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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文 / 司徒浪子

    第二十章

    我沒有想到莊晴竟然如常倔強,竟然非得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來。(書。純文字)更讓我感到尷尬的是,她一點都不聽人勸。她的這種倔強與小鐘的溫柔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莊晴在看著我們,一瞬之後竟然笑了起來,「得,我不說其它的了行不行?既然剛才宋梅講了個故事,那麼我也講一個吧。」

    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卻沒有理會我們的態度,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這天,白雲酒樓裡來了兩位客人,一男一女,四十歲上下,穿著不俗,男的還拎著一個旅行包,看樣子是一對出來旅遊的夫妻。服務員笑吟吟地送上菜單。男的接過菜單直接遞女的,說:你點吧,想吃什麼點什麼。女的連看也不看一眼,抬頭對服務員說:給我們來碗餛飩就行了。

    服務員一怔,哪有到白雲酒樓吃餛飩的?再說,酒樓裡也沒有餛飩賣啊。她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不安的望著那個女顧客。女人又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旁邊的男人這時候發話了:吃什麼餛飩,又不是沒錢。女人搖搖頭說:我就是要吃餛飩!男人愣了愣,看到服務員驚訝的目光,很難為情地說:好吧。請給我們來兩碗餛飩。不!女人趕緊補充道,只要一碗!男人又一怔,一碗怎麼吃?女人看男人皺起了眉頭,就說:你不是答應的,一路上都聽我的嗎?

    男人不吭聲了,抱著手靠在椅子上。旁邊的服務員露著了一絲鄙夷的笑意,心想:這女人摳門摳到家了。上酒樓光吃餛飩不說,兩個人還只要一碗。她沖女人撇了撇嘴:對不起,我們這裡沒有餛飩賣,兩位想吃還是到外面大排擋去吧!

    女人一聽,感到很意外,想了想才說:怎麼會沒有餛飩賣呢?你是嫌生意小不願做吧?這時候酒樓老闆恰好經過,他聽到女人的話,便沖服務員招招手,服務員走過去埋怨道:老闆,你看這兩個人,上這只點餛飩吃,這不是存心搗亂嗎?店老闆微微一笑,衝她擺擺手。他也覺得很奇怪:看這對夫妻的打扮,應該不是吃不起飯的人,估計另有什麼想法。不管怎樣,生意上門,沒有往外推的道理。他小聲吩咐服務員:你到外面買一碗餛飩回來,多少錢買的,等會結帳時多收一倍的錢!說完他拉張椅子坐下,開始觀察起這對奇怪的夫妻。

    過了一會,服務員捧回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往女人面前一放,說:請兩位慢用。看到餛飩,女人的眼睛都亮了,她把臉湊到碗麵上,深深地細了一口氣,然後,用湯匙輕輕攪拌著碗裡的餛飩,好像捨不得吃,半天也不見送到嘴裡。

    男人瞪大眼睛看者女人,又扭頭看看四周,感覺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盯著他們,頓感無地自容,恨恨地說:真搞不懂你在搞什麼,千里迢迢跑來,就為了吃這碗餛飩?女人抬頭說道:我喜歡!

    男人一把拿起桌上的菜單:你愛吃就吃吧,我餓了一天了,要補補。他便招手叫服務員過來,一氣點了七八個名貴的菜。

    女人不急不慢,等男人點完了菜。這才淡淡地對服務員說:你最好先問問他有沒有錢,當心他吃霸王餐。

    沒等服務員反應過來,男人就氣紅了臉:放屁!老子會吃霸王餐?老子會沒錢?他邊說邊往懷裡摸去,突然咦的一聲:我的錢包呢?他索性站了起來,在身上又是拍又是捏,這一來竟然發現手機也失蹤了。男人站著怔了半晌,最後將眼光投向對面的女人。

    女人不慌不忙地說道:別瞎忙活了,錢包和手機我昨晚都扔到河裡了。男人一聽,火了:你瘋了!女人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緩慢的攪拌著碗裡的餛飩。男人突然想起什麼,拉開隨身的旅行包,伸手在裡面猛掏起來。女人冷冷說了句:別找了,你的手錶,還有我的戒指,咱們這次帶出來所有值錢的東西,我都扔河裡了。我身上還有五塊錢,只夠買這碗餛飩了!

    男人的臉刷地白了,一**坐下來,憤怒的瞪著女人:你真是瘋了,你真是瘋了!咱們身上沒有錢,那麼遠的路怎麼回去啊?

    女人卻一臉平靜,不溫不火地說:你急什麼?再怎麼著,我們還有兩條腿,走著走著就到家了。

    男人沉悶的哼了一聲。女人繼續說道:二十年前,咱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不也照樣回到家了嗎?那時侯的天。比現在還冷呢!

    男人聽了這句,不由的瞪直了眼:你說,你說什麼?女人問:你真的不記得了?男人茫然地搖頭。

    女人歎了口氣:看來,這些年身上有了幾個錢,就真的把什麼都忘了。二十年前,咱們第一次出遠門做生意,沒想到被人騙了個精光,連回家的路費都沒了。經過這裡的時候,你要了一碗餛飩給我吃,我知道,那時候你身上就剩下五毛錢了……

    男人聽到這裡,身子一震,打量了四周,這裡……女人說:就是這裡,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那時它還是一間又小又破的餛飩店。

    男人默默地低下頭,女人轉頭對在一旁發愣的服務員道:姑娘,請給我再拿只空碗來。

    服務員很快拿來了一隻空碗,女人捧起面前的餛飩,撥了一大半到空碗裡,輕輕推到男人面前:吃吧,吃完了我們一塊走回家!

    男人盯著面前的半碗餛飩,很久才說了句:我不餓。女人眼裡閃動著淚光,喃喃自語:二十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說完,她盯著碗沒有動湯匙,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男人說:你怎麼還不吃?女人又哽咽了:二十年前,你也是這麼問我的。我記得我當時回答你。要吃就一塊吃,要不吃就都不吃,現在,還是這句話!

    男人默默無語,伸手拿起了湯匙。不知什麼原因,拿著湯匙的手抖得厲害,舀了幾次,餛飩都掉下來。最後,他終於將一個餛飩送到了嘴裡,使勁一吞,整個都吞到了肚子裡。當他舀第二個餛飩的時候,眼淚突然叭嗒往下掉。

    女人見他吃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也拿起湯匙開始吃。餛飩一進嘴,眼淚同時滴進了碗裡。這對夫妻就這和著眼淚把一碗餛飩分吃完了。

    放下湯匙,男人抬頭輕聲問女人:飽了麼?

    女人搖了搖頭。男人很著急,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彎腰脫下一隻皮鞋,拉出鞋墊,手往裡面摸,沒想到居然摸出了五塊錢。他怔了怔,不敢相信地瞪著手裡的錢。

    女人微笑的說道:二十年前,你騙我說只有五毛錢了,只能買一碗餛飩,其實呢,你還有五毛錢,就藏在鞋底裡。我知道,你是想藏著那五毛錢,等我餓了的時候再拿出來。後來你被逼吃了一半餛飩,知道我一定不飽,就把錢拿出來再買了一碗!頓了頓,她又說道,還好你記得自己做過的事,這五塊錢,我沒白藏!

    男人把錢遞給服務員:給我們再來一碗餛飩。服務員沒有接錢,快步跑開了,不一會,捧回來滿滿一大碗餛飩。

    男人往女人碗裡倒了一大半:吃吧,趁熱!

    女人沒有動,說:吃完了,咱們就得走回家了,你可別怪我,我只是想在分手前再和你一起餓一回。苦一回!

    男人一聲不吭,低頭大口大口吞嚥著,連湯帶水,吃得乾乾淨淨。他放下碗催促女人道:快吃吧,吃好了我們走回家!

    女人說:放心,我說話算話,回去就簽字,錢我一分不要,你和哪個女人好,娶個十個八個,我也不會管你了……

    男人猛地大聲喊了起來:回去我就把那張離婚協議書燒了,還不行嗎?說完,他居然號啕大哭,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腦袋抽筋了,還不行嗎?

    女人面帶笑容,平靜地吃完了半碗餛飩,然後對服務員:姑娘,結帳吧。

    一直在旁觀看的老闆張先鋒猛然驚醒,快步走了過來,擋住了女人的手,卻從身上摸出了兩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既然你門回去就把離婚協議書燒了,為什麼還要走路回家呢?

    男人和女人遲疑地看著店老闆,店老闆微笑道: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你門二十年前吃的餛飩,就是我賣的,那餛飩就是我老婆親手做的!說罷,他把錢硬塞到男人手中,頭也不回地走了……

    店老闆回到辦公室,從抽屜取出那張早已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怔怔地看了半晌,喃喃自語地說:看來,我的腦袋也抽筋了……

    莊晴講到這裡便停住了,桌上一片沉靜。我忽然感覺到喉嚨裡面酸酸的很難受。

    這時候,卻聽莊晴繼續在說道,聲音輕輕的,「這是我父母的故事,以前爸爸講給我聽的時候我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今天我才發現他們的這個故事真的很感人。誰說覆水難收的?只不過是某些人不想收回去罷了。好啦,我吃飽了。馮笑,我們走吧。」

    她說完後便站了起來。

    「你們先走,我和小鍾再坐一會兒。」宋梅朝我們笑了笑,我發現他的笑好難看。

    一出酒樓莊晴就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從她今天晚上的表現來看,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心裡還裝著宋梅。可是,她為什麼還要繼續與我好下去呢?難道還是因為那個項目?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對方是因為某種目的而在和你交往但是卻總是希望對方的與自己一樣是出於一種真情。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總是會自然而然地出現,總是讓人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痛苦。

    「你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嗎?」我找到了一個話題。說實話,我很懷疑她剛才那個故事的真實性,因為她最後講到的關於那個酒樓老闆的悔悟讓我感覺到了虛假——她父親是怎麼知道那個過程的?

    「馮笑,你覺得我可以隨便編出一個那樣的故事來嗎?」她卻反問我道。

    我覺得倒也是,「莊晴,你爸爸媽媽還好吧?」

    「嗯。」她說,「馮笑,你知道我現在最害怕什麼嗎?」

    我一怔,覺得她今天的思維特別飄逸,「莊晴,你今天怎麼啦?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究竟要說什麼呢?」

    「我最害怕我的父母知道我離婚的事情。他們經歷過那樣的事情,雖然因為那碗餛飩而改變了一切,但是我仍然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那種裂痕。現在,我離婚了,我實在無法去面對他們。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我的生活是幸福的。我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不孝,因為我的婚姻最終還是讓他們失望了。當初,我父親是堅決反對我與宋梅結婚的。父親對我說,宋梅是屬於那種太過聰明和現實的人,而且還說他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守得住的男人。我當然明白父親的意思,他是說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控制得住宋梅。我當然不會相信,所以我倔強地和他結婚了。誰知道到頭來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真的被我父親給說准了。」她說,聲音很淒苦。

    「莊晴,你父親當時也是為了你好。他是男人,所以他能夠看得清其他的男人。不過,他畢竟是你的父親,這天底下對你最好的人其實就是你的父母,沒有誰會比他們對你更好。所以,即使他們知道了你現在的情況也不會責怪你的。我相信,他們會更加地憐愛你、關心你。你說是嗎?」我說,心裡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來。他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只可惜我雖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卻無法去理解他們。在我的內心裡面,那種強烈的反叛意識依然存在。

    「我不怪他。」她忽然地說道,「今天我才知道了,不是自己的東西就永遠不是的,即使採用非常的手段去爭取到了也只是短暫的擁有。那個小鐘,她好像比我是要優秀一些。」

    我可以理解她現在的心情,而且我還可以非常清楚的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依然很糟糕。雖然她說得那麼輕鬆,但是她的心裡一定特別難受——看到一個比自己優秀的女人愛上了自己曾經喜歡的男人,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莊晴,一個女人優秀不優秀不是簡單地久可以區分的。每個男人對女人的評價標準不一樣,在他們的眼裡優秀與否的概念完全不相同的。比如說,我就覺得你很優秀。人啊,不要活得那麼累,自己隨時高興就行。你說是嗎?」我安慰她道。

    「馮笑,你這話說得輕鬆。你身邊那麼多漂亮女人,當然可以隨時高興了。可是我呢?我喜歡的男人沒有一個願意和我白頭偕老。現在我還年輕倒是無所謂,再過幾年後誰還要我?我想不到自己竟然這樣失敗,年紀輕輕的就成了離婚女人了。嘿嘿!想不到我莊晴竟然如此悲哀。」她冷笑著說道,手,即刻從我的臂彎裡面抽了出去。

    我頓時尷尬起來,「莊晴,我沒有其它什麼意思。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雖然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是我老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總不能再這種時候和她分手吧?她是女人,而且還曾經遭受過那麼多的痛苦,如果我那樣做的話豈不是把她推向深淵了嗎?」

    「那麼,假如你已經解決了你老婆的事情,假如你現在是真正的單身,那你告訴我,你是準備娶我呢還是娶陳圓?」她問我道,聲音冰冷得讓我打了一個寒噤。

    「我……」我頓時語塞。她的這個問題直擊我內心深處的要害,讓我難以回答,難以迴避。以前,她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過她並不在乎我是否會娶她。但是現在看來她以前所說的並不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理解她,因為她是女人,不可能安於目前的狀態。

    身有所屬但是心卻不能所屬,這是女人最大的悲哀之一啊。

    她卻又來挽住了我的胳膊,「好啦。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真的沒有吃陳圓醋的意思。真的。哎!愛情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啊?」

    「你不再相信愛情了?」我問道。

    「不,愛情,我永遠相信,但是,不相信愛情永遠。」她說,聲音幽幽的。

    我頓時被她感染了,被她這種濃濃的憂鬱感染了。我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的纖腰,「莊晴,我覺得我們都需要時間和等待。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你說是嗎?」

    她猛然地轉身,盯著我,瞳仁在路燈的反光下閃亮了一下,「馮笑,你準備放棄你老婆了啊?」

    我一怔,「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啊?」

    「馮笑,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她沒有回答我,「因為我覺得你說一個講良心、有情感的男人。你老婆雖然出事情了,但是你依然不願意拋棄她。我覺得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到的事情。哎!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莫名其妙,再次問道:「莊晴,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棄她啊?」

    「算了,不說了。馮笑,我給你說啊,你得幫助宋梅拿下那個項目,我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必須得有錢。等我有錢了,就去包一個小白臉來養起。哼!我就不相信了,這個世界沒人要我!」她說道,猛然地大笑了起來。

    我看著她,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怎麼?傻了?」她過來拉住了我,「馮笑,餓了嗎?走,我們喝酒去!」

    「不喝了吧?我們回去。」我說。

    「你很無趣呢,你知道嗎?我是女人,和你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你不能陪我一輩子,陪我一小會兒總可以吧?」她不悅地道。

    我汗顏無比,「莊晴,你怎麼這樣說呢?我是不想你喝多了酒。你也是搞醫的,知道酒對人的危害的啊?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陪你吧。」

    「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她頓時高興起來,猛然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我哭笑不得。

    我們去到江邊一處大排檔。幾樣涼菜,一盆水煮青蛙,一箱啤酒。

    「馮笑,來,我們喝酒。」她朝我舉杯。

    「喝。」我說,隨即朝她笑道:「莊晴,你今天是不是想醉?你想醉的話我陪你。」

    她瞪了我一眼,「我就是想醉的話你也不能說出來啊?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你很無趣。」

    我「呵呵」地笑,「好了,那就不說了。」

    她卻在歎息,「今天陳圓要是在就好了。哎!她在也不好玩,她不能喝酒了。」

    我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搞不懂她了,搞不懂她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莊晴,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其實啊有些事情看開點就行了。宋梅已經有了新的女朋友了,而且人家馬上就要結婚了。別再去想他了,其實你應該知道他並不適合於你。我知道,你心裡捨不去的其實是你對他最初的那份感情,可能還有你的面子。莊晴,我可是第一次在你面前這樣說話,你千萬不要生氣啊。我沒有其它什麼意思,只是不希望你為了一種毫無希望的感情傷心。我想好了,我老婆的事情不是小事,即使宋梅幫我做工作她也會至少被判個十來年的。雖然我不會和她離婚,但是我也不會離開你們的。我會一直和你們住在一起。我知道你剛才對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你是覺得我說的『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這句話是我想放棄我老婆是吧?你認為那是我潛意識的想法是吧?其實不是的,因為我們對未來的事情都不可能預料得那麼準確。所以,我覺得我們都應該過好我們現在的每一天。人生苦短,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那麼辛苦、那麼累。你說是嗎?」

    她看了我一眼,頓時笑了起來,「馮笑,看不出來你蠻會說的嘛。好,我聽你的。來,我們喝酒。」

    我喝下了,隨即又對她說道:「莊晴,你放心,項目的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促成的。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老婆。萬一這個項目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去掙錢的,我的錢還不是你的錢?你說是不是這樣?」

    她看了我一眼,眼裡波光流動,臉上嬌媚無比,「馮笑,我發現你最近好像真的變了呢,變得會討女孩子喜歡了。你聽你說的這些話,差點把我的魂都勾跑了。假如我們不認識,我也會馬上跟你回去上床的。哈哈!」

    我哭笑不得,「莊晴,我可是對你說的真心話,你別這樣。」

    她卻依然在笑,「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了。正因為是真心話才感人嘛。不然的話誰會願意跟著你回去上床啊?你以為我們女人都是傻子啊?」

    「莊晴!」我有些不高興了,因為她把我的一片真心當成了玩笑在看待。

    「馮笑,別生氣啊。來,我們喝酒。喝完酒我回去陪你好好玩玩。明天我的大姨媽就要來了,今天得抓緊時間好好高興高興才是。」她大笑。

    我駭然地看著她,我知道,她已經喝醉了。

    她真的喝醉了,平常她的酒量應該不止今天這麼點的。我很清楚,這完全是因為她今天心情不好的緣故。

    其實我也很矛盾。因為莊晴目前的這種狀況完全是我和宋梅造成的,而我卻又無法給予她任何的承諾。

    她不願意離開,非得繼續喝下去。我當然不會讓她這樣。一個人在傷心的同時如果還去傷害自己的身體的話,這絕對是一種愚蠢,只不過這種愚蠢往往在當時自己不覺得,但是第二天從酒醉中醒來後肯定會後悔。我有辦法讓她離開。

    我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隨即柔聲地對她說道:「莊晴,走吧,我們回去慢慢喝。這裡太冷了,而且別人也會笑話我們的。你不是說了嗎?今天我們要回去好好玩玩。一會兒我們回去喝酒喝醉後就直接上床好了。」

    她看著我傻笑,「馮笑,你真壞。好,我們回去。今天晚上你不堅持到一個小時就不准你從未身上下來!」

    周圍的人都在朝我們側面。我尷尬萬分,急忙拖著她離開了大排檔。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癱軟了,不是因為**,而是酒醉。

    是我背她上的樓。是陳圓替她患換上的睡衣睡褲。

    陳圓給她換衣服的時候我在客廳看電視。電視節目很無聊。平常我不大看電視的,就是因為覺得那些節目太無聊。但是我現在卻只能去看那些玩意兒,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幹什麼事情。

    不一會兒陳圓就出來了,她看著我笑,「你們幹嘛?莊晴姐為什麼喝成那樣?」

    我搖頭苦笑,「她今天心情不好。」

    她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出什麼事情了?」

    「來,挨著我坐。」她的模樣很可愛,我心裡頓時升騰起一種柔情,我指了指自己旁邊對她說。她過來了,挨著我坐下。

    我輕輕去攀住她的肩。她的肩好柔軟,還有些瘦弱。「陳圓……」我輕聲叫了她一聲。

    「嗯。」她也輕聲地應了我一聲,即刻將她的頭靠在了我的肩上,秀髮的幽香氣息頓時灌入我的鼻孔,我的手從她的肩上離開,去輕撫她烏黑柔順的長髮,「今天檢查的情況怎麼樣?」

    「孩子太小了,醫生說基本情況還不錯。」她回答,隨即便笑了,「哥,我怎麼覺得我們的孩子是兒子呢?我就想,我們的兒子今後長得究竟像你呢還是會像我。今後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後,我想一定很好玩。」

    我頓時笑了起來,「什麼話呢,怎麼叫好玩?」我的手開始捋她的秀髮,烏黑的髮絲柔順地地從我的指縫中滑過。

    「是啊,你想,今後我們的孩子肯定很可愛,他叫我媽媽,叫你爸爸,叫莊晴姐阿姨,然後莊晴姐又給你生個女兒,我們一家人多好玩?」她說。

    我苦笑:這丫頭,想得倒是很好。可是,這可能嗎?我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她們還分別給我生孩子?

    不過我沒有說什麼,因為我不忍打破她心中的這個美好幻想。我很喜歡她的秀髮,它們烏黑得發亮,柔順如瀑布,她的秀髮是真的美麗,映襯出她的臉更秀美,襯托出她的身材更修長、柔美。電視上面的那些洗髮水廣告上的美女們的頭髮都不如她的漂亮。

    「陳圓,我倒是希望你能夠生一個女孩。你這麼漂亮,我想,你今後生的女兒也會和你一樣漂亮的。到時候我要給她買最漂亮的衣服,把她打扮得像洋娃娃似的。多好啊。」我說,腦海裡面頓時浮現出一個可愛女孩的模樣來。這一刻,我有些沉醉了。

    「都說女孩像爸爸呢。」她說,在輕笑。

    「像我也行啊?我還算帥吧?」我笑著說,隨即搖頭道:「不行,不能像我,我的嘴唇太厚了。」

    她「嘻嘻」地笑,「那樣才性感。」

    我心裡頓時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急忙去扳住她的肩膀問道:「陳圓,你怎麼會這樣說呢?性感?這個詞從你嘴巴裡面說出來讓我感到好奇怪。」

    她的身體在扭動,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哥,你弄痛我了。」我急忙地放開,心裡對自己剛才的魯莽感到愧疚。在我的心裡,真的不相信那樣的詞會從她嘴裡說出來。她在我的心裡一直都是如水般的純淨。

    「哥,我幹嘛不能說那個詞?性感好啊?性感也是漂亮女人的一種呢。你說是不是?」她說。

    我不禁苦笑:是啊,她在我的心裡太完美了,所以自己才會有那樣可笑的看法。陳圓也不小了,雖然她單純、純潔,但她可是生活在我們這樣一個世界裡面的啊。她一樣地需要一份工作,一樣喜歡去逛街,這個世界不可能不污染到她。

    我呆呆地想著,耳邊卻聽到她在問我道:「哥,你想過沒有?今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一怔,「還沒來得及想這件事情呢。你想過了?想好了沒有?」

    「好像孩子的名字應該是由孩子的父親取吧?」她仰頭問我道。漂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很是可愛。

    我笑道:「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商量。你覺得哪個名字好聽呢我也會聽你的意見的。」

    「我不知道呢。我覺得你們姓馮的就你馮笑這個名字最好聽了。」她說。

    我不禁覺得很好笑,「胡說,馮鞏的名字不好聽?歷史上也有很多姓馮的名人呢,像什麼馮夢龍、馮玉祥等等。哪個人的名字不好聽啊?名字嘛,一個符號而已。人出名了,什麼名字都會覺得好聽的。對了,我初中時候班上有個**學,她的名字叫黃素梅,我們班主任老師總是會念錯她的名字,每次都叫她黃黴素。哈哈!」

    她也笑,一會兒後說道:「哥,我還是覺得你的名字最好聽。每次我一想起你的名字就會在腦子裡面浮現出你笑的模樣來。真好。」

    「那是你對我太熟悉了。」我說,心裡異常感動。她剛才的話我完全明白,那是因為她心裡真正地喜歡我所以才會覺得我的名字是最好的,在她的心裡,我的名字與我這個人完全地合二為一了。

    「你現在想想,我們的孩子今後叫什麼。我最近去書店看一些關於孩子的從現在開始我應該經常給孩子說話,說這也是胎教的方式之一呢。」她又對我說道,她的頭依然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耳邊傳來了她充滿幸福的聲音。

    我苦笑,「這……這一時間哪裡想得起來?過幾天吧,等我去翻翻書再說。」

    「不,我要你現在就想,今天晚上我就想和他說話。」她說。

    「這……」我頓時為難起來,隨即靈機一動,「我看這樣,就叫馮陳,或者馮陳陳。把我們兩個人的姓加在一起就行了。」

    「不行。這是女孩子的名字。我覺得是兒子。」她說。

    「兒子就叫馮陳,女兒的話取名馮陳陳。多好。」我說。

    「不行。」她說,「我究竟姓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我很詫異,「你不是叫陳圓嗎?難道你的名字是孤兒院裡面的人隨便給你取的?」

    「是他們按照先後順序排的,按照百家姓排的,第一個接收的孩子姓趙,第二個姓錢,以此往下面排。」她說,「因為我是女孩,所以就取了個圓字。這個倒是隨便取的。」

    我的心裡再次升起一股憐惜之情,輕輕地攏了攏她的肩膀,「陳圓,你很想找到你的父母,是不是?」

    「嗯。」她說,「可是,我去哪裡找他們啊?有時候我就想,他們還不在這個世界上都很難說呢。」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想,「一定在的。」猛然地,我想起一個人來,「或許我有辦法替你找到。」

    她猛然地從我肩上離開,瞪大著雙眼看著我,「真的?」

    我點頭,「我會盡力想辦法替你找到。」

    她看著我,看著我好一會兒,「哥,我相信你。」

    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在這一刻我的眼裡有了淚花。

    晚上我睡在莊晴給我安排的那個房間裡面。我洗完澡,去到房間的時候看見陳圓在那裡看著我,我發現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怎麼啦?」

    「哥,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嗎?我想和你一起給孩子說說話。我要讓他知道,他的爸爸媽媽都在他身邊。好嗎?」她問我道,聲音很細小。

    我心裡的柔情早已湧起,我朝她走了過去,輕輕地將她擁抱,「走吧,我們一起去給孩子說說話。」

    她的腹部白皙如雪,她在住院期間我每天要給她換藥,但是從來沒有過其它的想法。現在,我才發現她的腹部竟然是如此的漂亮。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下腹,那是她子宮的地方,我們的孩子正在那裡面孕育。我輕撫她腹部的手有些顫抖。

    「說話啊。」她對我說。

    我苦笑,「我發現自己好緊張。」

    她輕輕地笑,「你緊張什麼啊?他可是我們的孩子呢。」

    我說:「我沒有當過父親,忽然有了孩子,心裡肯定緊張啊。」

    「是高興吧?」她說,來依偎在我的懷裡,「哥,給我們的孩子說說話。這樣,你先聽我給他說。」

    隨即我的耳邊就響起了她柔和的聲音,「寶寶,我是你媽媽,你爸爸也在呢。你爸爸叫馮笑,他是醫生,很好的一個醫生哦。你在我肚子裡面要乖乖的,好好長,長得和你爸爸一樣帥啊。媽媽會多吃一些好吃的東西然後來餵你。你告訴我,你喜歡吃什麼呢?水果還是雞肉?水果糖你喜歡嗎?你喜歡的話我讓你爸爸去買回來我們吃。他很喜歡你的你知道嗎?你可不要生病,不然的話你爸爸會給你打針的,聽到沒有?」

    她說完了後便開始笑,「哥,我說得好不好?」

    「好,說得太好了。」我說,心裡暖融融的。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

    「該你說了。」她說。

    我又開始緊張起來,「我……」我繼續輕柔地撫摸著她的下腹說,「乖兒子,爸爸給你說啊,你可要聽你媽媽的話,在裡面好好的。不到時間千萬不要出來,也不賴在裡面不出來哦。不然的話到時候我打你的**。」

    陳圓大笑,「哥,你說什麼呢。怎麼動不動就打孩子啊?」

    「就是,你說什麼呢?怎麼這樣對孩子說話啊?」這時候,我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莊晴的聲音。門,被她打開了,她站在門口處對著我們在笑。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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