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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悲天憫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413章 結果 文 / 七月生我

    第413章結果

    易寒曾經跟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緋交手過,他並非沒有跟武道高手交手的經驗,只是很顯然葉白衣比藏緋要更厲害一點,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他的對手,劍靜謐的握在葉白衣的手中,薄如蟬翅的劍鋒之上發出恃人的鋒芒,自然而然的能讓人感覺到一種威脅,是那是那麼安靜,又好像輕輕的已經刺入你的胸口,易寒卻沒有恐懼,就算知道那把劍將會***自己胸口,他依然沒有恐懼。

    兩人在幾丈距離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對手,葉白衣凝氣聚神,使出劍式,劍招未發,身上卻散發著強烈的劍勢,一股撲面而來直襲易寒而去而去,身在易寒身後的兩人人只感覺胸口有些窒息,覺的葉白衣的劍下一刻就會***他們的胸口。

    氣勢直指易寒,他自然感覺要比身後的兩人強烈的多,他手裡握著那把劍,只感覺極為輕巧,像一縷在手心上輕輕吹拂你肌膚的微風,毫無重量,手輕輕一動,手上的那縷微風就會隨著而動,風兒輕撫他的肌膚又帶著他追逐而動,一種乘風而行的快感,葉白衣的氣勢就像驕陽,而輕風卻驅趕走這帶來的難受。

    剛剛與韓浩宇一戰,韓浩宇先出手了,這一次他卻先出手,對手的周圍有種東西將他發出的氣勢擋開,「小心「,聲音剛落,葉白衣長劍急驟若奔雷一擊向易寒,劍尖顫震,發出嗤嗤尖嘯,三丈,二丈,一丈,他的劍快的跟射出的箭一樣,倘若不是親眼所見,讓人不敢相信握在手中的東西,也可以有這麼快的速度,儘管易寒沒有恐懼,但卻有危機感,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把這麼快刺向自己的劍,那一劍快速來到易寒眼前,易寒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劍表面上的銀紋,劍在自己眼中快速的變大,他自我保護的抬手,姿勢飄灑輕快,矯健優美,一道由下至上的弧線銀色隨行而至,叮的發出聲響,他接下了這一招,可是身體卻感覺一股強大的衝撞力,讓他身形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

    葉白衣臉上平靜,瞬間又使出一式,劍未近易寒,突然霍的爆開,幻作滿天劍影,發出眨眼的銀光來,他的劍很快,快到似乎你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都是他的目標,光芒交替變幻也不知道那一把劍才是真的。

    只見易寒手緩緩拔出,讓旁邊的兩人有種錯覺,他手還沒抬起,葉白衣的劍已刺中他身體。

    易寒突然腳步踏前,不退反進,只見他手上的劍從緩慢瞬間快到極致,一劍卻在滿天劍影擋住了夜白衣的劍,一觸之後,兩人揮舞著手中的劍,彼此都想透過銀色光影刺中對方,劍影交叉迴旋,太陽高掛,銀芒依然耀眼,可見碰撞多麼強烈,葉白衣的快,易寒的慢,可是他們卻好像速度一樣,每一劍都像是約好同一個方向一樣,在兩人之間閃出無數花火。

    勝敗之間,決於剎那,任葉白衣速度如何之快,攻擊如何凌厲,易寒緩慢的動作,他手中的劍卻像風一樣,無處不在,甚至他感覺自己周圍都籠罩著易寒的劍鋒,漸漸的他已經由功轉守。

    易寒手上依然輕柔,他手中的劍卻矛盾的滔天巨浪般的氣浪湧向葉白衣,好似突然而來的狂風暴雨,葉白衣感覺到了這一劍的霸道,可是他無處可躲,如果自己後退十丈也會無法躲過此招,這劍像幽靈一樣緊緊的貼隨著他,如影隨形。

    他明白,如果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刀,留在他身上的陰影將會永遠伴隨著他的武道之路。

    他終於再次使出天外飛仙,雲觀月的成名絕招,沒有花俏的劍招,沒有耀眼的光芒,只有樸樸實實的一招,卻快的向閃電一般,在易寒看來,根本就是突然一道閃電朝自己劈來,根本沒有絲毫瞬息躲避,他只看到了一注電芒,連劍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易寒手中的劍依然霸道,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包裹感迎頭壓了上去,像浪水般要將對方完全將這道閃電吞沒。

    當兩人交手之後,先是傳來流星撕裂空氣般的聲音,緊隨著一聲烈似雷鳴的巨響,葉白衣的劍比聲音還要快,韓浩宇兩人只感覺一陣颶風拂面。

    易寒嘴角流著鮮血,他的衣衫被氣勁撕裂的體無完膚,身子搖搖欲墜,肩膀之上一個血洞。

    葉白衣還穩穩站在原地,只是他手中的劍卻斷成碎片,他呆呆的看著斷劍,突然開懷大笑:」我輸了」,笑聲是那麼的暢快淋漓,這個男子有展露出他如沐春風的一面,陸盈平癡癡的看著這個相處多年的師兄,突然間覺得他好陌生,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

    韓浩宇走了過來,伸手,手上是一條剛從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笑道:「血流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易寒接過布條,淡道:「肩膀雖疼痛,可是我內心卻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滿足」。

    韓浩宇笑道:「最快樂的,不是別人給你帶來快樂,而是你給別人帶來快樂,心靈的安慰彌補了身體的疼痛。」

    易寒將劍還給韓浩宇,笑道:「真是一把好劍,我感覺它像風一樣輕」。

    韓浩宇握著劍,看著說道:「有一天它也會成為我手上的一縷春風」。

    葉白衣走了過來,微笑道:「有什麼問題問吧。」

    易寒道:「清香白蓮在居於何處?」

    「不知道」,葉白衣簡單扼要說了三個字,又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易寒吼道:「你不早一點說!」

    「沒問題,那我走了」,說完轉身離開,那白色的衣衫在風中輕輕蕩著。

    易寒摀住傷口,爆了句粗口。

    陸盈平準備送客,易寒卻道:「看來只有問南宮婉兒了」,說著朝陸盈平看去。

    陸盈平搖了搖頭,「師傅閉關的時候,從來不准別人打擾」。

    易寒問道:「那有人打擾過她嗎?」

    「沒有」,陸盈平回答的乾淨利落。

    易寒笑道:「沒被人打擾過,怎麼知道不准,我今天就要來破這個例,姑娘你儘管領路,有事包在我身上」。

    陸盈平不為所動道:「這事你兜不住,師傅發起怒來,這山都要被她剷平」。

    易寒笑了笑:「據我所知,她平易近人,就算被人踩到腳也不會生氣」。

    陸盈平決然道:「不可能,沒有人能踩到她的腳」。

    「我就踩過」,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炫耀的成分,一語之後卻誠懇道:「陸姑娘,勞煩你了,我的妻子生命垂危,我需要找到清香白蓮醫治好她的病,假如是我,舉手之後能救別人一命,我不會有絲毫猶豫」,生怕陸盈平不答應,易寒又補充了一句,孫子一般好聲好氣的懇求別人不是他的作風,但是他卻這麼做了。

    陸盈平點了點頭,「不過能不能見到,就要靠你自己爭取了,西門師兄是絕對不會讓你進去打擾我師傅的」。

    陸盈平帶著兩人往山莊後山走去,來到一處停下,此地高山峻極,大勢崢嶸,高似摩雲,丹青妙筆難畫,仙府天機難描,景色雖壯,易寒卻感覺風生陰壑,磷磷森森滲透入體,陸盈平身子瑟瑟發抖,韓浩宇脫掉外套披在陸盈平身上,笑道:「這樣會暖和一點」,陸盈平微微點頭謝了他的好意。

    只見前方有一白衣男子盤坐在地,容貌氣質與葉白衣相差無幾,頭髮眉目沾上點點寒霜,陸盈平道:「那是西門師兄,每次師傅閉關,都是葉師兄與他輪流看守」。

    三人走近,西門無言突然睜開眼睛,眉毛處的寒霜抖露下來,微笑道:「客人請留步」。

    韓浩宇抱拳道:「有事求見雲仙子,並非有意打擾」。

    西門無言看了陸盈平一眼,「師傅命我看護,若是讓你們進去就是失職,除非把我殺了」,他一下子就將話說到了極端,已經再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地步。

    易寒淡道:「很好,你有你自己的準則,我也有我的準則,本來河水不井水,不過今日就必須攪一攪了」易寒也不打算多廢話,直接進入主題,「韓兄,再解你劍一用」。

    韓浩宇卻道:「你是要去見雲仙子,可不是要舞劍的,你去做你的事,這舞劍我可感興趣的很,就讓我來做」。

    易寒抱拳道:「謝了」。

    韓浩宇持劍踏前幾步,靜靜看著西門無言。

    陸盈平指著西門無言身後十丈距離的一個巖洞,只見洞口湧出寒氣,白氣似波翻雪浪一般,蕩到洞孔周圍幾丈,「那就是師傅閉關的地方」。

    韓浩宇與西門無言兩人一動也不動,易寒打算這事情就交給韓浩宇來做,朝洞口飛竄而去,一直一動不動的西門無言卻突然動了,那劍就擱在易寒脖子之上,一言不發,那眼神卻傳達,只要你敢再向前一步,他就不會留情。

    易寒苦笑的朝韓浩宇道:「韓兄,你不盡職,可害我險些沒了性命,還是這樣吧,這裡交給我,你幫我問一問」。

    話剛說完,韓浩宇突然身形如箭一般朝洞口移動,西門無言也在一霎只見動了,兩人並駕齊驅朝洞口移動,終於韓浩宇要進洞的一瞬間,西門無言的劍擋住了他的去路,兩人立即交上了手。

    幾招之後不分高低,刀光劍影纏鬥在一起,高手對決,不能有絲毫分神,兩人不知不覺往闊地移動,易寒卻趁機潛入洞內而去,心中暗道:「習武之人,就是單純了一點,這娃常年深居山林,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險惡,我若想害他性命,任他武功再高也無法逃脫」。

    她站了起來,披上一件白色的紗衣,易寒追到她的身邊,問道:「你要幹什麼」。

    雲觀月朝冰門走去,淡淡道:「我現在是有平時的二成功力,我試試看」,假如能打開冰門,她立即結束自己性命。

    易寒大喜,只見雲觀月在冰牆之上拍了一掌,冰牆卻紋絲不動,又連拍幾掌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易寒著急的等待著,雲觀月卻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佈滿了疲憊,嘴角卻露出溫馨的微笑,那眼神卻帶著一種訣別的意味。

    這讓易寒有種不祥的預感,問道:「你要幹什麼?」

    雲觀月轉身不答,一動不動,只見她身上的紗衣突然鼓起,她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打開這道冰牆。

    突然雲觀月的手掌卻被牽住,易寒看著她搖了搖頭。

    雲觀月卻輕輕將他推開,淡道:「你不是要出去嗎?」。

    易寒卻迅速又衝了上去,擋在她的前頭,「我從來不讓女子因為我而喪失性命」。

    雲觀月微笑的看著他,「那又怎麼樣?」

    易寒理所當然道:「所以我不准你這麼做!」

    雲觀月風情的撩了一下長髮,眸子有意無意的看了易寒一眼,「你憑什麼?」

    「這下比剛才輕了許多」,一語之後,雲觀月突然輕輕朝易寒肩膀拍了一掌,易寒旋即背撞在冰牆之上,只感覺自己的一邊手臂已經斷了,雲觀月轉身淡淡道:「剛才那一巴掌,你沒有足夠的理由讓我再縱容你」。

    雲觀月抬腿坐了下來,輕笑道:「來啊,我就讓你知道真正本事」。

    易寒道:「你不捨得!」

    雲觀月輕輕搖頭,「我喜歡你,卻捨得」。

    易寒又道:「你不捨得」。

    雲觀月將他推開,「證明給我看」。

    易寒走近,雲觀月又將他推開,連續好幾次,易寒冷冷道:「你不是不求嗎?怎麼還能如此冷靜」,雲觀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道:「你想死?這是最窩囊的死法」。

    易寒又走了過去,這一次雲觀月看著他腹下揚起的傲物,卻沒有推開他,直到那物壓到自己的鼻子,頂端抵在她的雙眉之間。

    易寒沉聲道:「想不想」。

    雲觀月輕輕一笑,神情眉目中似乎看著一個小丑逗著她開懷的愜意,突然嘴巴卻被一物給堵住,易寒哈哈大笑,「你倒是笑啊。」

    一會之後,他發現自己的笑聲很奇怪,雲觀月吮咂一小會之後卻鬆開口,輕輕拍著那物幾下,「留著吧,我不想你死的太痛苦」。

    雲觀月閉著眼睛,卻似在默應。

    易寒累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沒有力氣,這已經是他身體所能承受的底線,雲觀月溫柔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累了嗎?這種事情也不一定是快樂的,你現在一定痛苦到要死去」。

    易寒無力的點了點頭,雲觀月溫柔道:「閉上眼睛」,她輕柔的聲音似乎有種催眠的效果,易寒閉著眼睛躺在她的身上。

    雲觀月的手撫過的他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一會,又落在他的英俊臉龐,最後才按在他的額頭之上,一動也不動,眼淚卻悄悄的從她眼睛低落下來,她閉上眼睛,臉上表情充滿著痛苦的矛盾,一會冰冷,一會又那麼溫婉。

    易寒突然出聲道:「你要殺了我嗎?」

    雲觀月放下手,別過臉去,默默無語,易寒捧著她的雙頰讓她看著自己,嚴肅問道:「我無法滿足你,所以你要殺了我嗎?」

    雲觀月只是輕輕的點頭,眼眸卻噙著淚水,周圍很安靜,淚水低落在肌膚之上發出嗒嗒嗒的聲音,能感觸到當中婉轉無奈地韻律,觸動著心靈深處。

    易寒拇指揉著他的眼眶,將淚痕拭去,卻笑道:「要知道我也潛藏的二十年的**,我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乃是易氏自創一百零八手」。

    易寒豎起一根手指,「一百次,沒有問題」,說著抱著雲觀月朝石床走去,雲觀月看著他,眼中驚喜中帶著小小的期盼。

    易寒笑道:「怎麼樣?」

    雲觀月悶哼道:「我在想有什麼樣的女子才能逃出你這雙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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