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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164章 萬惡 文 / 七月生我

    第164章萬惡

    拂櫻的眼淚也無法沖淡他內心的佔有慾,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不高興的狀態,以前就是太體貼了,太溫柔了,以至於弄到如今這般尷尬,屢屢給自己惹來大麻煩,這一刻不管拂櫻變得如何冷傲,他都要讓她像小時候一般乖乖聽話,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哼,咱也來凶殘狂野一次。

    易寒手指輕輕一拉,綠色褻衣無聲無息的褪落下來,新剝雞頭肉的一對高聳酥乳映入眼中,平靜的拂櫻突然變得有些激動,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那一對小肉山隨著呼吸的頻率輕顫起來,頂端那顆綻櫻,傲然挺立恍若白雪茫茫的梅花,冰清玉潤,爍爍奪人耳目,楚楚鮮紅撩人心弦。

    易寒盯著她的胸口,冷笑道:「在別人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會之後,你只是我的女人這麼簡單。」

    拂櫻似乎適應了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呼吸輕若鴻毛落地,平靜了下來,淡淡的聲音傳來:「你可知道這是誅九族之罪,就算易爺爺也無法保你。」,這番威脅的話從她口中說出卻是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她神情冷傲,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上身卻完全處於赤裸,卻讓易寒一時處於夢中一般真假分辨不清。

    易寒伸出一指往她胸口頂端敏感處彈起,那嬌嫩鮮艷櫻桃輕顫搖晃,帶動著肉山表面泛起水波一般的漣漪,拂櫻卻沒有跟他想像一般發出任何聲音,臉上也沒有絲毫嬌羞的神態,拂櫻的寵辱不驚,淡看庭前花開花落,讓他感覺自己一點幸福感也沒有,怒喊出聲:「我在玩弄你呢,你給點表示好不好,呻吟,大罵,憤怒什麼都可以,不要讓我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

    拂櫻俏目冷若冰霜,以平靜的使人輕顫的語氣道:「我恨你,我要讓你痛苦,我不會如你所願的。」

    易寒心中莞爾一笑,對於她的配合很滿意,心中暗忖:「拂櫻,在耍心機方面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表面卻假裝生氣,粗魯的朝她櫻桃吻去,麝蘭馥郁傳來,櫻顆入口,口齒含香。

    這滋味如品嚐到沉寂五百年的佳釀,今天才第一次開封,連嘗三口,氣血上湧,芳香入喉,忍不住又轉移目標,再品三口,此刻早已吐氣如蘭,餘香繞口,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方才覺察此物勝過世間任何東西,美酒佳釀豈能與之相比,乳香醇厚,蕩氣迴腸,風味久駐,熱血通經全身筋絡,回味無窮恰到好處,環繞唇齒之間,經久不散,讓人**頓時攀到了高點。

    拂櫻怦然心跳聲近在耳邊,抬頭朝她望去,冷霜的表情卻依然不變,好奇問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拂櫻傲道:「我在瑟瑟寒雪之中,不吃不喝呆上三天,也沒啃上半聲,這點折磨豈能讓我屈服。」

    易寒關切問道:「何人如此折磨於你,我找他算賬去。」

    拂櫻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若沒有師傅悉心教導,今日我便不會變的如此強大。」

    拂櫻臉上的那絲笑容卻讓易寒感覺到妒忌,天底下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你俘虜她的芳心,冷道:「竟有人敢跟我搶女人,還如此折磨我的女人,若遇到他,我絕不會饒恕他。」

    拂櫻輕聲道:「哥哥,若讓她知道你如此欺辱於我,你必死無疑,天底下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易寒一臉不悅,拂櫻如此高看他人,小看自己,將他置於何地,狠心朝她櫻桃處咬去,眼角隱隱朝她瞄去,卻見她眉頭一皺,貝齒輕咬嘴唇,心中湧起一股成就感,她終於有反應了。

    白皙的肌膚,櫻桃根處一個牙印清晰可見,易寒輕聲哄道:「疼就叫出來,讓我聽聽你那美妙動聽的呻吟聲。」,心中暗道:「可憐倔強的小羔羊。」

    拂櫻面無表情,緩緩舉起手指輕輕在他胸口一點,易寒頓時若受雷擊,竭斯底裡從喉嚨呻吟一聲,深入骨髓的疼痛似激流蔓延全身,全身痙攣無力,半跪在地上。

    這聲痛苦的呻吟如晴天霹靂,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中,竟讓所有人感覺毛骨悚然,雙腳瑟瑟發抖,巷子裡,守在院門口的陳知州驚歎道:「太恐怖了,我在天牢裡還從未聽過如此淒慘的聲音。」

    片息之間易寒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他吃力的站直身子,臉上傲色氣貫長虹,他怒了,「我讓你叫,你卻讓我叫。」

    拂櫻一臉驚慌後悔,情不自禁的將易寒抱住,柔聲道:「哥哥,很疼嗎?剛剛我使的是摧魂十八手中最輕的一式,本來我學這些就是為了報復你,可師傅沒跟我說這般厲害。」,很顯然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試過,易寒卻成了她的第一個試驗品。

    易寒心驚,這最輕的一式都這般痛苦,十八式使來豈不生不如死,是誰創造出如此惡毒的招式。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突然聽見從門口傳來一聲驚呼聲,便見拂櫻柔和的臉色猛然一變,易寒急呼出聲:「不准動手。」,雙手用力扣住拂櫻雙手,轉身身後朝呆若木雞的馮千梅吼道:「還不快跑,站在那裡等死嗎?」,馮千梅這才回神倉惶逃離。

    拂櫻輕柔的聲音傳來:「哥哥,就算你扣住我的手,我依然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殺了她。」

    易寒鬆開她的手,將她推開,冷笑道:「那你為何不殺呢。」

    拂櫻眼神閃過一絲決然,淡道:「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剛剛讓你如此痛苦,我卻要用最厲害的一式來懲罰我自己。」,話畢,迅速朝自己平坦的小腹點去。

    易寒大吃一驚,伸手欲要阻止,可他如何能比拂櫻更快。

    拂櫻沒有像易寒一般發出叫聲,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變得渾濁,黑色瞬間蓋過白仁,眼睛以一種極限張開,咬緊的雙唇已經滲出血絲,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眼睛,瑤鼻流出鮮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間變得面目猙獰,猶如地獄深處的魔鬼。

    這一刻來的那麼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櫻臉色慢慢變得輕鬆起來,嬌軀輕輕顫抖似被痛苦的餘韻折磨著,易寒呆若木雞,驟然將她緊緊抱住,心中在滴血,她這樣折磨自己卻更讓易寒痛過剛才,柔聲道:「我不欺負你了,你不要這樣。」

    拂櫻臉上露出微笑,用虛弱的聲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嗎?我就是要報復你對我的無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說,誰說我無情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這樣對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許也不准你這麼做。」,手上卻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血水,這種報復的方式還真讓他吃不消,雖傻卻無疑對他最有效。

    「哥哥,當年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可知拂櫻很傷心。」,拂櫻將螓首貼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長的玉頸抬頭望他,眼神似當年一般依戀,只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卻成了一雙勾魂奪目的美眸。

    霎時間,易寒從心底湧起莫名的感慨與痛苦,天地變幻,歲月滄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樣一種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覺,讓他鼻子有些發酸,眼睛有些酸澀,喉嚨有些乾澀,一個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無意傷卿心,奈何香魂總自噙,春花也似秋花恨,冷芷疏枝盡怨恩,他如何能想到當年自己無意的舉動,竟會在拂櫻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以至影響到她後來的性情,幸好她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便讓我用一腔熱血將她一身傲骨化作柔情。

    易寒柔聲問道:「拂櫻你恨我嗎?」

    拂櫻突然變得激動,「我一直都恨你,只是再見到你之後,我卻恨不起來,哥哥你可知道,拂櫻一直想讓你只成為我一個人的,可我卻更喜歡依戀你,圍繞著你,若沒有你,我便不知道該往那裡走,似迷失在十字路口一般。」

    真怪,我剛剛無論如何玩弄她的身體都不能讓她動容,淡如白水的一句話卻能讓她激動起來,手掌從她肩膀滑過後背來帶腰際,覆蓋在她結實翹挺的『臀』兒之上,手指隔著裙子從兩瓣半圓肥肉中間的溝壑探去,滑膩酥融的觸感傳來,笑道:「拂櫻,你叫一聲來……」,話剛說一半,酥軟入骨的嚶嚀聲清晰縈繞耳邊,易寒一悸,手指輕輕顫抖,感覺似按在棉花處一般,發出珊珊作響的細弱音,指尖被一股輕柔的彈力彈開。

    戎馬征戰十數載,堅如磐石雄風存,百煉鋼成繞指柔,終究不敵棉花地,可喜又可歎,為幽生,為幽死,為幽奮鬥一輩子,女人只要亮出殺招,任你英雄豪傑無不墜馬。

    易寒問道:「櫻兒,你是真叫還是假叫。」,拂櫻將螓首緊緊貼在易寒胸口,沉默不語,易寒低頭看去,驟然驚喜萬分,粉紅的小耳清晰映入眼中,她動情了,冷冰冰的她動情了,這確實激動人心。

    我一定要看看她羞澀的模樣,念頭剛過,雙手托住她的粉頰,讓她臉朝自己,這一張冰霜俏臉,長髮傾瀉貼臉,美如楊柳迎風;粉頰緋紅,艷似荷花映日;兩道黛眉,淺顰微蹙,含怨帶嗔,空谷幽蘭,這是怎樣的驚艷!特別是出現在冷若冰霜的拂櫻臉上,只聽她弱弱道:「哥哥,你碰了那裡是要誅九族的,難道不怕嗎?」

    易寒訕笑一聲,調戲道:「公主的那個地方卻比其她女子更為私密,更為禁忌。」,豎起輕輕觸碰她那裡的手指,「光碰一下就要誅九族這麼嚴重。」

    拂櫻很顯然第一次聽到男子對她說出這般下流的話來,想怒又怒不起來,欲羞又不知道羞為何物,卻是迷迷糊糊如墮夢中,只感覺心裡暢快極了,櫻桃小嘴嚅嚅而動:「哥哥,為何我心亂如麻。」,那不點而赤嬌艷若滴的紅唇看在易寒眼裡,竟是如此充滿誘人的風情,美得如此無瑕,美得不似凡間俗物,卻讓他心癢難耐,喉乾舌躁,**上頭,邪惡念頭頓生,若是被這張冰霜俏臉,用她那櫻桃小嘴含住,就是少活十年也是願意。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輕聲哄道:「櫻兒,你餓了嗎?」

    拂櫻露出微笑道:「身形清淨,常生蓮花,身淨無垢,心亦淡泊,哥哥你動『淫』心了。」

    易寒吃驚,拂櫻竟能說出如此深刻的佛遏,此乃佛門『淫』戒一語,問道:「你如何得知。」

    拂櫻淡道:「師傅修佛,我耳濡目染也知道一點。」

    易寒笑道:「原來你師傅是個和尚,和尚是不能殺生的,你剛剛還說他要殺我。」

    拂櫻笑道:「師傅是女的。」

    易寒隨意應了一聲:「尼姑也不能殺生。」

    拂櫻惱道:「不許你這般調侃她,師傅修的是心佛,不忌殺戒。」

    易寒哈哈笑道:「我管她是尼姑還是和尚,只要我的心肝櫻兒不戒『淫』欲就好。」

    拂櫻道:若斷其陰,不如斷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從者都息,邪心不止,斷陰何益。」,我心寂未除,卻修不了,我心中一直有哥哥的影子。」

    易寒笑道:「可憐那老尼姑了,一生未嘗歡樂之事,定是滄桑孤老,我卻不能讓我家櫻兒受這個苦。」

    拂櫻少有的露出嗔態,「才不是像你說的那般,師傅容顏之美,天下無雙,看起來如春華秋月的少女一般,童顏不老。」

    易寒心中一把火燒的旺盛,卻無暇與她扯這些閒話,急道:「櫻兒我們來行欲之歡,讓那所謂的佛心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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