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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7章 【奪下】 文 / 簫輕宇

    廖化道:「恐怕不行,二位兄長,實不相瞞,地公將軍對二位並不放心,所以派我來監視二位兄長,如果周兄公然去找裴光頭的話,只怕會牽連到裴光頭。兄長的意思小弟明白,是想讓裴光頭和你一起投靠官軍對吧?」

    周倉不得不佩服廖化的腦子,當即點了點頭。

    廖化道:「那就簡單了,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就可以了,裴光頭和我比較要好,我去將此事告訴他就是了。」

    「那就有勞廖化兄弟了。」周倉拱手道。

    廖化呵呵笑道:「周兄客氣了。」

    管亥見廖化為人機智,想想張寶既然派遣廖化來監視他們兩個,對廖化必然信任,當即尋思了一下,怕他和周倉得不到張寶的真正信任,無法將張寶調出城,便拉著周倉到了一邊,商量了一下,二人決定將林南制定的計劃和盤托出,告訴給廖化,讓廖化從旁協助。

    廖化也很是樂意,欣然接受,他正愁自己無法以功勞投靠官軍,這機會來了,他又怎麼會拒絕。當即三個人互相商量了一番,確定下來了分頭來實施林南的計劃。

    下曲陽城裡如同廖化這樣心思的人不下少數,只不過他們不敢公然說出自己的想法,只能私底下議論。廖化的人緣還算不差,便主動擔當起來了聯絡員,並且派出自己的心腹去聯繫可靠的人,而他也去尋找了裴元紹,讓裴元紹也從中協助,短短的一下午時間,廖化便聯繫到了有共同心思,準備投靠官軍的黃巾賊兵三千人。這一系列的微妙變化,身為統帥的張寶竟然毫無察覺。

    入夜以後。張寶集結了三萬黃巾軍,先是叫來了廖化,張嘴便問道:「周倉、管亥二人可有任何異常舉動?」

    廖化答道:「啟稟將軍,並無任何異常舉動,末將按照將軍的吩咐,給他們送去了酒肉。他們二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吃飽喝足之後,便倒在床上睡著了,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才醒來。」

    張寶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廖化,你做的不錯。等我擊敗了這兩萬官軍,回來之後我就提拔你做個方主。」

    廖化拜道:「多謝將軍厚愛!」

    張寶道:「你還年輕,前途無量,如今南陽、穎川兩地更合官軍對抗的如火如荼。雖然我們巨鹿這邊有了一點小小的挫折,但是很快就會扭轉戰局的,擊敗林南之後,我軍就順勢西進,進攻常山,向并州方向轉移,那裡多山川河流,適合我們和官軍進行長時間的鏖戰。」

    「是。將軍,末將明白。」

    「好了。你去講管亥叫來,周倉嘛,就留在城裡,萬一他們要是敢騙我,我就殺了管亥,回來之後再殺周倉。」張寶心裡動了殺機。雖然知道可能會有埋伏,但是他認為這是一個機會,不能輕易放過,何況官軍就只有兩萬人,他帶三萬人。人數上要佔了一定優勢。

    「諾!」

    廖化去了管亥和周倉的房間,一進門便叫道:「情況有變,只怕計劃要稍微有點改動了。」

    管亥、周倉急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廖化道:「張寶還是不夠放心,只讓管兄陪他去,讓周兄留在城裡。」

    管亥、周倉道:「如此一來,大人的伏擊計劃只怕不能取得全勝了。」

    廖化道:「不妨事,只要稍稍修改一下就可以了。林大人制定計劃的時候並不知道城裡會有我這樣一心歸漢的人,不過這也是上天賜給林大人的良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奪下下曲陽城。」

    管亥、周倉便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注意了?」

    廖化「嗯」了一聲,貼在管亥和周倉的耳朵邊上緩緩地說幾句話,便聽得管亥和周倉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就這樣辦,如此一來,我看那些官軍還敢小看我們這些投降的人!周倉,你就留在城裡好了,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管亥一拍大腿,便叫了出來。

    周倉點了點頭,道:「管亥兄弟,你要多加小心,張寶的武藝比張梁還要略高一籌啊。」

    管亥道:「放心,就算再高又有什麼用?外面還有大人呢,沒什麼好擔心的。」

    廖化道:「管兄,你準備好了嗎?」

    管亥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大聲地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咱們走吧!」

    廖化便將管亥帶到了城門邊,見城門邊隊伍林立,張寶頭裹黃巾、身穿鎧甲,手中提著一桿長槍,腰中繫著一把佩刀,胯下騎著一匹青蔥馬,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威風凜凜的。他徑直走到了張寶的身邊,抱拳道:「將軍,管將軍帶到!」

    管亥拱手道:「參見將軍!」

    張寶擺擺手,指著身邊的一匹沒有馱人的馬,輕聲說道:「管亥,上馬吧,遲則有變!」

    管亥「諾」了一聲,便翻身上了馬背。

    張寶扭過頭頭顱,對廖化道:「城裡就交給你和杜遠、卞喜駐守了!」

    廖化道:「放心吧將軍,有我在,城保證安然無恙,末將等著將軍凱旋而歸!」

    張寶笑了笑,大喝一聲,便策馬而出,身後的三萬賊兵緊隨其後。

    廖化登上了城樓,看到張寶帶著部隊遠遠地離開之後,便扭身對身邊的兩個身穿盔甲的漢子道:「杜將軍、卞將軍,小弟最近得到地公將軍賞賜的一罈子美酒,還尚未開封,聽說這可是皇帝才能喝的御酒啊,想請兩位將軍到寒舍暢飲,不知道兩位將軍可否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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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杜遠二十五六歲,五大三粗的,一張國字型的臉上掛著短硬的鬍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看了一眼廖化,隨口叫道:「廖兄弟,地公將軍可是對你越來越好了。居然連搶來的御酒都賞賜給你了。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喝過御酒呢,既然有人請,不喝白不喝!卞兄弟,你去不去?」

    卞喜三十歲左右,長相有點猥瑣。個頭矮小,身體枯瘦,身上的衣服和披著的鐵甲就如同在一具骷髏身上穿著,而且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他聽到杜遠的問話,便陰笑了兩聲,目光中透露出來一種狡黠,緩緩地道:「老子沒進過皇宮,這御酒倒也沒有偷過。既然廖兄弟如此盛情邀請,那就一同去吧!」

    卞喜的的確確的是個賊,當年在江湖上幹過偷盜,是流竄作案的慣犯,每次偷盜無論對方那裡的戒備有多麼的森嚴,他都能將所要偷的東西順手擒來,算是個神偷。後來遇到了雲遊四方的張角,被張角一番忽悠。便毅然投入了太平道。起義之初他從各地富商家裡盜出來了許多財物,買馬購鐵。這才有了下曲陽城裡的這一支黃巾軍裡最精銳的隊伍。

    廖化見杜遠、卞喜都答應了,便拱手道:「二位將軍,請!」

    杜遠、卞喜跟隨著廖化來到了他所住的房間,還沒有進門便聞見了陣陣酒香,燈火通明的房間裡,一張桌子上更是擺著各色的菜餚。酒香夾雜著肉香,勾起了人的五臟廟,更引得人是垂涎三尺。

    「廖兄弟,你如此破費,看來這一段時間沒少撈錢啊?」杜遠跨進門檻。看見桌上如此豐盛的酒宴,比起義的時候張角擺下的酒宴還要闊綽,一邊羨慕廖化,一邊調侃道。

    卞喜見多識廣,可是能在黃巾軍裡擺的起這樣酒宴的人,確實是寥寥無幾,他自從鬧黃巾以來,也是許久沒有吃上這樣豐盛的酒宴了,不斷地發出嘖嘖的聲音,羨慕不已。

    廖化笑了笑,拱手道:「二位將軍見笑了,其實這都是地公將軍的意思。地公將軍一直覺得二位將軍勞苦功勞,只是未嘗犒勞,今晚是個特殊的日子,地公將軍特地讓我在此宴請二位將軍,不然就憑我這個小小的旗主,又怎麼會擺得出如此豐盛的晚宴?二位將軍請入座吧!」

    杜遠、卞喜沒有絲毫懷疑,因為他二人都自認為是有功之人,只是張角在世的時候,未嘗賞賜過,二人多有不平之心,但是也不敢公然表現出來,必然起義才剛剛開始沒有幾個月而已。二人坐定之後,見桌子上擺著五副碗筷,心下好奇,想想這下曲陽城裡除了他們二人有此資格可以赴張寶之宴外,還能有誰?

    杜遠嘴快,也是個直腸子,當即開口問道:「廖兄弟,是不是還有兩個人沒有來?」

    廖化點了點頭,道:「對,還有周倉和裴元紹沒有來。」

    「周倉和裴元紹?他們算哪門子的客人?真搞不懂地公將軍怎麼也會宴請這兩個人,周倉投過漢軍,裴元紹只不過是伙房的管事,他們二人也配坐在這裡?」杜遠大大咧咧地道。

    卞喜道:「杜兄弟,稍安勿躁,地公將軍如此安排,其中必有深意。」

    廖化笑道:「還是卞將軍聰明,周倉雖然投降過漢軍,那也是不得已的,如今漢軍大兵壓境,地公將軍正是用人之際,周倉又是黃巾軍裡數一數二的大將,自然要竭力拉攏了。至於裴元紹嘛,這是小弟的一點私心,裴元紹是雖然是伙房管事,可是要沒有他,咱們也吃不上這美味可口的飯菜不是?」

    杜遠聽廖化這麼一解釋,便稍稍釋懷了,當即道:「地公將軍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等絕無怨言!」

    正說話間,周倉和一個矮胖的大光頭走了進來,二人一進門便拱手道:「參見杜將軍、卞將軍!」

    「不用客氣,坐吧!」卞喜笑道。

    周倉和那大光頭分別坐在了杜遠、卞喜的身邊,坐定之後,那大光頭便道:「這是我專門照地公將軍的意思吩咐後廚做的,你們都嘗嘗,有什麼不可口的,儘管提出來,我再加以改良。」

    廖化對大光頭道:「裴元紹,給二位將軍倒酒吧,你的手藝大傢伙都是清楚的。」

    那大光頭就是裴元紹,周倉的同鄉,比周倉還要小幾歲,只和廖化差不多年紀。家裡本來是開酒樓的,父親是個廚子。九歲那年父親被惡霸打死,他氣憤不過,用菜刀殺了惡霸,被官府抓了以後,因為年紀小,便免了死罪。施以髡刑,剃掉了頭髮。他自覺恥辱,便從此離家飄零江湖,機緣巧合之下到了洛陽白馬寺,被一個和尚收留,從此便在寺裡當起了燒火的沙彌。後來天下大旱,白馬寺沒有餘糧,和尚們也要去四處化緣,裴元紹來到巨鹿的時候碰巧遇見了周倉。聽說鬧黃巾有飯吃,便加入了黃巾,因為燒的一手好菜,便當了伙夫,也養成了他現在胖乎乎的身體。他雖然參加了黃巾,卻一直不留頭髮,認識的人都叫裴光頭。

    裴元紹點了點頭,抱起一個酒罈子。給杜遠、卞喜都倒了一碗酒,又給周倉、廖化倒了一碗。然後坐回了原位。

    廖化舉杯,當即朗聲說道:「杜將軍、卞將軍,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杜遠、卞喜齊聲道:「廖兄弟有話儘管說。」

    廖化道:「二位都是黃巾軍裡的老人了,起義之初都是有功的人,之所以跟隨著大賢良師鬧黃巾,無非是為了有飯吃。有衣穿……可是反觀當今形勢,先是大賢良師被殺,緊接著地公將軍戰死,風靡冀州的數十萬黃巾只剩下現在的十幾萬人,萬一地公將軍再敗了。那將會出現群龍無首的局面,小弟想請問二位將軍該如何是好?」

    杜遠、卞喜互相對視了一眼,隱隱覺得今天這頓飯沒有那麼簡單,心中都在嘀咕,以為是張寶害怕他們手握重兵,想除去他們。

    杜遠十分爽朗地道:「廖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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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有話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是不是地公將軍擔心我們會反叛,想削去我們的兵權?」

    廖化道:「正是!我與二位將軍來往雖然並不密切,可是大家兄弟一場,我也不想看到二位將軍慘死街頭……」

    「地公將軍要殺我們?」杜遠一聽到「死」字,臉上便起了變化,大聲地道,「我等可都是跟隨大賢良師出生入死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如果是為了兵權,我們可以交出來,可他地公將軍憑什麼要殺我們?」

    卞喜尋思了一下,他靈敏的耳朵裡似乎聽到一種十分輕盈的腳步聲,許多人正朝這裡趕來,當賊當了那麼多年,直覺是最重要的,感到不對勁之後,便立刻跪在了地上。他解去了自己的腰刀,放在了一邊,朝著廖化叩頭道:「廖兄弟……不,廖將軍!兵權我這就交出來,我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卞喜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便見從門外閃出來了許多持著明晃晃長刀的刀手,一個個都是身強體壯的,迅速湧進了房間,將酒桌裡的人團團圍住。

    杜遠臉上一陣大驚,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是一個鴻門宴,斜眼看見廖化、周倉、裴元紹三人閃到了刀手的後面,二十幾個刀手將他和卞喜團團圍住,門外面更是湧出了許多拿著火把的刀手,而且越聚越多。他見勢不妙,立刻將腰刀抽了出來,尋思自己早晚都是個死,不如殺幾個人,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眾刀手見杜遠拔刀,便一擁而上,只聽到一聲慘叫,杜遠便被亂刀砍死,倒在了血泊當中,身上更是血肉模糊。

    「廖將軍饒命啊,廖將軍饒命啊!」杜遠的鮮血濺到了卞喜的臉上,他更是害怕不已,見自己被重重包圍,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來了,只能一味求饒,祈求可免一死。

    廖化果然沒有殺他,當即斥退眾位刀手,從人群中閃了出來,將周倉拉了出來,對卞喜道:「卞喜!周倉、裴元紹和我已經暗中投靠了官軍,地公將軍雖然出城,這會兒恐怕也已經被官軍包圍。你可願意投降官軍?」

    卞喜連連答道:「願意,願意,只要饒我不死,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其實我早有投降官軍之意,奈何杜遠礙事,就算廖將軍不殺他,我也是要殺他的。既然大家都是一個意思,還請廖將軍饒我不死,我定當遊說我的部下,讓他們一起投靠官軍!」

    廖化呵呵笑道:「我不殺你,為的就是這個,城中的部隊都在你和杜遠的手裡控制著,所以我只能殺一儆百。你起來吧,跟我一起去將所有的部隊召集起來。我們一起投靠官軍,這樣一來,大家又能在一起了,豈不是很好嘛?」

    「是是是,廖將軍說的是,廖將軍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這就去召集全軍,但凡不從者,一律殺了。」卞喜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低頭哈腰的對廖化道。

    周倉看到卞喜就範了,便爽朗地笑了出來,對廖化道:「廖兄弟,你這個計策倒真是天衣無縫啊,兄弟佩服的緊呢!」

    說完這句話,周倉帶著兵器走到了卞喜的身後。推搡著卞喜便走出了門外。廖化、裴元紹等人緊隨其後,只留下屋裡的那一桌無人問津的豐盛酒宴,和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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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寶帶著三萬馬步軍出城,人銜枚,馬裹足,在管亥的帶領下趁著夜色向前疾行了三十里。

    「停!」管亥突然大喊了一聲。

    張寶馳馬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喝問道:「管亥,為什麼喊停?」

    管亥急忙道:「將軍。此地離官軍營寨已經很近了,我們不能再這樣急速奔跑了。不然的話,官軍會有所察覺的。」

    張寶想想也是,便道:「那好,那就緩慢前進,傳令……」

    「將軍,官軍駐紮在牛頭嶺上。那裡是一片高地,四面是斜坡,我軍要是只從一個方向發動突襲很難得到應有的效果。」管亥立刻打斷了張寶的話。

    張寶也不多疑,想想管亥說的確實有道理,便問道:「那以你之見呢?」

    管亥道:「官軍的糧草屯放在大營的西邊。防守的十分嚴密,即使突然發動突襲,也很難取得重大的成果。末將以為,可分兵在四個方面,將軍先派人從東、南、北三面發動襲擊,吸引整個大營裡的兵力,這樣一來,將軍只消派出少許兵力去焚燒糧草即可。一旦糧草被焚燒了,官軍大亂,我軍便可乘勢掩殺,一舉而獲得成功!」

    張寶臉上一陣大喜,當即笑道:「果然是個妙計,管亥,等退了官軍,我定要重重的賞賜於你。」

    管亥道:「將軍,末將只不過是戴罪立功,只求一雪廣宗之恥,不敢貪求賞賜!」

    張寶扭頭喊道:「高昇,嚴政!」

    從後面急忙奔來了兩騎,拱手道:「將軍有何吩咐!」

    張寶道:「你二人各率一萬人,迂迴到東、南兩面,見正北方向發起攻擊時,你們二人便一起隨我猛攻官軍營寨!」

    高昇、嚴政齊聲答道:「諾!」

    張寶又對管亥道:「管亥,我分給你五千人,你帶兵從正北方向發動突襲,廣宗之恥能否得報,便在今夜!」

    管亥道:「末將明白,請將軍放心!」

    吩咐已定,四人當即分開,張寶朝西方迂迴,高昇、嚴政則向東方迂迴,而管亥帶著五千人則慢慢悠悠地朝著漢軍營寨而去。

    剩下的路程行走的十分緩慢,管亥雖然帶著五千黃巾軍,可是他心裡明白,他要做的是將張寶等人帶進埋伏地點,之所以提出分兵,也正是根據林南制定的各個擊破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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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而制定的。

    如今的漢軍營寨裡只是一個空的寨子,糧草、士兵全部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牛頭嶺上雖然也是燈火通明,也能看見有人在守衛,只不過是林南讓人編製的稻草人罷了。

    管亥帶著那五千黃巾軍走了約莫十里路,然後便停了下來,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候片刻,我去前面看看道路。」

    背後的黃巾軍也沒有起一點疑心,便停留在了原地,任由管亥隻身一人策馬向前跑去。

    管亥前腳剛走,還沒有一刻鐘,等候在原地的黃巾軍便忽然發現四周火光突起,緊接著便是破空的箭矢射來,黑夜中讓群龍無首的他們頓時驚慌不已,數百人應弦而倒,其餘人都顫巍巍的靠攏在一起。

    在火光的映照下,這些黃巾賊才搞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居然是一個坑窪的谷地,猶如一個盆地,四周的高地上都站滿了人,將他們全部包圍在了一起。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都丟下手中的兵器。速速投降!」人群中,盧橫握著一桿長槍擠了出來,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谷地裡的黃巾賊面面相覷,有數百個想反抗的,舉著手中的兵器便衝了上來。可沒有等他們向前走夠五步,箭矢便射穿了他們的心肺,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此時,管亥露出了頭臉,和盧橫站在了一起,衝著下面的黃巾賊兵大聲喊道:「你們快放下武器,我都已經投降了官軍,何況你們乎?投降免死,不要為做無謂的掙扎!」

    黃巾賊們面面相覷。見衝出去的機會很小,又見管亥這樣的大將都投降了,他們便紛紛丟下了手中的武器,表示願意投降。

    見黃巾賊都投降了,盧橫欣喜若狂,立刻讓士兵們下去收繳他們的武器,將投降的賊兵押到一邊。他轉過身子,看到只有管亥一人。便問道:「管兄,周倉呢?」

    管亥道:「情況有變。周倉留在了城裡。不過,不用擔心,下曲陽城不用再去攻打了,現在這個時候,估計已經被周倉接收了。大人在哪個方向,我必須去通知大人。張寶沒有去了西面。」

    盧橫道:「遭了,大人再東面,如此一來,張寶的首級豈不是要落入張飛的手中了嗎?」

    管亥忙道:「張飛在西面嗎?」

    「對,張飛在西面。關羽在南面,劉備和大人在東面。你速速去通知大人,這裡的事情交給我,我一會就去放火!」盧橫急忙道。

    管亥道:「這個功勞不能便宜了張飛,我這就去找大人!」

    話音落下,管亥當即馳入後面的山坡,翻身騎上了馬,拍馬便向林南所在的東面走了過去。

    林南、劉備二人各自帶著兩千五百人的官軍,交錯埋伏在一道沙樑上,當他們見到大約兩萬的黃巾軍從沙梁下面過去的時候,他們沒有行動,而是將兩萬黃巾軍全部放了過去。

    「大人,現在不行動嗎?」林南身邊的費安小聲問道。

    林南搖了搖頭,道:「賊兵人多,還未真正的進入埋伏地點,如果我們在這裡先發動了攻擊,只怕南邊的關羽部隊就形同虛設了,再等等。」

    費安道:「大人,屬下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讓劉備、關羽、張飛獲得戰績呢?屬下看的出來,他們三兄弟可跟大人並不是一條心的。」

    林南笑了笑,道:「你不懂,欲想取之,必先與之,他們三個人雖然暫時不和我一條心,但是來漢軍中多日了,寸功未立,我只能先讓他們嘗嘗甜頭,給予他們一點功績,這樣他們就不會說我想獨貪功勞了,以後再慢慢的將其收為己用。」

    費安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大人實在高明,屬下佩服。」

    林南笑道:「你在我手下好好幹,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費安道:「屬下一心一意效忠大人,絕不敢有貳心。」

    林南輕輕地拍了拍費安的肩膀,沒有說話,而是抬頭看了看夜空,見夜空中沒有月亮,被點點繁星點綴著,真是個極美的夜晚。他估算著時間,等黃巾軍走遠了,他便對費安道:「你去將劉備叫來!」

    費安「諾」了一聲,便快速地跑了出去。

    過不多時,劉備隨同費安一起回來了,二人一起拜道:「參見大人!」

    林南道:「免禮。玄德兄,如果我估摸不錯的話,盧橫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一會只要火光突起,你我便各自帶著軍隊從黃巾軍的兩側殺出去,雲長兄和翼德兄都是萬人敵,他們那兩邊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只是我們這裡是黃巾賊的退路,必須嚴加防範,不能放過一兵一卒,否則的話,他們再湧回城裡,我們又要費很大的周折了。」

    劉備拱手道:「末將明白。大人,這個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看我們也該悄悄的摸上去了吧?」

    林南點了點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聽見管亥低聲問一旁的士兵,吼道:「大人何在?」

    「我在這裡!」林南回應道。

    管亥順著聲音走了過來,夜色中定睛看見林南和劉備在一起,剛張開的嘴,便隨即合上了,硬生生地將想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他憋了半天,才喊道:「大人。情況有變……」

    林南一聽這話,急忙打斷了管亥的話,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張寶沒有出來?」

    管亥道:「出來了,只是計劃在細微上有點變化,周倉沒有出來,而是留在了城裡……」

    未等管亥說完。林南便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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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看來破了張寶不能乘勝進攻下曲陽了。」

    「大人,不用進攻下曲陽了,情況雖然有變化,但卻是朝著好的方向變化,現在的下曲陽城裡只怕都已經向大人投降了。」管亥急忙解釋道。

    「哦?有這等好事?看來你和周倉的本事真是不小啊,居然能夠策反那麼多人!」

    「大人,屬下不敢居功,這一切都是廖化的計謀。他早有投降官軍的意思,便主動聯繫我和周倉,共同演了一齣好戲。大人,屬下是來告訴大人這件事的,儘管放心殺敵,就算有漏網之魚回到下曲陽,也定然會被周倉、廖化他們抓住的。」

    「廖化?哈哈,又是一條好漢。等殺了張寶,我定要親自會見他。對了。張寶往哪個方向去了?」

    管亥指了指西方,便道:「去燒糧草了。」

    林南笑了笑,道:「這樣也好,省的翼德兄埋怨我殺不了張寶,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張寶就交給翼德兄來殺吧。管亥,你就留在這裡,一會堵住賊兵需要你這樣的勇將。」

    管亥見林南似乎有意將張寶送給張飛,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劉備,心中暗自猜測道:「難道大人是想借此機會收買劉備等人?」

    他欠身答道:「是。大人,屬下遵命!」

    又等候了片刻,但見牛頭嶺上正北方向火光大起,在如此的夜裡顯得格外耀眼。緊接著,牛頭嶺營寨的東面和南面喊聲頓起,兩萬頭裹黃巾軍舉著手中的兵器迅速地衝到了營寨裡。到了營寨,高昇、嚴政一經碰面,便見正北方向的火光堵住了大門,可是卻沒有看見一個黃巾士兵,他們茫然四顧,也沒有看見一個漢軍將士,心中發慌,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突然聽到背後喊聲大起,從夜色中湧現出來了數千官軍。

    「糟糕!中計了!快退!」高昇大叫一聲,便立刻指揮部下退出營寨。

    一道火牆突然從營寨外面燃了起來,熾熱的火焰阻斷了黃巾軍的歸路,而火牆後面的官軍也都舉著火把,嚴陣以待的守在了營寨外面,緊接著無數支帶著火星的箭矢從天而降,射入了營寨裡紮好的草人身上,以及營寨裡的的簡易帳篷上,易燃的物體頓時著了火,迅速抱成了一團,組成了一條條肆虐的火龍,開始蔓延出去。

    火勢迅速蔓延,致使衝入營寨的兩萬黃巾賊陷入了大亂,爭相向外逃跑,但是剛跑到火牆附近,便被無情的箭矢射了穿了身體,倒在了血和火交織的地方,任由那瘋狂蔓延的大火焚燒著他們的屍體。

    「不要亂!不要亂,隨我一起殺出去!」高昇穩住了自己部下的五十騎兵和五百步卒,並企圖控制整個混亂的場面,便大聲地喊了出來。

    可是局面已經失控,求生的**已經在每個人的心裡紮下了根,他們聽到火牆外面漢軍喊著「投降免死」的口號,都紛紛拋下了手中的兵器,高聲喊著「我願投降」,迅速馳出了大火的包圍。

    「高將軍,大勢已去,不如率部衝出去,回到下曲陽還能再重新振作!」嚴政在混亂中帶著數百步卒找到了高昇,大聲地道。

    高昇點了點頭,看看已經失控的局面,大聲地道:「都隨我來!」

    一聲令下,高昇、嚴政合兵一處,見南面的火勢較小,便率部沖那裡衝了出去。二人剛衝了出來,便頓感奇怪,四下裡並沒有人阻隔。二人以為是漢軍出現的哦紕漏,心中正不禁歡喜中,卻聽見側前方馬蹄聲響起,夜色中當先一騎馳出,馬背上那人正是關羽。

    「關某等候你們多時了!」關羽一手提著青龍偃月刀,一手捋了捋長髯,瞇起來的丹鳳眼緩緩睜開,從眼睛裡射出來了兩道攝人的光芒。

    高昇、嚴政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起拍馬而出,舉著手中的兵器向著關羽衝了過去。

    關羽「駕」的一聲大喝,策馬而出,從高昇和嚴政的兩人中間快速穿過,只見青龍偃月刀從高昇面前寒光一閃,高昇的人頭便立刻落地,而同一時間,關羽的左手拔出了腰中佩劍,身子略微一側,在躲過嚴政刺來的長槍之後,手起劍落,同樣的一顆人頭落在了地上。

    黃巾賊見到關羽威風凜凜的樣子,再見高昇、嚴政已死,心生畏懼,登時拋下了手中的兵器,全部跪在了地上,大聲求饒。

    大火一起,林南率領著劉備、管亥、費安等人堵住了黃巾賊的退路,遠遠地站在火牆外面嚴陣以待,高聲喊著「投降免死」的口號,愣是嚇得數千名黃巾賊拋下了手中的武器,乖乖地前來投降。一些賊兵寧死不降,叫嚷著從火海中衝了出來,被劉備率領的步卒迅速給堵了上去。

    混戰中,只見劉備手持一長一短兩把長劍,劍舞成團,依靠極其周密的劍招護住了自己的週身,寒光閃閃的雙劍從賊兵身邊擦過,但凡近身的賊兵,喉頭上必然會出現一道極其細小的血痕,最後轟然倒地。

    林南吃驚地看著劉備所殺死的賊兵,每個死去的賊兵的喉頭只有一道殷紅,並沒有鮮血噴湧的場面,他心中暗暗叫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劍無血?」

    他第一次如此真實的見劉備殺敵,只見劉備依靠過長的手臂,加上他那極為輕快的劍法,在眾多賊兵之中游刃有餘,而且劍法之精妙,出乎人的意料,雙手雙劍,每一招一式的變化都極有規律。可是他也能看的出來,劍法每每到精妙之處的時候,便戛然而止,似乎是在刻意隱藏著什麼。

    「關羽、張飛皆是世之豪傑,劉備若真沒有一點過人的武藝,只怕很難鎮住關羽、張飛,看來我是低估了劉備的能力。」林南一邊殺著賊兵,一邊看著細細地打量著劉備,腦海中赫然浮現出來了一名飄逸的劍客形象,心中緩緩地道,「從184年的黃巾起義,到208年的赤壁之戰,劉備的前半生基本上是百敗百戰,二十四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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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參加的戰鬥也不計其數,戎馬一生的劉皇叔,我一定要將你收為己用!」

    火光沖天,牛頭嶺上的大火裡還殘留著一些來不及跑出來的黃巾賊,他們哭喊著,被烈火焚燒著,那種淒慘的叫聲猶如半夜的淒厲的鬼叫,叫聲持續沒有多久,便漸漸地停止了,許多人就此化成了灰燼。

    「大人,基本上控制住,賊兵一個也沒有跑掉!」關羽策馬從南面趕了過來,翻身下馬,手中拎著兩顆頭顱,朝地上一拋,便朗聲說道,「這是賊將高昇和嚴政的人頭,被某砍了,獻給大人!」

    林南歡喜地笑了笑,拍了一下關羽的肩膀,大聲說道:「雲長真猛將也!等破了黃巾,我必然會重重賞賜於你!」

    關羽一米九的身高往那裡一站,猶如鶴立雞群,看到只到他胸口的林南對他如此讚賞,便露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次笑臉,爽快地說道:「大人過獎了,某只不過是做了該做的,至於這功勞了,某不敢貪,都是大人指揮得當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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