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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 凝久遇險! 文 / 二月榴

    燕京,雲家人。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靳名珩當即就給雲翊打了電話,本來雲翊這幾天去了國外出差,回來後看到報紙才知道靳名珩出了大事。丟下行李和老婆,便讓人訂了機票飛過來。

    人剛剛到了昕豐市機場,就接了靳名珩的電話,讓他趕緊飛回去。

    「我說老兄,本少好歹為你擔心一場,總要見一面吧?」雲翊此時還有閒情調侃。

    可是當他坐上來接自己的車,沒去靳家,而是直接上了慶平山見到靳名珩時,那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他驚叫。

    靳名珩卻沒有心情與他鬥嘴,只跟他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讓他想辦法從雲翊那裡找到宋凝久的消息,雲翊卻是越想越皺眉。

    雲翔是雲翊大伯家的親堂哥,雲家長房嫡出的長子長孫。雲家雖然從商,他卻志不在此,因此雲家大家長便將他送到了軍隊。一方面是遂了他的願,另一方面則是給雲家培養新的軍政力量。

    雲家從軍的旁糸也有,這樣就形成一個網,所以他在軍中提升的也相當快。當然,有利也有弊,因為他雲翔是長子長孫,原本他該繼承雲家的家主位置,如今只能空缺,惹得家裡妹子也是明爭暗鬥,血雨腥風。

    豪門,原就如此。

    雲翊原本是三房第三子,整個家族裡最小的一個,卻也是如今雲家當家老爺子最看好的一個,所以他一直都生活在這些風暴的核心。

    言歸正傳,雲翊雖然是雲家人,可是雲翔長年在軍中,性子偏冷,與家人並不親近,尤其這幾年很少歸家,可以說徹底脫離了家裡的爾虞我詐。

    因為沒有利益關糸,家裡爭鬥的人對他也就相對不那麼上心,他也只隱約聽到他最近在昕河一帶駐守,任務什麼的自然也不會透露。說來,這對雲翊也算得上是個棘手問題,因為他如果突然探聽雲翔的消息,一定會引起家裡的矚目。

    可是事關靳名珩,他目前的狀況雲翊就連敲詐的心情都沒有了。如此思來想去,這事,他還是決定這事要從爺爺那裡入手。

    兩人商定好,靳名珩得到他會盡力的保證,心總算稍稍安下來。只是沒找到宋凝久,確保她安然無恙之前,他總不能十分踏實。

    送走雲翊後,他便離開了慶平山。因為目標轉移,暫時沒有別的進展,所以只能等待消息。載著他的車子慢慢駛進別墅大院,望著眼前這橦別墅。

    轉眼,從宋凝久出事至今也不過半個月,再進門時竟感覺恍如隔世。

    「靳少。」

    他的腳還沒有好,卻拒絕任何人攙扶。輪椅由後備箱搬出,放在車子後座的車門邊,他單腳一點點挪上去,坐穩,然後親自調適輪椅的速度,其它人跟在身後。

    王媽他們並不知道靳名珩歸來,只是聽到動靜而迎上來。多日不見,靳名珩整個人看上去清緘異常,就連臉頰都深陷下去一塊似的。

    「靳少。」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喊。

    他目光掃過眾人,少了往日輕佻,更顯幾分矜貴。當時保姆正抱著夏初在地上玩,看到他正想抱著孩子過來招呼時,他已經逕自往樓道口而去……

    ——分隔線——

    卓越再次能下床的時候,已經一周後。期間,宋凝久與他已經隔開居住,兩人互無交際,這一天病房的門卻突然被打開。

    雲翔闖進來時他坐在床邊,一手捂著自己漸漸癒合的傷口,若有所思。聽到動靜轉頭,正看到雲翔朝自己走過來。

    「怎麼了?」卓越看著他的臉色,問。

    雲翔平時是冷的,面癱般鐵血無情,可是如今面色卻略顯凝重,讓他很敏感地捕捉到不對。然而他惜字如金,只說:「我送你們離開。」

    不需要別的話,卓越便知道雲翔有可能是被人盯上了。畢竟靳名珩那樣的人,他從來都沒有小看過。依他的勢力,雲翔能保住自己這麼久,已經算是不易,所以點頭表示同意。

    十分鐘後,宋凝久在房間裡聽到飛機的聲音,轟隆隆的聲音很大,彷彿就盤旋在這橦大樓上空似的。她跑到窗前去看,便見一架直升飛機在外面的草坪降落。

    不及細想,身後的門便被打開,宋凝久看到原本站在門口守衛的兩個穿黑色制服的人上前來。

    「你們要幹什麼?」宋凝久問。

    兩人卻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一人架著宋凝久一隻手臂,將她帶出病房。他們是乘著電梯下去的,她也是被關了超過半個月來,第一次離開病房,離開那橦大樓,真實地踩在外面的土地上。

    不過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就被帶上直升飛機,扔進了機艙裡。那時卓越已經提前坐在那裡了,她爬起來時,兩人的目光對望。

    這時身後再次傳來腳步聲,她轉頭,看到雲翔也已經上了飛機,而且就坐在卓越身邊。

    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機艙關閉,然後她感到機身已經開始在慢慢滑行。終於,她意識到他們這裡帶自己離開。著急地問:「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雲翔依舊是那副冷冷的模樣,沒有回答意思。倒是卓越聞言笑了,唇角弧度輕揚,說:「一個讓靳名珩找不到的地方。」

    宋凝久看著他,看著他眼中泛起的得意。這話原本是刺激她的,卻讓意外傳達給她另一個信息,那就是靳名珩他並沒有放棄尋找自己,既然沒有放棄,就說明他撞車之後,他並沒有生命之憂。

    靳名珩沒事,他沒事!

    這個消息足以令她振奮,令她惜命,所以她沒有大喊大叫,更沒有想到要跳機還是怎麼樣。只是安靜地坐下來,彷彿這一刻,不管他們帶她去哪裡都不會感到那麼可怕。

    卓越將她眼中跳躍的光線收進眼底,眸色卻漸漸幽冷起來。

    宋凝久雖然沒有像卓越一樣受什麼大傷,可是長久以來的精神緊繃,以及近期來的小傷不斷,還是致使她身體極為不好。從飛機起飛開始,她的耳朵便痛,並且開始暈機,嘔吐,臉色非常的差。

    機身升上高空,她捂著翻騰的胸口,由舷窗外往下看去,才知道自己居住了半個多月的地方是座山,確切的說周圍全是山,蒼翠密林,掩蓋了樓舍磚瓦……

    幾個小時後,飛機同樣在某山降落。機身停穩後,雲翔才開口,看著對面的卓越,說:「到了。」

    宋凝久則迫不及待地去看外面,想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入目所及,仍然是山石和綠色,明明也冬天了,這裡的氣溫明顯要比昕豐市暖上許多。

    此時她並沒有發現卓越已經站起,抬步向她走來。他身上雖有傷,可是行動已經可以。宋凝久感覺到自己被陰影罩住的時候,只聽到卡嚓一聲,腕子感到一涼。

    驚!

    她轉頭首先看到的是卓越惡劣的笑臉,再低頭,便看到自己的腕子被帶了一副手銬。金屬製的圓環圈住細細的腕子,她還來不及掙扎反抗,便眼睜睜看到手銬的另一端,卓越將其扣在了自己手上。

    「你——」她當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的傷還沒有好,所以一個人看不住你,只有這個辦法。」他笑著說,那笑看起來特別無賴。

    「你不怕我再讓你傷口崩裂?」她瞪著他,不甘示弱。

    「你可以下手比那天更狠一點,然後拖著渾身是血的我到處走。當然,如果你有那個力氣的話。」他還在笑著,可是看起來卻愈發惡劣,彷彿誓要將無賴進行到底。

    「我可以砍掉你的手。」她惡狠狠地說,覺得胸口氣憤難平,雖然他們彼此都知道,這只是單純的放狠話。

    「可以,你下得去手的話。」卓越聳聳肩,無所謂地說著,然後一用力,便將宋凝久從座位上扯拽起來,準備下飛機。

    「卓越!」走到機艙門口,雲翔突然喊他。

    他腳步駐足偏首,害得後面的宋凝久撞上他的後背,下意識地摀住額頭。

    「你記住,你的人情我還了。」男人說,那口吻大有從此斷絕瓜葛的意味。

    卓越的側面可以看到他的唇角輕勾,然後將宋凝久拽到身前,不顧她的掙扎,擁著她下了飛機。

    果然是山,地面很廣,可以看到遠遠近近的許多山形,而且在宋凝久眼裡還能感到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飛機在他們身邊再次起飛,除了地上的草帶著被壓過的痕跡,彷彿雲翔未曾來過,他們只是路過的一對遊人。這時一輛車子也漸漸由遠及近地駛來,最後停在兩人身邊。

    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小鍾由上面跳下來,喊:「卓少。」仍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眼睛裡的光芒,說明了他看到卓越死裡逃生後的激動。

    相比起來,卓越只是輕淺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彷彿所有情誼都包含在了這力道裡,說:「走吧。」然後拽著宋凝久上了車。

    車門上鎖,一路行駛,行過一段山石崎嶇的山路,慢慢便進入人工修葺的山道,路程也便好走起來。下了山,通往市區的道路寬廣,車輛漸多。

    宋凝久在看到那些山形時便有些激動,隱隱有了預感,特意留意看過路標,確定真的是燕京市。她閉上眼睛,努力克制自己的激動。

    也許對於靳名珩找人來說,卓越斷了與雲翔的聯糸,茫茫國內並不好找人。但是對宋凝久來說,在這裡總比那座與世隔絕的山裡,自救機會要多得多。

    車子並沒有開進繁華的市區,就在城市邊緣的一個社區停下來。說是社區,破舊不堪不說,周圍行走的人,說話的語氣、穿著都足以讓人感到環境的不同尋常。

    因為從進入這個地帶開始,她就會可以在街上看到隨處穿著清涼,濃妝艷抹地站在街邊的女人。雖然是冬天,雖然這裡的氣溫要比北方高一些,可是這種站姿和肢體語言一看就是在攬客。

    當然,大街上各種各樣的男人都有,不過看得出來大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她們面前不斷有男人地過來搭訕,相挽離去,然後又有女人補上。不用深想,也知道這是在做什麼生意。

    進了他們住的社區更不得了,每棟樓下都站著這樣的女人,也有男人光著膀子站在樓道口抽煙,甚至拿刀砍人的場面都有。

    近處鶯聲燕語,遠處女人的哭叫,男人的咒罵,弱小的男人在男人的圍繞下,抽搐著求饒,抓著人家的褲管說再給一口。這不是生活百態,而是所謂的灰色地帶,紅燈區裡最常見的百態。

    宋凝久皺眉,隱隱感到極為不舒服。

    卓越與她就是這樣跟在小鍾後面,來到一處樓前。不是上樓,而是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的場景與外面差不多,不過更多的是男女間做那種事情的聲音,甚至還有女人慘叫聲,一間間,門與門之間的間距很小,有的房門根本都沒關緊。

    拐過角,在最裡面一間,小鍾才停下來,然後打開門。

    幾平米的地方,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看得出來床單是新換的,牆上斑駁,還有一張沒完全撕下來的畫,上面的女人全裸做出妖媚的姿態。

    小鍾那張長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些微的尷尬,趕緊動手將那張畫撕下來,揉成團丟進垃圾桶裡,抱歉地看著卓越,說:「對不起,我暫時只能找到這樣的地方。」

    卓越拽著宋凝久走進來,他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這樣的空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他卻神色自然,目光打量過四周,說:「還不錯。」

    他現在不是昕豐市裡的青龍幫老大了,已經落魄到別的省市,如今能有個棲身之所養傷就已經很好了。當然,相比起從前在美國過的日子,這簡直是天堂。

    宋凝久很想抗議,可是顯然她沒資格。

    從此,他們便在這裡過上非人的生活。白天小鍾出去,晚上會過來給他們送一天所需要的食物。所以平時只有她與卓越被關在這間窄小的房子裡,沒有電視,也沒有報紙,只有枯坐著,聽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會停歇的jiao床聲。

    大多時候宋凝久都會緊緊摀住耳朵,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她要瘋了,然後會嘔吐,吐完之後會忍受不住哭出來。後來,面對卓越那樣幽冷的眸光,她只嘔吐也不哭了,將所有的情緒都咬牙忍住。

    因為她要見到靳名珩,她強迫自己,努力調適不讓自己瘋掉。

    來到燕京市前,卓越還會時不時言語上侮辱她一下,或者動手動腳。但是住到這裡以後,兩人雖然被銬在一起,不得同吃同睡,卻十分規矩起來。

    因為他看得出來,他什麼都不做,宋凝久都可能隨時崩潰掉。這間房子裡唯一可取的就是還有一間附屬衛生間,說是附屬,那衛生間的地面只按裝一個馬桶。人坐進去,門關上時腳尖正抵著門板。

    可悲的是兩人的手是銬在一起的,所以她方便的時候門半掩著,看著他的手伸進來。儘管他不曾偷窺,宋凝久也感到從來沒有過崩潰和恥辱。

    所以她盡量每天少喝水,少吃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睡床,她睡地下,她的手臂都是吊著的。兩人默契地從不脫衣服,外套都不脫,因為他怕遭人暗殺,她怕他的侵犯。

    如此非人的日子,竟也轉眼過去了一個月,相安無事。

    這樣陰暗潮濕的地方並不適合養傷,而且二十四小時沒停歇的喧嚷,也讓人休息不好。可是卓越的傷卻漸漸好起來,從開始勉強下床行走,到最後拆了綁帶。可以看到傷口明顯癒合,只留下一道猙獰的傷口。

    可能被綁得太久,他也想活動一下筋骨,終於大發慈悲地解開了兩人之間的手銬。

    當時宋凝久十分震驚,是因為這麼久以來她不是沒想過要找鑰匙,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那鑰匙最後竟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可見這世間的稀罕事太多,還是她太孤陋寡聞。

    手銬被解開,宋凝久看著自己腕子上磨出的紅痕,摸站那條手臂,感覺都不像自己的似的。

    「不用委屈,作為人質,你的待遇已經相當好了。」卓越看著她說。

    出乎意外,宋凝久這次並沒有反駁,而是問:「我能不能洗個澡?」聲音不算軟,可是態度是這麼久以來稱得上是良好的。

    這一個月與他綁在一起,衣服都沒怎麼脫,可見她身上肯定是臭的了。卓越聞了聞自己的身上,馬上皺起眉。其實他比她還好,至少他還濕個毛巾擦擦什麼的。而她防他真像防狼似的,一截肌膚都不肯露。

    「你就不怕自己洗的時候,我進來?」他故意逗她。

    宋凝久瞪著他不說話,那模樣像在罵他卑鄙。不過卓越這次算是大發善心,拿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走到門口,轉首看了她一眼,然後關上門。

    地下室,根本就沒有窗戶,所以他只要守在門口,根本就不用擔心她能逃走。

    宋凝久馬上上前鎖了門,然後進了衛生間,窄小的空間轉身都有點難,不過上面有個蓮蓬頭。勉強衝了個澡,然後裹了毛巾出來。小鍾之前有送衣服來,只不過她沒有換而已,一直就放在那裡。

    花格子的襯衫,布料有些粗,不過粗劣的標籤未拆,說明是新的,讓她鬆了口氣。因為她真怕小鍾找些舊衣服,畢竟這裡那麼多從事那種女人職業的女人。

    卓越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覺得她就是洗得再仔細、乾淨,這時間便差不多了,便不耐地敲門,喊:「宋凝久!」但是裡面沒有半點回應。

    低頭,才發現門縫底下好像水從房間裡溢出來,皺眉,又敲門喊了兩聲,裡面仍沒有回應。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又怕她出事,便從褲兜裡掏出鑰匙開門,卡嚓一聲扭開,迎面便有一隻水盆敲過來。

    他下意識地偏頭躲過,地上被她弄了一堆濕滑,他腳下滑了那麼一下,宋凝久便在此時趁機跑了出去。

    卓越看著從身邊掠過的影子,下意識地去抓,只碰到她的衣角。定眼再瞧時,人已經朝著地下室出口奔過去。這段日子兩人相安無事,根本沒想她這時候搞什麼花樣。

    殊不知,宋凝久無時無刻不想著逃離。

    她拼了命的奔跑,出了地下室出口後,就沒了方向,只一心想躲開卓越。頭髮是濕的,鞋子也是濕的,拼了命的奔跑,路燈昏暗,在地上留下一連串的濕濕的腳印子。

    卓越追出來時,整個區都是那副糜爛的畫面,撞開無意間阻礙他的兩個人後,眼前便失去了宋凝久蹤跡。

    相隔不遠,百米外的一橦樓房牆角,宋凝久捂著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臟位置。她就倚在那裡,咬著牙,不敢出半點聲音,深恐引起卓越的注意,卻不想一抬眼,一臉橫肉的男性臉龐突然出現在面前。

    「啊!」她本來就在極度緊張的狀態,眼前突然出現這個一個男人可想而知。

    「噓,別叫。」男人一臉淫笑地看著她,覺得眼前這張臉真是美,這帶還沒見過這樣的,彷彿是噁心地嚥了口口水。伸手就要碰她的臉,問:「喲呵,妹妹長得挺水靈啊,多少錢啊?」

    宋凝久心裡害怕著後退,揮開他的手就想跑開,卻沒想到周圍突然冒出幾條人影。一色的男人,不同的是打扮各異,共同的特性大概就都流里流氣的,將她包圍住。

    「妞兒,跑什麼,陪哥哥們玩玩嘛。」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優哉游哉地走過來。

    宋凝久皺眉,滿臉嫌惡,看著他的身子趨近,後退一步,後背卻又撞進另一個人的懷裡。

    「妹妹,一起玩。」那人笑著,手不懷好意地摸了她的胸一把。

    宋凝久揮掉他的手,雖然害怕,臉上還是有一股凌然,說:「別碰我。」她反應激烈,手一下子啪地一下就打到那個男人臉上。

    男人本來就是好面子的,無論多麼無賴。更何況現在的宋凝久明明處於弱勢,自己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被打,多沒面子?

    他正想還手,手臂被那一臉橫肉的人截住。這時宋凝久已經被其它人壓在牆壁上。前襟被刺拉一聲撕開,露出紋胸,以及吊在乳溝前的鑽石戒指。

    「喲呵,這看著水水嫩嫩的,還是個辣妹子。」

    這地方雖然雜,可是做生意的女人都有人罩著,他們也清楚哪些能動哪些不能動。一看這女人就是陌生面孔,就是欺負了也沒人管。

    而且他們許久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尤其宋凝久皮膚極好,身材有料,都被眼前這一幕刺激著了,周圍除了驚艷,便全是嚥口水的聲音。

    倒是難得其中一個眼尖,一把拽下那個戒指在眼前看了看,問:「大哥,看看是不是真的?」這地方雖然地方混雜,可是沒幾個見過真東西。

    「還給我,還給我。」宋凝久見自己的東西被搶,便開始激烈地反抗。

    剛剛那個被她不小心打了的,這時正好趁機一個巴掌甩過來,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頭都有點懵。還能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臉上輕拍著,發出清脆的皮肉相撞的聲音,說:「這麼激動幹什麼,讓兄弟們玩盡興了,自然就還給你。」

    這話說完,周圍便一片淫笑聲。

    當那些圍上來的時候,宋凝久才真正感覺到恐懼。衣服被人撕扯著,他們噁心的嘴巴落在自己肩上,頭髮被扯得生疼,絕望襲滿整個心頭。

    「救命啊,名珩,救命!」她慘烈地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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