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七十九 給小妮子的疼愛 文 / 小刀有話說
小妮子並沒有拒絕我,兩人就這樣簡單的愛著,那感覺很愜意。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但不用閉上眼睛,我也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
房間裡很安靜,西北風吹著窗外的樹葉,樹葉沙沙作響,那是新疆特有的夜晚。小妮子慢慢的緩過來,然後小聲的跟我說著:「別這樣。」
嘿嘿!我能理解她的意思,她這是害怕被人聽到。但我想,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根本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同時,我並沒有打算做那種過激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在別人家裡做那種事情,似乎是一種不尊重吧。
「我又沒做什麼,傻girl。」我笑著說,就摸著她的鼻子。
她伸手就把燈給打開了,我看著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兒,還有那大大的眸子,我感覺無比的美麗動人。我不由自主的就俯身下去再度親吻她,她笑嘻嘻的,就跟我在房間裡嬉鬧起來。
她跳下了床,我就去抓她,兩人就這麼的愉快的玩耍著,如同回到了童年。我將她壓倒在了被子上面,她緊張的就用小粉拳頭打我的胸膛,說著:「快點起來,快點啊!」
嘿嘿!我哪裡還能起來啊,我已經是一腔熱血了。我就故意用鬍子去扎她,她不停的躲閃著,跟我鬧著說:「別這樣,別這樣啊!」
「小聲點朋友!外面有人呢。」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小嘴巴,叫她別說話。隨即,兩人就擁抱在了一起。那感覺如同孩子一樣,很青澀,卻有很浪漫。
最後我發現自己已經掌控不了局面了,因為的內心的火焰在燃燒,而她那則是一臉的緊張,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胸口兒。
時間彷彿凝固了這一刻,她輕聲問著我,說:「袁野,你愛我嗎?」這一句,是所有女孩在那個特定的時間,都會問出的。
「恩恩,愛你!」我說的不是假話,沒有絲毫的騙人。
「那你那你會一直對我好嗎?」她又問了起來,帶著淡淡的微笑和質疑。
「會,必須會啊。」我說的沒錯,只是承諾,往往代表沒把握。我當然是想一輩子都愛著她,呵護著她,但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有多長。
聽著這話,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聖神一刻的降臨。而我,我雖然經歷過幾次了,但感覺這一次,和以往都不一樣。
我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著,她的心也在跳動,兩人的節奏都如此的合拍。我就俯身下去,準備著最後的溫柔,她卻問了起來,說:「你是不是騙我的?」
「怎麼可能啊,我騙你,我就不是好東西。」我如實的回答。
「但是我我好怕」她很是緊張,說出了其中的原因。害怕,是每個女孩都會有的,但這害怕中,帶著女孩十七年來對愛的期許。
我不曉得該如何回答,也不敢魯莽行事,畢竟我不是那種混跡風月場所的老油條,而是一個簡單的孩子。
也沒有過多的閒言細語,我們就纏綿在了一起。整個過程無需我贅述,反正我很溫柔,也很神十,就如同威廉王子一樣的愛著她。而她呢,她如同睡美人一樣,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緊張的很,最後留下了淡淡的淚珠兒。
一場風月酒醒時,月牙已過半山腰。輕幽幽的夜晚,兩人就這樣恬靜的躺在一起,她伸手摸著我的胸膛,嘴角還殘留著愛情的味道。
「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對我好,知道嗎?」她的頭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就這樣的問著我,和所有女孩子一樣,是那樣的簡單,讓人終身難忘。
「恩恩,會的,會的!」我撥弄著她的髮梢說著。
那個夜晚,我沒有再去強求什麼,而是摟著我最愛的人,在風鈴聲的叮噹聲中,靜靜的睡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我們睡的很香很香。
走到大廳了,唐老先生笑呵呵的就問我,說:「昨晚《古蘭經》看的怎麼樣啊?」
說真的,我還真沒有怎麼去看,不過我卻想起了書中的書籤,然後就拿了出來,問著說:「唐老先生,這是你孫子吧?」
老先生聽著這話,有些不樂意,一下把書籤拿了過去,說:「這個你別問。好了,你們不是想去喀什嗎?我這會跟一朋友談生意,談完了應該要去下那邊,到時我帶你們一起走,你看如何啊?」
我確實想去喀什看看,於是就答應了唐先生。不過小妮子卻不怎麼樂意,說三番五次的打擾老先生,這不太好。我可沒管那麼多,我覺得和這老頭子特能聊,什麼都能扯。
老先生去市區談生意了,我則是帶著小妮子漫步在烏魯木齊的大街上。牽著她的手兒,行走在異域的街道上,夏日的風兒是那樣的和諧。我們在街上追逐,在市場裡吃各種玩意兒,在老樹旁的咖啡店裡合影,在人潮人海中牽著彼此的手。
時間定格下歲月的腳步,我們彼此都難以忘懷這一幕幕。我唱著刀郎的歌曲,把小妮子逗樂了,她說我就是個二b,不過我很開心。
只是在下午的時候,韓雪姐姐打來電話,問我玩的開心不。我不曉得如何回答她,特別是看這小妮子那單純的樣子,我感覺自己是個壞人。
有人曾說過,愛一個人,那你就當一個大騙子,去騙她一輩子,給她一輩子的幸福。我確實是個騙子,但我懷疑自己,能不能給與她們幸福。同時,我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接受我給與的一切。年少的懵懂讓我惴惴不安,我感覺這異域的街道和小站只是我逃避的窗口,最終的車站在哪裡,我自己都不曉得。
一直到晚上,唐老先生都沒有聯繫我和小妮子,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於是就找了個酒吧坐下來聽音樂。酒吧裡坐著民族樂隊,這樂隊我當時並不知道名稱,不過他們的主唱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我記得當時我主動上去,給小妮子唱了一首歌,唱的是《都達爾和瑪麗亞》,是一首哈薩克的歌曲。唱完後,樂隊的主唱給我豎起了大拇指。直到最近,我才回憶起,當年在酒吧裡遇到的主唱,居然就是在中國好聲音裡面唱歌的帕爾哈提。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唐老先生才打電話過來,問我們在哪裡,我報了自己的坐標,他就叫人來接我們。見到我之後,就請我去吃飯,整個人都很是快樂。
我就跟他攀談起來,說是不是生意做成功了,這麼開心。他點頭說是的,然後就給我們講起了自己的創業之路。
我對他的故事蠻有興趣的,他則是向我打聽彝族神鬼方面的故事。我當時就推薦了一本書給他看,這書叫《美姑傳說》。
第二天,我們坐上了去往喀什的車子,老先生一邊走,就一邊給我們介紹起來,說起了自己當年在喀什打拼的故事。
車子開了好幾個小時,我們就到了邊陲古鎮喀什,哪裡商貿雲集,是古代絲綢之路的聚焦點,有著各種新奇的玩意兒。
我和小妮子去巴扎裡買東西,去遊玩,老先生則是去見他的朋友去了。就此,我們分道揚鑣,似乎人生不再會有什麼糾結。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等夕陽西下,我和小妮子走出巴扎的時候,打車正往酒店裡面趕的時候,我透過車窗,發現老先生正和一個熟悉的人在街邊交流著,這人簡直把我嚇到了。
「司機,你停下車,你停下車!」我叫了一聲。
「幹啥呢?你這是?」司機說著濃重的河南口音,車子就停了下我。我一看,唐老先生旁邊站著的人很熟悉,這人禿頂,穿著和房事龍一樣的中古長衫。
沒錯!他不是別人,正是那萬惡的雜種張俊。張俊笑呵呵,給老先生指著對面的一處工地,像是在聊著什麼呢。
我看著這一幕,當時心就緊了起來,我完全沒想到,張俊這土雜種,居然跑到新疆來禍害人了,更可怕的是,這雜種居然禍害的是如此好的老人。
「嘿,你走不走呢?」司機問著。
「走,走!」我只能先走,但我心裡很矛盾。我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戳穿張俊那狗娘養的呢?如果我戳穿了他,老先生會相信我嗎?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番終於找到了張俊那狗日的,這樣拓跋就有機會報仇了,而我要做的,就是和老先生保持聯繫。
入住酒店後,我就給老先生打電話,說想請他出來吃個晚上,結果老先生說自己晚上沒功夫,要陪自己的生意夥伴,叫我改天。
娘的,這一下就把我整蛋疼了,我在想,難道老先生只是把我當成小孩子,根本沒在意我麼?無奈,我只好洗漱準備睡覺,因為走了一天,小妮子的腿很疼,需要我按摩。
我整給小妮子按摩著呢,唐賽兒就給我打來電話,詢問起我最近怎麼樣,問我是不是還在為韓雪姐姐孩子的事情擔憂著。我說沒有,叫她別為我煩心。她很是關心的疏導我,給我講著各種道理。聊著聊著,我突然想起老先生家裡的照片,這一下,把我給整豁達了。
「賽兒阿姨,你家是不是新疆的啊?」我問著。
「恩恩,是啊,怎麼了?」她輕聲回答我。
「我認識一個新疆的老人,她也姓唐,我跟你講啊,我在他家裡發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你長的很像,那老人會不會是你爸爸啊?」我急切的說著。
確實,要知道賽兒阿姨是跟著冉冉的,冉冉以前在南充生活過,而現在去了國外。這一切,都和老人吐槽時說的吻合。
「啊!」賽兒阿姨一陣驚訝。「你說什麼?」
我把自己的遭遇又給她講了一遍,賽兒阿姨沉默不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