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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162章 烈士陵園 文 / 鍾離昧

    第162章烈士陵園

    我急忙道:「別,為何不做,你就安心的坐著,以後出征還要打響這個旗號,這是皇帝封的,又不是曹賊封的,榮耀的很呢。」

    第二天,曹操派人進城送信,說是要用沮授交換程昱。我親自帶程昱出城和曹操換人,並寫了一封書信。

    兩軍對圓,曹操提馬出陣,和我相對,笑道:「生子當如袁顯奕,本初有你這樣的兒子,我不如也。」說著瞥了瞥身旁的曹丕。氣的曹丕連出大氣,脖子都紅了。

    我大聲道:「汝南式微,丞相何不早退。荊州劉表不滅,始終都是你的心腹大患,有他在,你不可能正視我冀州。」

    曹操冷笑:「一派胡言,本相的心腹大患,就是你。你河北袁氏,一日不滅,我就一日不得安寧。」

    我笑道:「彼此彼此,丞相請看書信。」早有士兵把書信送過去。

    曹操打開一看,哈哈大笑:「袁顯奕,不欺我也。」寫的什麼?

    正面寫:「後顧之憂未除,丞相何不速退。」反面寫著:「孟德不死,我心難安。」

    這是孫權退敵的辦法。第一指明曹操面臨的嚴峻形勢。第二句,則給足了曹操面子,說明我對他非常懼怕、顧忌。

    孫權的原文好像是:春水方生,公宜速去,足下不死,孤不得安。

    曹操果然像三國演義上說的那樣,把信拿給諸位大將傳閱,一邊說:「如何,袁顯奕還是很怕我的。」曹丕心想,得了吧老爹,別自以為是了。

    曹操果然像三國演義上說的那樣,把信拿給諸位大將傳閱,一邊說:「如何,袁顯奕還是很怕我的。」曹丕心想,得了吧老爹,別自以為是了。

    眾將一起拜服:「丞相威震四海,誰敢不服。」曹操有了台階下,心情不錯,當即交換人質,沮授和程昱各回本寨。

    曹操回營之後,說道:「傳令三軍,一個時辰後拔營撤退,回許昌去。」

    曹軍為了防止我軍突襲,將前軍變為後隊,逐次拔營,第三天早晨的時候,第一批人馬已經急行軍過了黃河了,可見其心急如焚的程度。

    黎陽北岸,只留下李典一支人馬,大約五六萬,後退百里,在倉亭駐紮。一方面防止我軍攻延津,另一方面,方便下次捲土重來。

    沮授回來之後,不但沒哭,還不停地指摘起我軍在大戰中防守的漏洞。看什麼都不順眼。一會兒,守城兵不應該睡覺啦,一會兒審配不應該守城了,反正沒有幾樣做的讓他舒心順眼的。弄得郝昭恨死他,背地裡跟我說:「這老東西,氣極了,我給他送回曹營去。」別呀,哥們,囉嗦是囉嗦一點,不過,這人絕對有用。

    黎陽城的居民剩下不到兩成,大部分都在戰火中玉石俱焚了。沮授看不上別人的作為,我就派他去安民,整理重建。才一天的功夫,郝昭就不吵著把他送回曹營了,一個勁的咂嘴:「這老傢伙,真有兩下子,這亂攤子,收拾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沮授把全城倖存的居民都召集起來,登記造冊,然後分給他們房屋和糧食。又號召大家一起清理戰場。

    五月已經是盛夏了,大地如蒸,熱浪襲人。

    城中戰死的、病死的、餓死的市民和傷兵不計其數,屍體運不出城門,橫一排豎一排在城根下疊摞起來,起初用石灰粉掩蓋屍首垛子,後來屍首垛子越來越多,石灰用盡就用黃土覆蓋,城裡瀰漫著越來越濃的惡臭。屍首垛子爬出的蛆蟲在街巷中肆無忌憚的會師,在分成小股部隊朝一切開著的窗口和門戶前進,被窩裡、鍋台上、桌椅上和抽屜裡都有拇指大小的蛆蟲在蠕動。噁心的不得了。

    沮授說這樣不行,容易散步瘟疫,一定要盡快處理。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普通士兵抬屍體,袖子挽著,褲腳也挽著,像個樸實的農民大叔。那些屍首有的腐爛的只剩下骨頭架子,分不清誰的胳膊誰的腿,一混子裝到架子車上拉去埋了。

    沮授身上散發出一股怪味,那是屍首腐爛的氣味,令人聞了就噁心。

    裝著屍體的架子車擦身而過,灑下滿路的膿血肉汁。

    我道:「先生,休息一下吧。」沮授擦著汗道:「沒時間休息,這些屍體不處理,一定會出事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道:「不如燒掉。」我想了想,靈機一動:「不要燒掉,埋起來,我要在這裡建一座「烈士陵園」,用來紀念死難的河北軍將士,還有無辜的百姓。讓大家永遠記住這段慘烈,和曹軍的殘暴。」

    「烈士陵園」沮授瞪眼。繞是他學富五車,也被這句話唬住了。不過,那意思他明白,就是要激起百姓和士兵對曹軍的仇恨,讓大家一看到這個什麼陵園的,就忍不住問候曹操的列祖列宗的意思。

    烈士陵園還沒建好,二天後,一個噩耗,驚雷般擊中我的頭頂。

    一個士兵跑進來報告:「公子,崔琰先生從冀州來。」士兵的神態有點怪。我大喜道:「快有請。」

    崔琰在院子裡看到我,就趴在地上哭的直不起腰來:「公子,主公,主公病逝了,主公病逝了。」他穿了一身雪白的孝服,陽光下異常刺眼。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佇立在院子中央,久久不動,喪失了時空概念,恍惚的彷彿站在雲端,微風托著一個虛弱的,滿帶慈愛的面孔走來,撫摸了我的頭,一會兒又被微風托著帶走了

    那是一種切膚之痛,不管怎樣,都是我的父親。

    我發出一聲淒楚的慘叫:「父親」軟癱在地上,淚飛如雨

    我嚎啕大哭,將近有半個時辰,眾將聽到消息,都從外面跑進來,沮授也進來,他吩咐兵卒,把預備為死難將士帶的白布,立即拿出來,全軍掛孝。他和文丑、張郃、高覽,跟隨父親多年,感情也還有一點,幾人已經忍不住哭泣出聲。

    一個時辰後,全軍為主公舉哀戴孝,驟然失去親人,我覺得一陣陣昏天黑地,精神上遭到重創。舉哀之後趴在榻上哭了一陣,逕自沉沉睡去

    睡夢中,看到父親,他淒慘的對我說:「熙兒,為父死的冤枉,你要替我報仇」

    我愣怔的從床上跳下來,發現眾位大將,都圍在身邊。我的渾身火燒火燎的,胸中的悶氣似乎凝結成硬塊,死死的堵在那裡,喘不上氣來,太陽穴的血管蹦蹦的跳動著,沒了骨頭似的坐在榻上。我揉了揉太陽穴,仔細的回想著夢中的情景,忽然一個意識掠過我的腦際:不對,不對,這和歷史有誤,父親死的太快了,事情本來沒有這麼快的,至少,要在倉亭大戰一年之後怎麼回事?

    崔琰鼓著一雙哭的紅腫怕人的眼睛道:「公子,事已至此,你還是節哀順變,可別傷了身體。我這裡有一道旨意要給公子。」

    「誰的旨意?」我詫異道。崔琰道:「大公子已經在冀州繼承了主公大將軍鄴侯的爵位,特派我來報喪,並封公子為車騎將軍,清河侯。」

    「大哥,已經繼承了爵位,那三弟呢?」我更加驚訝,歷史怎麼會成了這樣,是我造成的嗎?崔琰道:「三公子被封為虎威將軍,此刻還在返回冀州的路上,我來的時候,碰到他。」

    大哥繼承了爵位,也許兄弟就不會相殘了。

    「崔先生,父親是怎麼死的?」我疑慮重重的問道。

    崔琰臉色微變,顫聲道:「主公,主公是吐血而死。」

    「可是父親離開黎陽的時候,我替他診斷過,身體應該沒有大礙,難道是」我本能的想到田姨娘,難道是縱慾過度。

    崔琰忽然臉色慘白,渾身直哆嗦。

    我奇道:「崔先生,你,你怎麼啦?」崔琰僵在那裡,臉色泛著鐵青:「公子,大公子讓我轉告你,黎陽乃是冀州門戶,事關重大。觀冀州諸將,只有公子可以保守此地,請公子就不要回去奔喪了,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再說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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