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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離間(下) 文 / 月妖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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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間(下)

    那個女人就是禍水,教主不可沾。

    您看,自從您將她逐出,她身邊可曾少了男人?天下第一莊的司徒風因為她身重劇毒,盟主之位也丟了。神秘魔教教主花無情,遇見她變成了病秧子,武功大退,沒了昔日的威風不說,甚至……當了她的梳頭工。

    還有,那個女人身邊的小孩子,居然是黑鷹教的教主,黑鷹教這些年可是沒少找我們絕殺閣的麻煩。

    不少教眾死於他們之手,甚至血衛也有多人失手。

    教主,這樣如豺狼一般的盟友,非我們絕殺閣之福啊」

    他深深地埋下頭去,心裡帶著滿滿的悲愴。

    望著多年的屬下,也要最為得力的助手,如果說雨辰是他的左膀,管理幫中雜事。那麼,曉就是他的右膀,是他最犀利的武器。甚至,因為曉一直在暗處,未曾暴露在閣中地位超然的長老前。

    自己更對他另眼相看。可惜……

    他望著一身輕甲的曉,雖然單膝跪地,頭埋在胸口,身形卻如一顆頑石一樣。

    多年黑暗裡的生活,他的本性依然。

    只是這般的銳氣,往後卻不適合朝堂了。魔展鵬什麼也不想說,那院裡的事情,他又何嘗不知道。

    心中雖痛,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無法給她承諾和幸福,難道還能阻止別人。

    國內,國外的形式也是風起雲湧,變幻莫測,戰機稍縱即逝,他必須抓住最好的起兵點,一舉滅了黃埔飛龍,而他最大的心病,那些世族豪門,也要在這次戰爭中,清洗一番。

    他們想要置身事外,不可能。

    這一件件,一一樁樁極費精力,和談兒女私情。可這些話,他又何必向曉解釋。

    「下去吧。」他揮揮手,心中有些疲倦。

    曉跪在地上,抬起頭,言辭鏗鏘:「屬下冒犯教主,罪可當死。」

    「噌。」

    利劍出鞘,閃如寒星。

    這個死腦筋。魔展鵬青筋直跳,手指輕彈,一枚暗器如梭子一樣飛出。

    「叮。」

    黑色的玄鐵暗器敲在冰寒的劍芒上。

    「匡當。」

    劍應聲而落,刀鋒上帶著一點血漬。

    「教主。」曉望著眼前怒氣森森的教主,心聲寒意,為何他不怕死,可是見教主這般模樣,卻手抖了。

    魔展鵬瞧見曉脖子上得只是擦破了皮,心也放下一半。他一招手,掉在地上的梭形暗器,應聲而回。他收好梭鏢,沉聲道:「血衛守則忘記了?」

    「不敢。」血衛守則第一十條,血衛生命屬於教主一人,擁有至高的生殺予奪權利。

    這麼說……曉望向眼前這個自己又敬又畏的男子。

    「這麼做,還要我教你?」魔展鵬的眉梢一挑。

    曉忙低下頭,拱手道:「屬下立馬去火獄谷修煉,不出十關不出來見教主。」

    這個曉,還是這般。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得力屬下,言出必行。可現在,這是用人之際,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他去,況且,火獄谷十關幾乎是九死一生。

    「眼下正是我落雲皇族的大好時機,你不可意氣用事,先下去好好休息,明日再來見我。」魔展鵬讓人將曉送出去休息,自己則繼續站在桌案上,瞧著滿桌案的地圖上,藍色和紅色的標記,分佈在地圖上得左上角和右下角。

    這一仗,只能勝不能敗,又不可勝得太快,總要拿住那些世族豪門的把柄。

    劍君的意見……實在有違人和,要不然……魔展鵬手扶著額,眉心皺著去想。

    這邊的人在煩惱之中,另一間屋子的人卻是心中輕鬆,見人都帶著三分笑。

    「小姐,小姐……」落雲提著裙子直跑。

    上官幽雲正坐在亭子中,手中端著剛剛泡好的玫瑰香茶,見著落雲這般莽撞的跑來。

    心下不悅,不過,此時她心情正好,也不想跟她計較。

    「怎麼了?」她吹著茶碗上漂浮的香茶,一副輕鬆愜意的模樣。

    落雲喘著氣,手扶著胸口,俏臉上飛著一抹可疑的紅暈,看起來有點帶著羞赧的表情。見自己問她,卻又吞吞吐吐起來。

    上官幽雲瞧著她扭著帕子,一副扭捏的姿態,看了就讓人心悶,便也不理她。反正這丫頭是個嘮叨八卦嘴,早晚都會說。

    「小姐……」落雲低低的喊著,見著自家小姐臉色不悅,在也不顧的害羞,便道:「是寒小姐,我剛才在小院後門口看到……看到……」

    寒小姐?寒卿雪……上官幽雲的心一下急切起來,這些日子那邊的動靜來的很少,特別是那些血衛,纏人的緊,她實在不想得罪。

    可……神母踢自己佔過一卦,說自己與魔展鵬想要好事成雙,還要過一道坎,這個坎是魔展鵬的桃花,是他的孽緣,名字中有一個寒字,與曇花有關……

    這一切,都指向寒卿雪。

    上官幽雲雖然不相信神母,卻相信自己的判斷。魔展鵬,絕對對這個賤人還抱著憐惜,不然,絕不可能在小院門口站了一夜。

    那一夜所表現出得東西,讓她數日難眠。對魔展鵬的怨憤也多了一些,便寫信給京裡的爹爹,為自己做主。

    對寒卿雪的恨,更是徹骨。這個女人,被人拋棄了,還要眼巴巴的趕過來。

    哼我定然讓她有去無回。且等你囂張一會,待魔得了天下,不在用司徒風和花無情,還有那個半路殺出來的飛鷹教主。

    上官幽雲不自覺的捏緊拳頭,眼裡寒芒盡閃。

    「小……小姐。」落雲嚇得輕輕喚著。

    上官幽雲瞧了落雲一眼,急問道:「看到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啊」上官幽雲失去了平素的冷靜,一下焦慮起來。

    落雲一愣,沒想到自家小姐聽到寒小姐的事,變得這麼激動。甚至,她能看到小姐的手捏成拳頭。當下,不敢在遲疑,將自己早上偶然看到的,原原本本描述出來。

    「真的?」上官幽雲狐疑的看著落雲,俏臉已經完全漲紅,成了豬肝色。

    落雲使勁點頭,還舉起指頭起誓:「若是欺騙小姐,就讓我永遠吃不到好吃的。」

    黑線這個丫頭就知道吃和八卦。不過,聽她這麼說,又看到她的神態,在想到她確實從來不曾說過假話,便信了幾分。

    只是,寒卿雪真的讓那個病秧子給她梳頭?不過就是個過氣的魔教教主而已,不對,應該說是一個丟了教主位子的教主,聽說魔教已經是個叫魅的男子出任教主,並且宣佈前教主已死。

    哈這麼一個廢物,怎麼能比的上如日中天的魔展鵬,魔展鵬可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成為這片土地的王者之人。

    寒卿雪真的就這麼放棄了?

    或許……是拿這種事刺激魔展鵬,要知道男子最具有佔有慾,尤其是對餘情未了的女人,越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越是搶來的,就越寶貴。

    不過……上官幽雲漂亮的眸子裡閃著異彩,蔥白一樣纖細的手指,拂過灑在石桌上的茶水。

    冷冷的。就如這個冬天的風。

    「寒卿雪,只怕你這次會打錯了算盤。」上官幽雲抬頭,望向外面,一片雪白的世界,純真無暇。女子,就要如雪這樣一般,若是女子失了身,那麼……

    上官幽雲揮手斥退張煌的落雲,瞧著四周無人,這才起身。拇指與中指一打,「叮」的一聲,一個暗影出現在她身前,單膝跪地。

    「小姐,何事吩咐。」低沉暗啞的聲音,亦如披在他身上的斗篷。

    「我們去找神母,你見機形勢,不可在造次。」上官幽雲神色肅然。

    「是。」暗影低頭。

    上官幽雲點點頭,朝著五里坡最隱秘,最古怪的地方走去。

    神母……聽到這個消息,你又會怎麼做呢上官幽雲突然覺得這實在是個好機會,只要那個什麼神母是妖怪,她就絕逃不了斬魔劍,胭脂的死絕不會不明不白。

    「拿好你的劍。」上官幽雲瞧著暗影腰間配著的劍,古樸的紋路帶著某種詭異的圖案,魔怪的頭顱小如彈珠,卻似乎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猶如活物。

    「是。」

    且不說這邊欲去九尾狐那謀算的兩人,卻說那小院當中,兩個八卦中的男女主角,卻是眉毛瞪眉毛,一人眼睛冒火,一人不時去抓頭,看起來特別無奈。

    據後來送飯的人說,這一對金童yu女是為了一小鍋養生湯,一個要喂,一個不讓。怕影響清譽。聽得這個謠言的人,不禁狂點頭。

    若是聽者為女子,則大罵那個不知羞恥的女子,真是浪費了一個大好男兒。若是聽者為男子,則眼睛裡全是嘲諷,廢物就是廢物,真是白白蹉跎了一個大好美人。

    兩方爭執不下,甚至,有一對談婚論嫁的廚娘和馬伕,成了陌路怨侶。

    而到底那日真正發生了什麼,已經無人可考。過了兩天,不知誰講起外面的事情,說京城裡許多官員被皇帝抓了,要砍頭。

    大家們的注意力一下轉移,要知道他們這裡可有一個大臣的女兒,上官家的大小姐,雖然這位大小姐已然與上官家族決裂,可那皇帝的心思,誰又知道。

    一時眾說紛紜,又瞧不到上官幽雲的身影,甚至,每天送給魔展鵬的紅棗花生糯米粥也不見了蹤影。落雲這個丫頭,又整天支支吾吾,言辭閃爍,這更加肯定了大家的想法。

    大帳內。

    劍君坐在上首處,雙腿上仍然蓋著常年不變的藍色暗紋錦布,一個少年站在他的身後,秀氣的臉滿是沉靜。

    「教主,該斷不斷反受其累,那件事就這樣做,如何?」藍色的眸子閃著激動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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