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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三伢子!你給我出來! 文 / 我是棒子

    棒子和小娥卿卿我我地說完悄悄話,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鑽進院子,有點兒做賊心虛的鬆開了拉在一起的手,刻意地拉開一段距離,小娥在前,棒子在後,雙雙走進廚房,一個給寡婦倒水,一個給寡婦做吃的。

    棒子故作輕鬆的將裝在搪瓷缸子裡的開水端了進去,然後送到寡婦嘴邊。

    「還不知道咋稱呼你呢」棒子猶豫了一下,對著半閉眼睛的寡婦說道。

    「別人都叫我寡婦。」

    「哦,寡婦」棒子心裡覺得這樣叫有些怪怪的。

    「可是,」寡婦偏過腦袋,眼睛帶淚的說道,「你也可以換一種叫法。別人這樣叫,我沒意見。可你這麼叫,說不定我會介意的。」

    「為什麼?」棒子開始惶恐起來。

    「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寡婦似笑非笑的看著棒子說道。

    棒子緊皺雙眉,想了想才說道:「那麼我就叫你嫂子?」

    「嫂子嫂子倒是挺好聽的,也挺親近的,」寡婦微微點了點頭,「可是你好像已經有了嫂子了。」

    棒子心裡一驚。

    這寡婦!肯定是話裡有話!說不定值得就是剛才在屋外麥秸裡和小娥的那事!

    「比我年齡大的,」棒子紅著臉解釋道,「我一般都叫嫂子,比如鄰居七八戶人家,我有七八個嫂子。」

    「七八個嫂子」寡婦又似笑非笑、用意深刻的看著棒子說道。

    這種半是探究、半是嘲笑的眼神讓棒子不覺間方寸大亂。他為了躲避寡婦的眼神,故意裝作衣服頭疼腦漲的模樣,抓耳撈腮、左顧右盼,恨不得罵一句操他媽,然後摔門出去。

    「沒錯沒錯,七八個嫂子。比我大的都叫嫂子。」

    「都是和小娥一樣的嫂子嗎?你好幸福啊。」寡婦吃力的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棒子瞅了一眼寡婦,終究是抵擋不住她那狐媚的眼神,汗流浹背的敗下陣來。

    「那我叫你啥?你說我應該叫你啥?」

    「叫我名字啊。」寡婦像個得勝的將軍。

    「那你叫啥名字啊?」

    「叫我蘭蘭吧。」寡婦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蘭蘭好名字,蘭蘭。」棒子望著寡婦那張美妙絕倫的臉龐,突然滿腦子想起了她和村長的那些淫聲浪語。

    「嗯呢。還有啊,你把水放我枕頭邊上,我咋喝呀?你這個粗枝大葉的棒子!」

    「那,不行我去廚房拿個勺子,給你喂吧。」棒子面紅耳赤的說道。

    「嗯呢。」寡婦說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在棒子出門的剎那,寡婦說了一句:「別讓你嫂子知道你叫我蘭蘭。」——

    天快黑的時候,小娥和棒子一起服侍著寡婦吃完了晚飯。

    可能是由於疼痛,寡婦並沒有吃多少。小娥下的麵條她只吃了半碗,然後又喝了點湯,就說什麼也不吃了。

    「你要多吃點呢,要趕緊養好身體呢。」小娥有些擔心的勸慰她。

    「沒關係。有你們兩個,我現在死不了啦。如果沒有你們的出手相救,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去了另外的一個世界啦。可惜」寡婦有些淒然的說完,然後又笑著說道,「不過既然大難不死,那麼我也必有後福吧?我多少也得把別人欠我的討要回來。」

    小娥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守在旁邊的棒子,然後問道:「姐姐,你的話我沒聽過來。」

    「哦,」寡婦苦笑了一下,「你以後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說。你說的沒錯,我先讓自己好起來再說。」

    「那行。聽棒子說你在雲村。」

    「是的。」寡婦點頭。

    「隔著幾座山呢!所以我想著你就先在我家呆著,等傷好了再回。你說呢?」

    「那怎麼成?」寡婦有些過意不去,「我現在就是一個大拖累,誰碰到誰倒霉。」

    「姐姐你說什麼話呢,我小娥一個人住這麼大的院子,晚上滲的慌。你住我這兒,正好我就有了伴兒,晚上也不用再擔心東擔心西的。」小娥一臉誠懇的說道。

    「可是我要是呆在你家,會影響你和棒子。」

    小娥被寡婦的一句話給弄的臉紅了。

    棒子連忙插嘴道:「我不過是碰巧過來的怎麼會說是影響嫂子和我呢?你說胡話呢。」

    寡婦頓了頓,然後笑著說道,「那成啊。算我欠你的。等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報答你們兩個了。」——

    村長心驚膽戰的躺在王曉雅的胯下,腦子中把所有他進入過身體的女人挨個的想了個遍,這才勉強保持了堅硬,打消了王曉雅的憤怒和懷疑。

    王曉雅也算是炕上老手了,她的這次突然發力完全是出於委屈、憤怒、憋悶、壓抑。

    村長和寡婦的事讓她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個大大的傻逼,可是村長事後認錯態度又那麼的誠懇,甚至拿起剪刀要剪掉自己的幾把,試問天下芸芸眾生,男男女女,有幾人有她男人這般日天操地的魄力?

    她死了的心於是又復活了,不僅復活了,當她看到自家男人的那根帶著粘液的、尚未乾燥的幾把在剪刀跟前胡亂的晃蕩時,她復活的心變得狂躁了。

    不得不挨操的感覺如此強烈的襲擊了糾結的王曉雅,使得王曉雅做出了非同尋常的舉動。

    她騎上老公,瞄準根苗,然後吞進幾把,然後瘋狂的下蹲起伏——

    王曉雅堅信自己的這次發力可以讓村長立馬狂射。可是村長半夜裡已經有過一次突擊,加上年老體衰,不容易出來,更何況此情此景下的他完全是出於害怕,沒有半點兒想草的心思,所以弄了半天,村長依舊瞪著驚恐的眼睛,躺在王曉雅的胯下胡亂喘氣。

    王曉雅最終還是到達了自己的頂點。她像一隻發情的狗兒一樣呻吟了幾聲,「昂昂昂」的叫聲聽起來很像是「汪汪汪」的叫聲,把個村長嚇的不輕,下身勉強保持堅挺的物件瞬間疲軟。

    「以後你要是敢再背著我幹那個不要逼臉的**,你就別怪我不客氣!」王曉雅披頭散髮、滿頭大汗,像是被廢了武功的梅超風,歇斯底里的對村長說道。

    「當然,嘿嘿,當然,一定一定,保證不再犯任何錯誤!」村長連忙賠笑說道——

    村長畢竟是村長。

    扭頭一出門,就忘記了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幕。他吹著《山丹丹花開紅艷艷》的迷人調子,背著手邁著八字步,花白的頭髮上面弄了許多煤油,看起來亮錚錚的,鬍子刮得一乾二淨,下巴上佈滿了勻稱的黑點點。

    「哈哈,張家小媳婦,你男人不在,你想他不?」

    沿途散步視察時,他對門前洗衣服的一個小女人淫笑著問道。

    小女人紅著臉蛋,頭都不敢抬一下,小聲賠笑道:「原來是村長啊!您早!身體還好吧?」

    「雖然年紀比你老公大,但是身體比你老公好。要是不信,啥時候咱給你試試?」村長幾乎是流著口水說道。

    「還是算了吧,昨兒個晚上,聽說咱村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舊小聲說道。

    「哦?啥大事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夥兒都在說呢。你自己可以問問呢。」

    村長本來想接著調戲調戲這個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聽到「大事兒」,就有些擔心這大事兒是不是跟自己有關係。

    「管他媽的大騷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兒個晚上的事,他們也不敢跟老子說。老子怕他媽的逼。」

    村長惡狠狠的想。

    「對了,這個幾把寡婦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給老子找事!流血的時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幾天再草不遲嘛!也沒那麼著急嘛!可是這個寡婦」

    村長氣的一腳踢中路上的一隻大青蛙,把個可憐的青蛙踢到牆上,然後又彈到了對面的水坑裡。

    「逼就癢的呀!你說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還沒有挨夠啊!」

    想歸想,村長大人還是有些擔心寡婦的安危。

    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個事兒。

    為了確保寡婦尚在人世,沒有猝死,村長在走到村口的時候就做了一個決定。

    「不行,我得打聽打聽,萬一出事,我這村長就難當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長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個女人沒有他不瞭解的,甚至他連每個女人一天尿幾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來個外村的女人,三伢子準會老遠的跟前跟後,笑嘻嘻的像是見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親熱。

    自從三伢子被張熊踢中下檔後,他躺在一堆破爛衣物中間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燒不退,滴水不沾。

    也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陽剛剛升起來的時候醒了過來。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褲襠,感覺腫的像兩隻皮球的卵不咋疼了,於是他就掙扎著爬到門外,然後又掙扎著爬過地埂,鑽進一片玉米地裡,瓣下一個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從此以後,三伢子漸漸恢復了生機。

    「三伢子!你個操蛋的貨!快出來!」村長推開破門,大聲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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