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章 災起色心 文 / 天意
方青的睡姿,就宛如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偎在母親的懷中:
頭枕在劉俊的右胳膊上,被縛的雙手放在二人胸膛之間
她是一個心甘情願的人質,除了先前差點被強暴的緊張,她的心裡,沒有一絲的畏懼。
尤其是倒在兒時夥伴的懷裡後,她甚至還覺得多出幾分安全
如瀑的長髮灑落在地板,鬢旁幾縷青絲粘在白皙透紅的臉上,平添了幾許嫵媚;天然的長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抖,玲瓏高貴的小鼻子不時畏冷地翕動,儘管沒化妝,可那性感美麗的雙唇依舊鮮艷似火,**辣衝擊著劉俊那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23歲的女人,無論在生理上,或者在心理上,都應該成熟了,偶爾來上一次,總不至於要尋死覓活吧?
劉俊愚蠢地思索著,拚命尋找適合動手的理由--
他哪會知道,席冰男同方青一樣,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若是眼前人戴上訂婚戒指,都依然冰清玉潔的話,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右臂被當了枕頭,左手還可以活動。
他就像一個小偷,輕輕把方青的雙手拿到嘴邊吻著。
女人,不一定要搔首弄姿,才能對男人形成刺激
「我只是一個跳舞的女孩,我害怕這世上五彩的誘惑,莫非美麗,也是一種錯誤?」
席冰男在日記中的苦惱,現在卻印證到了方青的身上。
媽的!現在若是夏天該多省事!
劉俊心頭發癢,悻悻地罵著,甚至後悔買來這麼多衣服,偷偷解開了她腳腕上的繩索
一旦放鬆下來,方青竟然夢囈著舒心地把右腿放到他的**上。
彷彿鼓勵般的姿態卻更撩起劉俊的衝動。
從來沒和你這樣近的距離過,你可以和張嶙那闊少親近,為什麼不能和我
此刻睡態醇美的方青,根本沒有覺察到危機的來臨。
劉俊感到理智在一節節的崩潰,他的手滑入方青的後背,很快觸到了胸罩的後帶--
他猥褻地慶幸著只給她買了一件絨毛大衣,否則這樣的入侵很容易弄醒這酣睡的公主
青偏偏在這個時候甦醒過來,懵懂的意識中,她感到劉俊那粗糙的手迅速從後背縮回去--
該死的!
劉俊氣得怔怔地盯著天花板。
我的腿怎麼可以動了!
方青下意識明白過來,立刻驚懼地站起,用力扯了兩下手上的繩索表示抗議。
「不錯!」劉俊跟著爬起站到她身前,「我是不想留下遺憾,你可以和張嶙親熱**,為什麼就不能和我--」
方青不能言語,只能在眼裡浮現出失望與落寞
「瞧不起我是吧?」劉俊難堪地別過臉去,忽然雙手分開抓住她的肩頭,用力往下一扯!
方青從脖子到肚臍的上身,頓時暴露出一半!
她一聲怒吼,右膝踢到劉俊的下陰--
本來被繩索羈絆著,加上用力過猛,她自己卻差點向前跌下去;對方確實是及時抓住了她,但既而過來的,卻是響亮的一耳光,並將她重重扔到床上!
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方青怒視著眼前的禽獸。
顯然她力道不夠狠,劉俊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微彎了彎腰,便撲到她身上,用力把她撥正仰面朝天。
「從來沒女人打我!」劉俊憤怒地湊到她鼻子前,「我要你付出代價!」
說完一絲口水不經意掉下來,順著脖子溜向那惹火的乳溝
他忍不住把嘴唇貼了上去
這難道就是張嶙口中的「天意」?呵!
阿俊,我欠你的情,卻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償還!老太爺,你對我的愚弄,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也罷,死在你的手中,總比葬送在傷害我的張嶙身上好!
兩滴清淚,從眼中溢出
由於沒有--準確說來是缺乏女人的意念,她根本沒去想接下來會付出恥辱的代價,而是擔憂那脆弱的心臟,會在這樣的**中隨時停止搏動!
轉瞬間,劉俊已鬆開了她的褲腰,她認命地閉上眼
喘息的野獸,無意瞟到從幾乎完全被褪掉的胸罩裡滑落出來的小藥袋--
他立刻懵了!
短短十秒鐘內,他臉色由紅到青,由青到黃,直到最後打出一個寒顫!
「你的心臟還要依賴藥物?」
方青噙著淚水瞟了他一眼,望向別處。
可是會出人命的!
劉俊以為她已病入膏肓,慢慢出現後怕的抽搐,慌忙拖來掉到地板的毛毯蓋到方青身上。
上身寒意的侵蝕與下身慾火的焚燒,使得他緩緩癱軟到地,痛苦地揪住自己的頭髮!
半晌,他一聲淒厲的翱吼,爬起來衝出門去。
方青第二次虎口逃生,再忍不住把頭縮到毯子裡,放聲大哭起來
「老闆!老闆在不在?!」
劉俊來到先前吃東西買衣服的小鎮,衝進一間生意蕭條的舞廳。
下午,不是舞廳生意好的時候。
「什麼事啊?」睡在吧檯後的老闆庸懶地直起腰來。
「給我找個女人!馬上!!」劉俊慾火中燒。
四十多歲、體態微胖的老闆扶正眼鏡,懵懂地打量他。
「我需要女人!」劉俊滿頭大汗,「砰」地把一把錢砸到櫃檯上,「快!***快點啊!!」
「姑娘們,都給我出來!」老闆會意地笑了,「有客人到你自己挑。」
「誰呀,這麼早」
「怎麼那麼吵啊?」
「煩死了」
一群舞女抱怨著魚貫而出,最後一個體態十分接近方青,加上那一頭不錯的長髮--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劉俊粗魯地平抱起,衝上樓去
「受了什麼刺激,這傢伙?」
「估計是吃了藥,卻被老婆踢下床來了吧,嘻嘻」
眾「佳麗」譏笑著又陸續回去,大冷天的,她們畢竟都穿得感性。
老闆凝思了一陣,撥通一個電話。
「對,應該有一米175到178公分的樣子,很魁梧,立直的短髮對對對,是有顆痣黑色甲克。好的好的,應該的嘛,呵呵!」
一個多小時裡,劉俊成了一頭十足的禽獸,與懷中**的舞女三次攀上了靈慾的高峰
這段時間裡,他的身心,有說不出來的痛苦:
他恨自己!
有生以來,首次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儘管最終沒有傷害到席大小姐,可畢竟有了這樣可恥的行徑,若不是及時看到那小藥袋,可能大小姐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席叔,我辜負了你的信任,我不是人!
大小姐,請你原諒我,我壓根兒就是一頭畜生
後怕與內疚,失落和譴責,讓他無以發洩;只有這女人抵死迎奉的纏綿,方能化解掉他的心傷。
他終於匍匐在了她的胸口上
「帥哥,你很猛耶,」長髮舞女欣賞地吃吃笑道,撫著他的後背,「這下爽了嗎?」
「給我閉嘴!」劉俊突然想起人質還要吃東西,立刻穿衣起來。
臨走時,他按照行情,付了三倍的費用,打開門--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進去!」一高大的男人低沉喝道。
他的心驀地一沉--糟糕!
一群打手繼而湧進來,床上的舞女還沒收完錢,就被**裸地轟了出去。
劉俊雙手高舉,不敢動彈。
張嶙叼著一根牙籤過來,接過手下遞來的椅子坐下。
「小子,你是哪根筋出了問題?跟我鬥!」張嶙鄙夷地瞟了他一眼,「我不跟你廢話!我老婆在哪?」
劉俊十分討厭他的態度,鼻孔裡哼了一聲。
張嶙微笑著走過去:「你還挺有閒情雅致的嘛,這麼危險的處境,還來這裡?」
「你老婆不能陪我,莫非我自己解決?」劉俊冷笑道。
張嶙頓時緊張起來:「你他媽動過她?!」
劉俊嗤之以鼻。
「給我打,狠狠的打!」張嶙彷彿被戴上了綠帽子,在保鏢拳腳的聲響裡歇斯底里狂叫著。
「少爺!再打下去,這小子就玩兒完了」瘦子擔憂道,「少奶奶還不知道在哪呢?」
「把他拖過來!」張嶙一腳踏在床上,瞧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劉俊被拖來扔到地上,「該說了吧?」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得不到!
劉俊咬牙切齒地想著,從挨打到現在,硬是一直沒啃氣兒!
「打了我,你會後悔,哈哈!」他居然能笑出聲來。
張嶙狠狠拎起他的衣領,咆哮道:「你他媽說不說!」
「我的命值幾個錢?」劉俊詼諧地眨巴著被打出血的左眼圈,「而席大小姐的命,又值多少?」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和我談條件?!」
劉俊發出舒心的長笑
張嶙又是一通拳打腳踢,最後一拳落在他本已受傷的左眼圈上,劉俊晃悠著暈死過去。
「先帶回去,吊在地窖裡!」
張嶙氣急敗壞率先離開
黃昏已然來臨。
山林中不時響起一聲聲詭異的鳥鳴,讓方青感到黑夜即將出現。
死小子,你跑哪去了,人家
一天下來就上了一次廁所,除了隱約的便意讓她臉色微紅,她更開始擔心劉俊的下落。
他不會那麼沒良心,不給我買吃的回來
如是安慰著自己,她又開始沉沉睡去。
與其說張宅的地下室是個地窖,還不如說是個刑房。
皮鞭、鋼管,甚至電椅
一桶冰冷澈骨的鹽水從頭潑下,劉俊哀嚎著從痛苦中甦醒。
他感到自己雙手被吊在空中,僅有足尖在支撐著體重,無力地稍一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團藍色的煙霧
張為祖一手拿掉煙斗,一手扯起他的頭讓其面對自己:「警察不管你,並不代表我不管!小子,你很有骨氣,可在我面前,你給我收斂起來!」
劉俊頭腦一片暈沉,壓根沒幾個字聽得入耳。
張為祖手一放,他的頭又耷拉下去。
「我要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張為祖輕描淡寫道,「說出冰男在哪,我給你自由!」
不行,大小姐嫁到這樣的人家,還有什麼幸福?
無數的傷口在鹽水的刺痛下,劉俊的理智在迅速的恢復。
一手下走來耳語了幾句後,張為祖悻悻離開。
張嶙接著進來,走到劉俊面前:「怎麼樣?滋味如何?」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呸!」劉俊一口唾沫砸到情敵臉上。
「呵!脾氣還挺大!」張嶙微笑著擦拭著臉。
手下們面面相窺:
這樣的恥辱,少爺怎麼能忍受?
「你這個衣冠禽獸!」劉俊無力地怒吼道,「我不會讓小姐嫁給你!絕對不會!!有種你殺了我!」
「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張嶙鄙夷道,「小子,連我的女人,你都想動,你會付出很慘的代價!!」
「不是想,是已經做過!」劉俊故意想激起對方的憤怒,他突然很希望看到對方那垂胸遁足痛不欲生的模樣。
可他失望了--
「你很拽!」張嶙咬牙切齒回過頭來,「我倒要看看,你成了太監後,還拽不拽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