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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6章 【偶遇】 文 / 簫輕宇

    嫣然也是心中怒氣未消,看到他們找死便也飛身而起,身影猶如嫦娥奔月般飄逸動人。一人賞了他們一腳,將他們踢到他們的主子身邊做伴去了。

    這個時候林南才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看都沒看那群人一眼,先是蹲下身形一手抓起嫣然踢人的那隻小腳輕輕的用手彈了彈那本不存在的灰塵,才站起身來撫了撫嫣然的秀對著她說道:「打架、殺人這種事情女人還是少做的好,污了你那雙小手就不好了。這樣的事還是交給男人來做就行了,殺孽還交給是我一個人來背的好。」嫣然乖巧伏在林南的懷中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看到那男子站了起來,林南便說道:「趁少爺我現在心情還不錯,立刻帶著你的狗奴才們滾蛋。」

    「你……好,你好,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瞧,我天龍幫也不是好惹的。有種你就別跑,我們走。」那男子說完便轉身要走。

    可惜,他的話已經引起了林南的殺機。在林南的心裡,你如何罵我都無所謂,只要你別扯到我父母的頭上來,只要你別罵到我的女人身上,我就只當你是在放屁就行了。所謂龍有逆鱗,林南的逆鱗就是他的父母和女人,說好聽點是龍有逆鱗,說難聽點,其實就是典型的護犢子主義。這雜魚今天觸動了林南的逆鱗,可以說是標準的給臉不要臉。

    低吼一聲,林南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陰森森的開口說道:「想走,哪有那麼好的事,都他媽給本少爺留下吧。蒼蠅,就應該被拍死。」林南說完便身形一閃竄到了那群人之間。雙手連連揮動,急若閃電,帶起一道道殘影。飄忽間,林南的身體在外人的眼中就如同從這個地方,一閃便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身形如山般巍然不動。彷彿閒庭信步般悄然而過,待走到那男子面前時也不過三個呼吸間而已。等林南站定之後,身後帶起的道道殘像才完全消失。看著面前已經呆傻的雜碎,林南渾身殺氣湧動而出,已是將那男子嚇的下體失禁,污穢之物已出。

    「就憑你們這連蟲湊不如的雜碎也配稱龍?告訴你,在少爺我面前,還沒有人敢自稱是龍。」林南看他那樣子也沒了殺他的心思,轉身便走了回去。走了幾步之後又突然轉身對他說:「回去準備好棺材,明天就有人替你們收屍。」說完便拉著嫣然走回了聚仙閣。等林南等人消失在街頭的時候,跟在那男子身邊的那群僕人才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去。有膽大之人湊過去探了探鼻息才知道這十幾人已經全都死了。頓時引起人群的一片騷亂,而始作俑者的林南一行人已經回到了聚仙閣之中。

    有了這樣的一出鬧劇,已經讓林南沒有了遊玩的心情,讓林南極其的不爽,待回到聚仙閣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回到聚仙閣的第一件是就是吩咐福伯通知氣堂的人,今晚要讓天龍幫雞犬不留。而福伯也是非常認真的執行了林南命令。到了氣字堂見到煞氣之後便對他說:「少爺說了,今天晚上要讓那個白癡蟲幫雞犬不留。一個都不能跑掉。否則你就買個帶音樂的棺材把自己埋了吧。」

    「真他媽晦氣,出去玩玩竟然也能碰到這樣的事。」林南回到聚仙閣中依然罵罵咧咧的,讓不知實情的聚仙閣掌櫃滿頭霧水,待掌櫃聽完福伯的敘述後立刻火冒三丈,馬上就要召集兄弟去踏平天龍幫的時候卻被福伯叫住,告訴他已經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去辦這件事。這才把這個火冒三丈的聚仙閣掌櫃的攔了下來,否則看他那架勢可是真要召集小弟去砍人了。作為洛陽的頭號地頭蛇,要是林南在他的地盤上出事了,那他也就不用混了,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就算不被同門給笑死。他自己都得找塊豆腐撞死去。

    雖然說對於功力深厚的林南等人來說,在馬車上趕了一上午,中午在這裡吃完飯緊接著就跑去氣字堂辦事,下午的時候又一直在逛街而沒有休息。雖然身體上的疲勞並算不得什麼,但精神上的疲勞卻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了的。而對於林南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中午吃完飯的時候被嫣然勾起的一肚子邪火到現在還沒有洩出來,這對是那少來說絕對是一件極其不爽的事情。

    所以吃過晚飯之後,林南便拉著嫣然跑回房間裡去進行他的人體研究的偉大工程去了。嗯,順便完成他的雙修大業。提升功力嘛,這是必須的。

    翌日清晨,進行完雙修大業的林南此時正摟著嫣然與周公的女兒談情說愛。

    「嗯~~」嫣然自睡夢中醒來,抬起頭靜靜的看著林南,只有這個時候的林南才是最安靜的,如同孩子一般的臉龐,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嫣然忍不住伸出小手撫摸著林南熟睡中的臉龐。絲被無聲的滑落,露出嫣然蓮藕般雪白的手臂。感覺到嫣然的動作,林南睜開朦朧的雙眼,在嫣然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嗯~~~,少爺,你…………」還未等嫣然把話說完,林南的大嘴就已經覆上了嫣然性感的嘴唇,雙手同時進攻,不斷的撫摸著嫣然身體上的敏感地帶,搞的嫣然嬌喘吁吁。

    「就讓少爺我先把你當早餐吃了吧,嘿嘿。」林南壞壞的一笑,翻身將嫣然壓在了身下,進行了又一次的征戰之路。

    一番**過後已是日上三竿,嫣然慵懶的伏在林南的胸前,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林南那因為經常練功而形成的胸肌。雖然不大,卻充滿了爆炸力,給人良好的視覺衝擊。這卻正好符合了林南帥驚天下的目標。用他的話說就是,「本少爺我的肌肉也是泡妞的一種工具」。他可不想把渾身上下搞的跟施瓦辛格般恐怖,那樣還不把林南的目標美女們都嚇跑了才怪。

    「少爺,咱們起來吧。嫣然今天還想出去走走呢。」嫣然膩在林南的懷裡嬌聲說道,昨天因為出了那種事情,搞的嫣然都沒有好好的逛逛。所以今天便想好好的玩玩,將昨天的損失補償回來。

    「嗯,好吧,不過嫣然今天要買條紗巾將臉蒙住呀,否則再引來一片蒼蠅,那我們可就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啊。」林南回想著昨天生的事情。其實就是因為嫣然的容貌而引起的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勸嫣然帶上紗巾。

    「嫣然知道了,少爺。讓嫣然服侍你起身吧。」說罷嫣然披上一件紗衣,拉起還在賴床的林南幫他穿衣。過程中嫣然若隱若現的肌膚當然是引的林南大逞手足之慾,待林南穿戴完畢已經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汗,這穿衣服的時間耗的還真長。

    洗了一把臉,林南便對著外面高聲道:「福伯,吩咐人把酒菜送到房間裡來吧,今天就不去樓上吃了。」在外面的福伯聞言便說了一聲「是」就轉身吩咐去了。

    等酒菜送來之時。嫣然也已經洗漱完畢,靜靜的坐在桌前把玩著茶杯。

    「福伯,你吃飯了沒有,沒吃就一起坐下吃點吧。」林南見是福伯親自送來,便想叫福伯也留下。

    福伯恭聲回答,「老奴已經吃過了,少爺與小姐慢用,老奴就在門外。」

    林南也知道既然福伯不想留下。就是勉強他也沒用,便點了點頭示意福伯可以出去了。便和嫣然各自吃了起來。也幸好福伯就在門外,林南這頭小狼沒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否則這頓飯恐怕都得吃上一兩個時辰。

    昨天因為出了那件事情使得林南沒有好好的遊歷洛陽城,今天出行實在是要彌補一番,好好的逛一逛這千古名都。

    在巍峨的城牆之下,林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高達三十幾丈的城牆。心中感慨無限。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堅城,難怪那麼多朝代都要在此建都。

    洛陽城雄踞黃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東呼虎牢,西應函谷。四周群山環抱,中間便是洛陽平原。其中伊河、洛河、瀍河、澗河貫穿洛陽境內。氣候適中,土壤肥沃,漕運便利。

    自太古起,經歷夏、西周、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西明。直到此時,已是有八個朝代在此建都。建都歷史之長可謂是曠古絕今,是現今任何一座城池都無法比擬的存在。

    正所謂河陽定鼎地,居中原而應四方。洛陽既是天下交通要道,也是戰略要塞。自古就有得洛陽而得天下之說。

    前朝敬帝即位後,與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都。新皇城位於周王城與漢魏故城之間,城周長達五十餘里,恢宏大氣。

    而自西明文帝開始,以渭水水力大小無償,深淺不定,漕運困難為由,命宇文愷率人,自大興城西北鑿渠,引渭水,東絕灞水,略循漢代漕渠故道,東至潼關,達於黃河,全長三百餘里,名廣通渠。至仁壽四年又改名為永通渠。

    之後敬帝即位,與大業元年開始,又相繼開通了通濟渠、永濟渠,直至大業六年十二月,以洛陽為中心,北通涿郡,南達餘杭,貫穿南北全長五千餘里的大運河全線貫通,河中商旅往還,船乘絡繹不絕。為後世子孫造福千代萬代。

    林南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寬達百步,貫穿南北兩門的「天街」。從這裡向對面望去一眼看不到邊際,深深的震撼著林南。這到不是說林南沒見過世面,在現代的時候任何一個稍大一點的城市的街道都可以說是望不到邊際,但是在這個科技文化都處於極其落後的時期,人們還能建造出如此宏偉寬廣的街道,讓林南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勤勞與智慧。

    街道兩旁植滿各種樹木,中央為供給皇帝出巡之時所用的御道。大道兩旁店舖林立,裡坊之間各辟道路。走卒商販穿行而過,繁華熱鬧。中央御道與貫穿各大城門的十街縱橫交錯,盡顯大6中央霸主之氣勢。

    「哎哎……」林南長歎一聲,臉上盡顯惋惜之色。

    見林南莫名感歎,嫣然不明所以,慢慢拉起林南的手,說道:「少爺為何如此長吁短歎?」

    「我是替敬帝惋惜啊。」林南搖了搖頭。說道。

    「敬帝暴政,不得民心,少爺何故替她惋惜不已呢?」嫣然有些不解的問道。

    「想那敬帝開鑿漕渠,貫穿南北。造福後世子孫萬代,卻只落下個勞民傷財之名。三征高麗,顯我天朝之威能。卻搞的人心惶惶,各地民變嘩然。如果他能在開鑿漕渠之後靜養十年,不,只要五年便可,到時西明朝便可恢復國力,甚至比在世之時更加強大。那時他再征高麗便不會是這番模樣,更不會被李家取而代之了。更甚至,掃平突厥也不再只是夢想而已。要怪也只能怪敬帝太過操之過急,不懂修養之道啊。」嫣然不通政治。不觀歷史走向。雖然能聽懂林南的話,卻品不出其中滋味。

    「好、好、好。兄台之言字字珠璣,人深省。不如由在下做東,去那聚仙閣小酌一番,不知兄台可否賞臉?」這時一位偏偏公子從林南身旁走來,面露微笑。

    林南轉頭看向此人,年紀十七八歲,面貌清秀。星眉劍目,身材挺拔。身高比林南矮上大半個頭。頭打髻,身穿儒衫,腰懸佩劍。步履飄虛,顯然走的是輕靈路線的功夫。身後跟一中年漢子,太陽穴高鼓,雙目精光閃爍。一看便知是內家高手。

    「相逢既是有緣,兄台既然有此雅興,在下就卻之不恭了。」林南聞言便拱了拱手道。

    「請」「請」雙方各自擺了個請的手勢,便雙雙走向聚仙閣的方向。

    待進入聚仙閣的時候,掌櫃見林南回來急忙迎了上來。卻被林南打了一個眼色。等看到林南身邊之人便又換了一副職業化的笑臉,便上前招呼道:「原來是方小子來啦,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進來、進來。」

    那方公子見狀不免有些詫異,心想,平時我來也不見這掌櫃的如此熱情,怎麼今天卻似便了個模樣一般,不過詫異歸詫異,方公子還是拱手還禮道:「伯父與家父乃是好友,小子在路上巧遇這位仁兄,一見如故便想請這個兄台來小酌一番。伯父不必如此客氣。」

    掌櫃這時也不在客氣,便招呼小二,「小李子,招呼方小子去二樓。我還有事處理,方小子就自便吧。」

    「伯父有事便去忙吧,有小二招呼即可。」方公子連忙回禮,之後便隨著小二引領眾人來到二樓一靠窗的位置,眾人依次落座,隨意點了些酒水菜餚,便閒聊了起來。

    林南一路走來只顧著感慨惋惜,並為注意到身邊之人,待眾人落座之後才猛然現,原來對面的公子竟然是個西貝貨,不由覺得好笑。妄自己還自稱情聖,面前一小妞在自己眼前晃悠了這麼半天才現,實在是失敗至極啊。想到這裡,林南隨意的搖了搖頭。

    那西貝貨公子見林南搖頭,不知所謂何事,便開口問道:「不知兄台為何事搖頭,可否說來聽聽?」

    「沒什麼事,我只是在笑自己而已。」林南說著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此時恢復狀態的他,便色心又起,看這西貝貨眉清目秀的,定也是個美人,雖未施粉黛,卻也是清麗動人。便想著如何搞定眼前的美人。

    嫣然這時也有些納悶,便用眼神詢問林南。林南見狀便爬在嫣然耳邊小聲是說了一遍,嫣然聽後卻咯咯一陣嬌笑,開口調笑起林南:「少爺,你很沒有敬業精神啊。」

    林南懶洋洋的邪笑看的那西貝貨公子雖臉色未變,卻是心跳加。還以為是自己心中對林南有了好感,故而才會這樣。殊不知,是林南自從練了那御女心經之後,身上散的氣息便會不自覺的吸引女子。讓人對他心生好感。

    那西貝公子咳嗽一聲,整理了一下心情,開口轉移了一下話題:「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本少慕容南,家中排行第三。」說完又指了指一旁的嫣然,道:「這位是嫣然,我的未婚妻。」有指向身後半尺的福伯,「這位是福伯,我的管家,兼職貼身保鏢。呵呵。」

    林南介紹完嫣然時兩人的表情淡然,明眼人一看便知兩人關係非常。但介紹到福伯的時候,雖然面色坦然。但眼中訝色卻一目瞭然。原本二人以為,跟在林南身後的佝僂老者只不過是普通家奴而已,卻不料竟然是林南的保鏢,這便不得不讓人正視了。

    那中年漢子再抬眼望去,卻看不透福伯的深淺,身體不由一震。警惕之心暗起。福伯彷彿看透他的心思,原本渾濁的雙眼猛的一道精光射出,直刺那漢子雙目,震的他一陣氣血翻騰。那意思彷彿在說,如果我老人家要對你不利,你早就死透了。

    那漢子見狀也就卸去了防備,明白就憑自己這一身功夫,在這個福伯面前一點好處都討不到。轉頭對著西貝公子點了點頭,暗示她沒事。

    西貝公子見狀也微微一笑。表示明白。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就如同福伯的意思一樣,如果人家要想對自己不利的話,早就下手了,何必還來這聚仙閣呢。是個人都知道,在聚仙閣裡鬧事的人基本上都討不到好處。

    看那漢子的小心林南不覺的有些好笑,繼續保持著笑臉問道:「公子難道不介紹一下自己和旁邊這位大叔麼?」

    「是小生失禮了,小生姓方。名亭洛,洛陽人士。這位是忠叔……」還沒等西貝公子介紹完。那漢子便搶先回答:「小人乃方家護院,賤名不足掛齒,不提也罷。」說罷便又沉默不語,做起他那盡職的護院工作去了。

    西貝公子見林南只是看著她也不言語,便挑起話題:「方纔聞慕容兄所言,敬帝開鑿漕渠貫穿南北乃是利國利民之舉。只是不知這三征高麗又與我天朝神威有何關係,還望慕容兄賜教。」

    林南抿了一口酒,隨手抽出折扇展開,瀟灑的說道:「敬帝即位後,高麗不但私自陳兵邊境。且歲不朝貢,妄圖自立。並且貪圖我朝領土,不打待如何。先不說這件事情如何,單單說這件事的影響吧。北方的突厥,東北的粟末、室韋、新羅、百濟等屬國部落,西方的吐蕃、吐谷渾等。一旦全部都向高麗一樣鬧**,或者說陳兵邊境威脅我朝,試問我朝天威何在?」

    到這裡林南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只不過敬帝太過急功近利,如果他修養幾年,等元氣恢復之後在討伐高麗,徹底將高麗納入我朝版圖,試問周邊各國還有誰人敢縷虎鬚。屆時若起兵討伐突厥,搬出雁門關之戰堵住天下悠悠眾口,我朝百姓會否怨聲載道?不,那時他們只會高舉大旗,支持敬帝,頌敬帝之功德。而不會像西明朝末期一樣各地紛紛起義,最後讓李家取西明代之。」

    「可是,我漢人向來為禮儀之邦,怎可如此妄動干戈?」西貝公子這個時候有些疑惑的說道,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以德服人,禮儀待人。林南的一番話讓她疑惑不解。

    「哼」林南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天朝禮儀是給懂得禮儀的人看的,並不是給蠻夷之人欣賞的。當年匈奴侵犯大漢王朝,如果不是漢武帝一力主站,陳湯等名將支持,怎麼可能將匈奴拒之關外。如果不是有霍去病霍大將軍,殘忍奢殺的匈奴早就打了進來。遠的不說,就說些距離我們比較近的事情。當年五胡亂華之時,那些蠻夷有誰懂得什麼叫禮儀,你同蠻夷去講禮儀,同他們去講以德服人,無非是對牛彈琴罷了。你認為對他們說幾句孔子曰,孟子雲的,就能讓他們放下屠刀,對你歌功頌德嗎?開玩笑,血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也只有那些個窮酸儒才會說什麼以德服人的狗屁話。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大哥,誰的拳頭夠硬,誰就能說了算。」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林南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對付不明事理之蠻夷,就應當以暴制暴。突厥人不是崇尚勇士麼,那好,我就打得他抬不起頭來,將其納入我朝版圖,再行治理。讓他們明白,我天朝雖是禮儀之邦,但也不是誰人都可以隨便欺負的。想來殺我漢人,掠我女人與食物,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林南說道激動之處猛然低吼出了西漢名將陳湯的千古名言「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左手猛一用力,「彭」的一聲將手中酒杯捏成了粉碎,杯中之物順著林南的手心流了下來,嫣然見狀連忙抽出絲帕為他擦拭乾淨。又反過手心看看他有沒有事。

    那西貝公子雖然被林南的慷慨激昂說的心動。但畢竟只是一女子而已。而他身邊的忠叔卻雙拳緊握,牙關緊咬,雙目泛紅,渾身顫抖顯然是激動不已。

    他,本是西明末時期一位將官,因朝中奸臣橫行。加之敬帝暴政不得民心。使得他空有滿腔抱負而鬱鬱不得志。西明末後期各地起義,他雖有力挽狂瀾之心,卻不得重用。辭官歸田後便來到摯友家中做了護院。雖然在做護院,可是每天都在熟讀兵書,辛勤練武,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征戰沙場,保家衛國。

    西貝公子從小便跟方忠在一起生活,此刻見了他那模樣便知忠叔已經被林南說的心動,轉頭對著方忠小聲的說道:「忠叔。如果你真想入朝為官,就去一展抱負吧。」

    「可是……,哎,還是算了。」他知道,現在大家新定,正是民心不穩之時,迫切的需要休養生息。這樣的情況下肯定不會妄動干戈,大舉進攻突厥。況且大家武將多如牛毛。即便他去參軍,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人頭地。一展抱負。

    林南看在眼裡也知他心中所想,不由的心中跑出一個念頭,幫他一把又如何。成了,大家就又多一員名將,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那西貝公子見他這樣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便又拉著林南等人胡天胡地的亂侃了一陣。眼見夕陽西下,已是到了傍晚時分,便起身告辭。

    待林南等人將那西貝公子二人送到門口之時開口說道:「忠叔,如果你真想報效國家,今夜便考慮清楚。明日午時來聚仙閣找掌櫃的,就說是林南讓你來的,他自會領你過來找我。」聽到這話忠叔渾身一震,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那西貝公子則是詫異的看了林南一眼,不明白他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夠誇下如此海口。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可能說推薦誰進軍隊,就一定能夠進的去的。

    沒等那西貝公子開口,林南微微吊起嘴角,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調侃的說道:「方小姐,下次在扮男裝出來遊玩的時候把領口抬高一點。還有哦,千萬要把身上的胭脂味去掉。」說完林南也不管西貝公子二人反應如何,便轉身進了酒樓回到了後院住處。

    走在回家的路上,方婷隨口問道:「忠叔,你說那個慕容南的話可信嗎?」

    「可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一定與皇家有不凡的淵源,或者他本就是皇家的人。」忠叔非常肯定的點頭回答道。閱人無數的他,雖然不敢說一看一個准,但至少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大概是個什麼樣子。林南的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出來的,雖然表面上吊兒郎當的,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傲氣與尊貴之氣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出來的。

    「那忠叔你……」方婷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忠叔一眼,剛要開口說話方忠便接口說道:「明天去試一試,如果真的能入朝一展抱負,那我便也了卻了心願。如果不能的話,我也就死了這條心,安心做一個不問世事的護院吧。」

    「少爺,你真的要介紹那個方忠入朝為官嗎?」嫣然有些不理解的看著林南問道,不明白自己的少爺為什麼會心血來潮的要介紹人去當官。

    「嗯,那個方忠也是個血性漢子,這樣的人偏安一偶當個護院實在是浪費了人才。看的出來,這個方忠冷靜,沉穩。最重要的就是他本身就是一名軍人,他身上的氣勢是只有在軍隊裡才能夠磨練出來的血腥殺氣。」林南如是的評價道。今天他看到方忠的樣子,便能感覺的出來,這個方忠並不單單是衝動,而是真心的想要報效國家。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這樣的人會甘心去做一個護院。不去想了,明天他自己會說的。」林南搖了搖頭道。自嘲的笑了笑,林南暗歎自己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那便休息吧,少爺。」嫣然鋪好了床鋪溫柔的對著林南說道。

    「哈哈……哈哈,還是嫣然好啊,少爺我來啦。」林南在也沒有說話,抱起嫣然便衝上了床。一場盤腸大戰就此拉開序幕。

    清晨,還在熟睡的林南便被一陣吵鬧之聲驚醒,看著早已醒來的嫣然,林南皺了皺眉頭。對著外面說道:「福伯,外面什麼事那麼吵啊?」

    「回少爺的話,前天晚上天龍幫被滅。全幫上下三百餘口盡數失蹤。官差查到這段時間跟天龍幫有恩怨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都不至於滅人家滿門。官差查到昨天天龍幫的少主跟少爺有過過節,洛陽府尹派官差過來請少爺過去問話。」福伯在外面恭敬的說道。

    「去告訴外面的人,就說我本少爺說的,沒證據就別過來瞎搗亂,影響聚仙閣的生意他們擔待不起。還有,讓掌櫃的去找那個什麼府尹的警告他一下。要麼就現在結案,要麼就帶著他那一身官服滾回京都述職去。」林南懶洋洋的說道,有些厭煩外面的喧囂聲。砸吧砸吧嘴。又對福伯說道:「福伯,叫人送點吃的過來,少爺我餓了。」

    「老奴知道了,這就下去吩咐。」福伯說完便轉身退去。

    右手慢慢的撫摸著嫣然胸前的飽滿,左手摸著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鬍鬚,林南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到不是因為外面有人來抓他,是有些不滿意自己處理天龍幫的時候留下了把柄。的確。當時那樣的情況,誰都會將天龍幫的覆滅聯繫到林南的頭上。

    林南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太著急了,應該分批處理掉,不過覺得也不好,這樣容易留下餘孽。他林南可不想幹出那種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事情來給自己添麻煩。但是有什麼方法能做的乾淨,還不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呢?林南腦袋裡想法一一浮現。又一一被他否定。

    「有了,哈哈,少爺我真是個天才。」林南突然放肆的大笑了一陣。

    「少爺有什麼了?」嫣然很是疑惑看著自己的少爺,雖然知道少爺很壞,但是這大清早的他怎麼就笑的這麼賤呢。

    「哈哈哈。我的嫣然寶貝,你看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啊。」林南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以後再碰到前兩天那樣的事情的時候呢,我就先滅他滿門,然後在讓人假扮他們在那宅子裡晃蕩一兩天,再讓人們分批離開。等人走的光了就放把火把宅子燒了,你說怎麼樣?」林南說完還不住的賤笑了一陣。

    「少爺,要說實話嗎?」嫣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到林南點頭,嫣然脆生生的說道:「說實話,少爺的注意實在不怎麼樣,不過……」說道這裡嫣然停頓了一下,「不過什麼啊,嫣然你就別吊少爺我的胃口了。」林南急忙問道。「不過少爺,你笑的好賤啊。」

    「好啊,敢說你家少爺我笑的賤,那少爺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少爺我還有更賤的招式。看少爺我的十八般絕技之一」林南說完就開始撫摸嫣然身上的敏感部位,搞的嫣然嬌喘吁吁,雙眼佈滿春意,彷彿能夠滴出水來。

    就在林南剛要提槍上馬的時候福伯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了起來,「少爺,你要的飯菜來了。」

    「暈死了,進來吧,放到桌上就行了。」林南無奈的說道。幸虧少爺我夠堅挺,否則還不被你給嚇到陽痿啊。林南心裡這樣想到。

    人老成精的福伯那裡會不知道林南在幹什麼,低著頭將飯菜放在了桌上便飛快的退了出去。當然房門也被關上了,否則房內春光將一覽無遺。雖然說這後院不可能有人進來,但福伯還是小心的關上房門,他可不想惹惱了林南,那個時候自己的鬍子可真的要搬家了。

    林南剛要運動卻被嫣然攔住,「少爺,先吃點東西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不急不急,吃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涼了可以再做嘛,我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林南很無恥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浪費可恥的精神境界。

    一番**過後,嫣然慵懶的躺在林南的懷裡。身體上的舒適,換來的卻是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疲憊。神情有些萎頓的嫣然微微瞇著雙眼趴在林南的懷裡,無意識的用小手在林南的胸前畫著圈圈。

    而我們的林南則是躺在那裡雙眼無神的望著床頂,右手還在無意識的揩油。心裡想著,林南我的御女心經是專門雙修搞女人的。怎麼跟嫣然做的時候把她搞趴下了,我也跟著繳槍了呢?是不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也不對啊,我體內的真氣很正常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哎,不想了,先放著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休息了一會,嫣然感覺體力差不多恢復過來了,便服侍著林南起床。而林南這個時候也是乖乖的配合起來,一會還有人來呢,總不能就這麼躺著給人看吧,林南是無所謂。可嫣然不行,我林南女人的身體只有我林南自己能看,別人誰看了我就幹掉誰。當然,除了那些同樣是本少爺女人的人。

    稍微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下體力,畢竟勞累了一上午了麼。嗯,林南是這麼想的。

    中午時分,方婷和方忠便到了聚仙閣,在掌櫃的引領下來到了林南住的小院。

    掌櫃的只是帶著他們到了院門口便退了出去,二人還在疑惑的時候就見福伯走了過來。「二位請隨我來,林南已經在等著你們了。」說完便轉頭走了回去。方婷二人緊隨其後,跟著福伯向林南的房間走去。

    再次見到方婷,此時她已經換回女裝。一頭長瀑布般披在肩上,柳葉彎眉,翹挺的瓊鼻,小嘴嘴角微微吊起,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一身白色布衣不但沒有讓覺得她庸俗,反而將她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未施粉黛的笑臉清純,甜美。看的林南心裡美滋滋的,心裡想著怎麼把這小妞搞到手。

    「你們來了,坐吧,不用客氣。」林南隨意的指了指空餘的位置說道。

    方忠開門見山的說道:「昨天少爺說能讓方某人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不知少爺說的可不可信。」直截了當,聲音沉穩。軍人的作風完全的體現在了現在的方忠身上。

    林南暗自的點了點頭,看著已經重拾信心的方忠說道:「你來這裡不應該先質問我的話,而是先介紹一下你自己,我不想介紹一個有不良案底的人進軍隊。」林南並沒有正面回答方忠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本人孫忠國,幽州人士,原是前朝張永張大帥帳下一員偏將,張大帥戰死之後便辭官歸隱。現在在方府做護院,現在叫方忠以後也用此名。」方忠簡短得將自己介紹完。

    「張永永手下的人,那你一定認識秦忠、秦永忠將軍了吧,跟我去京都,我安排你在秦忠手下做事。」林南抿了一口嫣然送過來的茶水,隨口問道。

    「你怎麼能保證一定會讓我在秦忠手下做事?」畢竟兩人只是見過一面而已,方忠並不相信林南說的就一定是真話。所以必須要問清楚。

    林南只是笑了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你自己選擇是跟著我去京都,還是繼續留下做你的護院,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林南雖然很想推薦他進軍隊,但也有考驗他的成分在內。機會都是自己創造的,並不是別人給的,而今天林南能給他這個機會,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正當方忠陷入沉思的時候外面一陣喧嘩之聲響起,林南皺了皺眉頭,今天怎麼這麼多事,難不成那群官差還想來抓人嗎?還是說那個洛陽府尹還不死心。

    「福伯,又出什麼事了?」林南的語氣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早上的時候就亂哄哄的,現在都中午了還不讓人消停一會。

    「少爺,是洛陽府尹來了,說是要見少爺。」福伯聲音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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