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章 亂了 文 / 幻塵二
賤狗在離開的前一晚不賤了,他也精打細算起他的錢了。()
其餘供體都相視無言,大家都不想跟中介撕破臉,但有人要出頭,大家都很樂意跟隨。
朱姐顯然氣得不輕,她也拍桌子:「咋了?想造反?你說說,你借了多少錢?買了我多少內褲?還有吃喝拉撒,還有住宿,你待了三個月,以前跟你說好了的,你也認了,現在反悔了?」
賤狗無所謂地剔著牙:「以前是被你忽悠了,大家全都暈乎乎的,不消遣誰受得了?你這婆娘就趁火打劫。如果不是我提出來,你們肯定直接將我丟在雲南,趁我沒清醒的時候就跑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朱姐毫不示弱:「你該得的一萬絕對會給你,割了腎會安排好住宿給你修養,你亂說什麼!」
「那好,我他媽問你,我另外那一萬哪兒去了?你他媽幾條內褲是鑲金的啊?操.逼都沒那麼貴!」
賤狗踢了桌子,上面的酒就灑了。宛兒拉了拉我:「刀子備好。」
我驚了一下,宛兒也太警惕了吧,我可完全不覺得賤狗會找我們麻煩,不過我還是聽她的,抓緊了兜裡的刀子。
那邊朱姐有些氣急,她氣勢不夠,這會兒終於示弱了:「那你想怎樣?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多厲害,我們都是混江湖的,你太過分了遲早弄死你!」
賤狗知道把握輕重,他也不逼得太緊:「我是為大家打抱不平啊,你看我們都是可憐人啊,你太不厚道了是吧?」
賤狗說著看四周,期待大家聲援他,但大家都低下了頭,暫時還沒人願意跟他一起鬧,畢竟火還沒燒到自己身上。()
朱姐的氣勢立刻又盛了:「我懂,我也不虧待你,我給你減兩千,你得一萬二。」
賤狗臉色陰晴不定,他明顯在遲疑。大家都有意無意看他,他忽地就開罵:「看個**,傻逼玩意兒!」
大家就不看了,朱姐心安理得地喝了杯小酒,賤狗目光就落在她嘴唇上,然後嘿嘿淫.笑:「我就說說而已,兩千我也不要了,朱姐,我那麼愛慕你,不如這最後一晚你看我雞.巴。」
賤狗竟然直接脫了褲子,甩出了他的生殖器,宛兒厭惡地扭過頭去,我們則不忍直視。
朱姐驚叫一聲,也側過臉去:「滾你.媽的,你瘋了啊。」
我看了朱姐一眼,她在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賤狗的生殖器。
我覺得真該閃了,於是拉著宛兒回房間,賤狗也不理會我們了,腆著臉去抓朱姐:「來嘛,沒人敢說出去的,你那陽痿老公大家都知道,出來混的玩玩有啥大不了?」
朱姐拚命掙扎,不過賤狗將她推進了房間,還警告我們:「都滾開,敢偷看老子弄瞎你們!」
一堆供體都散了,但沒人進屋,全在門口張望,臉上都是病態的神態,他們似乎又丟了靈魂。
我和宛兒也在門口待著,我在考慮要不要去救朱姐,宛兒冷笑:「算了吧,那老女人求之不得呢。」
朱姐的掙扎的確小了許多,我尋思著她的確求之不得。我們都默默地看著,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我此刻想來,其實那個時候我和宛兒也已經不正常了,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賤狗的笑聲越發囂張,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小娘子,你好這口啊?希望我來硬的?繼續掙扎,哈哈,老子要強.奸你!慢慢玩。」
強.奸也不過是玩而已,我們依舊覺得正常,但朱姐忽地不正常了,她似乎給了賤狗一巴掌,然後破口大罵:「滾出去,強.奸你媽去!」
我們都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朱姐會突然發火。賤狗也驚詫,他被趕了出來,捂著臉發呆,然後也大罵:「你個賤人,裝什麼清高,操.你大爺的!」
朱姐罵了回去,還將門也關上了,賤狗徹底沒戲了。
其餘供體都隱晦地笑笑,賤狗逮人就噴。宛兒示意我關門,我也忙關門,但賤狗已經看了過來,目光像是鎖定了宛兒,我匡啷將門關了。
其實我還是蠻開心的,畢竟賤狗明天要走了,他走了其餘供體肯定會安分許多,至少不用擔憂宛兒被強.奸。
宛兒也長呼了一口氣,她衝我笑:「明天我們就安逸了。」
我也笑,宛兒笑起來真是好看,我覺得她依舊有某樣東西在吸引著我,儘管我覺得她在利用我。
這種感覺相當複雜,以至於我無法繼續笑了。我就說睡覺吧,睡醒了賤狗就不見了。
宛兒點點頭,去她的位置躺下了,她還是要看一會兒書。我瞇著眼睛想著很多事情,但細細一琢磨,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後來快睡著的時候忽地有敲門聲,我一睜眼就看見宛兒起身了,她也很疑惑。
我們都沒有多少防備,畢竟現在困得要命。我就看見宛兒開了一條縫,然後砰地一聲巨響,有人踹開了門,宛兒被撞了一下,逕直翻倒在地。
我一下子清醒了,眸子中驚恐地發現賤狗撲了進來,他像頭餓狼一樣壓在宛兒身上:「操.他媽的,越想越不爽!走之前必須得爽一爽,老子的一萬塊啊!」
宛兒大叫起來,賤狗扇了她兩巴掌:「叫你媽,都來賣腎了還清高你媽,給老子操一下,那兩千塊給你了!」
賤狗跟狗一樣挺動著他的下體,他甚至連褲子都沒脫,他挺了幾下,然後終於脫褲子了,宛兒被他壓住完全無力反抗。
我終於清醒過來,忙跑過去拉賤狗,同時也叫朱姐,但朱姐沒回應。
賤狗抬頭給了我一拳,我鼻子流了血,他威脅我:「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滾!」
我被嚇到了,但宛兒的呼救聲讓我燃起了血性,我還是正常的,我必須得救宛兒。
我又衝了上去,賤狗扭頭衝門外大罵:「都進來,抓住這個小崽子,我爽完了你們也爽。」
我這時才驚恐地發現門口竟然站著一堆供體,那些重新丟了靈魂的供體在門口張望,下體挺著,他們像一群野獸。
我渾身發涼,竟有片刻無法動彈。賤狗繼續蠱惑:「都進來啊,我們全都犯法了,還怕什麼?強.奸了她她也不敢報警,大不了一起坐牢,都進來!」
法律防線被攻破了,道德防線也不值一提。他們都進來了,眼中亮著光,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像野獸的男人。
那一刻我怯懦了,我想逃跑,宛兒撕心裂肺地叫:「張茂!」
我打了個激靈,眼前都是野獸,賤狗的褲子已經脫了,他在舔宛兒的臉。
「張茂!」
宛兒哭叫,我慶幸我在這裡待的時間還不長,所以我沒有淪為不正常的人。
我掏出了刀子,在一群野獸中衝向了賤狗,然後一刀插了下去。
你在捅人的時候可能是激憤、可能是憤怒、可能是恐懼,但我捅賤狗的時候只有迷茫。
我就那麼一刀捅了下去,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我捅了人。
然後是賤狗的慘叫,他被我捅中了背脊,一下子趴在了宛兒身上,血液冒個不停。
我渾身都在顫抖,刀子也沒力氣拔出來。那些供體被嚇到了,終於恢復了一點靈魂,他們不敢靠近了。
賤狗鬼哭狼嚎,他特別彪悍,竟然又爬了起來,跟頭野牛一樣衝向我,用頭狠狠地撞在我臉上,我鼻血長流,視線也模糊了。
宛兒爬起來就跑,她哭叫著跑了出去,然後大叫著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