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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79章 她不怕威脅 文 / 紅塵幻

    一睹天眼看到的景象,讓冰兒的臉上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她的雙眼慢慢的瞇起。

    她篤定,既然自己能在這個婦人身上看到這些未來發生的事情,那麼陳千潯的人在回來稟報時,大概也會有這方面的消息,當然自己發現的還是快那麼一步,或者說陳蝶衣已經開始不顧後果地想要對付她,看來打擊霓裳閣已經是陳蝶衣目前最大的心思了。

    接風洗塵宴會上,自己的作為已經嚴重威脅到了陳蝶衣。

    她已對自己徹底的嫉恨上了,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誓不罷休。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有仇必報的蛇蠍性子,陰險狠毒,卑鄙無恥。

    不過冰兒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不論何時,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冰兒這次本就是有備而來的。

    從她開始到達陳家後,就想好了最初的計劃,便是準備與陳蝶衣狠狠地打一場硬戰。

    此刻,她自然不會把那婦人當成一個被人當槍使的貴婦人,不過是陳蝶衣的爪牙罷了,其心當誅,她也不是天真的認為,自己真的要與陳蝶衣光明正大地較量,陳蝶衣骨子裡從來不是光明磊落的女人,五臟六腑結滿了毒瘤。

    這世上如果與君子鬥,可以鬥得堂堂正正,與小人斗則要比小人更善於鬼蜮伎倆,其心術正者,行邪法也正,其心不正者,行正法也邪,這世上真正的君子,無不是圓滑玲瓏心思剔透的大智慧人。

    冰兒立刻轉眸對旁邊的一個機靈的夥計打了個手勢,低低道:「一會兒盯著那個貴婦人,看她去哪兒,有什麼動向,回來給你一些分紅。」

    那夥計立刻開開心心地出去了,能在這麼慷慨大方的老闆手底下做事情,實在是何其有幸。

    就在此刻,從樓下慢慢走來一位仙姿飄舉的美男子,與他擦肩而過,男子來到冰兒面前玩笑道:「玉貓老闆,在下已經替你把該查的都查到了,在下是風裡來雨裡去,真的是好辛苦啊!」

    「那公子幸苦了,自己去泡茶。」冰兒嘴角翹起淺淺的弧度,洛玉離則是淡淡掃過二人。

    「只要是你的吩咐,自然是有利於陳家發展的,我如何會不去做呢?」陳千潯笑著說道,又對洛玉離恭敬地點了點頭。

    「陳家大公子,你似乎……有些慢呢。」然而,洛玉離的目光一直是那麼淡然從容,波瀾不驚。

    「哦?不知道洛大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陳千潯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哥的意思是,剛才陳蝶衣的人都已經出手了。」冰兒依然是淺笑盈盈的模樣。

    「那麼剛才發生了什麼?」陳千潯挑了挑眉。

    冰兒倒了一杯茶,半垂著眸子道:「陳蝶衣剛才派來了一個婦人,買走這裡所有新款的服飾,準備要仿製一大批劣質的,並準備把這些劣質衣衫都賣到秦樓楚館內,敗壞貴族對霓裳閣的印象,想讓我在這裡食不下嚥,寢不安枕,隨後又有別的手腕施展出來。」

    陳千潯臉色微沉,喃喃道:「沒想到對方出手居然有些快,蝶衣她以前從沒這麼焦慮過。」

    此時不但陳千潯鬱悶,洛玉離也有些鬱悶,冰兒每日每夜辛辛苦苦的做著事情,居然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對方竟立刻出手了,此刻,陳千潯心中有些擔憂,他擔心少女能不能應付過來,洛玉離也有些擔憂,擔心少女的身體是否能夠可以吃得消。

    冰兒抿了一口茶,提了提神,接著道:「她的確是有些出手迫不及待了,雖然我已經部署很快了,這幾日該做的都已經做好,就是夜裡睡覺時也在想著對方的動向,沒想到對方還是沒有給我喘息的時間。」

    說著,冰兒眼波流掠,心中揣測著看來蕭白鳳也在暗中一起出手了,這兩人上輩子就狼狽為奸,還真的是一對兒無恥的奇葩。

    「如今你怎麼辦?」陳千潯咨詢冰兒的看法。

    冰兒不以為然地笑笑,「公子放心,我早已有了應對的法子,霓裳閣畢竟在燕國開張已不是一年兩年,昔日遇到的厲害對手也為數不少,我倒是在以前的掌櫃那裡學習了一些經驗,陳蝶衣的手腕也不過如此,我目前還不需要特別的方法來對付她。」

    陳千潯輕輕坐著一旁的凳子上,喃喃道:「我已經打聽了一些陳蝶衣近年來的手腕,她打擊對手的手腕不過三種,你說的也是自然是其中一種,你真的覺著自己可以應對?」

    「冰兒她當然可以應對,她做事情向來考慮很周全。」洛玉離負手而立,神情中有些冰冷的味道,「所以陳千潯公子來的似乎有些晚了,我們已經知道陳蝶衣一系列的資料,也猜到她的作為,若是沒有值得知道的其他消息,陳大公子可是出去白跑一趟呢。」

    陳千潯深深地看了洛玉離一眼,覺著這位大哥似乎也有些本事,問道:「閣下居然知道了那麼多資料,我的消息也是從很多渠道,由朋友們幫忙才弄來了的,難道二位是卜卦知道的?」

    冰兒立刻輕笑一聲,陳千潯公子似乎有些異想天開了。

    洛玉離接著說道,「琳琅閣在咸陽也是有機構的,裡面有天下貴人詳細的資料,而且有最善於打探消息的線人,所以得到的資料會更詳細與完善,前些日子我已經把一批基礎資料調動出來,已經告知了冰兒,這是我們琳琅閣弟子應該最先需要去做的,不過琳琅閣畢竟不是神仙,更隱秘的內容我們目前還是查不到,這些我們還是需要求助陳大公子。」

    「原來如此,二位不愧是琳琅閣弟子。」陳千潯對二人更是欽佩,浮現一絲笑意,接著道:「陳蝶衣畢竟是陳家所支持的人物,否則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掌控那麼多鋪子的,不知道兩位有什麼地方不清楚。」

    洛玉離目光淡淡道:「我只是查到她明面上有多少資產,卻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生意起家的,這個實在屬於隱秘的內容。」

    陳千潯立刻回答道:「其實我在家族中查到了陳蝶衣暗中做的生意,據說是五石散的生意,還有參與買賣良家婦女與孩童,甚至與黑道勾結買賣私鹽,雖然很多生意都不是她親自出面做的,卻是手下有一批做事的人,其中有一個男人頗有才幹,所以說那個人才是關鍵,他卻是非常喜歡陳蝶衣的。」

    「所謂的喜歡,不過是個好色之徒罷了,肯定是許諾了好處。」冰兒略帶嘲諷的說道,她覺著陳蝶衣那個女人,實在不值得人去愛。

    陳千潯搖頭,「你說的不一定,壞女人也是有人愛的。」

    「或許吧!這個我可以試探。」冰兒回答。

    「那麼,不知道玉貓公子還有何要做的?」

    還有何要做?當然就是要把陳蝶衣想要的一步步都毀掉,讓她嘗嘗屋漏又逢連夜雨的滋味,接著讓她的卑鄙無恥的手腕通通破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冰兒凝起眸子,其實,道家對付極惡之人,也無所不用其極,那些惡人本該天誅地滅。所以她若是施展陣法也不需要什麼顧慮,否則她自己首先要擔心被天道反噬。這是任何玄術師最害怕的,對方的業力惡業不夠,則無法動用煞氣陣法,否則有損自身性命。

    但這個十惡不赦的女人,就請容許她用陣法稍微來踐踏一下吧!

    至於上輩子那些奪走她的,陳蝶衣更是必須要還,這個過程卻是要慢慢奪走她的一切,讓陳家家主之位落在陳千潯的身上,讓她失去最大的後盾依仗,毀掉她害人的生意,讓她在人生中開始失望,漸漸絕望,讓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知道這世上的事情有些本就是求而不得的,並不是光憑使用卑鄙陰險的手腕就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想要如何就如何,讓她醒悟明白自己的想法都是一場堂而皇之的蠢夢。

    一如冬風吹醒春秋夢,人總有夢醒的時候,到時候她會生不如死,且看她該如何死。

    玄術界有五大戒律,其一就是不濫殺無辜,但十惡不赦者天地可誅,冰兒覺著陳蝶衣已是屬於此類。

    她目光一掃,正看到陳千潯與大哥幫著在樓下處理貨物,於是,她拿出了那張「畫皮」,在上面慢慢地繪製了起來。

    那上面畫著一張極美的容顏,正是玉傾舞。

    外面,雨聲淅瀝,在五十步之內幾乎看不清楚人影,但馬車飛奔的形狀卻能看得清楚。

    沿途,在暴風雨的遮掩下,讓周圍路途朦朦朧朧,模模糊糊。

    小夥計非常聰明,當年他落魄的時候當過小賊,現在卻又是清白人家,依然非常善於追蹤,可惜還是在給人做些小買賣,他覺著玉貓公子很有識人之名,於是,他追著那個婦人的馬車,一路上悄悄地跟著,並沒有被發覺。

    直到看到那一輛馬車駛入一個暗巷的院子裡面,從哪裡走出幾個披著雨披的男人,把買來的衣衫都帶了進去,他這才小心翼翼在院子門口牆上弄了一個印跡,回頭左右看看一番,記住了周圍的環境,接著安心回去覆命了。

    另一廂,冰兒看著幾個陳千潯安排的夥計,問道:「對了,你們那兒都準備的怎樣了?」

    「我早已經把公子吩咐的安排下去,現在已經準備就緒了。」這些人本是陳家的家僕,對大房忠心耿耿,做事情非常值得信賴。

    「對了,被那個夫人買走的衣服怎麼辦?」陳千潯的眸子光華暗斂,低聲問道。

    「那些衣服自然都要收起來,霓裳閣開張的時候,大鋪子裡七日會換一輪服飾,這次我就三日一換,大家都把庫房櫃子裡面的衣服都拿出來。」冰兒的唇邊帶笑,神情間嫵媚風流,而且還有一絲狡黠,她早已有備而來。

    陳千潯姿勢優雅風流,頗為讚賞地看著冰兒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本來他還有些擔憂,這個少女是否可以應付,但見這時候她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他心折,而且少女的沉穩讓他感覺這是一個大家族主母方才能有絕色氣質,不知不覺他看向她的目光也漸漸沉迷。

    洛玉離的目光則冷冷地瞥過陳千潯,再次瞧向遠處,暗道雨天是個不錯的好日子,天空正陰沉著,不必擔心被人放火。

    當然,他還在她佈置陣法基礎上又改善了一些,他的妹妹在陣法上面的確天賦很好,不過術業有專攻,像冰兒這樣懂得很多的奇才已是少數,而且幾乎每種技藝都達到了上品上流,若是她願意參加金鱗群芳榜,第一名大概也就是她的了,所以在陣法方面的修為蕭琅並不苛求。

    更何況世人並沒有幾個知道,世間第一的陣法,本是他蕭琅所做,七國的皇宮內外上下,諸多陣法都是自己的手筆,陣法的玄奧複雜非尋常人能夠勝任,世間有人稱呼蕭琅為「謀聖」,殊不知他本是當世第一的陣法高人。

    有蕭琅在這裡,就是天雷地火,只怕也無法對付這裡的鋪子。

    「玉貓公子,不知道在下還能做什麼?」陳千潯忙完手中的事情,接著詢問冰兒意見。

    垂下眸,冰兒拿出一側的狼毫,添了添墨,在紙上寫了五個漂亮的「謀定而後動」的隸書字體。

    謀定而後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是她目前狀況的真實寫照,更何況她剛剛恢復記憶不久,正一步步地完善著自己的實力,她要對付的敵人本是龐然大物,絕非深宅婦人之間的爭鬥,不是憑著一腔熱血,不是憑著男人的寵愛,用些卑鄙的小伎倆就可以輕鬆對付敵人的。

    這是實力之爭,未來七國的對手都不是泛泛之輩,而她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她要的就是自己必須強大起來。

    此刻陳千潯不由側目,謀定而後動,這才是歷史上真正的大人物能夠做到的。

    就像昔日韓信,能忍人所不能忍,方才與張良蕭何並立於三傑的地位。

    一個初出茅廬的男兒,需要專心用心,持之以恆、忍耐付出,方才能一步步攀上高峰。

    青玉坐著一旁聽著方纔他們所說的事情,不停地瞄向冰兒眾人,而且瞄得次數似乎是太頻繁,引起了洛玉離的注意,只一眼就把他看得渾身冰冷,然而在聽到陳蝶衣的名字後,少年的目光露出一絲冷意。

    然而,瞧著滿屋子所有的人都在忙忙碌碌,偏偏唯獨他一人是坐在那裡閒著無用的,終於他忍無可忍地跳了起來,大聲道:「我說,玉貓公子,剛才你們說的事情我都聽到了,本公子嫉惡如仇,最恨那些無恥之徒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少年雙手叉腰,起身義正言辭地說道。

    冰兒正巧回眸一看,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露出凌厲的目光,心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她雙眉一挑,猜測這少年大概曾經受到了陳蝶衣的迫害,不由心中流露出一些憐憫。

    「過來,青玉,你是要派些用場的。」冰兒對他招了招手,隨後慢慢的領著少年來到了一間隱秘的屋子。

    屋中光線很暗,她慢慢點燃了燭光,青玉發現屋中的貨架子上到處都是罕見的五色蟬絲和漂亮鳥翎,還有一些其他黑珍珠之類的裝飾物品。

    「這是……」少年奇怪地撓了撓頭。

    「這些飾品是我在燕國籌備的最好的貨色,霓裳閣的衣服從來不是誰想要模仿就能模仿到的,尤其做工是一些貴重的材料,若是對方想要用卑鄙的手段來打擊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這些衣服是我設計的,在技術上她們絕對無法做到。」

    「那麼玉貓公子,你需要些什麼?」其實,青玉心中已經明白自己的用處,因為他拿到當鋪的那些皮毛鳥翎都是美麗罕見的,就是那光澤都勝過眼前看到的上上品。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些居然都是玉貓公子設計,那小子看上去穿的實在很樸素,那些賣衣服的老闆難道不該穿的風騷些?就像對面那個當鋪抽煙桿的紅衣男人。

    不過想歸想,青玉立刻把包袱打開,認真地看著冰兒道:「玉貓公子,這些我都可以給你,而且不要你一文錢的,只要你能打敗陳蝶衣。」

    冰兒沒想到少年居然會這樣慷慨大方,方纔他明明去當鋪裡死當,本是很需要銀子的,她心中立刻有了明悟,看來他是想藉著自己的實力來對付陳蝶衣,這個少年定是與陳蝶衣有大仇的。

    她輕笑一聲道:「不必,這些皮子我一般不太需要,皮裘若是被貴族的女子喜歡上了,介時互相攀比,只為了美那麼片刻,只怕林中到處都是獵人的血腥屠戮,幼獸喪母無法生存,到時候很多動物都會絕跡,它們何其無辜,何況現在還是炎熱夏日,沒有人穿皮裘的。」

    「看來,這鳥翎你也不要了?」

    「那種鳥翎我很有興趣,就算有人想要捕殺這種鳥類,恐怕也是找不到半隻的。不過你的我都會買下來,而且價格上絕對不會虧待你。」

    「好。」少年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還有這個……居然有兩個,你怎麼找到的?」她握住一個看似輕薄的白色物件,仔細一瞧,上面還有淡淡的鱗片,好似是一隻白蛇褪去的外皮,這個她非常有興趣。

    青玉立刻笑道:「其實你說的獸皮我沒有幾張,但是蛇皮和鳥翎卻是有很多的。」

    「哦?」冰兒眨了眨眼睛。

    「難道你找我來,就是要買我手中這些東西?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在哪裡搜集來的?」少年咬著嘴唇。

    「我當然想知道,不過……你可願意告訴我,是從哪裡找來這些上等的貨色?」冰兒神色淡淡,一副不強人所難的模樣。

    「好!你這個人很不錯,我很願意和你當朋友。」青玉立刻拍著胸膛,信誓旦旦。

    「當朋友?」冰兒不由一愣,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

    「難道你不願意?」少年立刻瞪圓了眼睛。

    「不是,我覺著你為何會突然這麼做,好像與你前些日子見到我的初衷不同。」冰兒的目光似笑非笑。

    少年立刻目光認真地道:「我發覺有些貴族在外面越是美麗,內心越是醜陋,有人在外面表現得仁義道德,實際根本就是無恥卑鄙,有些人看著像是富貴,實際上卻是個貪婪的人物,永遠都是**重重,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得到些什麼,而且別人的東西更是想要得到,這些人我根本就不喜歡,所以我從來不和這種人為伍,我覺著人生在世,一切都如浮雲,所以我對朋友向來不吝嗇,所以,要覺著你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見少年說的誠懇,冰兒不由微微動容,微笑片刻道:「謝謝你的看重,我也非常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她的內心暗忖:這少年小小年紀就看得如此超脫,大概與他那個道士師傅不無關係吧!

    青玉接著得意地說道:「既然是朋友,我就帶著你去禁地周圍把那些蛇皮都拿來,那裡可只有本公子知道的。」

    「多謝。」冰兒唇角一勾,笑意迷人。

    青玉立刻面頰一紅,暗忖明明兩人都是同齡人,瞧瞧人家玉貓公子多有本事和氣魄,長得俊美不說,氣質還很高貴優雅。

    大家明明都是貧苦人,為何玉貓公子就可以白手起家,進入世外桃源,而且能得到陳千潯公子的看重,甚至還可以籌得多少萬兩銀子,自己開店舖掙錢,同樣是人,差別為何這麼大呢?

    先前自己並不瞭解這個玉貓公子,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滿身銅臭的少爺,沒想到自己居然大錯特錯了。

    青玉立刻打定了主意,以後他一定要向這個玉貓公子學些本事,方才能自己報仇。

    翌日,冰兒跟著青玉,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陳家禁地周圍。

    禁地四周依然是群山環抱,頭頂霧氣濃濃。

    周圍有百個陣法星羅棋布,據說越往禁地裡面陣法越是可怕,尋常人根本就進入不了禁地,但是周圍景色卻頗為迷人,鏡子般清澈的湖面如同山中的一顆寶石,到了陰雲密佈的時候,卻又突然莫測地變幻,在湖面上隱隱蒙著淡淡雲霧。

    「走開,討厭的禁地蚊子,小爺的血你們不配吃。」青玉揮著一把小小的鏟子,彷彿是用來擺弄花草的,在周圍的林子裡亂揮一氣。

    「對了青玉,這裡為何會出現蛇皮鳥翎?你這不需要帶著什麼工具?」冰兒奇怪地看著少年的鏟子。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我也是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秘密。」

    「你是為何會發現的?」冰兒問道。

    「因為……本少爺善有善報。」青玉得意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隨後青玉帶著她繞開周圍的禁衛,在一個雜草密佈的山腳下,用鏟子挖開周圍的枯草,兩人的動靜並不大,腳步聲說話聲都混雜在風聲之中,大概幾丈之外就聽不清了,此地倒是沒有什麼危險。很快青玉就弄出一個可以讓一人通過的通道,逕直進入山內,沒想到裡面居然是個山洞。

    「進來吧!」青玉對冰兒招了招手,最先鑽入了洞內。

    冰兒見裡面黑漆漆的,立刻把頭探入道:「這裡難道不危險?難道不會有邪物出現?」

    「白天沒事,放心進來。」青玉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遠。

    冰兒只得施展天眼,在洞內走去,否則裡面黑暗得讓她無法放開行動,只見四處地面平坦,偶有石頭擋住,再往前方便是一個巨大的坑,青玉正站在坑前,點著火折子指著下面的東西道:「你看,這裡面到處都是蛇皮,周圍到處都是鳥翎。」

    冰兒目光望去,沒想到這裡果然是有各類的蛇皮鳥翎,而且質地齊佳,若是只有一張兩張也還罷了,這一坑的皮子,而且蛇與鳥本是天敵,這些若放在一起實在令人費解。

    青玉見冰兒蹙眉,立刻有些得意,他喃喃道:「禁地的蛇類和外面的蛇類都一樣,據說常常是要蛻皮的,那時候它們就會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而且每次都是一個地方,但是我覺著這鳥翎似乎不是鳥的,是蛇的也說不定。」

    「你說蛇也長鳥翎?」冰兒一怔。

    「我瞎猜的,可能是蛇頭上面有,嘿嘿。」

    「這裡不會是蛇喜歡的地方吧?」冰兒覺著有些稀奇古怪。

    「這裡應該有幾百萬年了,這些蛇皮依然色澤光線,一隻動物若是一年只褪一次皮,一百年也有一百張了。」青玉認真地分析著,指著面前一些白色皮子道:「你看這些皮子都是一模一樣的,肯定是一個傢伙的,而且應該是個大傢伙的。」

    隨後冰兒握著蛇皮,又清涼又軟又薄,的確是做衣服的好料子。

    一張皮可以做出十套裙子,真是不錯。

    ------題外話------

    哎呦,我的天哪,碼字速度喂,我僵硬的打過針手,麻木的頭腦,用一萬字的時間寫了七千字,關鍵處與陳蝶衣鬥智鬥勇的內容還是沒有寫到,我家老公和寶貝都驚呆了。今天下午接著拖出去打針,回來接著回復留言,本來想說本多話的在這裡,有感謝的有感慨的,大家的支持鼓勵和提的建議等等真的好感動,所有的禮物我都深深的記得,不論大家送的鮮花鑽石評價票月票都很感動,入v後雖然沒有常常在作者這裡說話,因為太累,每次都不知道說什麼,那個……結果還是被先拖出去了,明日我再多說兩句……啊……拉出去了……我還會回來的,好了的話我會立刻來個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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