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風流校醫 第八十五章 我不想當祖師爺的老大 文 / 泡麵批發商
「這畫，我要了！」說著老鬍子狂奔過去，一把抓住莫問時的山水畫，小心翼翼地收好，端在懷裡，好像生怕別人把畫搶走似的。眾人盯著反常的教授，換而來之的是對莫問時更大的敬佩和稱讚，畢竟能讓全國著名的大師瘋狂的能有幾個，還是一個大學生，這說出來別人也很難相信啊，而這個學生又站在眼前，更加是自己的社員同學！想想就覺得自豪和激動啊！
不過有一個人恐怕不是懷著激動的心情，而是滿腔的驚訝和憤恨，這人不用多說，除了我們的風清同學還有誰？
「莫問時，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算我看走眼了！」風清惡狠狠地說道，此時的他完全被莫問時給擊敗了，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了，滿眼都是如何洩恨。
莫問時看著他那個樣子，笑得很開心：「不要這樣看著我噢！雖然我知道你樣子很凶，可是我知道你內心是非常溫情的，不要這樣可愛啊，不然我會愛上你的噢！」說著劃了一個心的形狀，直把眾人給嘔心得又狂暈了一次。
「天啊！這個人，莫問時，今天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才是暈啊！」
「對啊，對啊！就像拍電視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他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是啊！現在他露了一手，估計又有不少少女為他瘋狂了。」
「厲害啊！我早就說過了吧，莫問時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切！剛剛是誰說他不行的？」
……
風清幾乎是強忍著就快捏爆的拳頭，顫抖著走出了畫廳，看著林雙滿眼幸福地看著莫問時，不禁暗暗發誓，莫問時，有我沒你，有你沒我，遲早會找上你的！不要以為你那點本事就可以顯擺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老了，真的老了，我的確做不了你的師傅，慚愧啊，慚愧……」老鬍子一聲聲感歎。
「你也不賴！」莫問時謙虛地說道：「只是我真對西方繪畫不瞭解，可以在這方面向你學學。」其實莫問時心裡狂罵道：「現在吃憋了吧，老是一副倚老賣老的德行遲早在陰溝裡翻船，要不是看在你是吳道子徒孫的份上，算起來也是我的徒孫的份上，我才不會出手展示展示。」
老鬍子突然嚴肅地說道：「剛剛見你作畫之時，好像融入了自然之中，好像不止繪畫呢？」
莫問時心中一緊，暗道：「這老小兒起了疑心了，果然是道畫派的門人，剛才確實我加入了天畫道心的招式在行畫中，嗯，還算有點腦子。()」
莫問時笑道：「你可真會開玩笑，畫畫就畫畫，哪還有什麼其他的？你可別把我抬那麼高，還自然呢，下次可別說宇宙。」
老鬍子哈哈一笑道：「你這個小友我是交定了。」
林雙接口道：「可我真的好像感覺進入了自然一樣呢，還聽見魚兒的聲音，花開花落……」
老鬍子突然摸出褲子上的那塊古玉，漫不經心地對著莫問時說道：「你說這玉怎麼樣？」
莫問時同樣無精打采地說道：「該修修了，太古板了……」
老鬍子渾身一顫，眼中精光乍現，林雙小聲說道：「怎麼教授一天內眼睛老是放光啊？」
莫問時壞壞地一笑，說道：「那是看到我們的小美人，情不自禁啊。」
「討厭！」林雙低著頭說道。
這時唐可大聲說道：「各位同學，今天可以回去了，回去後寫上今天的心得，我相信大家今天一定有很多東西寫吧，呵呵，加油！」
話語剛落，人都散開了……
「莫同學，你是哪個院的啊？莫問學，剛剛你好帥噢，繪畫好好啊，我也喜歡山水畫，有空一起去寫生啊！」
「莫同學，這是我的手機號碼！」
「莫同學，今天下午風月亭見面啊！不見不散！」
……
一群女生如同馬蜂堆被打散了一般，湧了過來，差點沒把莫問時給擠得變形了，苦命的莫問時窮於應付，用可憐的眼神瞧了瞧嘟著嘴的林雙，可林雙毫無反應，一副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的態度。
「你們就別為難莫同學了，還不如撲入我的懷抱！」老鬍子賤笑連連，走了過來，他那色急的模樣哪還像一個教授，簡直就是禽獸！這時莫問時才覺得老鬍子的重要性，見著眾女生都嚇跑了，深深地吸了口氣。
「莫問時，我可以找你單獨談談嗎？」老鬍子果然按捺不住心裡的疑惑和震驚，提出邀請請求了。
這些早莫問時的意料中，笑著說道：「全國著名畫家都發話了，學生怎麼敢不從呢？」
老鬍子嘴角抽搐了幾下，寒了一身：「小友別取笑我了，丟人啊。」
莫問時摸了摸鼻子，笑得很燦爛：「不過你得先請我們吃飯噢！」
林雙高興極了，跳了起來：「好耶！我可以跟丁爺爺一起吃飯拉，對了，我還得借個相機！」
老鬍子呵呵笑著：「好啊！」
莫問時選了一家外頭最豪華的酒店，名為川人川菜，倒是絲毫不客氣地點了數十個最貴的菜，花得一點也不心疼，彷彿就一夜暴富的傢伙再揀了幾百萬一般，林雙擔憂地說道：「這樣不好吧，多浪費啊！」
莫問時笑著說道：「你看現在東道主有一絲心疼的意思嗎？」
林雙見著老鬍子一雙賊眼盯著自己轉悠，渾然忘我，不禁臉色刷白，咬牙道：「還要點！」
「哈哈！這就當作猥褻美女費！」莫問時嚼著雞腿，心情大好。
吃飽喝足，送走了依依不捨的林雙，老鬍子見四處無人正色道：「咱們找個偏僻的地談談吧。」
莫問時長笑一聲：「極是，極是，你也終於忍不住了。」
老鬍子臉露喜色，激動地道：「果然，果然是高人，你果然與我派有關聯，快請……」
「不要這麼激動……被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老人家呢……」莫問時皺起眉頭說道。
老鬍子踉蹌地跑著，興奮得像條發情的公牛，莫問時歎了口氣心道：「看來我又得當當祖師爺了，真是麻煩死，不過說到底，道畫派的成立與自己也有莫大的淵源，既然上天叫我今天再度相遇，自是緣分中事，隨遇而安吧，反正多了個開唰的錢包貌似也不錯……」
過了十分鐘後，老鬍子帶著莫問時來到了一家名為的四星級高級賓館，莫問時瞧著氣派的店面，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歎了口氣道：「現在的學生還真是富得流油，這鍾場所都是他們的天下了。」
老鬍子是學校特意邀請的人物，自然有人安排房間住在此處，來到房間三零五，把門關好後，老鬍子呼吸都喘不過氣來，滿臉通紅，盯著莫問時道：「明白人說明白話，我就開門見山了，小兄弟。」
莫問時點頭道：「好！我的時間也很寶貴呢。」
老鬍子拿出那塊雕刻著本邊吳道子人物畫像的古玉，說道：「你可認識這塊玉？」
莫問時點點頭，笑道：「熟悉得很。」
老鬍子果然激動了……
「你可知道？」他的聲音都顫抖了……
有必要這麼激動嗎？莫問時不知道如果說自己就是他的祖師，不知道他脆弱的心臟會不會破裂開來，當下說道：「也蠻清楚的。」
老鬍子急忙道：「那你是……我派中人嗎？你剛剛畫畫中是我派的心法嗎？你是修真者嗎？……」
連續幾個問題有如炮彈一般急促，可見其關心程度，莫問時悠閒地端著桌上的一杯茶，潤了潤嘴，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的確與你們門派有點關係，我先問你個事。」
「前輩請說。」老鬍子正色道，恭敬極了。
表現還算不錯，莫問時老氣橫秋地說道：「現在你們門派怎麼不修真了？你身上可是沒有一絲真力的啊？出了什麼變故？」
老鬍子恭敬地把當日如何惹上仇家，滔滔不絕地講了大半天，莫問時並無什麼神色變化，最後慘案發生，他也無關緊要地聽著，有如聽著一個不相關的故事一般，老鬍子不禁疑心再起，慎重起來，至到自五十一代後就無修真典籍，只有一些殘缺的畫技，莫問時這才留心，後面忍不住，臉上猙獰，越來越有氣，最後臉都紅透了：「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老鬍子心想：「果然是我派之人……他竟不知道這些慘案變故，難道是五十代之前殘留套國劫難的我派中人，或者是？……。聽聞祖上說，我派的功法也是得自一個異人之手，難道他便是那派的人士？
老鬍子趕緊拍馬道：「那賊子當真是相當的可惡，可惜年代久遠，已經無從查起，只道是南山蓮宗幹的好事，前輩您來的正是時候，以後我們派就可以發揚光大了。」不想本來想要收他為徒弟，卻是自己的長輩，這世道還真是亂得很！老鬍子生怕莫問是計較剛才自己的「囂張」舉動，表情諂媚得很。
莫問時長長地歎口氣道：「不是我恨他們誅殺派中人士。」
老鬍子疑惑地說道：「前輩此話怎講啊？」
莫問時破口大罵道：「該死的吳道子，躺在天上裝死，也不來關心你的門人，搞得現在要老子收場，你他媽的還是人不！」
老鬍子驚叫一聲，重心不穩，當時就崩潰了……
這小子恐怕不是自己門派的，竟然辱罵道畫派的開山祖師！
老鬍子跳了起來，指著莫問時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臭小子！瞞得我好辛苦！我還以為你是我派的前輩，想要討些修真法門，卻不想你反倒是我派的仇人……哼！哼！難怪你聽到師們慘案的時候，神色不變，有如兒戲一般，原來是這麼回事！受死吧！」
說著一拳打了過來，倒也虎虎生風，莫問時輕鬆地捏住他的前頭，頓住身形道：「老人家，太激動了不好，特別是對於名人來說，你可就是國家的財富和名譽啊，怎麼能馬虎……」
「你！你！」老鬍子動彈不得，卻也無可奈何。
「唉，你可真笨呢！如果我是別派的人的話，會施展出道畫派的招式作畫嗎？」莫問時說道。
「哼！哼！你們這些邪惡之徒，捲走道畫典籍自然是要修它，不然搶走幹什麼！」老鬍子氣得鬍子再度翹了起來。
「這個倒也是……不過，這個恐怕不會有假吧！」說著莫問時現出自己的戒指，四處摸索著，疑惑道：「給我找找，這麼久了，好在老子記性還不錯，也沒亂丟東西的習慣……」
老鬍子疑惑地看著他，不禁想看看他到底搞什麼名堂，在他的直覺中，他飄逸的畫畫意境正是我派的風格。
「找到了！不知道吳道子那個尿褲子的跟你們說了沒有？」莫問時掏出了一塊雕有半邊吳道子畫像的古玉，鬆了口氣道：「這樣就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了，真麻煩！」
「這是……這是……」老鬍子的手腿都快抽筋了，顫抖巍巍地接過半邊古玉與自己的一經合上，只見七彩玄光飄起，上頭一隻鳳凰翩翩起舞，一圈圈文字浮在半空中，甚是耀眼：擁有另外半玉之人，便是吳道子之師，儘管他不肯收留在下，但吾終生以之為師，見之行之大禮，如臨天尊！
老鬍子上下打量著，眼皮都快跳沒了，嘴角抽搐得厲害：「你……你……就是？祖師爺？……」說著立即跪拜下來。
莫問時放出數道勁氣托住他的膝蓋，悠悠地笑著說道：「早就說過了嘛，老人家不要太激動了，小心得心臟病噢……」
想當年，莫問時在竹林學畫悟畫之時，恰好救了嬰孩吳道子，見此子天生靈氣逼人，自知教導之功德無量，便留之在身邊，以作畫童，卻不想此子天資過人，尤在畫理上舉一反三，觀察入微，便把珍藏未用的傳授之，臨走之時吳道子刻了一個自己的雕像古玉，分為一半給莫問時，留作紀念，也好叫授業恩師記得自己一場，後來莫問時不久便被仇家追殺，遠離了竹林，也便沒被修道已成的吳道子找到，之後吳道之一直稱呼莫問時為，告訴每屆傳人所得典籍皆來自……
莫問時看著淚流滿面的老鬍子，汗顏心道：」不知道我以後還會遇到些什麼門派與自己有瓜葛，管他的呢，反正我又不吃虧，只要他們不經常來煩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