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卷 第兩百五十一章 美色當前 文 / 酒末
錦賜就是她的命,就和她生命裡不可缺少的空氣一樣,她不可能沒有錦賜,她都想好了,等臨風的事情解決了,她就算綁也要將錦賜綁回來。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對錦賜一心一意的牽掛,嘴角露出微微苦澀的笑容,雖然知道自家弟弟在舒兒心裡的重要性,他也從來沒想過要爭什麼,可心裡還是有些吃醋,舒兒不知道,每次在她提到錦賜那種全心全意愛戀的樣子,看得讓所有人想妒忌的發狂。
月樓舒感覺到周圍氣息的變化,疑惑的抬起頭看了水光絕一眼,心裡頓時笑開了,摟住水光絕的脖子道:「怎麼,光絕吃錦賜的醋了?」
水光絕有些窘迫的轉頭道:「沒用,是我對不起錦賜才是。」
月樓舒好笑地捧住水光絕的臉轉了回來認真道:「不是你對不起錦賜,是我對不起錦賜,若是我真的心如磐石,也不會讓你們受委屈,是我苦苦追著你跑才將你追到手的,所以你不要覺得自責,我既然將你當做了我的夫君,我就會和對錦賜一樣的對你們,臨風是這樣,瑞澤也是!」
水光絕握住月樓舒的手輕聲道:「我當然知道,否則怎會容得你招惹了一個又一個男人,你真當我這麼大度?若是你以後再管不住自己,可別怪我不認你。」
月樓舒一聽頓時委屈道:「你又冤枉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專情的好不好,你看像卓逸塵那樣披著一張好看的皮的流氓,我是堅決不要的。」
「你怎麼總是和逸塵過不去,逸塵若真是你命定的夫君之一,以後你想要他的珠子,那還得他願意才行。」水光絕認真提醒道。
月樓舒嘴巴一撇道:「那個臭流氓我才不稀罕,他不給我就搶。」
「你搶得過?」水光絕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搶不過不有臨風幫我搶麼?」月樓舒一點不在意道。
「終於說出真心話了?舒兒打從心裡依賴臨風吧?覺得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有臨風幫你做是不是?」水光絕戳破月樓舒的心思道。
月樓舒有些惱了。裝模作樣的給水光絕拍了拍身上的雪道:「光絕今天怎麼這麼多話,不許再說了,你省點力氣。」
水光絕看著心慌想要掩飾的月樓舒,也不再逼著她坦露心事。而是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想要和你再多說點話,怕以後沒機會說了。」
月樓舒心中大怒,剛想開口,水光絕突然指著下面道:「已經到了。」
月樓舒這才注意到一路上白鳥都是自己在飛。根本不需要水光絕指路,看來白鳥早已經來過了。
這個地方的安全性關係到水光絕的生命安全,月樓舒不敢托大,認真觀察起地形。確定這個地方究竟安不安全。
從上面往下看,水光絕找的地方是在群山環繞之中的一個小山坳裡,下面有塊比較平整的空地。旁邊有個山洞。洞口長著半人高的雜草,倒的確是個安全的地方。
月樓舒仔細的在小山坳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看到任何移動的物體後,才指揮著白鳥降落到那片平整的土地上。
這裡因為人煙罕至,月樓舒和水光絕一落地立刻多出了腳印。
月樓舒看著自己走過的地方多出來的腳印,好玩的拉著水光絕道:「光絕你看,我們的腳印有的重疊在一起呢。是不是代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水光絕被月樓舒的話弄得臉紅耳赤,在月國只有在男女交歡的時候,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情動異常的時候,才會說什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種肉麻赤骨的話,舒兒可真是一點都不害臊。
這點水光絕倒真是冤枉月樓舒了,月樓舒說的意思根本沒想到那些方面,只是覺得好玩,又帶點詩情畫意,故意在水光絕面前賣弄表現一下而已。
月樓舒奇怪的看著水光絕臉紅耳赤的樣子,疑惑道:「光絕你怎麼了?」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清澈的眼神,也知道自己想歪了,咳嗽一聲道:「沒事,剛才胸口氣血有點不順而已。」
月樓舒一聽立刻緊張道:「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受涼了?」
水光絕無語地看著自己身上穿得一層又一層的樣子,這樣還覺得冷,那他也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
月樓舒才想不到這些,先是跑到了那個山洞前將雜草撥開一些,朝裡面看了看,發現裡面很乾淨,而且還鋪著虎皮毯的時候,立刻轉身拉著水光絕進了山洞,給他細心的拍了拍頭上的雪和身上的雪。
水光絕看著對他細心體貼的人,眼中充滿了柔情,抓住了月樓舒的手責備道:「別只顧著我,你也得小心自己的身體,站著別動。」
月樓舒乖乖的站著讓水光絕給她拍雪,眼神微瞇道:「這是利息,等光絕你的身體恢復了,我就天天賴著你給我做這做那。」
「原來舒兒打得是這麼算盤,不知道我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水光絕開著玩笑道。
月樓舒白了他一眼道:「你的小光絕都被我摸過了,在月國你就算和我有肌膚之親了,你還想怎麼著?」
水光絕臉黑得不行,氣惱的拍了一下月樓舒的腦袋道:「整天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再亂說我不理你。」
月樓舒還兀自沉醉道:「本來就是。」
水光絕徹底惱了,鬆開月樓舒的手,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脫身上的衣袍,有些咬牙切齒道:「行,舒兒就想著小光絕是吧,我現在立刻滿足你。」
月樓舒看著突然化身魔王的水光絕猛然一驚,扯著嘴角笑道:「誤會誤會,光絕你淡定,我就是說說罷了!」
水光絕不理月樓舒,動作迅速的脫掉帽子和衣服,眨眼間就脫得只剩下最裡面的一件衣服了,然後突然手上又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月樓舒嚇了一跳,驚呼道:「你帶著刀做什麼?」
水光絕白了月樓舒一眼道:「不拿刀將珠子取出來,難不成要直接用手挖出來?」
月樓舒一愣,這點她當然想到過,她其實身上隨身也帶著一把小匕首的,沒想到光絕早就準備好了。
月樓舒突然捨不得水光絕受這份罪了,猶豫道:「要不還是別試了吧,換別人來吧,大不了我去問白梵日要雪羚羊角和活靈芝去。」
水光絕看著又開始犯傻的人無語道:「白梵日那裡究竟有沒有那兩樣東西還難說,到了這個時候再退縮,舒兒想撐到什麼時候才拿到五顆珠子?」
月樓舒鬱悶的低下頭道:「我知道,可是我捨不得你受傷。」
水光絕心中一暖,走到月樓舒身邊安慰道:「只是一刀而已,比這殘酷的刑罰我不知道受過多少,沒事的。」
月樓舒一聽更加心疼了,緊緊抓住水光絕的手,眼巴巴地望著他。
水光絕定定地看了月樓舒一會,輕輕歎氣道:「舒兒要是受不了,那就轉過去別看好不好?」
月樓舒一聽這哪行,萬一水光絕有什麼事情,她還得給水光絕吃藥呢,說到底還是她現在關心則亂優柔寡斷了,知道不能再猶豫下去了,一咬牙道:「行,光絕你開始吧,我能撐得住。」
水光絕好笑地看著月樓舒,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要從身體裡取東西的人是她呢,弄得他也開始緊張起來。
其實月樓舒要真是要砍自己一刀,她下手覺得眼睛眨都不眨,可是她在乎水光絕,才會捨不得水光絕受傷吃痛。
在水光絕溫柔目光的安撫下,月樓舒從懷裡摸著那個一直貼身隨帶的藥瓶,裡面有著最後一粒藥,這顆藥若是等會光絕有變化,她立刻給水光絕吃下去,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水光絕的性命。
開始之前月樓舒還不放心的朝外喊道:「小白你一定要守好洞口,千萬不要讓壞人進來知不知道?」
白鳥很有靈性的鳴叫了一聲回應月樓舒,月樓舒這才放下心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水光絕。
水光絕在月樓舒的注視下脫下了最後一件裡衣,露出了完美白皙的上半身,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絲綢長褲,連腳下的長靴都脫掉了。
月樓舒眼皮跳了跳,心道在背上劃一刀,怎麼連鞋子也脫了,看著水光絕比女人還要漂亮白皙的玉足,她深深的妒忌了。
要說錦賜的皮膚光滑如玉就算了,人家畢竟是在月國長大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那裡的水土養男子,錦賜的身體那麼**也不稀奇。
可關鍵水光絕小時候就已經到了鏡國,為什麼肌膚還這麼白皙滑嫩呢?簡直讓女人都妒忌,難道月國男子天生就是受上天的眷顧生來就是惹女人寵愛的?
月樓舒在這麼嚴重的時刻,因為美色的誘惑就這麼拿著藥瓶走神了,就連水光絕叫了她幾聲都沒反應,眼睛直直地盯著水光絕肩膀上面的那朵蓮花,彷彿被蠱惑一樣,覺得那朵蓮花就像是活過來一樣,在白皙玉潤的皮膚上極其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