那兩根皮帶以及那一紙檢驗書攤在了籐鵬翔的面前,籐鵬翔垂下眼簾,當他看完擺放在他眼前的物品時,整張臉都綠了,俊臉掠過朵朵烏雲。

    ------題外話------

    親們不給力,暮陽沒動力,籐市長是好男人,不是大家心目中的渣男,他有苦衷,這樣對待女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