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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 合夥做生意 文 / 少穿的內褲

    剛來大營,柴可言馬都不下,掉頭便走,趙小郡王心中暗笑,可是面上依舊急切的模樣。%旁邊楊再興撓撓頭,還很配合的問了句。

    「殿下,郡主是怎麼了?不是要去剿匪麼?」

    趙有恭翻個白眼,一把將楊再興推開,翻身上馬追了上去。柴可言雖然生氣,但其實早有心理準備的,指望趙小郡王能練出什麼精兵強將麼?沒一會兒,趙有恭就打馬追了上來,靠的近了,伸手拽拽柴可言的衣角,很是氣惱的問道,「你跑什麼跑,不是領兵搶貨去麼,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走?」

    「放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柴可言趕緊甩了甩手,只可惜趙小郡王臉皮奇厚,一副沒聽懂的模樣,「授受不親?難道咱們還不夠親?」

    「閉嘴,誰與你親?」柴可言美目清冷,又帶著些狡黠的味道,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青梅可是一直跟在身後的,所以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盡收眼底,所以她低著頭,小聲嘀咕道,「殿下好生輕浮。」

    話剛說完,卻讓旁邊的阿九聽得真真切切,阿九本就對青梅沒什麼好印象,現在又聽她如此說,頓時那股狠勁有冒了上來,握著馬鞭,一聲不出,甩手就是一下。青梅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後背火辣辣的疼,她睜大眼睛怒罵道,「你這瘋丫頭,你想幹嘛?」

    阿九吹吹氣。小嘴一撅。冷著小臉。舉鞭就想著再來一下,前頭的趙有恭和柴可言聽到後邊有動靜後,轉過頭看了下,就琢磨出是怎麼回事了。柴可言也不理會阿九,讓青梅躲在自己身旁,不無譏諷的冷笑道,「凌哥兒,你可真會管人。連個丫頭都敢這樣囂張了。」

    趙有恭也是尷尬的很,阿九這丫頭,真發起瘋來,誰都管不了,只是一鞭子算好的了,這丫頭沒拔刀子就算不錯的了。不過這會兒也得敷衍下柴可言,於是招招手,喚過阿九,伸出兩根手指頭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肩頭,「以後別玩馬鞭子了。瞧你這準頭,連根鞭子都耍不好。」

    阿九嘟著嘴。很不寧遠的點了點頭,關中的風有點大,阿九的帽子又有點歪,這一點頭,歪帽就順風掉了下來,好在趙有恭眼疾手快,一伸手將帽子撈在了手中。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換個小點的帽子,就是不聽,整日裡瘋瘋癲癲的,著實」話說了一半,卻又停住了,趙有恭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丫頭,不知為何,竟有點恍然了。

    狂烈的秋風中,阿九盤著的長髮瞬間散開,像一團濃黑的烏雲。精緻的瓜子臉,不是很白,卻透著一點健康的紅潤,小嘴嘟著,粉唇很薄,此時的她就像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小公主。比起以前,阿九的身子豐潤了許多,也不再是那種稚嫩的平板身材,胸脯微微鼓起,雖還是嬌嫩,卻已經是個女人了。

    原來,從未真正的留意過九丫頭,近兩年時間,她已經從原來的假小子,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阿九並未看懂趙有恭的眼神,她還以為身上又有什麼不妥呢,低著頭檢查一番,確定沒什麼不妥後,才抬著小臉比劃了起來。看她比劃個不停,趙有恭笑著搖了搖頭,只是目光裡多了幾分憐惜,如果阿九能說話多好?一個小天使,卻不能說話,總讓人揪心的。

    那一份憐惜,阿九倒是讀懂了,可是她的臉上卻沒了笑容,反而接過帽子,將臉轉向了別處。

    其實趙有恭心裡很清楚的,在阿九心裡一直都有個結,這個結別人解不了,只有她自己才能解開。聶麻子死了,可有些事情卻忘不了的,阿九不說,趙有恭也不會去逼問。

    回同州的路上,阿九也不鬧了。柴可言打馬北去,等著離後邊的人有些遠了,她才盯著趙有恭,頗有意味的笑道,「凌哥兒,真沒想到,當年你撿了個小啞巴,如今已經出落得這般可人了。」

    「咳咳,說什麼呢,當初你要是能救阿九,她也一樣會對你死心塌地。」

    「嘖嘖,凌哥兒可別這麼說,我可沒那種不良嗜好,這野丫頭,你還是好好調教下吧,就這野性子,小心哪天把你給傷了。」

    柴可言雖然說話帶著點調笑的味道,可趙有恭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些年對阿九真的是輸於管教了,導致她什麼都由著性子來。

    「呵呵,郡主說的是,不過現在可不是調教丫頭的時候,如今天氣晴朗,秋高氣爽的,咱們直接回王府?」

    趙小郡王斜眼看天,柴可言淡淡一笑,翻著白眼剜道,「不回府,你還要去哪?」

    「不如找個地方坐一坐,喝喝茶,說說話,也好一述相思之情!」說著話,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柴可言,面對這對**裸地目光,柴可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胡說什麼,誰與你有相思之情,你這人,來了同州,依舊不老實。」

    「咦,郡主,你這麼說可就沒良心了,當初還在京城中時,咱們在漫雲湖中」

    不等趙有恭說完,柴可言已是俏臉含煞,佈滿了寒霜,那對眸子也變得森冷無比,「趙凌,與你說過多少次了,那事給本郡主爛在肚子裡。」

    就知道柴可言會生氣,不過趙小郡王早有準備,聳聳肩,摸著胸口,小聲道,「說不說倒是次要的,可本王著實忘不掉啊,郡主有所不知,自來到同州後,本王可是日日想,夜夜想,連做夢夢到的都是郡主的手」。

    趙小郡王一臉的真誠,宛若一個癡情種,柴可言聽得心裡一抖一抖的。那是氣的。而不是感動的。「閉嘴,你這話與多少女人說過了?還日日想,夜夜想,你想嚇死人不成?」說完這些,她一抖馬韁,慢跑著拉開一段距離。

    剛剛趙小郡王說話的聲音可不低,青梅聽得真真切切的。殿下哄女人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再加上他那張迷死人的臉蛋。換個女人,估計真的被他迷惑了。

    柴可言逃跑,趙有恭挺著胸膛嘿嘿笑起來,見美人跑遠了,方才舉手叫道,「郡主,跑這麼快幹什麼!」

    「後邊有鬼,甚是煩人!」說著,柴可言如若冰霜的嬌容多了點笑意,不知為何。跟這傢伙鬥鬥嘴,心情總會愉悅許多。難道真的是上輩子欠他的麼?

    伴著秋日陽光,一行幾人回到了同州成,此時已是正午,腹中飢餓難耐,隨便找了家酒樓吃了些。柴可言一直都很講究的,哪怕是吃頓飯,也要上好的包間才行。真正吃飯的也就兩個人而已,柴可言卻點了滿滿一桌菜,趙小郡王是有點心疼的,因為這西陽樓可是晉陵王府的產業。

    「凌哥兒,吃了飯,陪我去逛逛西街,能不能盤下處好地方,可還要仰仗你呢。」

    「郡主,你說這話是想讓你本王去搶店舖?」趙有恭眨眨眼,一副瞭然的樣子。

    「當然,你以前不是經常幹這種事麼?」

    「胡說,吃飯,吃飯」趙有恭懶得理柴可言的譏諷,見趙有恭認輸,柴可言也有些索然無味抿了抿嘴。二人慢慢吃著,大約過了一會兒,柴可言蹙著眉頭,有些神色複雜的輕聲道,「凌哥兒,最近可能要跟遼人交戰了,你可要留心點才行。」

    「嗯?要打仗了?」

    「是的,估計最遲明年開春,最近河北道動作不斷,官家也沒刻意隱瞞,想來是已經有決定了」說這些話,就是想讓趙有恭小心些的,只要戰事一起,官家肯定要調定**北上的,就憑著定**那幫子老弱病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麼?

    本以為趙有恭會怕的,誰曾想他卻一副興奮的表情,撓著頭笑道,「這敢情好,本王要是能立個大功,說不定就能回到京城了呢。」

    立功?還是送命?柴可言心裡苦笑一番,卻也不會多說什麼,該說的已經說了,她能做的也就這些了,要是以後凌哥兒還是沒能躲過這一難,也不會有什麼愧疚了。

    午後西街,趙有恭陪著柴可言逛了好幾趟,最後仗著身份盤下了幾家店舖。柴可言果然是個利索人,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的,當天晚上就找到了管事的潘金蓮和雨柔。兩天的時間,晉陵王府和恆王府合力弄起了一家收購行,名曰「得利商行」。

    十月下旬,柴可言總算離開了同州,她這一走,趙有恭可是大大地鬆了口氣。

    是夜,摟著雨柔翻雲覆雨一番,便沉沉睡去。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一個身影巧妙地躲過王府侍衛,輕飄飄的落在了屋頂上,他小心翼翼的走著,帶來到雨柔房間外,手指一彈,就聽窗戶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聽到響聲,趙有恭立刻醒來,雨柔睡覺很輕,也是睜開了眼,她張開小嘴想說些什麼,趙有恭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柔兒,你繼續休息,沒事的。」

    披上外袍,隨後出了門,看著身影消失在王府東北角,趙有恭展開身形追了過去。看樣子,來人倒像是那個黑袍人,越過幾間民房,那身影就停在了一株柳樹下,這時藉著月光,趙有恭也看清了那人的樣子,果然是黑袍人。

    「你該記得的,同州乃是本王的地界,你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殿下,你以為本座願意來找你麼?之前,咱們可是有過約定的,只要是殿下的地盤,我聽雨閣絕不插足,同理,我聽雨閣的事情,殿下也莫要插手。既如此,為何殿下還要這般為難我聽雨閣?」

    趙有恭知道黑袍人的來意,無非是為了那批毛皮罷了,不過臉上卻是一副不知的樣子,「哦?此話從何說起?本王有難為你們麼?」

    「殿下,明人不說暗話,柴郡主所運那批毛皮,可都入了殿下之手了吧?我們雙方有約定的,各走各的路,如今殿下這般行事,可是不妥吧?」

    「好,這事是本王做的,可搶奪黃金之事又怎麼說?如此一來,咱們算扯平了吧?」

    趙有恭臉色如常,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黑袍人胸口起伏,雙拳握的咯咯作響,可見心中已是氣急。呼口氣,他冷冷的陰聲道,「殿下,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給麼?」

    「給,當然給,只要聽雨閣不在本王的地盤惹事,本王絕不會主動找你們麻煩的。」

    「你好,殿下,說得好,嘿嘿!」

    黑袍人雖是在笑,可誰都能聽得出笑聲之中夾雜著多少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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