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1 爭霸越南（二） 文 / 荊條疙瘩

    為什麼法軍少校如此懼怕將他交給越南人呢？前面已經說到，倭國在佔領越南的頭幾年裡，仍保留了法國的殖民機構，通過這些機構掠奪越南的資源。其實法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對越南百姓的壓迫和欺辱也是令人髮指的，搶男霸女的醜事可是沒少干，越南人十分痛恨法國殖民者。例如，在一些法國人的工廠和礦山，法國工頭可以隨意猥褻和姦污越南婦女，稍有不從便是百般虐待，打死了就往廢礦坑裡一丟。因此，在我軍將一個營的法軍繳械後，法軍的家屬和法僑便倒了霉，越盟的部隊帶領越南老百姓，將所有的法國人集中到了一起。憤怒的村民們以最殘忍的方式，將平日作惡多端的法國工頭，還有男性的法國僑民全部殺死，對法國婦女實施集體強暴洩憤，無論老幼都不能倖免。

    我軍的一個步兵連隊和漢光實業公司的一個工作組，在越盟一位名叫常山同志的帶領下，奉命去接收一個法國人的煤礦。距離礦區很遠就聽到男女慘叫聲，帶隊的連長高洪上尉抽出槍，全體戰士也亮出刺刀，呼啦地散開向礦區的大門包抄過去。進了大門一看全傻眼了，礦區院子裡到處是附近的越南人，地上躺著幾十具慘不忍睹的法國男人的屍體，越南的男人們分成十幾個群，正在強暴年輕和年幼的法國女人。年齡大的法國女人也沒有放過，她們以最屈辱的姿勢趴在那裡，幾個越南的男人圍著她們，用最下流的方式折磨著她們的*。

    東面不遠處是一棟二層小樓，曾經是礦區的辦公和法國工頭們的宿舍樓，有十幾位好像是越盟的武裝人員，被一群男女包圍在這棟樓的門口，但是沒有發生肢體衝突。高洪上尉果斷地命令先將人群驅散，戰士們衝了過去強行驅趕人群，隨行而來的越盟的常山同志，則走到越盟的武裝人員面前瞭解情況。

    在全副武裝，強壯彪悍的中國士兵面前，越南的村民還算知趣，沒有同我軍發生衝突，驅趕過程很順利，並在小樓的門前佈置了警戒線，人群都聚攏在警戒線以外。

    原來，在我軍將法軍的一個營繳械之後，越盟的部隊作為配合我軍行動，迅速地派人佔領了諒山周圍所有工廠和礦區。越盟部隊的一個班奉命來到這個礦區，將所有法國人拘禁並準備押送指定地點，不料礦區的工人和周圍的村民聞訊趕來，將法國人截下開始施暴洩憤。開始越盟的武裝人員還想干涉，但是人們圍住他們，控訴法國殖民主義者的惡行，並揚言如果不合作就將他們繳械。()領頭的班長看到對方人多勢眾，法國人也是罪有應得，不免產生了一絲同情心，也樂得順水推舟少惹事，畢竟都是自己受苦受難的同胞，所以只好默許眼前的情況發生。

    常山同志向高洪上尉報告了事情發展的過程，高洪上尉向四周掃視了一眼，看到有不少越南人用漢語，激動地向戰士們述說法國人的罪惡。從越南村民激動的情緒來看，當初法國人肯定幹了不少作惡多端的勾當。高洪上尉歎了口氣，他也顧不得許多，主要任務是接收礦區，配合漢光實業公司的人員，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生產。

    他要常山同志找來幾個領頭的，向他們說明中**隊接管礦區，所有閒雜人等立即離開這裡。至於法國人，可以由村民負責送往戰俘集中點，高洪上尉自己心裡明白，該死的法國人恐怕是九死一生了，究竟能活下來幾個送到集中點只有天知道，反正同我的任務沒什麼關聯，誰讓你們放著歐洲的好日子不過，跑到南亞來為非作歹呢？但是，漢光實業公司的幾個特工人員提出，一定要留下幾個熟悉礦區的法國技術人員，幾個越南人看到殺氣騰騰的中**人也沒敢再說什麼。

    當漢光實業公司的人員，來到一群衣衫不整的法國人面前時，幾乎沒有幾個法國男人了，剩下的三五個也都被打成了豬頭模樣。漢光實業公司的人員上前，用純熟的法語詢問那些工頭模樣的男人，最後挑出了三男四女技術人員。當其他法國人被村民押走時，法國人發出了絕望的哭喊聲，每個人都明白落在越南人手裡的後果，平日裡耀武揚威欠下越南人的，今天怕是要徹底結算清楚了。

    突然，一個大約十四歲的法國少女，衝破人群跑到高洪上尉的面前，抱住高洪上尉的腿號啕大哭。她剛剛被六個越南男人*，如果被村民押回去必死無疑，她的母親就在留下的幾個技術人員中，所以不顧一切地向中**人求救。

    幾個越南人追了過來，其中一個還想伸手拉扯少女，高洪上尉用手槍頂在那傢伙的頭上，大吼了一聲：」滾！」

    那幾個越南人驚恐地望著高洪上尉，在幾把刺刀地強迫下，無可奈何地向後退去。一個法國婦女撲過來，母女倆抱頭痛哭，向高洪上尉投來感激的目光。

    心情複雜的高洪上尉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命令戰士們將人群截住，擺擺手叫過那幾個法國技術人員：」你們可以把你們的親人領回去。」

    法國人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撿一條命就已經對上帝感恩不盡了，居然還能救下自己的家人，片刻的驚愕後便同家人擁抱在一起。

    漢光實業公司的邱華里代理礦長，隱蔽身份是總參情報部南洋9組少校組長，湊到高洪上尉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豎起一隻大拇指小聲稱讚道：」高，實在是高！穩定了這些法國鬼子的情緒，何愁他們不賣力工作！」

    高洪上尉又發出命令，命令戰士們將年輕女性全部拖出來，最後也沒剩下幾個法國男女。有個越南地痞看到嘴邊的肥肉被搶走，有些氣不公地同我軍戰士囉嗦了幾句，結果被一槍托打倒在地。其他的法國人就顧不上了，這也是向情向不了理的事，且不說法國同中國沒有什麼感情，總得為在越南的為非作歹付出點代價吧。當所有的越南村民離去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被救下的法國人，彷彿從地獄裡走了一遭，都爭先恐後地向邱代理礦長介紹情況。高洪上尉點燃一支香煙，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望著院子裡，滿地橫七豎八的，慘不忍睹的法國人屍體。

    越盟的常山同志看出高洪上尉的心思，把十幾個越盟的武裝人員喊過來，指著滿院子的法國人屍體說道：」作為革命武裝力量的戰士，你們沒有完成越盟最高領導下達的任務，今天的混亂你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以越盟軍事部特派員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即將這裡打掃乾淨作為對你們失職的懲罰！」

    帶隊的班長模樣的人，惶恐地給常山敬了一個禮，帶著自己的人去收拾屍體了。

    當那位法軍少校垂頭喪氣地回來時，陳再道師長和王銘章旅長都意識到，是到了該給倭國鬼子一個教訓的時候了。

    諒山日軍守備隊的石田近二大佐，在越南呆的時間有點長，顯然沒有領教過中**隊的利害。雖然也知道日軍被趕出了中國大陸的事實，但是自己沒有親自同中**隊交手，再加上日軍在南洋地區勢如破竹的攻勢，大英帝國和法蘭西帝國一個敗北，一個臣服，便真的以為大倭國皇軍無敵於天下了，更助長了這類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的氣焰。

    當法軍少校將我軍的勸降書交給他時，石田大佐的鼻子都氣歪了，抬手給了法軍少校幾個嘴巴大罵道：「八格牙魯！你們無能懦弱的法國人，一槍沒放就投降了支那軍，你們法軍除了投降還會什麼？恥辱，軍人的恥辱！大倭國皇軍沒有投降的習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是全部玉碎，也要讓支那人的屍體，遍佈我們陣地的前面！回去告訴支那軍的頭領，只管放馬進攻好了，我要讓他們知道，大倭國帝國的軍人，絕不等同於膽小懦弱的法**人！滾！」

    石田大佐一面佈置諒山防務，一面向河內日軍司令部求援，信心十足地準備給中國人一個教訓。然而，他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自覺不自覺地將中**隊同英法軍隊相比較，主觀地認為侵入印度支那所謂的中**隊，不過是由民間志願人員組成的非正規軍，戰鬥力不會比英軍和法軍強到哪裡去。憑著大倭國皇軍士兵的素質和武器，同支那軍展開巷戰固守待援應該不是太大問題，就是全部玉碎也要讓支那軍付出數倍的代價。被狂妄攪得頭腦發昏的石田大佐或許忘了，日軍使用的由三八大蓋改裝的半自動步槍，是中**隊已經逐步淘汰的抗日-1型系列武器，難道還想像不出中**隊的換代裝備先進程度。

    王銘章旅長來到前沿陣地，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諒山外圍的日軍陣地，還不時地向身邊的法軍少校詢問著什麼。雖然日軍的兵力少的可憐，根本不足以構成有效的防禦，我軍的火箭炮一個覆蓋基本就可解決問題，隨後部隊衝進諒山城內易如反掌。除了胡鏈軍長反覆強調的，要以發揚火力優勢為主，盡量減少士兵的傷亡的訓示。而且王銘章旅長還有一個考慮，諒山即將作為越南派遣軍的基地，如果把罈罈罐罐都打爛了，最後不是還得我軍自己再重新建設嗎。所以基於這兩點考慮，王銘章旅長要在大量地殲滅日軍有生力量的同時，最大限度地減少我軍士兵的傷亡，以及對諒山的破壞程度降到最低。

    他把擔任攻擊任務的1團團長徐超山叫來面授機宜，在越北軍用地圖前指著諒山說到：「目前盤踞在諒山的日寇兵力少得可憐，可以說是不堪一擊。但是，為了避免和減少在巷戰中不必要的傷亡，對諒山的建築不構成巨大的破壞，能夠成為我越南派遣軍的基地。我們不妨先用點攻心戰術，迫使日寇離開諒山，在運動中將其殲滅。具體做法是，集中裝甲部隊和武裝直升機，通過炫耀武力狠狠地先嚇唬它一番。然後用猛烈的炮火打擊諒山以北，同我軍對恃的日軍野外陣地，大群的坦克和裝甲運兵車示威似地佔領陣地，陸軍航空兵的武裝直升機全部出動，在諒山的上空盤旋嚇唬日軍。同時注意佈置好防空火力，一旦有日機前來支援便予以擊落。經過這樣一折騰，日軍很可能向河內方向撤退，甚至駐河內的日軍會派出部隊接應，由2、3團負責就地殲滅。如果殲滅戰有困難，一方面可以隨時得到軍裡的支援，另一方面也可以將鬼子擊潰。我軍初到此地尚未立足，故此第一戰規模不宜過大，況且這裡面還有複雜的政治因素。」

    攻擊計劃報到陳再道師長那裡，陳再道師長批准了計劃並指出：「由於我軍進軍神速，使鬼子來不及做好相應的準備，甚至不費一槍一彈，便完整地奪取了奇窮河大橋，為我軍順利奪取諒山創造了極佳的條件。諒山以南，是稻田縱橫、水網密佈的北部平原。有公路、鐵路縱貫諒山，北可達中越邊境，南則直通河內。因此，奪取諒山具有十分重大的政治和軍事意義，為我越南派遣軍的下一步行動取得勝利，奠定了十分堅實的基礎。這次戰鬥的勝負沒有懸念，我只希望不傷亡一位戰士，這也是胡鏈軍長的意思。另外，根據可靠情報，日軍在河內的嘉林機場，駐有大約450餘架各型飛機。因此，你部佔領諒山後的第一件事，立即佈置對奇窮河大橋的防空，大橋一旦遭到破壞，會給我們製造不大不小的麻煩，因為舟橋永遠也比不上堅固的鋼鐵橋。」

    王銘章旅長向陳再道師長提了兩個問題，第一，如果戰士的腳崴了是否算傷亡？陳再道師長明確回答，非戰鬥減員不算。

    第二，是否收容鬼子的俘虜？陳再道師長答覆是，軍裡沒有特別的要求，師裡也同樣，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糧食吃不完，你願意養幾個鬼子看新鮮，那是你的事。但是有一條，如果某位戰士抱怨伙食問題，我將第一個追究你的責任！

    王銘章旅長有點不滿地抱怨道：「格老子，養幾個倭國寵物還得冒著撤職查辦的風險，老子的糧食寧可喂隻狗也不惹這個麻煩。陳師長你也太不厚道了，不想留俘虜你就明說嘛，搞個啥子名堂嘛！」當然，這是王銘章旅長在心裡牢騷，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立正敬禮表示堅決完成任務。

    長篇寫作很枯燥，很孤獨，很痛苦，只有您的鮮花、打賞才是最後完本的動力。如果您認為寫得還算入眼，請給予作者慷慨的激勵。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