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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00 爭霸越南(一) 文 / 荊條疙瘩

    1942年5月初,胡鏈率領第47軍由鎮南關進入越南境內。南洋志願軍借鑒了華北當年抗日戰爭的經驗,充分地利用」越南獨立同盟」這個優勢。在我軍主力入境之前,第47軍的直屬特種兵大隊,就已經派出類似武工隊的,排級規模的多股特種兵小部隊。這些小部隊的裝備十分精良,人員都經過叢林特種訓練,精通越南的方言。再加上」越南獨立同盟」的人做嚮導,肅清了沿線日軍和法軍的小據點,以及警察局和護礦隊之類的武裝,奪取了不少屬於倭國人或法國人的廠礦,繳獲的各種物資更是不計其數。所以,胡鏈率領的第47軍進入越南後,是第一個向志司的陳毅司令員,交足全年的創收任務數額的。而陳司令員見到第47軍如此痛快,於是在打土豪吃大戶的心理驅動下,不免做了點能者多勞的偏向事,搞得胡鏈後悔不迭。早知如此還不如細水長流,難怪古人說樹大招風,都是顛覆不破的真理啊。

    他們利用繳獲的武器彈藥,組織了十幾支幾十到幾百人不等的武裝,由隨行的」越盟」的同志領導,被臨時冠以」越南抗日獨立先遣隊」的稱謂,為我軍偵查帶路籌糧籌款,只要是倭國人或是法國人的買賣一律收刮一空,使我軍小部隊更是如魚得水。遇到老實而合作的倭國人和法國人,除了將財產沒收外不傷其性命,碰到不識時務者均毫不留情地格殺勿論。中國人殺起倭國人絲毫不眨眼,越南人殺法國人也毫不遜色,目的都是傾瀉積蓄已久的民族仇恨,倭國人和法國人聞訊紛紛逃往河內,讓出了大片的真空地域,為第47軍的主力順利出境掃清了道路。

    在原來的歷史進程中,有關」越南獨立同盟」是這樣介紹的: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末,越南分別出現了印度支那勞動黨、安南勞動黨、印度支那**聯盟等組織。在1930年2月3日,胡志明在香港九龍華仁書院召開的會議上,將上述組織合併成為越南勞動黨。並在同年10月在香港召開臨時中央委員第一次會議,將」越南勞動黨」改名為」印度支那勞動黨」並通過《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大綱》,提出越南革命的性質和任務。其後,各級黨組織遭到破壞,後又重建黨中央。1934年3月27日至3月31日在中國澳門召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提出黨的三大任務,並通過《印度支那勞動黨的行動綱領》。1941年5月,越南獨立同盟(簡稱越盟)成立,這是一個統一陣線的組織,印度支那勞動黨(越南勞動黨的前身)領導創立的越南獨立同盟影響不斷擴大,許多地方都展開了游擊活動。

    在中國新政府決定秘密向南洋派遣志願軍的時候,mzd總統在南京專門為此事會見了胡志明,兩人就越盟協助南洋志願軍驅逐日寇,以及在驅逐日寇以後扶持越盟建立政權及軍隊,以及同中國的相互之間的關係等問題,進行了深入細緻且卓有成效地探討。

    胡志明表示願意同中國建立同盟關係,兩國之間將在多領域進行全面的合作,為國際**運動樹立一個樣板。在軍事方面,至少允許中國在金蘭灣和峴港建立兩個海軍基地,並組建中越聯合艦隊和聯合空軍。歸還所有屬於中國的南海諸島,永久性解決中越邊境歷史爭端,越軍將同中**隊一道,在適當的時候向南洋的殖民主義勢力宣戰,並將其徹底地驅逐出印度支那。

    mzd總統應胡志明的請求,決定將在中國黨內的越南籍勞動黨員,全部轉往印度支那勞動黨,回國參加民族解放鬥爭。mzd總統對胡志明提出建議,為了更加有力地領導越南人民,進行民族解放運動和戰後國家重建,必須建立起一個主權國家的政府。將越南國內各個勞動黨的組織統一起來,建立起一個空前統一,和具有明確行動綱領的政黨,中國黨和政府願意幫助越南人民,建立起自己的民主國家政權。

    胡志明十分贊同mzd總統的建議,立即致電高平革命根據地,也就是越共中央根據地的長征、範文同、武元甲、黃文歡、武英等人,派出特使同北山-武崖革命根據地的越南救**游擊中隊聯繫。1940年9月27日,當日軍侵入諒山,法軍經北山退往太原的時候,朱文晉、馮志堅、梁文芝等勞動黨員,以印度支那勞動黨的名義,領導北山人民奮起奪取了潰退法軍的武器,舉行武裝起義,成立了第一個越南救**游擊中隊,在武崖縣一帶開展活動,建立了北山-武崖革命根據地。1942年4月24日,兩個根據地的領導人一致同意,聯合起來統一在越盟的旗幟下,並組建了第一支越盟領導的正規軍,越南民族解放軍第一師第一團,總兵力大約一千餘人。因為武元甲來自於雲南講武堂,系當時印度支那勞動黨內首屈一指的軍事人才,因此由他擔任團長,朱文晉為副團長,黃文泰任政委。以後,這一天就成為越南民族解放軍的建軍節。

    在越南為何出現日軍和法軍共存的局面呢?1940年6月,法國被德國的閃電戰擊敗,新成立的維希政府成了希特勒的傀儡。覬覦法國殖民地已久的倭國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趁火打劫的機會。1940年9月,日軍開始進入法屬印度支那。面對這位希特勒盟友的入侵,駐印度支那的法軍不敢反抗,眼看著日軍不費一槍一彈,便佔領法屬印度支那全境。不過由於日軍數量有限,根本無力控制整個地區,倭國人決定利用原法國殖民軍進行統治。因此日軍假惺惺地與當地的法國殖民政府,簽訂了一個《共同防禦協定》。法國殖民政府雖然看穿了日軍的企圖,但除了簽訂協定,維持一個體面的和平之外,他們實在無計可施。在法國的維希政府對日軍在印支的行動也只能忍氣吞聲,默默接受。於是在印度支那呈現出日軍與法軍雙頭統治的局面。

    漢光實業公司更是捷足先登,以合法商人的身份進入越南,在北方廉價買下大片的礦區。他們把目光主要盯在鋁、錳、錫、煤炭等礦業,在經營這些戰略物資的生產同時,也為我國情報部門提供有關南洋日軍的動向,甚至直接為我南洋志願軍提供支援。

    根據總參謀部的密令,在漢光實業公司控制的礦區內,都囤積了大量的糧食、布匹、藥品、彈藥等等物資,為南洋志願軍越南派遣軍在越北立足,打下了堅實的物質基礎。每個礦區都招募當地的越南人,建立了裝備精良的護礦武裝,實際上就是一支准軍事部隊。並且利用通訊方面的優勢,各個礦區之間建立起聯防,只要一個礦區遭到攻擊,來犯者在不到一小時內便將遭到包圍。不僅如此,各個礦區的武裝還做好了進山打游擊的準備,如果日軍一旦撕毀協定大兵團進剿,便可以迅速撤到山區集結部隊,同日軍展開叢林作戰。

    胡鏈的第47軍入越後一路順風,將進入越南的第一個落腳點放在了諒山,這是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反覆強調的,叮囑胡鏈軍長必須首先拿下諒山,建立起47軍的後勤補給基地,以及志願軍的最後一個橋頭堡。

    來自未來的崔躍進司令員,曾經同華北軍區司令員鍾國興一道,參加過那場懲罰小霸的自衛戰爭,對諒山一帶的情況十分熟悉。諒山省與我國廣西省毗鄰,地屬越南東北山區,地勢北高南低。諒山市為諒山省之省會,市郊四面環山其北方約十公里之608高地,東北方約七公里之扣當山,東方約八公里之820高地,南方四公里之489高地,西郊五公里之639高地及西北六公里之馬扣山等,均屬控諒山市之制高點。其中馬扣山標高800公尺,可以做為堅強核心陣地,對諒山之攻防具有決定性影響。

    由於諒山地理形勢險要,又為越北政、經、交通中心,如予攻佔,即若打開越北門戶,可直趨河內,故為攻必取,守必固之戰略要點。根據偵察報告,諒山城內有日軍守備隊駐守,大約有七百餘人的兵力,法軍大約有一個營,住在諒山以北的639高地上。為了打好出國後的第一仗,胡鏈軍長決定採用牛刀戰術,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和火力,親自指揮a師拿下諒山。

    胡鏈軍長首先動用特種兵大隊,在1942年5月5日晚奇襲了法軍,法軍幾乎未作任何抵抗全被俘虜。隨後,我軍迅速分別佔領了諒山四周的高地,將諒山的日軍團團包圍,並置於我軍的火力威脅之下。也許是日軍兵力不足,也許是沒有料到來自北方的威脅,除了法軍駐守的諒山以北的693高地,其他制高點沒有派出一兵一卒。拿下諒山四周的制高點後,a師的一個旅從東、南、西三個方向,又將諒山的日軍包圍,並且將軍屬的裝甲和陸航部隊,全部調給了a師的陳再道師長。胡鏈軍長還反覆強調,一定要用火力優勢消滅日軍,不到萬不得已決不用士兵去拼,47軍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貝疙瘩。

    關於陳再道,在原來的歷史進程中的經歷是這樣的:湖北省麻城縣人。一九二七年參加黃麻起義。一九二八年加入中國勞動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中國工農紅軍第四軍一師三團排長、連長,十一師十二團營長,十一師十一團團長、師長,紅四軍副軍長、軍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一二九師三八六旅副旅長,獨立旅旅長,東進縱隊司令員,冀南軍區司令員。解放戰爭時期,任晉冀魯豫野戰軍冀南縱隊司令員,第二縱隊司令員,中原野戰軍第二縱隊司令員,河南軍區司令員。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中南軍區副司令員兼河南軍區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武裝力量監察部副部長,武漢軍區司令員兼湖北省軍區司令員,福州軍區副司令員,中國勞動黨中央軍委顧問,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司令員。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將軍銜。

    由於未來的力量改變的歷史進程,在抗日戰爭勝利後,原來八路軍的老部隊119師、120師、129師的番號撤銷,編入東北軍區的戰鬥序列。在新的形勢下,軍隊建設需要文化,軍官的文化程度必須要達到高小水平。這是一條硬指標,其他方面再過硬,這一條做不到,作軍官根本沒門兒!為此,有許多老紅軍轉到地方工作,只念過幾年私塾的陳再道,為了留在部隊著實費了一番苦心,咬牙拚命地補習文化課,總算是通過了高小水平的文化測試,後到劉伯承的38軍a師任旅長。

    國共合作成立新政府以後,原國民黨軍被全面整編,只有胡鏈的整編第11師被成建制地保留下來。並在此基礎之上組建的第47軍,陳再道作為高級軍官的骨幹,由東北軍區調到47軍任大校師長。此刻,陳再道師長正在旅部,聽取旅長王銘章上校的匯報。

    根據」越盟」部隊的偵察報告,諒山駐有日軍的一個獨立守備隊七百餘人,鐵道第1聯隊的一個中隊一百餘人,再加上一些附近礦區的倭國僑民,能夠拿起武器對抗的兵力有千餘人。

    陳再道師長點燃一支煙問道:」那麼,王旅長,你打算怎麼打著一仗呢?」

    王銘章清了清嗓子說到:」以胡軍長的意思,殺雞用宰牛刀,如果坦克和武裝直升機一起上,肯定能打它個雞飛狗跳,勝利拿下諒山是沒有懸念的。但是,既然我們要把諒山作為一個基地,還是盡可能地減少破壞為好,日軍如果能放棄抵抗乃為上上策。因此,我準備先禮後兵,派一名法軍的軍官先勸降,如果日軍拒絕便立即發起攻擊。」

    陳再道大校沉思了片刻說到:」也好,也不耽誤什麼事,試一試吧!不過王旅長,對鬼子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還是立足於狠打為好,鬼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這時,衛兵將一個法軍少校押了進來,旅長王銘章通過翻譯對他說道:」請你到諒山走一趟,給日軍送一封勸降信,事成以後你可以不到礦山做苦工,如果勸降不成你還得去做苦工,怎麼樣?」

    當法軍少校聽明白王銘章旅長的話以後,連連擺手搖頭晃腦地說到:」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雖然我是戰俘,但是我還是法蘭西帝國的軍人,公民,你們無權強迫我去做一件危險的事!」

    陳再道師長站起身,走到法軍少校面前威脅到:」不願去?可以!要麼去勸降,要麼被槍斃,你可以選擇其一。」

    法軍少校面色慘白,但是還故作鎮靜地說道:」你這是威脅麼?請你們遵守日內瓦公約,給予戰俘人道的待遇」」什麼狗屁的日內瓦公約,我軍不屬於任何國家的政府領導,你覺得對我們有約束力嗎?喔!我差點忘了,你還有第三條路可選,那就是把你交給越南人。來人!」兩名全副武裝的衛兵跑進來。

    陳再道師長又笑著接著說到:」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如果你沉默不語,我將默認第三條。」不到一分鐘,法軍少校顫抖著嘴唇,表示同意勸降日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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