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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熬的時間長了,母豬都草 文 / 我是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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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段時間的靜心「療養」,三伢子的兩顆巨蛋漸漸的小了下去,裡面的硬結也似乎消失不見了。

    自從三伢子受到張熊致命的打擊以來,他都是手腳並用的走路,也就是四肢著地,匍匐前進的幹活。在他幾乎要習慣這種全新的走路方式之後,有一天在偷吃人家的洋芋時不慎被窩棚旁邊的大狼狗給瞅見了。

    大狼狗和小狼狗的區別是比較明顯的,農村生活過的娃娃應該都有刻骨的認識。

    小狼狗聲音大,動作小,也就是看到有人偷東西,小狼狗會拼勁力氣瘋狂的叫,聽起來動靜大的不行;可是大狼狗從來不叫,大狼狗會偷偷摸摸的竄到小偷的跟前,然後才「汪」的吼上一嗓子,給敵人當頭一喝,起到鎮住小偷的作用,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空躍起,一口關死小偷的脖子,讓他片刻斷氣。

    當然,大狼狗雖然厲害,但是三伢子也不是吃醋的。常常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久而久之,他也練就了一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特異功能。

    正當三伢子流著口水用乾枯的雙手挖開鼓脹的地皮,從裡面掏出一粒比他腦袋稍微小一點點的大個土豆的時候,他突然間耳根一緊,然後背後感到了一股涼颼颼的陰風。

    三伢子心裡一驚,暗暗叫聲「不好」,準是有危險逼迫而來!

    他迅速停下不停挖掘的雙手,扭過腦袋,撐開耳朵。

    果然,幾十米開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

    「馬勒戈壁的!肯定被人發現了!」

    三伢子當機立斷,乾脆雙腿一蹬,像具屍體一樣仰面躺在地上裝死。

    一般情況下,他的這種隱身術十分管用。許多人聽到自家地裡有動靜,找上一大圈卻連個屁都看不見。因為三伢子身上穿著十年前的衣服,而十年以來,這身衣服也從來沒有洗過。所以當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裡撞死的時候,他和土地完全融合,比變色龍還他娘的隱蔽,人又不是狗,怎麼可能發現他的蹤跡!

    然而狗不是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狗鼻子可不是這麼回事。

    大狼狗一路小跑,閉著眼睛瘋狂的嗅。

    當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之時,大狼狗已經聞這三伢子的一雙臭腳。

    「汪汪汪!」三聲憤怒的大吼,然後是騰空一躍,準備鎖喉滅之。

    三伢子常年和人作鬥爭,也和狗做鬥爭。狗的招數他心裡清楚,所以當他看到一條渾身油黑的大狼狗凶神惡煞般的迎面撲來之時,他雙臂直直的伸了出去,然後猛的縮起自己的脖子,雙腿蜷在一起。

    這狗在半空中給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這個小偷瞬間變成了一個圓球,圓球上憑空伸出來兩個黑黝黝的拳頭!

    狗一猶豫,就撲了個空。三伢子趁機朝狗下巴踢了一腳。

    可憐的大狼狗平生第一次被人給弄的滿嘴鮮血。它的煞氣遭到三伢子的化解之後,「嗚嗚」的叫了幾聲,然後夾緊自己的尾巴,轉身就鑽進了半人高的洋芋蔓子裡面。

    三伢子看到大狼狗邊跑邊尿,稀稀拉拉的,他突然有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快意。

    他舒坦的站了起來,伸了伸腰,然後仰面問天:「你他娘的,謝謝你的幫助!」

    說完之後,三伢子驚喜地注意到自己終於站了起來。

    他嘗試著走了幾步,胯間物件並沒有太大的感覺,至少不疼。

    「哈哈,這狗原來是老天爺配來讓我頂天立地的!」——

    「三伢子!日你媽的弄啥咧?」

    村長推開西屋,看到三伢子「轟隆隆」地在一堆破爛裡面打鼾,不禁摀住鼻子,劈頭蓋臉的吼道。

    「那個狗日的」三伢子眼睛還沒有睜開,嘴裡嘟嘟囔囔的罵著。

    「你睡你媽個錘子!太陽把你溝子曬爛了,你還睡,睡你媽逼呢你!」

    三伢子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一看半年見不上一面的村長大人居然光臨寒舍,親自拜訪,免不了心生膽怯,一副受寵若驚的慫樣,揉著眼睛爬起來就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陪起了不是:

    「沒想到沒想到!原來是我們的村長!感謝感謝」

    「感謝啥咧?日你媽的」

    「感謝黨和政府的關心,也感謝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小民」三伢子吸著鼻涕,訕笑著說道。

    「你這個狗都不吃的東西!日你媽的不是霧村的父老鄉親養著你,你早死球了!吃著百家飯,喝著百家湯,要是沒良心,閻王爺遲早會把你的球給割了餵狗,草你媽的」

    「村長說的是!村長說的是!多虧您老人家的照顧!感謝黨和國家的好政策!」

    「嗯,這還像是人話。我來了,你也不倒杯水?有這麼招待客人的嗎?」村長說道。

    「哎呀!」三伢子把腦門拍的啪啪響,「你看我這豬腦子!村長好不容易來一趟,我竟然激動的把倒水的話給忘了!」

    說完,三伢子屁顛屁顛地爬上炕去,然後神奇地從一個角落裡掏出了一隻有四個缺口的破碗。

    「還有一點,您趕緊喝,解解渴!」三伢子雙手給村長奉上。

    村長接過來一看,心裡就暗暗的罵起了娘。

    那碗邊上沾著鼻涕一樣的東西,裡面的「水」看起來跟尿的顏色並無二致,而且聞起來有股莫名其妙的酸味!

    「你這是啥水?」村長瞪著眼睛問。

    「茶水,嘿嘿,茶水。」

    「這麼好的茶,還是留個你這個孫子喝吧。我不過是跟你客氣客氣,看看你有沒有誠意。」村長把碗朝地上一摜,厭惡的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村長喝我的茶水是我三伢子最大的榮幸!」

    村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給你說點兒正事!我來問你,最近你有沒有看到靚一些的女人?」

    三伢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然後狡猾的笑道:「娘娘穿著五綵衣,脫了衣服還是個逼,村長大人,您說的靚一些的女人,我還真沒注意過。」

    「日你祖宗!」村長吼道,「你個幾把光棍跟老子打哈哈,小心我找警察來捉你,把你關進監獄,天天電棒點你幾把,看你還老實不老實!」

    「村長饒命!」三伢子做出一副苦相,「您老人家說的太寬泛了,你想想看,我一個老光棍都三四歲的人了,女人從來還沒有摸過幾把,時間長了,我就看咱村裡的女人個個都是賽西施,就連八十歲的老太太,我都覺得長的帶勁的很,恨不得把人家頂在牆上啃上一晚上過過饞癮!不瞞您說,我前段時間看到鄰居的老母豬跑圈下崽,當公豬幹著老母豬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把公豬給殺了,然後讓我草草老母豬也行啊!」

    「哈哈,你個畜生!」村長笑道,「你要是真把人家老母豬給草了,老母豬下的崽兒豈不是你的兒子了?」

    「不管咋說,也算有後了」三伢子賠笑道。

    「日你媽的,你也真算個人才了,」村長笑道,「行了,別跟老子扯了,我給你說詳細一些,除了咱村的賽西施們,還有沒有外村的比賽西施還要美觀的女人?」

    「哦,」三伢子恍然大悟道,「您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您還別說,我還真見過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

    「說!」

    「雲村的寡婦呀!那小屁股扭的呀」三伢子流著口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哦?這麼說你認識雲村的寡婦了?」

    「認識認識!她前段時間常常來咱們霧村呢,從我家門前經過,把我給饞的嚥口水。」三伢子嬉笑道。

    「你知道這寡婦來咱村幹嘛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您老人家不知道哇,自從我大病一場後,我就痛改前非了。原先我常常跟在咱村裡的女人後面,現在一個都沒有跟過。」

    「你原先跟著女人想幹嘛?」村長問道。

    「就想聞聞人家女人的味兒!聞上幾鼻子,晚上睡覺的時候能夢到。」

    「日你先人板板的,你真是熬成鬼了,幾把是不是癢的不行?」村長笑罵道。

    「何止是癢!快要憋破了!也不怕您老人家笑話我是個大老粗,說好聽點我是聞女人的味,說難聽點,我就是聞個逼味!騷哄哄的,比山珍海味還來的香!」三伢子吸了一口流出來的哈喇子,點著腦袋說道。

    「唉,你個驢球日下的東西,」村長搖著頭說道,「那我問你,今兒個有沒有見到這個雲村的寡婦?」

    「今兒個?今兒個咋可能見到?我不是剛剛睡醒來嗎?」

    「說的也是,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傢伙」村長拍了拍腦袋,然後說道,「行了,我先走了,如果你看到寡婦,趕緊過來給我說。」

    「當然當然,村長您交代給我的事,我肯定辦的妥妥滴!」三伢子幸福的說道。

    「對了,」村長轉過身來,盯著三伢子的一雙賊眼,「別告訴任何人我來找過你,如果看到寡婦,找我的時候找個借口別當著外人的面說,你明白了?」

    三伢子猛點頭說道:「明白明白,放心吧村長!」

    村長這才滿意的走了出來。

    「哦對了村長,能不能問一下,您找寡婦有啥事嗎?」

    村長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頭來,盯著三伢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有沒有啥事,是你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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