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之章 46.校祭(上)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這幾天沒有狀態啊，大家體諒一下。剛開學，我盡量調整一下作息習慣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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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千島鳴家中的眾人都早早地起床，收拾整齊後下樓吃飯。由於答應了青子和紅子一起去看江古田高中的學園祭，小哀向帝丹小學請了假，明美也向自己請了假……畢竟現在，她就是ea的老大，什麼都是她說了算。用完早餐後，千島鳴開車帶著幾個家人，還有昨晚住在這裡的青子和紅子，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昨晚千島鳴已經跟小蘭打過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毛利大叔對於小蘭請假跟朋友一起去玩倒沒什麼意見，只是抱怨說晚飯只能帶著柯南這個去外面吃罷了。愛吃飛醋的柯南因為千島鳴剛提供給了他pisco不少的資料，正興奮地研究著，恨不得自己也逃課呢，所以也沒有吵著要一起去。既然小蘭的家裡人都不反對，所以千島鳴幾句話就讓電話那頭的純真女孩答應跟千島鳴他們一起參加學園祭——當然，代價就是千島鳴他們也要來參加帝丹高中的學園祭就是了。
今天是江古田高中學園祭的第一天，也是活動最多的一天。往日嚴肅古板的校門，在嬌艷的鮮花和綵帶的點綴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平日裡打扮得一絲不苟的貴族學生，卸下了老成的面具，穿上了休閒的服飾，歡快地奔走在各個展廳和舞台之間。畢竟是貴族學校，千島鳴他們到達校園時，偌大的停車場裡已經停滿了各式名車，不禁讓千島鳴想起穿越前學校開家長會的情形。
千島鳴一行人剛下車，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沒辦法，一名氣質非凡的少年，七位青春美麗的少女，還有一個無比可愛的冷面小蘿莉……不過能出入這所貴族學校裡的人，都不是白癡，所以也沒有出現一些小說裡的「富二代調戲美麗少女」的情節。在青子和紅子的引領下，千島鳴他們來到了學校的禮堂內，準備欣賞今天的第一場演出。
「那老師，我先走啦，等等一定要好好看我的表演哦！」等大家都坐到了類似貴賓席的獨立包間後，青子就向千島鳴告辭了，很快就要到她的演出了。
「嗯，青子要好好表演啊。」「我們會給你加油的！」……包間裡眾人都是紛紛替青子打氣加油。青子開心地點點頭，傲嬌光環發作，昂首闊步地離開了包間。本來也有節目的紅子，因為身體不適，只能坐在場下，為青子她們加油助威了。
「千島……」等千島鳴和初穗還有明美從禮堂裡的小賣部買來飲料後，小蘭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這個學園祭好像跟我們學校的不太一樣？」
千島鳴放下手中的冰紅茶，輕輕一笑，反問小蘭：「那你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小蘭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不一樣的地方，有很多啊，比如我們學校的學園祭，是沒有這種包間的，而且規模也沒有這裡這麼大……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我總覺得這裡的學園祭好像有點奇怪的樣子……」
「你想問的是這個啊。」千島鳴瞭然地點點頭，呵呵笑道：「這個問題，還是讓紅子告訴你聽吧，畢竟她是今天的主人嘛。」
嫵媚地白了千島鳴一眼，紅子微笑著為小蘭還有其她不瞭解內情的人解答這個問題：「實際上，你們應該都聽老師說過吧？江古田中學，是一所類似於貴族學校的教育機構，我們在的這個地方，就是它的高中部。」停頓了一下，紅子繼續講解：「倒不是說來這裡讀書的人都是什麼貴族子弟，但這裡的學費，要比一般的高中要貴上不少，學校的制度也和其它學校一樣——當然，江古田的學生基本上都能進入比較好的大學讀書，因為它有文部省（注1）特別批准的保送直升制度。所以，很多豪門或者有錢人的家庭，都喜歡把孩子送到這裡讀書。」
「但就因為這樣，」紅子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悲傷，「原本好好地學校，變成了各種貴族子弟的交際場所。很多學生來這裡，第一目的都是為自己或者家庭找到優秀的合作者……幸好我和青子在的班還挺不錯的，都是從富裕一點的家庭裡出來的子女，所以沒有那麼多虛偽和勾心鬥角，平常除了要應付一些其他班學生的搭訕外，跟他們沒有什麼別的交集。但是一到學園祭或者其它一些大的活動時，那些大家庭的長輩和朋友也會來到這裡。小蘭，你不是覺得這裡的學園祭和你的學校的學園祭有什麼不同嗎？」見小蘭點頭後，紅子悲哀地說道：「這裡的學園祭，就是那些什麼上流人士的交際場所啊……」
「那，這些包間什麼的，本來也是為了那些人設置的嗎？」成實關心地問道：「你還有青子把這個包間給了我們，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
「這個不用擔心，我跟青子從一開始就留下了這個包間的票，嘻嘻……」想到了開心的事情，紅子終於不再哀傷，笑瞇瞇地說道：「所以呀，大家都不知道這張票到底去了哪裡，那些想坐包間的人，也只能坐到外面去咯。畢竟在這裡，誰也不會貿然地進來撒野啊……」
「砰」的一聲，包間門被人推開了，壓下了紅子剩下的話……「不好意思，請問能不能跟我們換一下座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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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難道不知道隨便進別人的房間，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剛說完不會有人來撒野，就有人來要求換位……對於要強的紅子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地羞辱，所以紅子馬上站了起來，不客氣地呵斥起來人。
「啊這不是紅子嗎？」紅子話音剛落，又有一人出現在門口，是一個看起來跟紅子差不多大的俊美少年。眼神裡一閃即逝的貪婪，讓在場的眾人對他的印象變得非常之差——但實際上，就算是表現得再好，包間裡除了小蘭以外的人，都不會對他假以辭色。千島鳴是那種除了自己家人和朋友以外，對其他人都不管不問的類型；初穗和成實，小時候一個是家庭險遭劇變，一個是家族慘被殺害，現在一門心思全在千島鳴身上；由美和明美都是雙親早逝，閱歷豐富的自立女子，現在有了千島鳴這個依靠，對家人和朋友以外的人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至於小哀？除了跟家裡幾個姐姐聊天，還有擠兌千島鳴外，有誰見過她別的表情？紅子跟小哀的情況倒是有點相似，不過今天她是東道主，必須先應付一下來人再說。
「原來是水戶君。」紅子淡淡地說道：「請叫我小泉同學……還有，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哈哈，不是跟你說叫我宗盛就好了嗎？叫水戶君什麼的太見外了。」水戶宗盛笑呵呵地走了進來，「是這樣的，父親大人和幾個朋友想找個清靜一點的地方欣賞欣賞學園祭，順便聊聊天。據說這間包間的票一早就被紅子你拿走了，所以就想問問能不能換個座位。」
「喲，水戶同學，見到老師也不打一聲招呼啊。」見氣氛慢慢地緊張起來，千島鳴起身向水戶宗盛揮了揮手。
「額……是老師啊……我一開始沒有注意，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平常嘻嘻哈哈的俊美少爺，對這個老師的懼意，可不只是一點半點那麼簡單，那些鬧事的學生，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據小道消息，那幾個學生的家長，不僅沒有到學校鬧事，還專門找了眼前的這個老師道歉。就算是今天他父母都在場，水戶宗盛也不敢對千島鳴多說什麼。
「水戶同學啊，」千島鳴走到水戶宗盛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在我課上的表現也非常不錯。」水戶宗盛急忙乾笑幾聲，誇了誇千島鳴教導有方。「但是，」千島鳴語氣一轉，嚴肅而略帶責備地講道：「今天你的表現讓我非常的失望啊……進門不敲門，見到老師不問好，還帶人來強迫他人換座位……這些可都是我說過的違法行為啊！難道平時課堂上的測驗，你一直在作弊？」
水戶宗盛可不覺得這些行為都是違法的，也不怎麼在乎這麼課的考試成績，但他絲毫不想測試千島鳴揍他一頓的概率，所以連忙點頭哈腰，表示自己犯錯了，希望得到老師的原諒。
「那就好……」千島鳴扶起正在鞠躬的水戶宗盛，語重心長道：「平常老師最常說的話，就是『時間就是金錢』。你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趕緊回自己的座位上吧。還有，麻煩水戶同學代我向你的家長送上誠摯的祝福。」勢必人強，水戶宗盛唯一能做的，就是滿口稱是，拉著保鏢急忙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哈哈哈哈……」外人一走，包間裡的女孩子們前俯後仰，齊聲嬌笑起來，每次見到懶洋洋地千島鳴，變為正兒八經地樣子，就覺得非常的有趣。笑得最誇張的由美和紅子，眼淚都要掉了出來。嬌美的笑聲頓時填滿了這個不大的包間……
「對了，大少爺你不是說『時間就是金錢』嗎？」笑過之後，小哀又開始擠兌起千島鳴來了，「那為什麼你經常懶洋洋地什麼都不幹啊？」
「因為啊，」紅子止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老師還經常說另一句話呢——『金錢就是用來浪費的』。」話音落下，千島鳴馬上收穫了無數白眼……
「白癡……」小哀心滿意足地喝了口奶茶，懶洋洋地給出了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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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日本文部省是以前日本主管教育的部門，自2001年1月6日起由原文部省及科學技術廳合併為日本文部科學省。秉承著盡可能嚴謹科學的態度，對照原著中灰原哀出場時間，我還是設定為兩部門合併之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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