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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官道卷 一 第五十章 文 / 司徒浪子

    **這本書相當的十分的好看,這是一本精彩的書,精彩連載就在,如果您有什麼觀點,留個評論吧**

    我依然把這樣的情況視為是一種因果。

    一個人平時的為人很重要,一個人品好、講原則的人,他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能夠得到他人的幫助。

    剛才,我對彼特講的都是我的真心話。說實話,我內心裡面真的對那個人有著一種好感,不僅僅是因為當時他願意接納沈冰冰的事情,更多的是上次他對我講的那番話。

    彼特問我道:「市長先生,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我笑道:「在我和他接觸中發現,他是一個學者型的管理者,從專業的角度上講,他是專家。此外,他是中國人,對我們國家的情況非常瞭解,所以能夠靈活處理很多的事情。並且,在這次的選址問題上,他一直傾向於選擇我們上江市。主席先生,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因為他選擇了我們上江市,然後我就在他面前講他的好話,而是我覺得他是真正從企業長遠的利益在思考問題。我完全可以相信,在這次你們的選址過程中,不少的地方應該是給他個人許諾過好處,但是我們沒有。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向您保證。但是他依然選擇了我們上江市,這就說明他的心裡只有公司的利益。而且他曾經對我講過一句話,他說:公司給他的待遇已經很好了,他也很滿足了,他做的一切都必須要對得起公司對他的信任。主席先生,您是知道的,在如今的商業社會裡,即使是像你們那種管理嚴格的公司也管不住自己職員貪腐的事情,因為再嚴密的制度都是有缺陷的。所以,我很尊敬這個人,我認為這個人擁有的優秀品質不是其他任何人都能夠擁有的。」ii

    他站了起來,朝我伸出了手,「市長先生,謝謝你對他的這番評價。」

    我去握住了他的手,笑道:「您早已經對他有了充分的瞭解,您選人的眼光讓人欽佩。」

    這時候,我忽然看見他魚竿遠處的浮漂在動,急忙地道:「您的魚上鉤了!」

    他快速地去提起魚竿,猛然地將魚竿朝身後揮舞,魚竿的前端成了弓形,我頓時驚喜,「這條魚肯定不小!」

    這時候,我已經看到魚線將那條魚提起一部分來了,好像是一條花鰱,因為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魚頭。

    他並沒有馬上將那條魚從江水裡提起來,而是將魚線鬆了一下,讓魚在江水裡面游動一會兒,然後再次提起一部分,又鬆開。就這樣一直反覆在進行著。

    他對我說道:「這條魚很大,估計有十磅重。如果直接把它從江水裡面提起來的話,在它的掙扎下肯定會讓魚線斷掉,只能像這樣,當它掙扎累了後,才可以慢慢從水裡提起來。」

    一磅接近於我們的一市斤。剛才我看到了那條魚的魚頭,估計差不多有他說的那麼大。

    就這樣,他和那條魚用那樣的方式搏鬥了起碼有半小時,直到那條魚完全的精疲力竭之後才將它拖到了岸邊,我急忙用小漁網去將這條魚兜起。好沉,果然是一條花鰱。

    它非常的漂亮,背部是青色的,帶有一些不規則的花紋,花紋一直延續到距離腹部一半的地方,它的腹部是漂亮的白色。

    我大笑,「主席先生,您今天的運氣真好。」

    他也大笑,「這是市長先生給我帶來的好運氣。走吧,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好好享受它的美味了。」

    我問他道:「您希望把它做成什麼味道的呢?」

    他看著我,「哦,上帝!你這話問得太殘酷了!按照你們江南省的最常規的做法吧,我喜歡你們這裡的麻辣味道。」

    我再次大笑。外國人的幽默有時候很可愛。

    我打電話把小徐和小隋叫了來,讓他們把這條魚送去廚房做成麻辣味道。小隋也驚訝,「想不到這江裡還有這麼大的魚!」

    我對彼特說:「我們這條河並不像您開始時候想像的那樣,這說明我們這裡的生態維持得還是很不錯的。」

    他說:「所以,我們選擇了這裡。」

    我們倆相視大笑。

    我和他一起回到會議室,合同的細節部分雙方基本上都達成了共識。現在是雙方的律師在閱讀裡面條款的內容。

    一會兒後,合同範本送到了我和彼特的面前,我看了一下,發現裡面修改的內容並不多,只是在文字的表述上更加精準一些。我把我們的兩位律師叫了過來,問道:「你們都認真研究過這份文件了是吧?」

    他們點頭,說:「雙方都認同裡面的表述,我們發改委、商委和國土部門的負責人都在這裡,他們沒有提出異議。」

    對於合同來講,我並不完全懂得其中的法律關鍵問題,不過既然律師已經這樣講了,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因為他們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

    彼特那邊也在看文件,旁邊的翻譯在向他翻譯著其中的內容。今後成形的合同是中英文兩種,但是現在既然是以中國法律作為基礎,那麼首先要確定的是中文對合同的表述,如果在內容上沒有了改動之後再請專業人員將其翻譯成英文。

    一直等到彼特看完,然後他笑著對我說:「ok!就這樣。市長先生,接下來我們就安排在北京簽約的時間和地點。」

    我笑著問他道:「主席先生希望在什麼時候?」

    他說道:「一周之內吧。這件事情希望你給你們的汪省長匯報一下。」

    我點頭,「這是當然。到時候他是必須要出席的。」

    不僅是汪省長,到時候我們的市委書記都必須要出席,因為那樣的活動已經不僅僅限於簽署合同的本身了,那是一種宣傳,在我們看來,其中也有政治方面的意義。不管彼特是不是那樣在想的,我們都必須那樣做。

    隨即,我去到了會議室外邊,走到一處清靜地方開始給汪省長的秘書撥打電話。電話撥通後我把我們與這家企業研究合同的情況對他做了介紹,最後我對他說道:「彼特先生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在一周內能夠在北京簽署這份協議,所以必須請示汪省長我方參加的領導和需要的注意事項,以及具體的時間和地點。」

    他說:「馮市長,您等等,我去請示了汪省長後再說。」

    他即刻掛斷了電話。我知道,像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敢怠慢的,這可是我們江南省的大項目。

    不多一會兒他就給我打電話來了,是座機,我記得這是汪省長辦公室的電話號碼。隨即就聽到這位秘書在對我說道:「馮市長,您直接向汪省長匯報吧。」

    隨即就聽到了汪省長的聲音,「小馮,你講吧。」

    於是我把項目談判的情況,特別是雙方合同協商的情況向他做了匯報,最後說到了簽約的事情,我對他講,「在北京簽約,這是對方提出來的要求,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得到全國乃至全世界媒體的關注,也有利於他們今後產品的銷售。」

    汪省長說:「作為企業,這樣的想法當然是非常合理的,而且這對我們江南省也是一次很好的宣傳嘛。時間的話,三天後吧。安排簽約的地點以及聯繫媒體,還有策劃,這都是需要時間的。這樣吧,請你給彼特先生轉告一下我的意思:一切都以他們的時間為準,我方會全力配合他們的。新聞發佈會,以及其它活動的安排和費用,我們雙方共同承擔。參加這次活動的領導名單,我盡快讓省政府辦公廳發給你。」

    我不住向他道謝。說實話,此刻我的心裡很是感動,因為他的全力支持顯示出了他的無私。或者說,是他對我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改變的結果。

    可是,我還必須馬上給黃省長打個電話。這是規矩。

    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官場規矩的範圍了,準確地講,那是我作為他的人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聽了我的匯報後說道:「就按照汪省長說的辦吧。估計他馬上就會找我商量此事的。」

    我解釋道:「是那位彼特先生要求我馬上與汪省長聯繫的,我想到像這樣的項目肯定是汪省長必須要出面的,所以……」

    他即刻地道:「小馮,你沒有必要任何事情都像這樣小心翼翼。我對你還是非常信任的。就這樣吧,你大膽干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如果你拿不準的話可以隨時來請示我。」

    我不住道謝。他即刻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我的心裡才完全放下了心來。其實這不是我過於地小心翼翼,以前康德茂的事情本身對我來講就是一個應該注意的警醒,還有就是我後來被夾在陳書記和柳市長中間的那段經歷,這些都是讓我不得不去小心翼翼處理有些事情細節的原因。

    隨後我回到會議室與彼特交流了一下雙方的看法,我對他講了汪省長的意見,他說:「這次我們的考察團到你們江南來,你們全程給予了非常熱情的接待,吃住行都是你們在負責安排,我感激不盡。這次在北京的簽約儀式以及媒體方面的安排都由我們來負責吧,在有些事情的安排上,我們比你們有經驗。中國在全世界來講都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大市場,我們非常重視這一塊市場。」

    他的話讓我真切地感覺到了作為一家大企業的氣魄,而且我也感受到了他話中的真誠。我說道:「主席先生既然這樣講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做的,那麻煩您隨時吩咐就是。」

    他朝我微笑著說道:「新聞發佈會的現場,我們希望能夠請到貴國衛生部的領導參加,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們幫忙出面邀請一下。當然,我個人也會去拜會貴國的衛生部長。」

    我說:「這樣吧,這件事情我給汪省長匯報一下,請他出面去邀請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即刻站了起來,「ok!市長先生,我們現在可以進行晚餐了吧?我想馬上就能夠嘗到那條魚的鮮美味道。」

    我大笑,「您這話會讓這裡的廚師有很大的壓力的。但願他們不會讓您失望吧。」

    隨即,一行人就步入到餐廳裡面。今天參會的人一共有二十來位,阮婕給我們安排的是可以擺放兩張大圓桌的包房。包房裡面刻意佈置了一下,擺放了一些綠色植物和鮮花。

    我們步入到包房的時候阮婕親自在包房的門口處迎候。我這才把她介紹給了彼特認識,「主席先生,這位阮女士是我們江南省招生工作辦公室的副主任,是我以前的副手,今天是她在親自安排我們的會議。」

    彼特朝阮婕伸出了手去,「這位女士真是太迷人了。謝謝你對我們精心、周到的服務。」隨即他看了我一眼,「市長先生,我可以邀請這位漂亮的女士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嗎?」

    我笑著把他的話翻譯給了阮婕,阮婕笑著說:「非常樂意接受您的邀請。」

    桌上擺放著三種酒,一是我們中國的五糧液,二是法國白蘭地,三是我們的長城干紅。服務員在開始上涼菜。我指著桌上的三種酒,問彼特道:「主席先生,您看今天晚上我們喝哪一種?」

    他看著我笑道:「我可以選擇你們的茅台酒嗎?」

    我在心裡暗暗地覺得有些好笑:這老外就是這樣,只知道我們的茅台,但是卻偏偏不知道五糧液是與茅台齊名的國酒,只不過這兩種類型的酒是不同的味型罷了。這說到底就是品牌的力量。

    我微笑著說:「當然。不過主席先生,這五糧液也是我們的國酒啊。它和茅台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味型。一種是濃香型,一種是醬香型。我看這樣吧,今天我請您先品嚐茅台,然後再嘗嘗這五糧液怎麼樣?」

    他笑得像小孩似的,「ok,ok!」

    阮婕即刻吩咐服務員把茅台酒拿到桌上來,同時也吩咐把其它的酒暫時撤下去。

    茅台酒必須用透明純淨的玻璃杯裝才能夠顯示出它的與眾不同,當我們面前的小號葡萄酒杯裡面注入了茅台酒之後,彼特就即刻地讚歎起來,「這酒太芳香了,顏色也非常的美麗。」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一種酒的品質,心想這可能是外國人對我們國家的酒不大熟悉和瞭解的緣故。當然,也可能是我對酒這東西沒有特別的嗜好,因為我覺得任何酒都是差不多的味道,最終的結果都是喝了會醉,僅此而已。如果有人把郎酒和茅台倒出來放到我面前品嚐的話,我絕對分辨不出它們之間的差別。如果把五糧液和其它濃香型品牌的酒放到我面前的話,也是如此。

    上來的第一道熱菜就是今天彼特所釣的那條魚做成的麻辣魚。這是我們江南省最傳統的做法:一個漂亮的盆裡,清亮的油裡面是白花花的魚片,從菜品的顏色上根本看不出魚片已經被麻辣味道所包裹。

    我開始舉杯,「尊敬的主席先生,以及各位考察團的女士、先生們,非常歡迎諸位到我們江南省來做客。今天我非常高興,在經過我們雙方真誠、嚴謹的交流意見之後,我們雙方的合作終於達成了初步的共識,從此,我們雙方將一起共創美好的未來。請大家舉杯,為了我們的合作成功,為了xx製藥的美好未來,乾杯!」

    大家一起喝了一小口,隨即我就用公筷給彼特夾了一塊魚片,他急不可耐地就準備去吃,我連忙制止住了他,「彼特先生,這魚片的溫度很高,您別著急馬上吃下。」

    我告訴他的話是真的,那裝魚片的盆裡面並沒有冒出熱氣,但那裡面裝著那麼多的熱油,那是維持魚片鮮嫩的技術手段。

    過了一小會兒後彼特才開始去吃魚片,吃了後他不住讚歎,「ok!太美!這是怎麼做的?還有這酒,味道好極了!對了,市長先生,我非常喜歡你稱呼我彼特先生,今後我也就稱呼你馮吧。好嗎?」

    我大笑,「ok!我們一言為定!」

    我和他單獨喝下一小口後我也去吃魚片。味道確實不錯,做得非常的正宗。廚師在做這魚片的時候已經把裡面的魚刺剔除,吃到嘴裡,魚片的味道有著淡淡的麻辣,更重要的是它非常的鮮嫩可口。

    也許是因為這條魚是彼特親自釣起來的緣故,他幾乎是指著這道菜在吃。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道菜的味道確實不錯。

    一瓶茅台倒到我們每個人的杯子裡面後其實並不多,所以這瓶酒很快就喝完了。隨即我問彼特道:「彼特先生,您看接下來我們是繼續喝茅台呢還是換成五糧液?」

    彼特說:「五糧液,我嘗嘗這種酒和茅台有什麼不一樣。」

    此時,我心裡有些詫異,「彼特先生,您今天是第一次喝我們的這兩種國酒嗎?」

    我心裡確實有些詫異,他作為國際性大型公司的董事會主席,此次到我們國家來訪問、考察,國家衛生部的領導,或者是我們省裡面的領導請他吃飯的時候應該早就拿出了這種酒啊?更何況他也去過我們江南省的高樓市以及其它幾個地方,不可能他們都沒有請他喝酒。一般來講,我們接待貴賓都是用茅台或者五糧液。

    他回答我道:「在公務活動中我很少喝酒,最多也就是只喝點紅酒或者香檳。馮,我實話對你講吧,我是到了你們上江市後才開始喝酒的。那天中午在你們上江市,雖然我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我卻根本沒有去注意那酒的味道,說實話,那時候我不像今天這樣心情愉快。今天,我們在中國的項目終於有了一個初步的結果了,我覺得自己應該放開工作上的事情,和你們好好喝幾杯才是了。」

    我頓時明白了,看來以前我的分析是正確的,彼特當時雖然在與高樓市等其它地方接觸,但是他內心裡面真正屬意的還是我們上江市。在其它的地方,他甚至拒絕喝酒,從這件事情上就可以說明了一切。

    現在看來,我們當時在情況分析中是完全忽略了這一點的,這說到底還是我們對他這個人,包括外國人的習慣不大瞭解的緣故。

    其實很多信息都是擺在我們面前的,只不過當時我們都忽略了罷了。還好的是,我們並不曾因此失去了這個項目。不過我覺得這依然可以作為我們工作上的一種失誤去吸取其中的教訓。

    我大笑,「原來是這樣。看來彼特先生也是一位工作狂啊。」

    他也笑,「是的,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除了工作,其它的事情都不十分的感興趣。」

    我點頭道:「由此看來,貴公司能夠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是非常有道理的。」

    他朝我舉杯,「馮,我很喜歡聽你講這樣的話。來,我們一起品嚐貴國的另一種美酒吧。」

    我微笑著去和他碰杯,他喝下一小口後開始慢慢品味,「嗯,這酒的味道不錯,不過我還是更喜歡茅台。茅台酒我們我們國家的酒一樣,酒性濃烈得多,而且回味無窮。」

    我笑道:「那,我們就換回茅台吧。」

    他朝我眨了眨眼,「這一杯喝完後再說吧。這可是用你們納稅人的錢買來的,我們不能浪費。」

    我忽然覺得他的這句話帶有一種諷刺的意味,不過卻不好多說什麼。外國人在我們的體制問題上始終存在著一種不理解,甚至是反感,這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假如是我們國內的人,如果被某位領導請去喝好酒的話往往會覺得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外國人不一定這樣想,在他們的觀念中,納稅人的地位高於一切。

    其實任何國家都是有特權的,只不過特權的覆蓋面不同罷了。在我們國家,特權這種東西可以說是無處不在,而且人們對特權的追求也比很多國家普遍得多。在我們國家,納稅人在很多時候幾乎只能說是一個名詞罷了,沒有多少官員回去注意他們的權利。

    看來今天彼特先生確實是非常的高興,這個晚上他喝下了不少的酒。當然,我也喝了不少,因為我的心裡也非常高興——這個項目在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之後能夠最終確定下來,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本來我還安排了下一步的活動。在這裡,有著各種娛樂活動的設施,而且當初在設計的時候都是按照高標準在考慮的。但是彼特拒絕了我們下一步的安排,他告訴我說,明天他就要前往北京,必須提前安排好下一步的工作。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雙方的簽約儀式以及新聞發佈會三天後在北京舉行,我告訴彼特說,後天我將提前趕往北京。

    我親自把彼特送回到了酒店。但是我沒有想在今天晚上就趕回上江市去,因為我覺得自己明天還是應該去往汪省長那裡,當面聽取他對這件事情的一些具體的指示。

    我不希望到時候因為我工作上的失誤使得我們的簽約儀式出現任何的問題。這個項目不僅僅對我們上江市來講非常重要,即使是在全省範圍內都是引人矚目的大事件。

    離開酒店後我就直接去到昨天和阮婕在一起的那個地方,這才開始給阮婕打電話。她過了好久才趕到。

    我是知道的,如今我們兩個人都非常珍惜我們能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空閒的時間對我們來講已經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特別是我,我能夠抽出時間來和她在一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後天,我又要去往北京,從北京回來後說不定又會有多少的事情在等著我去處理。

    她來的時候我已經洗完了澡,估計是她先回去安排好了孩子才來的。

    她先去洗澡。一會兒,她洗好了,坐在沙發上用手巾抹濕發。我在一旁等著。她身著白色的晚裝裙,抹了淡淡的口紅,看著她那美麗的樣子我忍不住就去抱住她,輕輕吻著。

    她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微瞇著眼任我吻她,而她面狹漸漸潮紅,呼吸急促起來,我深情地吻住她的唇,她的唇軟軟的,我忘情地吸吮著她那柔軟的嘴唇。

    我摟著她那扭動著的柔軟的腰,下面早已硬漲不已,我的右腿不知不覺地壓入她的雙腿間,大腿來回摩擦她的敏感部位,她嗯了一聲,嬌羞地微閉雙眼,輕啟嘴唇面對我,她的紅唇晶瑩透,吐氣如蘭。

    我又輕輕地吻向她的小嘴,她嚶的一聲,軟倒在我懷裡。我感到她的嘴溫溫濕濕的有一種很香的味道,過一會兒她雙手環住我的頭頸緊緊抱住我,頭斜靠我的臉頰上,我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傳過來,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她和她舌頭糾纏在一起,攪動著,當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肆無忌憚的追逐著她的柔軟的舌的時候,她的身子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輕輕抖動著。

    深吻讓我和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卻將自己的舌突然頂入她喉嚨中,她「唔」一聲,更用力摟緊了我。

    我陶醉著,也緊緊摟著她。她香郁的髮絲拂在我耳邊。我不禁低頭埋入香郁的髮絲中,把手輕輕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覺真好啊,綿綿的,滑滑的,像一塊白玉,沒有一點瑕疵。我的手就在她大腿上游移著。

    我有點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裙子下邊移動。

    我的手繼續前進,很快就到了她大腿根部,她微微地在將雙腿夾緊。我的手指穿過夾的很緊的腿縫,隔著裙褲在她**上來回撫摸。她嘴裡發出了很輕的喘氣聲,一會兒,她大腿自動張開了一些,我中指在她那女性最為神秘誘人的地帶緩緩輕柔來回撫摸,她的臉紅漲,興奮與羞澀洋溢在她臉上,對我的動作欲拒不能,欲納卻羞。

    不一會,她雙腿間的裙子濕了。我又進一步加大了攻勢,但手從她裙擺底探入,把她的**慢慢往下拉,我另一手環抱住她的腰,她靠在我肩上嬌喘著。

    我撩起了她裙子的下擺,看行見她兩條裹在絲襪裡的**侷促地交織在一起,膝蓋處是白色的**,絲襪與**中間的兩截大腿裸露在燈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我用手撫摩著她柔軟的腳踝,看著她兩隻秀美的腳害羞地勾在一起。我將她絲襪慢慢褪了下來,兩條白潤修長的腿完**露了。

    我褪下她的內褲,一隻膝蓋頂住她的一支腿,用手把她另一支腿抬起來,她**扭動著不讓。但我還是打開來了,她那美妙的小嫩屄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她一條細細的紅色**,兩邊是凸起的肉包,上面是一些小亮毛,短且柔軟。

    我一手握住她的美麗迷人的**欣賞著她裙內的風光。她不停在喔喔的叫,我邊摸她的**邊看她那雙**和她的雙腿間的神秘地帶。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按在沙發上,然後用嘴封住她的唇。她的身體十分軟嫩,來與我緊緊相擁。

    我邊吻著她雙手邊在她胸前搓揉著。在我的揉搓之下,像是按下了****的開關,她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迷人聲音斷斷續續飄進我的耳朵,和著輕輕擺動的身軀發出的特有的幽香,我的手在她緞子一般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遊走,她兩片溫濕潤的唇貼在我的唇上。我雙手伸進她的上衣,握住她的**,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

    漸漸地我感到它硬了起來。我摘下她晚裝肩部的吊帶往下拉,露出奶黃色的乳罩,我便將她的胸罩脫了下來,她白皙的胸部露出來了,那雪白的**,驕傲的立著。我玩弄她的****。

    她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唇也離開了我的唇,我的嘴趁勢從她的玉頸滑下去,擒住了她挺立著的**。她的呻吟又響起在我的耳邊。

    她的**在我的口腔裡滑來滑去,不時受到牙齒的輕嚙和舌頭的吸吮,已經腫脹的如同一粒黃豆般。她的雙手緊抱著我的頭,每當我聽到她的呻吟開始變調,我的頭髮就會感到一股後扯的力量。

    一會兒,她突然狠命地我的頭壓在她的乳上,身子輕喬輕動,胸膛急劇地起伏,她的**一縮,縫隙中流出汨汨瓊液……

    我的激情早已上湧,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我想和你瘋狂激烈地**……」

    說完便趴到她身上。她喘息著,呻吟著,用嫩白的粉臂緊緊摟著我……

    我在她的身體裡面堅定地前進,很快的就插到了底。此時此刻,她芳心深處已被我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她渾身發抖,她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許久之後,我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繼續地在向她的身體深處急衝。

    我慢慢的從她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

    那天晚上,後來我再次和她行雲布雨、交歡淫合,她任由我播灑雨露,自已則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被我**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我們盡情地雲交雨合、巫山**。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她的雙眼竟然是睜著的,我很是詫異地問她道:「你昨天晚上沒睡覺?還是早已經醒來了?」

    她朝我笑了笑,「我,我覺得自己今後不能夠和你在一起了。」

    我很是吃驚,「為什麼?」

    她輕聲地歎息了一聲,「我擔心自己會愛上你,然後不能自拔。」

    我頓時沉默,一會兒後才說道:「我說過,我們不可能的。或許我們可以就一直這樣下去。」

    她搖頭,「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不知道吧?我覺得自己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幸福,是你讓我覺得做女人是這樣的幸福。」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阮婕,我們只是為了相互的需要。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不就是這樣嗎?」

    她沉默了片刻,「是的,我知道。可是……算了,就這樣吧,我想今後能夠有更多的時候與你在一起。」

    她的話讓我反而感到猶豫起來。只有我自己的心裡明白,如果要讓我和她結婚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對她實在沒有那樣的情感。像現在這樣,我們兩個人或許可以一直下去,但是一旦有了婚姻,說不定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過了好一會兒後我才說道:「我要起床了,上午我要去汪省長那裡。」

    她即刻過來抱住我,「你別在意啊,我就那樣說說。」

    我笑道:「我知道。你和我都是成年人了,也都經歷過了那麼多,所以我們都很理智。」

    她點頭,「嗯。」

    隨即,她來撫摸我的臉,「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對你講,但是卻又覺得不好開口。」

    我不以為意地道:「說吧,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不好開口的?」

    她說:「那我給你講了啊?我想換一下工作,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我頓時詫異了起來,「你現在的工作這麼好,又很清閒,幹嘛要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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