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一八章 保證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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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為什麼不把杜歷他們叫回來?他們那些人,可比張奇虎他們那個特務連厲害得多吧?有他們在,真有個啥事,也能夠無聲無息的解決了,也用不著鬧出太大的動靜。」
老實說,張普先建議張學良就得把杜歷給叫回來。因為,他手底下的功夫扎實,所以他也就更能理解杜歷他們那伙兒人的厲害程度。但是,聽張松話裡的意思,卻沒有請杜歷他們回來的意思,他當然有些疑惑了。
「我當然知道,杜歷他們那些人,從實力上講,要比張奇虎那個連穩妥了。但是,他畢竟和張奇虎不一樣,所以還得有些防備。何況,張奇虎他們應付眼前的局面,應該也差不多了。反正,只要北大營不亂,奉天就不會亂,奉天不亂,東北就不會亂。」
「這個你已經說過一遍了,用不著說第二遍,我們都已經知道奉天不亂就可以了。但是,這和不讓杜歷他們回來有什麼區別?不對,不對,你這話裡的意思,難不成他杜歷還會造反不成?我說,張松,你沒有開玩笑吧?他就算是有個心思也沒有可能吧,他手裡才幾個人?就算是,他有那個實力,能夠突然爆殺了大帥,但是沒人服他啊。」
老實說,張學良也有些奇怪,為什麼張松不同意張普的意見,把杜歷調回來。要知道,不說關係,若只是小規模的動作,確實還真是杜歷他們那些人最合適。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是特種戰不知道,但是他們知曉杜歷他們戰鬥力驚人,可以用最少的人去完成任務就可以了。不過,好奇歸好奇,他也沒有窮根究底的意思,反正他知曉這個時候,張普比他更為在意這事兒。果不其然,張普馬上窮根究底的問了下去。
「很簡單,我意見說過了,杜歷和我們不一樣。對於我們來說,剛開始參軍的時候,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理由。但是,我們總歸是經過正規的訓練,或者說是從軍校裡走出來的。這樣的話,服從命令基本上來說就算是已經刻入本能的東西。
所以,這事兒若是現在沒有洋人在裡面摻合,就算是真個傳出去,頂多也就是有部分人一些牢騷而已,大公子真下達了命令,他們也會遵從。
但是,杜歷不一樣,他這個人我看不透。他們杜家,在鶴鎮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了,而他母系那邊的許家,更是當地的大豪。這樣的人家出身,居然會上山去當土匪。雖然,這和許家的祖輩就是山裡的土匪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在我們看來依然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他上山之後,更是訓練出了那麼一支部隊。
不管怎麼說吧,若是我們有他那樣的想法,你說我們是上山呢,還是加入軍隊,然後直接訓練軍隊?我想,應該是訓練軍隊吧。
所以,我有個猜測啊,如果當初大帥並沒有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大帥邀請他下山的舉動多半不會實現,他多半還是會縮在那個山裡,一邊訓練他的部隊,一邊和美國人進行軍火交易,大量的購買槍支彈藥。據說,現在他還在私底下購買軍火,但是都沒有列裝,而是找地方藏了起來。
這個當然是題外話了,我的意思是,他對政府並沒有太多的信任。而他之所以能夠下山,大帥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現在大帥卻沒了,而他又是野路子出身,在這個時候把他給召回奉天,我還真是不那麼放心。」
張松的話,還是讓其他兩人陷入了沉思。確實,杜歷算得上是張作霖的心腹。但是,他這個心腹和張松他們顯然有著本質的區別。張松他們的利益,已經和張氏父子完全連接在一起了。但是,杜歷不一樣,他加入的時間太短了。而且,聽張松的意思,杜歷加入,完全是由於張作霖的緣故。
但是,張作霖呢?現在已經在屋裡躺著了呢。而他為什麼躺著呢?雖然張學良也不期望看到這個局面,但是和他確確實實有關不是。如同張松和張普,他們兩人對張學良也有些不滿。甚至,現在張普叫他的大帥,但是張松還叫他大公子呢,從此也就可見一斑了。
但是,這兩人不滿歸不滿,但是他們還是會認張學良,更不會有什麼過激手段。但是,杜歷若是回來了,天知道他會有什麼舉動。
「不至於吧,若是沒有他的提議,這會兒奉天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呢。」
雖然,張普也覺得張松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但是,他並不覺得會是這樣。畢竟,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若是沒有杜歷的提議,讓張作霖把那些人給趕到國外去了,這會兒奉天還真不知道鬧騰成什麼樣了呢。原因很簡單,那些被張作霖趕到外國去的人,可都是一些老臣子了,老臣子嘛,他們的資歷也就比一般人老得多了。
而在華夏,資歷這個東西,可是一個很要命的。很多事情,如果資歷不夠,你根本就是妄想。而很多時候呢,若是你的資歷足夠了,也就有了一些瞧不見的特權。就比如說現在,雖然奉天裡好多人都好奇大帥府裡的槍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雖然,張普編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而壽夫人更是當機立斷,自己打了張學森兩槍,也算是把這事兒給meng魂過去了。而張學森的槍傷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等過兩天傳出去了,也就能夠讓相當大的一部分人認可了這事兒。雖然,這也只是一部分人而已。但是,這肯定能夠起到穩定局勢的作用。
畢竟,普通人不清楚這裡面的彎彎繞啊,他們只是知曉大帥府裡有槍聲。而更是有人說,這是有人刺殺大帥,而且還成功了。再加上,當晚就有醫生進入了大帥府,說是大帥病重,這更是讓人云裡霧裡,人心惶惶的。
但是,張學森的槍傷傳出來之後,很大一部分人就不相信這事兒了。畢竟,若真是有人刺殺張作霖,這張學森的槍傷是怎麼來的?
當然了,這也就是外面那些謠傳的人才這麼想,凡是參加過那晚上舞會的人可不會這麼想。畢竟,從他們聽到槍聲,到張學森被送往醫院,這其間的間隔也太長了點兒。就算是,中間大帥府的醫官給他處理一下耽擱了一點兒時間,這個時間也太久了點兒不是。
但是,他們雖然心裡不相信。但是,也沒有一個挑頭兒的。所以,也只是有些不相信而已。但是,如果那些被趕到國外的那些個老資格還在奉天的話,這會兒沒準兒已經闖入大帥府了,那可不是張普和他的警衛團能夠擋得住的。而只要那些老資格,確認了張作霖的死訊,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張普,這不一樣。反正吧,我不怎麼放心。」
「好了,好了,不一樣就不一樣吧,隨你怎麼著吧,快點兒把事兒定下來,把這個局勢給穩定好再說吧,這事兒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能有啥事兒,這事兒是日本人幹的,你現在就安排幾個人,去把王旅長和郝旅長他們兩人請來,只要他們不生事兒就沒啥事兒了。當然了這最關鍵的,還得是去和三爺把這事兒說透,取得他老人家的支持就沒啥事兒了。另外,凡是今晚來參加舞會的人,還得盯著他們點兒,若是有個萬一,也好有所準備。」
老實說,如果刺殺張作霖的,不是張學良帶回來的女人,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事兒。但是,既然有了這麼個牽扯,他們也不能加點兒小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雖然,這會兒已經是大半夜的了,但是,還得去請不是。
最讓人揪心的是,這兩人和張松不一樣,張松他們有這個把握,張松不會起其他心思。但是,這兩人不一樣。所以,打電話的話,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果。不過,這既然是要請人,怎麼也不能隨便去一個人不是。
「我去一趟吧。」
看了看屋裡的其他人,張松也唯有苦澀的說道。張學良肯定還有他信任的人,但是他的那些人在張松看來,都是一些xiao輩兒,他們去請人,若是說得好還好,說不好壞事兒的可能性更大。而張學良呢,這個要命的時候他離開大帥府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張普呢,先不說他能否說得通,光是大帥府現在也離不開他不是。
王長慶今晚並沒有來參加舞會,他和郝瑞東兩人,只能來一人,郝瑞東來了,他當然就得在北大營守著了。看到郝瑞東板著個一張臉回來,王長慶就知道沒啥好事兒。更何況,他們兩人雖然都守北大營。但是,他們兩人的駐地可還是有距離的,又不是men挨著men,這會兒郝瑞東居然來到他這裡,當然是有事兒和他說了。
「老郝,有事兒說事兒,別木著,咋的了,去大帥府參加舞會,這還整出不高興的事兒來了?」
「別提了,你也知道,那些個狗屁的舞會,和咱們這些人就不搭界,喝的那些個紅酒哪裡有我們的燒酒帶勁兒。而且,還他娘的出了一檔子窩心的事兒。」
「啥事兒啊?」
「我估摸著,要出大事兒了。大帥剛剛離開,我們就聽到了槍聲。然後,張普就使人來告訴咱們,這槍聲是走火兒了,而且還有一個xiao公子中槍了。嘿嘿,整個大帥府,哪個警衛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那些個公子面前刷槍?」
「既然這樣,你怎麼不在城裡多待一會兒,把事情打聽清楚了再回來啊,這會兒在這裡說這些有用啊?」
「哼,你說的倒是輕巧,換做你,你能留在城裡?不過,我留了兩個勤務兵,讓他們在城裡打探消息呢。這會兒,差不多應該也有信兒傳回來了。」
郝瑞東的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喊報告了。聽完那個勤務兵的講述,郝瑞東原本就板著的臉,這會兒更是和冰山有得一拼。如果說,原本還只是一些不好的猜測。這會兒,他們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了。只不過,勤務兵打探回來的,說是張學良摻合了這事兒,他們也不信就是了。
「旅長,張副官求見。」
雖然,張松他們搗騰了一半天。但是,郝瑞東的這兩個勤務兵,他們要打探消息,也就耽擱了一會兒功夫。再說了,他們回來也是騎馬回來的,這和張松的汽車的度還是比不上不是。所以,他們剛剛把他們得到的那些消息說給郝瑞東兩人聽之後,張松就趕過來了。
「張副官?哪個張副官?」
「就是大帥府裡的張松張副官。」
「請進來啊,還愣著幹啥?」
「王旅長,郝旅長也在啊?也好,省得我多走一趟了。」
「好了,你也先別說其他的,你先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先前府裡究竟生什麼事兒了,應付咱的話就別說了,真真假假的呢,咱們心裡還是有一些數兒的不是。」
原本,張松是準備先找王長慶的,畢竟他知曉王長慶沒去參加舞會,這樣的話,他這裡也好說道不是。沒想到,來這裡之後,他居然看到了郝瑞東也在,這樣一來,來時準備好的說辭,也就說不出口了。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郝瑞東直白的話,讓他準備拖延一會兒的打算也落空了。而且,兩人看樣子先前已經透過氣兒了。而且,兩人的眼神也讓張松明白,他們沒有來虛的意思。如果,他說的話,讓兩人覺得,是在應付的話,沒準兒還會起反效果也不一定。
「大帥遇刺身亡……」
「他娘的,誰幹的?還有,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幹什麼?找人報仇啊?還有,我怎麼聽說這事兒和張軍長有關來著?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他祖母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雖然,被郝瑞東打斷了話,但是張松還是鬆了一口氣。無他,郝瑞東說的是張軍長,而沒有直呼張學良的名字。這代表什麼,張松當然清楚了。
「這是日本人nong的事兒,當然了,張軍長他也有錯,錯就錯在他看錯了人……」
「管不住自己褲襠的玩意兒,若是我手下的人,老子一槍斃了他。他祖母的,這小鬼子都欺負上門了,怎麼著?老子派一個團,就端了他們那狗屁的司令部去。」
聽著郝瑞東的這牢騷,張松苦澀的笑了笑。他算是nong明白了,這兩人肯定沒起其他啥心思,他今兒算是白跑了一趟。當然了,他若是不來,也不能確定這兩人的想法不是。不過,從郝瑞東這話裡,也能夠聽得出來,張學良在他們這伙子人裡也就沒啥威望可言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這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事兒之類的有的沒的,而是應該想著,應該怎麼收拾殘局來著。
「老郝啊,這個時候,就別添亂了,先別說你一個團能不能打掉人家的司令部了。就算你能,這個時候咱們還能和日本人幹上了?」
顯然,王長慶不必郝瑞東,他明白眼下的局勢,或者說他比郝瑞東瞭解張學良這個人。他明白,這事兒沒戲。
「咋的了,他小鬼子都害了咱的大帥了,這口氣還能夠忍下去不成?」
「忍不下去也得忍,咱們現在有什麼?他一個關東軍倒是好收拾。但是,日本國內還有那些個常設師團呢,他們可不是關守備部隊所能夠比擬的,到時候怎麼辦?咱們拿什麼去抵擋?張副官,你的來意我們明白,放心吧,北大營絕對不會出亂子。」
「那好,一言為定。今兒晚上,要處理的事情,還多著呢,我先回去了。」
張松覺得,自己來這裡還真是失敗得緊,不過他也明白這事兒本來就是瞞不住的事兒。既然,他們兩人硬要當面鑼對面鼓的來,把這種事兒硬要攤到明面上來,他也沒辦法就是了。畢竟,這個時候,作為張學良的代表,他自己都覺得磕磣得慌。
「老王,就這麼算了?」
老實說,郝瑞東是一百個一千個不甘心,不說找張學良報仇,沒那話。畢竟,張學良是張作霖的兒子。但是,不和日本人干仗,這才是郝瑞東不能接受的事情。原本,就因為這事兒,對張學良有一肚子的意見了,這會兒更是頂看不起張學良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都能忍,那還算什麼男子漢,是吧?
「不這樣算了,怎麼辦?以後,好好練兵,等咱們練好了,再找小日本算賬。至於那位,難不成你還真準備找他報仇啊?那樣的話,就不是報仇,而是造反了。剛才,張松可是說過了,學森公子住院了,什麼病,你沒有聽吧?槍傷。壽夫人可真是狠啊,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捨得。她這麼一nong,除了咱們這些人,誰會相信大帥是被刺殺的?」
郝王二人,是張作霖的死忠不假。但是,那是在張作霖還活著的情況下,這張作霖一死,郝瑞東還好一些。王長慶可就有些想法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硬生生的bi著張松把實話告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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