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一章 做護士 文 / 幻塵二
露絲把最美好的東西給傑克了,然後他倆傻逼了。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
我哈哈地笑,陳霞此刻很嬌弱:「別笑了,我給你。」
我搖頭:「我不要。」她撲過來按住我:「我的第一次不想給別人。」
我還是想笑,或者說想哭,管它呢。
我說你瓊瑤劇看多了,什麼事情都看得那麼美好,操個逼都浪漫死了,可惜到了別人眼中我們就是犯賤。
她說不用管別人,我翻身將她壓住:「你那個小帥哥是個癡情郎,他對你癡情是因為覺得你太美好了,我怕他發現你沒膜了心態會變,你好好待他吧,他能養你。」
陳霞抓我手臂,她呼吸著,如同在嬌喘,但我知道她只是累了。
「我不怕,本來我就不愛他。」陳霞固執地堅持,我伸手拂開她臉上的髮絲,她額頭上都是汗了。
「他很愛你,如果得到你最美好的東西會更愛你,我瞭解他那種人。我怕他得不到最好的就不會給你最好的,你聽我的話。」
我親了親陳霞的嘴唇,她睫毛眨動著,眼淚滑了下來:「那你呢,得不到我最好的會給我最好的嗎?」
我說我最好的給宛兒了,我給你的是最**的,沒有人跟我一樣傻逼了,所以我是最**的。
她打我:「你個傻逼。」
我放開了她,她還躺地上不動,我拉她起來,她說頂一下吧。
我說那頂一下吧。她就轉過身去了,我從屁股後頭抱住她,她扭動著屁股:「你頂啊。」
我說硬不起來,不頂了。她撲哧一聲,口水都噴了出來。
我說你這麼大反應幹嘛,走吧。她點點頭:「那我走了。」
這次她是真的走了,我讓二狗開門,然後陳霞提著東西走了,我跟她揮手,她也揮手,我說手累了不揮了,你麻溜走吧。
她也不揮了,麻溜走了。我心說你看,一旦要走還是可以很麻溜地走的嘛,何苦矯情呢。
我去陽台看街上,陳霞在下面走著,我只看見她的背影,她在打電話,然後走到盡頭的時候那個帥哥出現了,驚喜交加。
我瞇著眼睛看著,二狗在我旁邊看著,他低聲嘀咕著:「你婆娘」
「閉嘴。」我罵道,然後抱著後腦勺去沙發上歇著了,歇夠了我就走吧,回別墅。
當天下午我就回別墅了,別墅冷冷清清的跟鬼屋似的。
還好上四樓看見瘦術刀了,他還是要死不活地躺著曬太陽。
我問了聲好,他點點頭:「回老家了?」
我說不是,去見朋友而已。他咧開滿嘴大黃牙:「要騙他賣腎嗎?」
我倒了杯水喝:「已經騙了好久了。」瘦術刀難得愣了,然後閉眼低笑:「有點意思。」
我心想你也有點意思,裝起逼來連我都裝不過你。
我就不理他,回歸正常吧。但他又不正常了,覺得有點意思後就話多:「騙過親人嗎?」
我說沒騙過,他歎了口氣:「當初我就騙了我表弟,沒多久他就得了尿毒症,家裡沒錢醫,後來就自殺了,真是造孽。」
瘦術刀慢悠悠說著,跟說故事一樣。我說你的確挺造孽的,老天爺怎麼不開眼收了你呢。
他又露出大黃牙笑了:「你這話說得好,以前你咋不敢說呢?」
以前我不知道你這麼造孽,然後我想想,原來是以前我不知道我這麼造孽。
「造孽了膽兒就肥了,你快死吧,銀行卡給我。」
他竟然哈哈大笑;「好,我死了銀行卡給你。」
我當他說笑也沒理會,嗯了一聲就去打掃衛生。打掃完了我就想起了家裡人,今天發生的事讓我很沉悶,沉悶的時候除了想宛兒就是想父母了。
我就給父母打電話,我母親接了,她特高興,精神很好。
我給她說了很多話,還聽女兒咿咿呀呀了一番,然後我問小敏呢?
母親當即語塞,話也不說了。我皺皺眉:「她死哪裡去了?」
母親說在家的,我說叫她聽電話,我母親又乾笑。我忽地冒出一股怒火:「她是不是又不管家裡了?」
母親終於說實話了,她很悲傷:「小敏上個月就不見了,她娘家去找了,結果說是跟朋友去創業了。」
創業?我創你麻痺!她跟那個大堂經理私奔了。真他媽叼啊,叼得飛起啊。
我捏了捏手機,然後笑笑:「沒關係,我早就想休了她了,我抽空回去一趟,找她娘家賠錢。」
母親忙勸解:「不要生氣了,她娘家已經賠了五萬了,他們就是怕你發橫,叫你要冷靜,別動刀子,不然就只能叫警察來說了。」
我愣了一下,你他媽怕我發橫?真當我是瘋子?我吸了口氣:「也好,算他們識趣,我賺錢不容易,我還懶得養女人呢。」
母親可能覺得我氣瘋了,她安慰我一陣,然後遲疑著開口:「女兒怎麼辦?」
我說養著啊,小敏不能生育了,這個女兒是她最後的骨肉。
母親吃了一驚,忙問怎麼回事。我竟然有點病態的快意:「當初她死活要嫁給我,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她交過很多男朋友,打胎也打過很多次,估計再打就要不孕了,她才急著找人結婚生下孩子。」
母親痛罵小敏,她還真是從來沒這麼生氣過。我說不管她,那個大堂經理不是什麼好東西,小敏遲早要被拋棄,她受不了蠱惑被騙了而已,到時候她無親無故連孩子都沒有我看她怎麼辦。
我說得陰險,甚至有種變態的感覺。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態,但我母親意識到了,她語氣很怪:「小茂,你在北京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工資挺高的。母親猶豫了一下:「要不你還是回來工作吧,我們小家庭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快樂,現在家裡也不窮,你不要不要累壞了。」
「沒事兒,男人總得要爭氣,我賺夠了就回去。」我不想說了,母親還想說什麼卻又沒開口。
掛了電話我就踢了踢牆,真沒想到啊,我老婆跟人跑了。
我心想真**好笑啊,操他媽的!
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我頭有點暈,今天太累了。我想著早些休息吧,結果門外傳來車聲,王胖子的麵包車來了。
供體來了?這個時候了還來?
我出去看看,王胖子已經下車了,車裡面有個供體在打盹,都躺座位上了。
我沒注意供體,就問王胖子:「晚上割腎?」
「老大說以前瘦術刀都是一個人動手術的,只需要一個護士打下手就行了,他想再省一筆錢,看看能不能省掉徐州的那幾個醫生錢,所以我就帶小白鼠來了。」
我吃了一驚,一個人動手術?這尼瑪跟黑心割腎有什麼區別?
「麻醉、護理、急救,這些搞不好都是會死人的,瘦術刀他老成那樣還行個屁。」
我皺眉道,王胖子聳聳肩:「所以你要學啊,你以為給瘦術刀當保姆就有那麼多錢?以後這些都是你幹,瘦術刀教你。」
我忙說我不行的,我都不敢看瘦術刀割腎,更別說給他當護士了。
王胖子哼了一聲:「沒有人能獨善其身,你還沒幹過什麼大的壞事兒,老大根本不可能信你,以後你就是開刀醫生那一塊兒的了,抓住了跟我們一樣判重刑。」
我覺得王胖子就是一拆台的貨,他這樣說我更加不可能幹。我堅定拒絕,王胖子古怪笑笑:「那我通知老大了,你跟他親自說。」
我嚇了一跳,這他媽不被他踢爆腎才怪。我說我不幹了總行吧,我回老家去。
他還沒說話,後面車門開了,那個躺著的供體探個頭出來:「大哥,你咋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