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買賣人口(上) 文 / 於弄仁
「父皇，現在蒙古人是缺錢，不過歸根到底還是缺糧。他們的目的肯定是拿我們的錢向我們買糧食。天底下哪能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兒臣認為，我們大宋現在不適合和蒙古人撕破臉皮，卻也不能就這麼隨便把錢給他們。」趙讓斟酌著字句，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理宗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大皇兒有何妙策可以應付？」
趙讓心道：「唉，只能忽悠你了。」說道：「父皇，兒臣覺得，可以先答應下來，但是以現在臨近春節，用度較大的借口來拖延一段時日。在此期間，兒臣會用襄陽出產的奢侈品去賄賂蒙古重臣，讓他們接受我們用奢侈品來抵押部分的歲幣。春節過後，我們可以先送一批糧食過去，然後等他們再要的時候，表示要按市價購買，不同意用奢侈品換。這樣一來，他們只是拿去了並不實用的奢侈品而得不到多少錢，他們要買糧食的話還得自己出錢，對我們大宋來說，這不但沒有虧，還有得賺呢！」
因為皇室一貫是支持商業發展的，所以理宗也沒有對趙讓這副生意人的嘴臉有什麼反感。他略一思索後，說道：「朕擔心蒙古人出兵威逼大宋給他們錢和糧食，若是這樣，又該如何？」
趙讓忙給他吃定心丸：「父皇放心，以目前的局勢，蒙古內部矛盾重重，蒙哥、忽必烈和阿里不哥並不是一條心，只要我們大宋示之以弱，只以拖和敷衍來應對，兒臣再暗中斡旋，這次他們佔不到什麼便宜的。」
理宗見趙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頓時也高興起來，說道：「大皇兒果然是有才的，只是近來為何在早朝上不言不語？莫非大皇兒是怕朕會猜忌你？朕怎麼會猜忌自己的兒子呢？」
看著理宗慈祥的容顏，趙讓覺得心裡某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但是他不得不硬下心腸，並最終辜負理宗希望他能成為輔政「賢王」的期望。他沉默了一下，說道：「父皇，近來天氣越來越冷，這種氣候據說百年都難得一見，您一定要保重龍體啊！」
理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父皇雖然身體不是太好，但也還康健。倒是太后她老人家年紀大了，這等寒冷的天氣恐怕會讓她不甚習慣。有時間多去陪陪太后，太子他學業重，不像你現在還較空閒。」
趙讓連聲答應下來。兩人喝完茶後，理宗回書房去了，而趙讓則是跪安離宮。
其實趙讓的計劃遠比他剛才所講的要陰毒無比。蒙古這次的算盤的確如趙讓所料，是藉著自己那橫掃天下的軍力，威逼南宋給他們歲幣以支撐明年對吐蕃的戰爭。他們知道直接要糧食不大方便，因為南宋方面短期也湊不了多少，所以以要錢為主、要糧為輔。等以後再用錢從南宋一批批的買糧過去。其實蒙古貴族有的是錢，但是蒙哥明年要發動的這次戰爭其實並沒有得到所有貴族的同意，尤其是忽必烈一黨，所以他能徵用的錢糧都不足。所以，把主意打到南宋身上，這也算是大勢所趨了。
趙讓知道很多蒙古王公貴族在中原生活多年，已經習慣了那花天酒地的富貴生活，讓他們回到草原去恐怕比殺了他們還難，所以他就想走這些貴族的門路，讓他們知道南宋這邊襄陽出產許多的珍貴新奇的玩物，激起他們的濃厚興趣，然後爭取在這次的歲幣裡加進大量奢侈品而減少錢糧的份額。等到蒙古方面需要糧食的時候，趙讓則親自負責和他們交易的事宜。他準備以低價出售，而且還搭配上一些貨物，做為「禮物」白送給蒙古。而那些「禮物」，自然就有鴉片了
因為鴉片至快也要到明年十月間才能出產第一批，而蒙哥對吐蕃的攻勢會在明年夏季發動，所以趙讓屆時會讓已經完成大半新式訓練的襄陽軍找個借口出兵，牽制一下蒙哥，減緩他們進攻的步伐。而且，明年趙讓會讓余得孫加快奪取蜀地軍權的步伐，爭取在吐蕃完蛋後幫助大理拖住蒙古軍，等到鴉片在蒙古軍隊中肆虐並且襄陽軍完成訓練時，趙讓就要發起一次比較大型的對蒙做戰，最終目的就是擊潰蒙古在中原的勢力，不求將他們趕回草原，但是至少要把他們趕到黃河以北去。到那個時候，新式的兵器——火槍也將大量裝備給宋軍，再相持數年，積蓄夠力量，就能進行決戰了。
鴉片就是趙讓這個計劃中比較重要的構成部分，它不但是面向蒙古軍隊，而且將大量提供給蒙古貴族們。一個腐朽而失去進取心的上層也將是蒙古潰敗的原因，用毒品去毒化蒙古貴族，是一種直接而有奇效的辦法。
不過，計劃雖然好，具體實施上卻有不少風險。但，趙讓雖然謹慎，卻不會畏首畏尾，他既然認定了，那就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去做。只要能達到最終的目的，就算多出幾百萬煙鬼又如何？
「老子管他們去死！死光了最好！」趙讓咬牙切齒的想道。
回到王府，小月抓著一張大紅的請貼把趙讓迎進大廳，然後遞給了他這張與眾不同的請貼。看到請貼封面上的清真寺標誌，趙讓笑道：「應該是拉登到了吧？奧馬爾上次給我們的信裡說他的主人會在春節前後逗留在臨安的。好吧，就讓本王會一會這位遠到而來的人口販子吧！」說著心裡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這拉登會不會就是現代那位恐怖大王的祖宗呢？呵呵！」
請貼的正文倒是用標準的中國文字寫的，意思是他拉登已經把趙讓認為是自己近十年來遇到的最大的生意夥伴，今天晚上在臨安的第一青樓「月滿樓」擺下宴席，請趙讓前去，和拉登歡聚並商談生意。
趙讓見小月一臉古怪表情的看著自己，壞笑道：「丫頭，是不是怕我在青樓裡『紅杏出牆』啊？看你，嘴都可以掛個葫蘆了。」
小月啞然失笑道：「什麼『紅杏出牆』啊！王爺你用詞不妥啊！小月是擔心王爺到青樓去和一個人口販子談生意，若是讓有心人知道了怕對王爺不利呢！」
趙讓微笑著說道：「放心吧，小月。父皇年輕時也在青樓坊間留下了不少風liu佳話，就算讓他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有親衛們的保護，又是在這京城重地，我的安全沒多大問題。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去亂來，因為青樓女子哪有我的小月好啊！」說著輕輕摟住了小月那不堪一握的細腰。
小月紅著臉說道：「王爺知道就好！這是大廳呢，不要亂來啦！」趙讓聳了聳肩，說道：「鬼丫頭，王府裡誰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做那事的時候你可是一點都不害羞，豪放得緊」
小月終於頂不住趙讓的瘋言瘋語，掙開趙讓的手跑了出去，趙讓乾笑著跟了出去，讓迎面進來打掃的幾個侍女都是莫名其妙。
夜晚，雖然天氣寒冷，但是臨安的夜晚卻依然熱鬧不凡，尤其是「紅燈區」，更是生意興隆，人聲鼎沸。趙讓坐在馬車上，看著外面那繁華景象，心裡覺得挺有趣：「古代的大城市裡都有專門的『紅燈區』，官府承認這一行業，並且收取重稅。可以說，這大宋的軍費也有六分之一是從女人兩腿之間賺來的。在我前世的那個時代，這行業本來就是『繁榮娼盛』，政府卻不承認它是正常行業還要搞啥『掃黃打非』。這又是何必呢？明明要靠這個行業撈錢，又要裝出一副維護社會風氣的模樣，這中國的當權者，倒是越混越回去了，呵呵。」
胡思亂想間，馬車停了下來，御手揭開車簾恭敬的說道：「王爺，月滿樓到了，恭請王爺下車！」
趙讓點點頭，縱身下車，親衛們也紛紛下馬，隨著走近這京城第一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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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說我這書會太監，我只想說一句話:我是想做職業寫手的，如果有一部vip太監，那我以後還怎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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