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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165章 歡喜雙修 文 / 七月生我

    第165章歡喜雙修

    拂櫻美眸蒙上一層薄薄迷霧,讓人看不透她內心的情緒變化,無論容貌氣質,天下絕色,西施褒姒再生,她雖坦胸露乳,臉上的神態卻是凜然不可侵犯,玉潔冰清,沒有半點風騷。

    越是這樣卻越能撩撥易寒的興趣與野性,眼睛在她顫顫雙乳與臉上之間游弋起來。

    拂櫻淺淺一笑:「哥哥,我還未答應你呢。」話畢,閉上眼睛,神態端莊喃喃念道:「人懷愛慾,不見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攪之,眾人共臨,無有睹其影者,人以愛慾交錯,心中濁興,故不見道,汝等沙門,當捨愛慾,愛慾垢盡,道可見矣。」

    這本是佛勸人戒色中捨欲得愛的一段佛遏,哪知卻被拂櫻用來勸自己罷手,心中莞爾:「這小妮子卻也太逗了吧。」

    易寒笑道:「櫻兒,既然你要說佛,我便來問你「如諸法自性,不在於緣中,以無自性故,他性亦復無」又是何解」

    拂櫻奇道:「何解?拂櫻不知,哥哥請說來。」

    易寒哈哈笑道:「就你這樣子還學人家參禪論道。」

    易寒解釋不出來,這本是一句循環沒有終點的辯證,憑個人悟性參透其中真意,笑道:「你修的是小乘佛法,哥哥今日便來教你大乘佛法」

    拂櫻很配合的問道:「如何修法?」

    易寒道:「我這大乘佛法,修煉很簡單,只需八字來表達,便是「空樂雙運,以欲制欲。」

    拂櫻大悟道:「哥哥,你說的可是歡喜佛雙修之法。」

    拂櫻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打量著易寒:「哥哥,此法我卻需要與師傅印證一番。」

    易寒訕笑道:「要印證卻也我去與她印證,你卻印證不來。」,話畢,將拂櫻抱了起來,彎腰將臉龐貼在她飽滿的胸口,聽那動人的心跳聲,戲謔道:「你的心怦怦跳的厲害,難道迫不及待了嗎?」

    拂櫻柔荑環扣在他脖子之上,喜悅道:「哥哥身上的味道讓拂櫻動心。」

    易寒嚥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沒有猜想到冰霜如玉的拂櫻裡面也會穿上這麼貼身的內衣,什麼空樂雙運,什麼以欲制欲,他的內心只有**,野獸撕裂獵物的狂野衝動,這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偏偏拂櫻一臉天真無暇,只有一雙美眸在脈脈輕眨時候才會透露出一種女子獨有的嫵媚,「哥哥,可以開始了沒有。」

    拂櫻嘴角一翹,露出微笑:「哥哥,一會我把他們全殺了。」

    易寒訝異道:「殺他們幹什麼。」

    拂櫻像個小孩子一般雙手摀住自己的眼睛,羞澀道:「他們聽見我被哥哥欺負時候的聲音。」

    易寒一邊修煉著一邊安撫道:「你不要再那樣大聲,他們就聽不到。」

    拂櫻十指捉緊被單,斷斷續續嬌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雙修注重修氣、脈、明點及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學,似那毗那夜迦與伽靈一般纏繞在一起,萬象同源一途,直到兩人都攀升到頂端。兩人並肩躺在一起,空氣中散發了男人與女子的汗息味,靡緋的體味,真不敢相信兩人就這樣打開房門,做了一件男女之間最神聖又神秘的事情,拂櫻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讓易寒感覺如此滿足而又心定,這一刻開始,拂櫻就是他的女人,兩人靜靜無語,感受這溫馨甜蜜的小天地拂櫻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她累了,在哥哥身邊,不知累為何物的她,卻想享受他寬廣胸膛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

    兩人休息一會,不知不覺已是中午,馮千梅知道他在這裡愣是不敢過來叫她,拍了拍拂櫻將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後,囑咐道:「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殺人,你難道忘記了這些天是誰照顧你的一日三餐。」

    拂櫻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朝大廳走去,馮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飯菜,有些菜涼了正準備拿去熱一熱,驟見到易寒身後的拂櫻嚇的盤子掉到了地上。

    這馮千梅也算有點粗淺武功,至少面對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沒有怕過,哪知卻怕拂櫻怕成這個樣子,出聲安慰道:「不要怕。」,身後的拂櫻也似乎擔心易寒出聲責備她,朝馮千梅淡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儘管如此,馮千梅臉上依然有些驚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爺,可以用餐了。」,彎腰收拾地上的殘瓷碎塊。

    易寒坐了下來,問道:「怎麼沒見蘇姐呢?」

    拂櫻剛坐下去驟聞易寒此話,卻低下頭,馮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櫻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臉上猶豫不決,拂櫻突然抬起頭,臉上表情像犯了過錯的孩子一般,低聲道:「她見了我殺人,嚇暈過去了。」

    易寒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卻什麼話也沒說,讓馮千梅先去吃飯。

    朝拂櫻碗裡夾些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殺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內做衣衫,怎麼做也做不好,剛好有一群人衝進來,吵吵鬧鬧惹的我心煩意亂,我一出來便見他們用我討厭的眼神看我,還出言調戲我,於是我便把他們給殺了。」,拂櫻淡淡道來似乎在講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易寒問道:「外面那一幫士兵是怎麼回事。」

    拂櫻淡道:「我也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後道:「十一王叔一直有派人跟著我,可能是他安排的吧。」

    易寒道:「一會你出去讓他們通通離開。」

    「哥哥不說,我也會這麼做,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若不走,我就打斷他們的腿。」,卻很乖巧的給易寒夾了一塊肉。

    飯後,拂櫻便朝門口走去,易寒想了一想還是跟了過去,這妮子下手不知輕重,一會把人腿給打斷了又無端端添了些麻煩。

    天氣炎熱,那陳大人蹲在屋簷一處陰涼的地方,上衣揭開幾顆扣子卻是不倫不類,突見拂櫻出現,旋即起立站直,朝她行了一個下屬之禮,恭敬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拂櫻冷道:「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不要讓我看見你。」

    陳大人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過錯,誠惶誠恐,卑微道:「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

    拂櫻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道:「你走不走,難道要我打斷你的腿。」

    陳大人一臉為難之色,他是奉命駐守此地,卻不敢冒然離開,可眼前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屍體,已經證明了她的冷血無情,莫說打斷他的腿,就算殺了他,也覺得可能性十足,突見易寒漫步走來,小姐朝他望去,臉上冰冷之色頓消,取而代之的卻是嬌弱之色,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仔細瞧去,確定沒錯之後,心中大驚,他是什麼來頭,連冷血無情的公主在他面前如此弱態,他不知對方底細,卻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卑還是該傲。

    易寒朝陳知州行了一禮:「陳大人。」,陳知州受寵若驚,連忙回禮,「不必多禮,隨意即可。」,開玩笑,他哪敢傲慢半分,腦袋不想要了嗎?

    易寒上前,拂櫻主動退到他的身後,易寒低聲道:「陳大人,你是奉命駐守此地的吧。」

    陳知州點頭道:「不滿公子你,確實如此。」

    易寒笑道:「那下命令的那位官大,還是我身後的那位大呢。」

    陳知州決然道:「自然是公……小姐大了。」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她讓你們離開你卻必須離開,你上司責問下來,你就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見陳知州臉上猶豫不決,易寒又道:「你也見過她的脾氣了,殺起人毫不留情,再說了這麼熱的天守在這裡,兄弟們也不好受吧。」

    陳知州卑微道:「公子能替我擔保嗎?」

    易寒笑道:「我擔保你沒事,你上司讓你守在這裡無非是怕公主離開,公主暫時卻不會離開這裡」

    驟聞對方道出拂櫻真正身份,陳知州心中一驚,卻更堅信對方身份絕不尋常,點頭道:「那好,公子我立即帶兵返回兵營。」

    上百人的士兵列隊離開,拂櫻問道:「哥哥,你對他那麼客氣幹什麼。」

    易寒牽著她的手,笑道:「你呀,我現在只是草民一個,他一個知州肯如此對我,已經算是抬舉了,這還要沾了你的光。」

    拂櫻笑道:「哥哥,我們回屋,你念詩給我聽好不好。」

    「念詩啊,我卻只會念『淫』詩,你聽是不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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