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八十 漂洋過海來愛我 文 / 小刀有話說
沉默良久的她,最後慢慢的說著:「哦,那是我爸爸。你們可真有緣分啊。」
我擦!
原來和我想的一樣啊,沒想到,這唐先生,真的是賽兒阿姨的父親。如此說來,這冉冉應該就是老先生口中描述的南充壞小子了。
我這就明白了,老先生之所以要罵冉冉,那是因為冉冉這小子搞的女人太多了,作為父親,他覺得冉冉對自己的女兒不夠好。只是奇怪了,賽兒阿姨似乎並沒有這麼覺得,反而還很愛冉冉呢。
「嘿,阿姨,好像你爸爸不怎麼喜歡冉冉叔叔,這是咋回事呢?」我冒昧的問了起來。
「這個啊,這個是個誤會,你還小,以後就知道了。你跟我爸爸現在在喀什是不是?那阿姨有個請求,你能不能滿足呢?」
「當然,當然可以。」我爽快的就答應了,在我看來,賽兒阿姨不管說什麼請求,我都是會答應她的。
「那行,你有空多陪陪我爸爸,他一直一個人。還有,你勸勸他,不要再做生意了,他不缺錢。」賽兒阿姨說的很在理,在老先生確實不缺錢,不過要我陪陪他,我畢竟只是個孩子啊,我如何陪伴這老人呢?這似乎顯得有些唐突。
「額我想和他聊聊。不過他最近忙著談生意呢,還有還有,阿姨,我跟你說,跟他做生意的那個人,不是好人,你得提醒他啊。」
我確實不希望張俊那雜種坑害老先生,不過我說了出來,老先生肯定不會搭理我的,但賽兒阿姨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賽兒阿姨聽了我的話,就詢問起張俊到底是什麼人,我呢也不好明說。畢竟,我只知道張俊當年對拓跋家裡做的壞事,而他和老先生具體做的什麼,我不敢保證啊。
賽兒阿姨答應了我,就跟我講,說老先生要是給我錢,給我什麼東西的話,叫我不要拘束,直接收下就行。
一通電話打完,我感覺還還不錯。()小妮子一個人趴在電腦前寫著什麼,我過去一看,她是在寫qq日誌。見我在看,就轉身過來,說:「不許偷看。」
「行行行!我不看,我不看就是了。」我走了過去,但我已經看見了,上面寫著的是她已經成了一個女人,其中有一個句,是說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一直走下去。
看著這樣青蔥的文字,我心裡甜甜的,不過這甜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種淡淡的苦澀。那個夜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安靜的睡著,我也沒想要做什麼過激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唐老先生就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說要來接我。然後我們就聚在了一起,他就問我是怎麼認識唐賽兒的。
我呢就如實的講了起來,說這一切都源自冉冉,聽著冉冉資助我上學,老先生很是鄙夷,說著:「哼,這傢伙真是人面獸心啊。我跟你說,你不要相信他,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擦!這把冉冉詆毀的,要知道,冉冉可是他的女婿啊。我就給冉冉辯駁起來,說冉冉並非老先生想的那樣,老現在不以為然,根本不聽這些。
很快,話題就轉移到孫科哪裡了,我就問老先生,說他是怎麼認識張俊的。老先生跟我講,說孫科跟自己最近才合作的,他覺得張俊這人不錯,現在一起在做喀什的建築。
聽到這裡,我就說:「張俊我認識,他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別和他合作。」
「嘿嘿,你這毛頭小子,你懂什麼啊。張俊還不錯。對了,你咋就認識他呢?」
我不好解釋,因為我一解釋起來,就怕老頭子告訴張俊,這樣我就會面臨很大的問題,這問題出來後,會把我和拓跋都給害了的。
同時,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何張俊沒有因為穆貝的事情受到牽連,還好好的在外面做生意,這真的還奇怪。
「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我說著很謹慎。
「嘿,這還有什麼秘密嗎?看你說的啊。」老先生笑了起來,很是慈祥。
我就如實的告訴他,說張俊當年把我朋友一家人給殺害了,騙取了錢財,最終才致富的。老先生聽後,也就一樂,說:「這事你怎麼知道,不能口說啊。」
這個這個確實很蛋疼,我沒什麼證據啊。
「這不好說,但你可以去問張俊,他以前是不是在東北那邊做過事情,後來去了內蒙,前段時間還在南充呢。南充有個殺人案子,很可能和他還有關係的。」
「嗨呀!小孩子,你不要胡扯,來來來吃飯。」老先生並不想聽我說下去,就要我吃飯。我感覺自己說的話等於零,但我很擔心他走漏風聲,於是就提醒他,千萬別說出來。
老頭子相當的給力,說絕對不會說出去,還給我打了保證。就這樣,飯菜吃完,我就跟著他一起散步,他跟我講中國歷史,我就應和著。聽說我喜歡音樂,老頭就送我一把冬不拉,還送了小妮子一個手鼓,鼓勵我們好好學習。
那幾天時間,我都跟著他,他很是友好。離開喀什的那天,我和小妮子走進了最近的一處胡楊林裡,看著健壯的胡楊林,小妮子就問我,說知不知道胡楊林的故事。
我當然知道,傳言胡楊三千年不死,死後三千年不腐化,是堅韌的象徵。小妮子聽我講完,就拍著我的肩膀說:「那我們的愛情也應該這樣,你說是不是?」
難得見她如此放得開,我點點頭,說是的,她就指著一顆胡楊,說:「那你現在就把我們的名字刻在上面,我們六千年都在一起。」
哈哈!想不到,這小妮子居然玩的出這樣的花樣來,不過這確實不錯。我走了過去,拿出手裡的小刀,就準備刻下自己的名字,結果一看,發現上面斑斑駁駁刻在幾行文字。
樹幹上寫著:我冉冉,深愛唐賽兒一輩子。看著這文字,我他媽感覺自己像是穿越了一樣,全然沒想到,這地方,當年冉冉和唐賽兒居然也來過,而他們跟我和小妮子一樣,都渴望情定終生。
「你看什麼呢?」小妮子問著。
「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拿起小刀,鐫刻上了自己和小妮子的名字,就留在冉冉和唐賽兒的下方。小妮子走過來看了看,還幫我補了一刀。
隨即,她拿出手機,就拍攝起來。「我的記錄下來,免得你以後對我不好,這樣我就可以責問你了。」她想的真簡單,認為愛情就是一個記號,但很多時候,愛情會把人傷透的。
「恩恩,那我也拍一張,這樣我好提醒自己。」我也拍了一張,不過轉身我就把照片給刪了,因為我害怕萬一那天,這照片給冉熙看見了,那我就徹底完蛋了。
新疆的旅行是那樣的愜意,在唐老先生的陪伴下,我們去了狠多地方,在沙漠裡留下了自己的足跡。幾天後,老先生把我們送上了回成都的飛機,一段旅程就此畫上逗號,句號還早的很呢。
回到成都,我發現通過這段旅程,我更加的愛著這個姑娘了,完全就放不開。我沒有急匆匆的趕回南充,而是和她就在在成都呆了三天,這三天裡面,我們纏綿過很多次,每一次都很舒服,都讓人愉悅。但每一次,我都做好了安全措施,絕不允許自己再犯錯誤。
回到南充,生活還得繼續下去,我第一時間把張俊的消息告訴了拓跋,跟他講,說張俊就在新疆,問他想怎麼處理。
拓跋咬著牙齒,說自己這就去新疆做掉張俊那狗雜種。我看著亢奮的他,頓時感到不安,跟他講,說先不要急躁。
拓跋聽後,對我很是火大,說:「不急躁,就是你說的不急躁,害我現在都沒有報仇。」
「你冷靜點吧你,我跟你說,你一個人去新疆,你幹的了他嗎?還有,這事必須從長計議,如果你就這麼去了,殺了他,那你自己也等著坐牢。你坐牢可以,孫洋洋誰來照顧?」
我說的確實有道理,拓跋聽後普通一下坐在椅子上面,很是無力的問著:「那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暫時不去想這個,我會幫你想法子的。你放心好了,給我三個月時間,我若是不能幫你處理掉張俊,那我就陪你去新疆,老子親手幹掉他。」
我說的是實話!我能理解拓跋的苦衷。但我更知道,不能意氣用事。
酒吧的生意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在南充,沒有人敢來找我們鬧事。林敏那雜種自從被弄傷後,也沒有找我們半點麻煩,這讓我感覺很舒服。
與此同時,韓雪姐姐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她每天都是喜悅的,而我卻是緊張著的,畢竟我才十八歲,當爸爸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南充的一切都是這麼的順風順水,但冉熙卻似乎回不來了,她跟我說,冉冉已經在日本給自己報名上學了,問我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我也無力啊。眼看著,就要到九月一號了,冉熙還不回來,我整個人都是憂傷的。我把這事告訴了韓雪姐姐,韓雪姐姐聽後,跟我講,說其實冉熙不回來也好,跟我說,叫我好好的愛著小妮子,她繼續做我背後的女人。
這確實不錯,但有的人,你愛上了,那就一輩子也不會放棄的,冉熙就是如此。在我的生命裡,她已經留下了痕跡,叫我如何不想她?
這天中午,我正忙著給韓雪姐姐洗衣服呢,一個電話打出了我的眼淚,打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冉熙那小妮子。
「喂,你還好嗎?」我問著,還以為她在日本呢。
「好,當然好,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裡。」她很是俏皮的說著。
我完全沒有心思,因為我覺得她還在日本,不過並不是這樣,這小妮子,為愛癡狂,居然漂洋過海一個人私奔到了南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