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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造反 文 / 愛雪紛飛

    漢王朱高煦終於造反了,當任雪峰把此次陰謀失敗的前因後果一說,朱高煦就認為造反事小,被天下人嘲笑事大,搞陰謀搞到放屁都砸後腳跟的程度,還有什麼顏面在暗處指手畫腳,真是他朱高煦造反世家的恥辱

    「王爺,這次我們遇到了一個很詭異的事,我們好像遇到了王妃」

    「就是你們遇到的那個女子?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雖然長相不是,可她舉手投足,說話的神情,還有對我們的瞭解,都像極了王妃」

    「難道她又找到替身了?」漢王自言自語地念叨

    「替身?」任雪峰有點莫名其妙,沒聽懂漢王在說什麼

    「任師爺,自從我們來到樂安,你可感到王妃有什麼不同?」

    「這……王妃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卑職捉摸不透」

    「哼,不要再多管閒事了,抓緊時間籌備起兵的事趁我那好侄兒初登皇位,立腳未穩的時候,攻下京城才是你要做的事」

    「王爺,卑職已經策劃好了,要攻下京城,必須裡應外合,方可奏效」

    「嗯,去把枚青叫來,本王有要事找他」

    任雪峰滿腹狐疑地去找枚青,王爺怎麼沒把王妃的事情弄清楚就不追問了呢?真是奇怪了?看樣子,皇家的家事永遠都是個迷,不過問也好

    宣德皇帝朱瞻基自從王振殺了盛寅,絕了後患以後,關於漢王造反的事就迫在眉睫了漢王公然造反,天下人人皆知,不出兵平叛,對他這個剛上任皇帝的威嚴打擊是非同小可的可派誰出兵平叛呢?朝中大臣都認為派陽武侯薛祿出兵平叛最合適,可太常寺卿楊秋遲持不同意見,朝中武將都和漢王有不錯的交情,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到時候,打勝了打敗了都是個未知數,還不如皇帝親征為好宣德帝也是心動不已,但是就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自己剛坐上皇位,還沒過足癮就把命搭上了,太不值得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宣德帝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英國公張鋪覲見,朱瞻基馬上召見

    「皇上,臣抓到一名奸細,是漢王的親信枚青,枚青已招供,漢王造反,派他來聯絡內應」

    「哦?漢王造反,朕已知道,但是不是親征卻拿不定主意」

    張鋪伺君多年,當然明白其中的關鍵,再說他也不想讓薛祿專功,這機會豈能放過

    「皇上親征乃人心所向,至於皇上的安全問題,有一個人可保皇上萬事無憂」

    「是哪位愛卿能隨朕親征?」

    「忠勤伯葉三如果能隨駕出征,可保皇上萬無一失」

    「葉三?盛寅的事,他也算為朝廷立了功,朕還沒有封賞,就讓他率朕的親衛營隨朕親征,愛卿可去安排一切,不得有誤」

    「臣遵旨」

    宣德元年八月,朱瞻基親征樂安,不過十日就到達樂安城下漢王本以為可以等到好消息立刻出兵,手下眾將都躍躍欲試要大幹一番,沒想到把皇帝等來了朱高煦並沒把宣德放在眼裡,可手下眾將卻慌了手腳,一時間竟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士兵也紛紛抗命,令朱高煦一愁莫展,這時候,朱高煦才發現他造反造的眾叛親離,成了孤家寡人

    朱瞻基也非等閒之輩,到了樂安也沒紮營,就集中兵力堵住了樂安正門,急命薛祿上前討戰薛祿挺起胸脯,高聲喊了一嗓子,單手提著長柄大斧,在城下繞著圈地跑,邊跑邊拚命喊著讓城上的士兵開城門投降城上的朱高煦見是薛祿,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也知道薛祿的勇猛,以前在軍中他們可是最要好的兄弟,打仗作戰從沒敗過,可今天打到他頭上了,騎著脖子向他拉屎放尿,哪還能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見眾將不願意隨他出城,點了幾十名王府親隨,上了戰馬,打開城門衝了出去

    薛祿帶的都是騎兵,而且跑來跑去,隊形都散亂開了,完全沒有想到城裡會衝出人來,根本沒有做好交戰的準備,他們亂哄哄地追隨著薛祿,在城門前吆喝著朱高煦緊繃著手肘,胳膊上纏繞著一條*的鐵鏈,右手提著鐵錘,*的鐵鏈嵌在錘柄上,在戰馬的腰腹下擺動著馬頭和薛祿形成了一條直線,出城後也跑起了興子,風聲呼嘯著從朱高煦頭盔兩側吹過,和密集的馬蹄聲混成一片前面薛祿帶領的騎兵似乎有些躊躇不定,沒有立即參與衝殺,出城的王府親隨慢慢集中起來,展開隊形,似乎要和薛祿的騎兵對沖

    朱高煦可說是從戰場上混出來的,對騎兵作戰可說是經驗十足,在心中就對薛祿的騎兵做出了判斷,他奮力夾了夾馬腹,受到激勵的戰馬快向前方衝去後面的親隨揮舞著馬刀緊跟在朱高煦身後,用力踢著跨下的坐騎,落後朱高煦也就兩個騎位對面匆忙排列成陣的大明騎兵見漢王已經呼嘯而來,似乎也知道沒有多的時間集中了,他們面對面開始逆向加,同時揮舞著馬刀

    耳邊的風聲響了,朱高煦好像找到了久違的馳騁疆場的感覺,他盯著不斷*近的薛祿,目不斜視,身後同時響起了喊殺聲衝在最前面的朱高煦舉起鏈子錘,在頭上揮旋著,雙腿離鞍與水平垂直,雙腳用力蹬在馬鐙上,準備發出全力的一擊

    大明騎兵制式裝備都是單手馬刀,除了薛祿一人舉著大斧在前可朱高煦的親隨有的手中握著長槍,有的揮舞著馬刀,跟朱高煦做著一模一樣的動作,都在馬上站立起來馬刀的劈砍雖然在騎兵衝鋒中最有殺傷力,可在快交錯中卻很難完成劈砍動作,但是馬刀劈砍的命中率至少要比長槍多出好幾倍可朱高煦卻偏愛他的鏈子錘,本來想在軍中推行演練,可是沒有多少人能揮動這麼沉重的鏈子錘自從和王妃蒲察在*中得到了神力,鏈子錘是揮舞的淋漓盡致,陣前無一招之敵,在騎兵對沖中,幾乎十拿九穩使敵將斃命,而且憑借挫馬那一刻揮擊的力量,可致傷、致殘敵將,使之失去戰鬥力

    兩隊騎兵飛接近,對面的明軍騎兵清一色高舉著趁手的馬刀,衝在最前面的朱高煦屏住呼吸,緊盯著薛祿手中的長柄開山大斧接近了,能看見斧刃的寒芒,遠在朱高煦揮出鏈子錘的時候,開山斧已經舉過頭頂朱高煦向戰馬的右側微一側身,同時甩出鏈子錘,錘頭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弧向薛祿擊去,錘斧在兩馬之間交擊,一聲響亮,錘頭蕩起大的圓弧,而薛祿的開山斧卻脫手飛出,人在馬上一個趔趄,差點落馬,急忙雙腿緊夾馬腹落荒而去朱高煦猛拉韁繩,戰馬嘶鳴著從急奔中快減緩下來剛才全力的一擊,也使他胸中血氣翻騰,手臂感覺空蕩蕩的,在他撥轉馬頭的同時,身後的親隨再次加向對手衝去

    一次衝鋒下來,幾個馬刀脫手的親隨都拔出備用的馬刀,再次大聲吶喊著把馬刀利刃揮舞到腦後交鋒中幾個落馬的都是手握長槍的親隨,用長槍在騎兵的衝殺中,最多用槍把敵人刺個對穿,沒有用刀劈來的實惠再說,對於相對實戰經驗較少的王府親隨,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比明軍沉不住氣,冒失地過早刺出手中的長槍,降低了本來就不高的命中率,然後近身搏鬥,吃虧的是長槍手長槍手刺戰馬的命中率比較高,只要不刺馬,對面的明軍就佔了絕對上風明軍中只有兩人落馬,落地後都站立起來,開始在步下殺敵,落馬的王府親隨很快結果了明軍的性命,顯然他們都有武功在身,在步下又挽回了劣勢

    朱高煦的親隨也都撥轉馬頭跟了上來,拚命催動*坐騎加奔跑,騎兵對沖中誰的度慢誰就容易被劈中,對面的明軍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快地衝過來朱高煦縱馬迎擊,手中的鏈子錘抖開了,方圓一仗內,無人能夠接近,進入錘頭力量圈的明軍都被砸到空中,像秋風掃落葉般向四周墜落身後的親隨擺成了雙層隊形,他們深深感到砍劈馬上的敵人要比步下難的多,都死命地踢著馬腹朱高煦追擊落荒而走的薛祿時,明軍的騎兵阻擋住了身後的親隨,沒有一個人能及時跟上他薛祿此時已從手下接過一條長矛,毛尖抖動,快向朱高煦扎來,朱高煦本能地一閃,在兩人挫鐙的瞬間,手中的鐵鏈奮力揮出這次兩人靠得很近,鐵鏈落向薛祿的頭盔,薛祿此時已經失去收回長矛的機會,只有努力地向前趴兩馬一挫,鐵鏈又掃掉了薛祿的頭盔朱高煦用力收韁,鐵鏈上落下滴滴鮮血薛祿兩次於死神擦身而過,心中一寒,漢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驍勇?力氣大的出奇,以前在軍中他倆可是半斤八兩,分不出勝負,今天怎麼了?兩次交鋒他都是以落敗而終,太可怕了

    朱高煦一甩鏈子錘,調回頭馬時,薛祿已經向明軍大隊跑去,眼看追不上了他的親隨又有十幾個人掉下馬來,可明軍落馬的卻比他們多了一半再次交手中,王府親隨依仗兩層隊形,明軍和第一排對沖後,還沒有調整好身姿就要面對第二排的馬刀,而後排出現的親隨不需要防備明軍騎兵的反擊而進行全力的進攻,導致第二排的親隨命中率高出了許多當看到主將逃跑以後,他們也不回轉馬頭了,丟下了落馬的同伴飛逃離戰場,向主力大隊跑去,隊形頓時散亂朱高煦殺氣騰騰在後面追趕,他可找到了一次痛扁明軍的機會,明軍落馬的騎兵開始慘遭屠殺,掠過地面交戰的騎兵身旁,朱高煦都可用錘砸扁地上的明軍,就像他練錘時砸樹樁那樣簡單

    「王爺,不能追了,前面危險」身後的親隨都勒住了坐騎,向漢王大叫朱高煦殺得興起,看著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薛祿,這樣放走他實在是心有不甘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面大纛旗,那是皇帝是旗幟,如果能抓住皇帝,那麼大明皇位不就垂手可得了嗎?朱高煦催馬向前急衝,迎面響起一聲火銃的槍聲,不知是哪位火銃手見朱高煦衝過來,匆忙中放了一銃,這下可好,頓時引起明軍像炸了鍋一樣,把所有火銃都打了出去可鬼使神差,一銃也沒有命中朱高煦,甚至連他的馬毛也沒傷著接著火銃就出現了裝藥的問題,威力絲毫沒有發揮出來時,朱高煦已經衝到皇旗陣前,前面的火銃手糊里糊塗地往下敗走,後面的長槍手一個勁地往前衝,方陣頓時亂了套,宣德帝調轉馬頭就跑

    「皇上侄兒,哪裡走」朱高煦揮舞著鏈子錘追向宣德帝就在此時,一員猛將出現在宣德帝身後,立馬橫刀,劈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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