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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千葉七海 文 / 非想

    「那些人,已經結賬離開了!」

    中牟貞子站在樹梢,望著楚歌和學生們拿著行李,登上了大巴,心中很有些悵然。雖然和那個神奇的華夏男人只是短短幾面的接觸。但是中牟貞子對於楚歌,有一種征服不成反而更加感興趣的逆反心理。

    不過就連安培拓那個惡魔都在楚歌的手下吃了大虧,中牟貞子也自知難以對這個人如何。所以她望著楚歌登上大巴車,在朝陽萬丈的光芒中漸行漸遠,略一惆悵之後,反身躍下了大樹。

    這兩天,因為楚歌這個深不可測的存在,目前已經完全被安培拓主導的日本奪寶小團伙,暫時停止了行動,隱匿起來。現在楚歌和他的學生們離開了五台山,他們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安培君,你真是神機妙算,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今天走的?」中牟一郎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妹妹淪為這個人的玩物而反目,反而對這個安培家未來的接班人更加的討好。

    「華夏國慶日,只有七天假期。所以我猜他們一定會今天走的。」安培拓羞澀一笑,就好像一個靦腆內向的高中生。

    「安培君果然聰明。」高木汕尾一邊湊趣,一邊眼睛在中牟貞子火辣的身軀上狠狠梭巡,暗想這個女人不知道和安培拓上起床來,是不是還是這樣的冷淡。

    「這是七海君的指導。」安培拓回答道。

    「七海君?千葉七海?」中牟一郎好奇的問道。

    「是!」

    安培拓臉上的神情肅然。其他人的臉色,也立刻變了。千葉七海這個名字,好像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這些遠超常人的存在,也因為這個名字而不敢大口的呼吸。

    在日本,無論是隱在暗中行事的忍者,還是已經鳳毛麟角存在的陰陽師,都是常人無法想像的存在。可是跟隱居在富士山畔的千葉家比起來,無論是天才陰陽師安培拓,還是最有可能接任服部部落首領的中牟一郎,都只能仰視那個輝煌家族的燦爛光芒。

    因為無論是忍者還是陰陽師職業,都是屬於人類的範疇,可是千葉家卻是號稱血脈中流淌著天照大御神血液的神族後裔。並且以他們絕對的實力,令日本的異能界在近百年來,從未在本土被任何國度的異能超能者肆虐過。

    千葉七海,正是這一代千葉家的家主千葉翔太之子,未來千葉家的家主。這個年輕人雖然不知道異能覺醒到了什麼程度,但是據說智深如海,就連很多的日本政客,都要備足厚禮,以求他的片言指點。

    「七海君和安培君是好友?」就連一向很少開口的中牟貞子,都好奇的問道。

    他們處於與常人不同的另一個世界。而千葉家族,就是這個世界中的絕對傳奇。所以聽到千葉七海的名字,中牟貞子也有點仰望傳說的味道。

    「千葉家族是天照大御神的後裔。天照大御神的來歷,你們應該知道吧。」

    天照大御神是日本的主要神靈,在座的都是日本土著,自然明白他的來歷。

    據說,伊奘諾尊在逃離「黃泉國」的歸途中,於築紫橘之小門的阿波岐原洗刷污穢時,洗左眼生出一美麗女神。因女神出生時光輝耀天照地,伊奘諾尊甚喜,將其命名為天照大御神,送她八阪瓊曲玉,並命其司理高天原。而高天原,也就是古日本的別稱。

    但是這些,又和遠在華夏的天書有什麼關係呢?

    在陽光燦爛的白日,安培拓笑容靦腆,言辭和氣,沒有人會想到,到了夜間,他就會變成一個邪惡無比的傢伙。

    此刻,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他淺笑溫文:「八阪瓊曲玉是千葉家的傳世之寶,只不過在信長之亂的時候,不慎遺失。據說,在華夏寫字崖的天書之上,就有關於八阪瓊曲玉下落的消息。」

    難怪,當初自己部落的前輩,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天書之謎。中牟一郎忽然想起了門派中的傳聞。當初門派幾乎傾巢而出,來到華夏奪取天書。可是那一役,卻讓服部部落數千年的傳承險些毀於一旦。

    難道,門派前輩,早已經知道了天書之中,有著八阪瓊曲玉的下落?否則當時全華夏都在自己軍隊的鐵蹄之下,華夏的修真奧妙遺跡不在少數,為什麼門派前輩一定要在這裡去碰硬石頭呢?

    安培拓將中牟一郎的沉吟看在眼中,並沒有點破,笑吟吟的說道:「眾位,我們總要做些什麼,否則七海哥到來之後,如果問我們,『各位,天書的事情如何了?』我們哪有面子面對他!」

    「那就,夜探?」中牟一郎探詢的望望安培拓,事實上,關於八阪瓊曲玉的秘密,也讓他心中的熱血沸騰起來。

    八阪瓊曲玉在所有日本人心中的地位,就好像和氏璧在華夏人心中的地位差不多。那是絕對的至高精神象徵。如果能夠得到這個寶貝的話,中牟一郎相信,服部忍者在其他忍者眼中的地位,將會上升到一個絕對的高度。

    安培拓笑盈盈的轉過身,似乎沒有發現中牟一郎眼中的覬覦之色,一行人各懷鬼胎,消磨了一天的時間。當整個天際完全黑暗下來的時候,一行五人向著寫字崖潛進。

    「我的式神,在和那個華夏人對戰的時候損壞了,現在我的實力,只能發揮出一半不到。所以各位,多拜託了!」

    安培拓言辭謙遜,一旁的中牟貞子臉色異常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從內心來講,中牟貞子倒是非常感謝楚歌逼得安培拓自爆式神。否則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終有一天會被安培拓逼瘋。

    中牟一郎等人自然不會傻得真去相信安培拓的話。要說安培拓這樣被稱為陰陽術明日之光的天才少年,僅僅只是失去了一個式神,就失去了大部分戰力。那所有的陰陽師都完全可以洗洗睡了。

    這些人無論身手如何高超,隱形匿跡的本領如何出類拔萃,但是一到了圓一所在的石佛寺周圍,就好像夏夜裡的螢火蟲,完全就無所遁形。

    而圓一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們的到來,正在寫字崖前盤膝而坐,面前是一壺清茶,半卷的經書。

    「這次,又有了新的幫手嗎?」圓一本來就是俊美如同妖孽,這時候在月下站起身形,衣袂飄飄,看上去極有仙佛之氣。

    「來自柳生世家的柳生拓,請多指教!」安培拓今晚特地穿上了劍道服,腳下瞪著厚厚的木屐,腰間挎著長刀,一副中世紀武道家的打扮,眉宇間的也故意帶上了幾分狂傲,看上去確實很像一名劍客。

    雖然在這五台山青燈禮佛,但是圓一的見聞十分的廣博,他知道柳生這個姓氏,是日本戰國時期的藩主之一,同時柳生氏亦以劍術著名,門下有許多著名劍士。如有「柳生三天狗」之稱的柳生宗嚴、柳生宗矩以及柳生十兵衛。都是名噪一時的絕代劍客。

    柳生世家的劍術獨樹一幟,享譽於世的新陰流就是他們的獨門絕技。新陰流的真髓在於「無刀取」,即以空手制住對手,類似中國武術的「空手入白刃」,在日本武術界大大的有名。

    不過不管是忍者還是眼前這個劍道小子,都屬於俗世武技的範疇,圓一倒是絲毫無忌。他只要不離開石佛寺,便可以凝聚歷代祖師的願力,無論對手是一個武者還是一百個武者,對他來說都是不能破防的存在。所以圓一卓立如山,站在那裡,凝視著走向自己的安培拓。

    安培拓的左手按在刀柄上,步履凝實的走向圓一,而他身後的四個服部忍者,卻將身形隱遁於夜色之中。

    忍者的戰鬥力雖然比較渣,但是他們的匿蹤隱形之術極為的詭異。圓一雖然不懼他們的暗中偷襲,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他一邊凝神注意著緩步而來的『柳生拓』,一邊用心搜索另外四名忍者的蹤跡。

    安培拓似緩實快的來到來到了圓一的面前,左手反握住了刀柄,口中低喝一聲,匹練般的刀光,瞬間將圓一籠罩。

    在日本劍道流派之中,新陰流並不以氣勢見長,他毫無氣場的走到了圓一的面前,未曾說話,就是一道雪亮的刀光砍向了自己。

    圓一面色古井無波動,寬大的袖袍揚了起來。毫無花俏的架住了對方突然而來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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