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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五十章 熱情的雪 文 / 酒末

    大雪越下越大,映得天地一片雪白,鵝毛般的雪花飛舞著嚴重影響了眾人的視線,這樣的大雪似乎對許多人來說是件好事,可以更方便做一些隱蔽的事情,但是對有些人來說,或許又不是好事。

    月樓舒倒是挺滿意這個大雪天氣,人站在原地都看不出十米遠,這樣的天然掩護倒是省了許多事情。

    「行了,舒兒你別再給我加衣服了,我不冷。」水光絕一臉無奈加縱容地看著給他穿了好幾件衣服還不肯罷休的人。

    月樓舒一臉認真道:「這麼冷的天,你又不能用內力護體,去那麼偏僻的地方不得凍死才怪,多穿點是好事。」

    水光絕無奈,只能由著月樓舒又在外面裹了一件衣服。

    月樓舒看著水光絕欣長的身體被衣服包裹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曲線,整個人像個臃腫又瀟灑的企鵝一樣才滿意的點點頭,又給水光絕戴上她特別派人做的白色兔毛帽子,帽子兩邊還垂下來兩個圓球,水光絕從本來瀟灑恣意的國師一下子變成了青澀稚嫩的少年。

    水光絕摸著垂在胸前的圓球,臉色黑了又黑,這樣子出去簡直笑死人了,他實在沒辦法接受這種毛頭少年的東西。

    月樓舒才不給水光絕拒絕的機會,剛弄好就拉著水光絕的手往院子外走去,白鳥早已經等角落裡了。

    白鳥此時正歡快的用嘴巴啄著雪花玩,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寒冷似的,扭來扭曲的非常開心。

    月樓舒本來還怕白鳥怕冷,結果看到它玩得這麼高興倒是笑了起來,捏了捏水光絕的手心道:「我總覺得小白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就像我的守護神一樣。」

    水光絕眉毛一挑,頗為吃味道:「白鳥是舒兒的守護神。那我們是什麼?」

    月樓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嘴上卻是哄得十分順溜道:「白鳥是守護神鳥,你們才是守護神,我少說一個字也不行麼?」

    水光絕這才滿意地笑了,走到白鳥身邊摸了摸白鳥的腦袋道:「小白你聽到了,以後你要一直守護在舒兒身邊。()」

    白鳥和水光絕相處了一些日子挺有感情,乖巧的在水光絕手裡蹭著,輕輕鳴叫了一聲,像是回應水光絕的話似的。

    水光絕任由白鳥蹭著,直到等白鳥蹭夠了才放開手。拉著月樓舒上了白鳥的背。

    月樓舒十分鬱悶,白鳥居然只顧著蹭水光絕,完全將她無視了。以前白鳥可是最喜歡蹭著她的,結果她被比下去了?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臉色變來變去的,就知道她在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摟到懷裡替她當著風雪。聲音感慨道:「今天是第一次與舒兒一起看雪,真希望可以每年都陪著舒兒一起看雪。」

    月樓舒心中一跳,伸手摀住水光絕的嘴緊張道:「你不許亂說,我們當然會每年一起看雪了,今天之後你的身體就可以恢復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判斷錯的。」

    水光絕將腦袋埋在月樓舒肩膀上輕聲道:「我自然相信舒兒,可是如果萬一不成功,我希望舒兒你帶著我的祝福和思念好好活下去可以嗎?」

    月樓舒眼眶紅了。聲音哽咽道:「不可以,我不要帶著你的什麼祝福和思念,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水光絕輕歎一聲,抬起頭突然嚴肅道:「舒兒你一定要記得,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否則下輩子遇到你,我不會認你。」

    月樓舒心裡劇痛,根本無法想像水光絕出事她會是什麼感受,可是她知道水光絕是極其驕傲的人,說話一定算數,只能轉移話題道:「現在那麼漂亮的雪景你不看,說這些沒用的話做什麼,你不是蓮仙麼,你快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們!」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逃避也沒有辦法,只得認真查看了一番,確定周圍連一隻鳥都沒有,這麼大的雪地下的人也根本看不清上面,柔聲道:「不用擔心,這麼大的雪,根本無法跟蹤,更何況我們是在白鳥背上。」

    月樓舒心裡落了下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左看右看,生怕有什麼被人訓練過的鳥兒跟在白鳥身邊,惹得水光絕大笑道:「舒兒當真是可愛的很,你以為這種天氣那些鳥兒能跟上小白的速度?」

    「笑什麼笑,等你好了立刻家法伺候,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月樓舒眼中散發著閃亮的光芒道。

    水光絕咳嗽了一聲靠在月樓舒耳邊吹氣道:「其實我也很想舒兒,舒兒要不要先家法伺候了我,然後我們再做別的事情。」

    月樓舒喉間一緊,抓著水光絕的手凶巴巴道:「你別亂勾引我,若是惹火了我,我現在就吃了你。」

    水光絕不退反進,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月樓舒誘惑道:「舒兒想不想讓我們的第一次特別一些,你覺得雪地裡怎麼樣?」

    月樓舒差點直接激動的掉下白鳥的背,整個身體都被水光絕的話勾引得熱了起來,要死了,為什麼她聽了不但不覺得胡來,反而覺得十分的刺激呢。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臉色潮紅意動的模樣,本來只是想故意嚇一嚇調皮任性的人,可是現在心裡倒是有一把火先燒了起來,叫囂著愛戀的渴望。

    月樓舒和水光絕對視著,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迫切,像是一把墮落地獄的火焰,一不小心就要點燃整個草原,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月樓舒忍不住抬頭咬住水光絕的下巴吻了上去,兩人身體均是一顫,像是天生應該這樣似的糾纏起來。

    月樓舒咬著水光絕的唇不斷挑逗著,伸出舌頭勾著他的舌不停深入翻攪,怎麼都嘗不夠似的糾纏,像是要將心理的擔憂與緊張全都拋開一樣,舌頭猛地勾住水光絕的舌頭用力一轉,水光絕被勾得渾身一軟,身體劇烈顫了一下。

    月樓舒趁機將水光絕壓在白鳥背上,有些急切的將手伸進他的衣領道:「光絕我們現在就做好不好?」

    「現在?在天上?」水光絕喘著氣驚聲道。

    月樓舒看著水光絕似乎難以接受的模樣,一咬牙道:「我們讓白鳥慢慢飛,不會有事的。」

    水光絕緊著聲音道:「不行,太亂來了,你會凍壞的。」

    月樓舒也知道自己亂來,可是她現在就想和水光絕瘋狂一把,她現在不把水光絕立刻吃了,她怎麼都不放心。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月樓舒給水光絕穿得太多了,結果手努力來努力去,都伸不進水光絕的衣領裡面,摸不著水光絕滑膩的肌膚,惱恨道:「早知道就該直接帶條毯子出來,省得這麼麻煩。」

    水光絕對於色心上頭不管不顧的月樓舒真是覺得想笑,本來很想要的心情被她這麼一折騰一嚇,火也冷卻了下來,理智地起身將月樓舒鎖在懷裡道:「乖,不可亂來,你若是真想要這麼做,以後等天氣暖和了我就容著你放縱一次,但是現在不行,你肚子裡還有寶寶。」

    月樓舒被水光絕說得好像她是個**熏心的色魔一樣,不禁也嚇了一跳,究竟是她太渴望水光絕對他著魔了,還是心裡壓著太多事情不安定,所以想要借瘋狂的佔有來讓自己好過一些。

    月樓舒在水光絕懷裡窩了一會,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想到她剛才的色樣,臉羞得通紅通紅的,低著頭不好意思道:「我剛才就是一時衝動,平時不是那樣的,你別把我想得太壞了。」

    水光絕看著此刻終於知道害羞的人,忍不住取笑道:「舒兒和錦賜、臨風他們也是這般不管不顧的折騰?難道他們不生氣?」

    月樓舒嘴巴一扁,彆扭道:「我哪有,錦賜可害羞了,他才不會由著我亂來,臨風那傢伙更是討人厭的不行,我哪能折騰他,不被他折騰……」

    月樓舒說到這裡立刻收住了口,乖乖她怎麼一不小心把這些事情給招了,被水光絕知道了她每次都被臨風折騰的不行,她還如何豎立妻子的形象。」

    水光絕其實不用說也知道月樓舒鬥不過臨風,在他身上只有吃癟的份,不過說到自家弟弟害羞,他倒是不同意道:「舒兒和錦賜真的害羞?我可記得你們第一次就在草叢裡折騰了許久,還有一次可是在我的床邊你就壓著錦賜胡來!」

    月樓舒臉紅得要滴血了,她怎麼給忘記這事情了,上次在水光絕床邊她忍不住就壓著錦賜給他做那事,沒想到水光絕都知道了,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月樓舒像個鴕鳥一樣壓在水光絕懷裡,不過還是本能的維護錦賜道:「上次是我強逼著錦賜的,他平日裡可害羞了,摸他一下耳朵都會臉紅。」

    水光絕察覺道月樓舒瞬間低落下來的情緒,擔憂問道:「舒兒想錦賜了?」

    「想,一直都想,可是他不肯回來見我。」月樓舒委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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