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八五章 談條件制服獨龍 文 / 開幕誓
此時,黃昏已經謝去,夜幕早已鋪開。高高的水杉樹,被刺眼的馬路燈光照著。在黑色的夜空裡鑲了一圈又一圈攫黃,有時被拂過的夜風飄動,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只那麼一陣,就消失在無限的寧靜之中。
「啊!」劉甄借助紙媒燃燒的光亮抬頭觀看,大吃一驚,那房樑上吊著一人不正是自己要尋找的獨龍嗎。雖然分別了幾個月樣子一點沒變,那額頭上高高鼓起的一個包,好像犄角一樣獨自朝上凸起,使她一眼便可認出,獨龍,切切實實的獨龍……
這是西霸天的計謀,當劉甄提出帶走獨龍,借口是閻王的命令,夜間執行斬殺任務,以進入陰間探望大少爺為條件。讓西霸天不敢阻攔獨龍被道長帶走。無奈,他想出一招,交代團丁,以假獨龍送出去,而後讓門崗攔住送回。
目的是留住道長,即不把獨龍放走,又不影響夜間的斬殺任務。因此,秘密交代團丁,把道長和道童與獨龍關押一起,並不留人看守,以便完成半夜子時的斬殺任務,變被動變為主動。第二天便可要挾道長立即施法協助西霸天進入陰間,如果不答應或者不能夠完成,那就容不得道長了。
劉甄終於明白了西霸天的良苦用心,為何沒有放走自己的真正原因,好狡猾啊。那麼,自己就來個將計就計
王欣不認識獨龍,見劉甄一直愣著,哪兒知道她在分析,隨催促道:「看看是男是女,以便夜間出入方便,」
「他是男的,」劉甄卻悄悄地講;「是我們尋找的人,」
「什麼,」王欣聞聽所言,心中暗喜,「趕緊救下來啊,」
「不行,」劉甄搖了搖頭,「他被鐵鏈穿過鎖骨,一根鋼筋從鎖骨上進去,下邊出來,一把大鐵鎖鎖住。另一根鐵鏈拴到橫樑上,兩根鐵鏈連起,各有一把大鐵鎖,要想解開實屬不易。特別令人心寒的是,那鎖骨下兩個紅紅的深洞,如果不是深秋天氣涼爽,恐怕傷口早已腐爛。」
這時,獨龍聽到有人議論,斜眼觀看,見是道長和道童,並沒理睬,一來他有著強脾氣,傲氣十足。二來不認識,明知不是自己的兄弟,何必關心,所以,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繼續閉目養神。
特派員劉甄辨認出獨龍後,趕緊走向門口,趴到門縫隙處朝外看了看,見門的左右兩側沒人把守,回過頭來,向通訊員王欣交代;「站在門口放哨。」
這時,她立即脫去道袍,取下道帽,假鬍鬚掉了後就沒再粘上。隨揉了揉嘴巴,而後理了理頭髮,故意讓獨龍認出自己。首先用平時說話的聲音,問:「你是獨龍嗎?」
大隊長獨龍聞聽問話,一個多麼熟悉的聲音啊,立即瞪眼觀看,大吃一驚,「啊!弟媳……」
「誰是弟媳?」
特派員劉甄清楚,獨龍有個強脾氣,要想拿住他,聽從我黨的指揮,還得使出點辦法,隨怒目圓瞪,惡狠狠地講:「死到臨頭了還胡說八道,」
此時,房內雖然是黑夜,在皎潔的月亮,和漫天繁星的反射下,顯得清輝溢耀。還散發出野花雜草陣陣的清香;夜鶯聲聲,清脆動聽。
「嘿嘿,」大隊長獨龍儘管被鐵鏈穿骨,嘴巴並沒封住,滑稽地笑了笑,「別再裝了,剝了皮哥哥認識弟媳的骨頭,」
「正規點,」特派員劉甄見獨龍嬉皮笑臉,自己如何談正事,隨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做出自我介紹,毫不掩飾的亮明身份,「站在你面前的是;**地下黨特派員劉甄,奉命前來搭救獨龍,」
「得了吧!」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還是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哪裡相信,蔑視地講:「做美夢去吧,自身都難保,談搭救獨龍豈不是一句空話,」
「什麼空話!」特派員劉甄聞聽獨龍的一番言語,對**沒有表現出驚訝和反對,她清楚,獨龍是一匹野馬,不會讓人駕駛的,隨開出救人的條件,先試探一下目的,「至於如何救出,我自有辦法,如果救出去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大隊長獨龍受封建思想毒害很深,大男子主義在頭腦裡根深蒂固,怎肯聽從一位女子的擺佈,「如果真能救出,我是你的哥哥,你還是我的弟媳,我們是一家人。而後把你嫂子救出,把弟弟也救出,你們夫妻團聚,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
劉甄聞聽獨龍嚮往美好生活,並沒理睬,她要試探試探他此時的思想,願不願意跟**走,值不值得自己下功夫搭救,隨採取步步深入講;「如果西霸天不讓我們好好過日子怎麼辦?」
大隊長獨龍是無產者,無產階級立場還是堅定的,隨從肺腑裡發出豪言壯語,「那就拿起刀來,繼續戰鬥,把那些欺壓百姓的土豪劣紳統統消滅,」
「好!與我黨的目標一致的,」特派員劉甄聞聽所言,心中暗喜,終於試探出一位堅強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隨提出條件,「但,必須答應一個條件,」
大隊長獨龍聞聽條件,在這個時候,他多麼盼望有人救出自己,別說一個條件,即使一百個條件也會答應,隨問:「什麼條件請講?」
「投奔**,」特派員劉甄直接了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和條件,「在黨的領導下,殺盡天下土豪劣紳,直到最後解放全中國,救出那些和獨龍一樣的被壓迫、被剝削的兄弟姐妹,」
獨龍聞聽所言,心想,**和自己的做法是一致的,也是殺富濟貧,不過,他有些擔心和顧慮,隨講出心裡話,「弟媳,說句心裡話,哥哥有心投奔**,自己那不光彩的歷史,一位國民軍連長,又是土匪頭子,可是**的專政對象啊,他們容忍哥哥的過去嗎?」
**地下黨特派員劉甄聞聽獨龍的心裡話,即做起了思想工作,「在北伐戰爭期間國共合作,**員在國民軍內,也有擔任連長、營長,甚至團長的大有人在,我們朱總司令曾經是國民軍的師長,何況一個小小連長呢,」
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免去了自己是國民軍連長的擔心,不過,還有不放心的問題,「可是,哥哥是土匪頭子啊,」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地下黨特派員劉甄針對獨龍的擔心,隨講出毛委員的一句話,而後講出實例,以免除獨龍的擔心,「那是西霸天稱獨龍是土匪頭子,我們**不是被國民黨右派蔣介石稱為土匪嗎,而且在匪的前面加個共字。」
「好吧,」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點了點頭,表出決心,而後擔心地講:「既然弟媳這麼講,獨龍就跟著**干了,可是,哥哥逃出不容易啊,」
**地下黨特派員劉甄被獨龍喊叫弟媳,實在令她心煩,那是當時的緩兵之計,怕獨龍殺死自己,所以才拉上至親關係,哪個與堵虎是夫妻,不過,此時還需要這種關係,能拉近與獨龍的距離,為了工作需要,為了控制住這匹烈馬,必須繼續承認弟媳,可是,不是出自內心和情願,隨悄悄地安排講:「以後別再喊叫弟媳弟媳的了,多難聽啊,」
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感到正規談話已經結束了,此時是私人關係,開句玩笑嗎,「那叫什麼,叫弟妹好聽吧,」
「不,」**地下黨特派員劉甄不敢兒戲,還是正規的安排講:「理應喊叫特派員,劉甄是**派來的,所以喊叫特派員,但是,此時不能這麼稱呼,應稱道長,是為西霸天看病的陰陽先生,」
「嗷,」大隊長獨龍隨滑稽地點了點頭,喊叫一聲,「知道了,我的弟妹,道長先生,」過後想想,簡直開國際玩笑,「豈不成了大輩子哥調戲兄弟媳婦。」
「呿……」特派員劉甄暗自高興的阻止講,可是,面對獨龍的兒戲又沒法。
通訊員王欣聞聽獨龍與特派員開起了玩笑,處於保護領導的心情,趕緊打了個手勢,對著手指吹一聲「噓……你們小聲點,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好像外邊來人了,」
她隨趴到門縫朝外邊觀看,果然前面發現兩個黑影,一前一後朝這裡走來。隨回頭喊叫一聲,」快,做好準備,「
**地下黨特派員劉甄聞聽來人,警惕性十分高漲,隨即把道長的帽子繼續戴上,一邊拿出那秉上了赤金的川扇,一邊手指王欣向獨龍介紹講:「她是通訊員王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黨組織的指使,奉命前來搭救獨龍,挽救這支窮人的隊伍,」
大隊長獨龍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服,隨悄悄地喊叫一聲,「特派員同志,獨龍記下了,一切服從黨的指揮,黨叫幹啥就幹啥,」隨後又加了一句,「哥哥聽弟妹的指揮就是了,」
「對,」**地下黨特派員劉甄再次向獨龍做起思想工作,「理應積極向黨組織靠攏,爭取早日加入中國**組織,」
這時,黑影越來越近,終於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兩個人……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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