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七章 短暫的假期 文 / 血蝠
第十七章短暫的假期()
對於大多數蘇聯人而言，一年要經歷超過5、6個月的寒冷、陰暗的季節，所以有條件的話，大家都希望利用夏季撈回一年的陽光。他們對於溫暖陽光的嚮往，不是其它國家的人能夠理解的。他們往往喜歡在海邊呆上一段時間，白天游泳曬太陽、安靜地看書，晚上喝咖啡、聽音樂，徹底放鬆。要滿足這一點，索契是再合適不過了。這裡海水湛藍，清可見底，水底是一塊塊的鵝卵石，「石灘」的坡度很陡，使這裡的海濱成為優良的游泳場。除旖旎風光之外，索契還是俄最大的礦泉療養、泥療和氣候性療養地，其中著名的馬采斯塔礦泉對高血壓、心血管、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療效顯著。
這段時間林俊就一直在海邊曬曬太陽游游泳，到了晚上就和武金斯卡婭在海邊的俱樂部裡喝喝咖啡，和其他來索契度假的人聊天。有時候還會到索契的劇場聽聽音樂會，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
別墅的條件非常好，就建造在海邊不遠，有點像林俊前世見過的三亞海邊的那些別墅，只是有著濃厚的地中海別墅的風格，而且相互間的距離非常寬敞。裡面有專人料理，廚師都是專職的，所以林俊也就暫時告別令他的「火頭軍」生涯。原來這裡本就是為莫斯科的大佬們準備的，現在是由斯大林打的招呼，便宜了林俊兩口子。
每天清晨一醒來，就可以透過大大落地玻璃窗看到湛藍的大海，讓人心情舒暢。「又是一個碌碌無為的節假日。」這是林俊的想法。
趟在沙灘邊的躺椅上，什麼都不想，看著一身連體泳裝的妻子無休無止的在海水中嬉戲，倒也是一種快樂。
武金斯卡婭有些鬧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安德烈在這麼美麗的地方老是打不起精神，興致也不是非常高。特別是在這麼好的太陽下還要打把遮陽傘？不明白！每次問丈夫，他也不回答，只是說：「我怕曬太陽，呵呵。」
「你怕曬太陽？鬼才信！」做妻子的當然知道，自己的安德烈在莫斯科的時候，那是只要有時間就會在自家的陽台上曬太陽。
「唉，我的老婆哦，你這麼會知道你老公我上輩子是三天兩頭在海邊游泳曬太陽，都曬怕了！」當然只能是自己想想，可不敢和妻子說。
一到了晚上，林俊的精神頭就來了，拉著妻子就往附近的俱樂部跑。有時只是喝咖啡，但更多的是和其他來俱樂部的遊客一起胡吹海侃，好不自在。
林俊發現，來這度假的人都是全蘇聯各地由各個工會安排來旅遊的，比如全蘇食品生產聯合企業工會、鋼鐵工業工會什麼的。其實索契的所有度假村都是國有的，到這來的人當然也是這種性質。
「社會主義就是好！」林俊的想法。
在索契，有一個俄羅斯人引以為驕傲的中央植物園。這裡栽種著1600多棵適宜亞熱帶氣候的樹木。在中央植物園旁邊，有一個友誼林，那裡的每一棵樹都代表著一個來訪的代表團。甚至有40種不同的柑橘屬果樹被移栽到了這裡，包括中國的蜜柑、意大利的檸檬、美國的橙子、印度的柚子等。
這天，林俊就帶著妻子到中央植物園參觀。雖然每個品種的植物前都會有指示牌，但武金斯卡婭還是喜歡問自己的安德烈，因為她發現，丈夫好像什麼都知道。林俊的植物知識讓武金斯卡婭和陪同參觀的工作人員感到十分驚奇。
「真是個知識淵博的人！「工作人員在想。
走著走著，林俊在一片柑橘林前停了下來，再不想動了。
「安德烈，怎麼了？」武金斯卡婭感覺到丈夫不同尋常的舉動。
柑橘林前的指示排上寫著「中國」。
「卡婭，這是來自中國的柑橘，這個品種應該是來自中國的東部一個叫黃巖的地方，是最甜的柑橘。」
「安德烈，你好像對中國特別感興趣，上次還和我說過一位中國的偉人在國家劇場進行過演講。」
「是的。他是一個偉大的國家，雖然現在它還很落後，但總有一天它會讓世界矚目！」
「你很瞭解它嗎？」武金斯卡婭覺得今天的丈夫有些奇怪。
「應該算是吧。現在中國就有一隻偉大的軍隊在為著國家和民族英勇的戰鬥著，它也是由『共產』黨領導的，名字叫紅軍。」
「卡婭，過兩年我可能會到中國一段時間，你會和我一起去嗎？」
「我的安德烈到哪我就去哪。」武金斯卡婭緊緊摟住了丈夫的胳膊。
林俊轉頭看著可愛的妻子，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走了，帶你去看看什麼是香蕉樹。」
來到索契的一個半月後，一個電話結束了林俊的假期。電話是由斯大林直接打來的，要他立刻返回莫斯科。
林俊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和妻子一同踏上了返程的旅程。武金斯卡婭雖然還很留戀索契的陽光，但她也知道，丈夫一定是有什麼重要情況才會急著返回莫斯科。
8月12日，克里姆林宮。
走進斯大林辦公室的林俊「啪」的一個敬禮，「斯大林同志，安德烈回來報到。」
「安德烈，不好意思這麼快就把你招回來。在索契過的還好嗎？」現在的斯大林真的是非常關心自己這個部下。
「謝謝斯大林同志關心，在索契的度假非常愉快。現在我已經做好了重新投入工作的準備。」
「好！這次把你叫回來的原因是想聽取一下你的一些意見，現在那幫傢伙們都在背後叫你是（軍事建設黑手黨）了。你可能不知道，自從上次你把我和所有人砸成了白老鼠後，海軍方面的同志已經把所有的軍艦都變成了大刺蝟，到處都是新加的防空火炮和機槍。呵呵。」
斯大林停頓了一下，「最近海軍方面有兩件大事十分棘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研製最新型戰列艦的事，在技術方面我們還有一些短時間很難攻克的問題，所以我們希望美國、意大利或德國能提出幫助，但都基本被拒絕了，只有意大利和德國部分答應了一些技術援助。特別是美國，盡然拒絕我們30億美元的協作和購買計劃，這讓我十分惱火！」
「斯大林同志，那些國家是絕對不會希望我們得到強大的戰列艦的，不想看到我們的紅海軍強大起來。所以我建議，我們要依靠自身的能力建造軍艦，當然有用的援助我們還是需要借助的。但對於意大利和德國方面的援助，我個人認為還是要做好幾手準備。在我看來，墨索里尼和那個陸軍下士並不可靠。還有就是關於船廠選擇的問題，摩爾曼斯克和列寧格勒船廠雖然具有強大的造船能力，但在地理位置上容易遭到來自西方的襲擊，當然這只是在將來發生大規模戰爭的前提下。」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在前幾年就考慮到了。現在在阿爾漢格爾斯克州的北德文斯克已經建立起新的造船基地，可以建造大型艦隻。」
「還有，斯大林同志，從我們的整體實力出發，我們是否可以暫時將蘇聯級戰列艦的建造數量先定在兩艘，隔3到5年的時間在開工2艘？」林俊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風險，因為斯大林絕對是個「大炮巨艦」主義者。
「你的話很有道理，我和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同志們在會議上也是這個決定。現在我們不光要建造戰列艦，還要盡快開始航母的建造，所以不得不權衡一下。」看來空襲的威力是深入中央執行委員會大佬們的心裡了。
「你對於航母建設有什麼想法？中央船舶設計院已經設計出了一型四萬噸級的大型航母，但從各船廠的反應來看，起碼要5年的時間才能建成。我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就培養出合格的操作航母的軍官和水兵，還要有優秀的艦載飛行員，5年的時間太長了。」
「斯大林同志，我提議是否可以用正在建設的大型商船改建一艘訓練航母，這樣時間上來得及，費用也合理，還可以盡快培養出合格的人才。當然，大型艦隊航母的研製建造也要同步進行。這樣，一旦艦隊航母建造完畢就立即可以形成戰鬥力。」林俊想了個折中的方案。
「嗯，你的這個提議非常好！我們是無法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的。我會讓下面的人先採用你的方案，我們現在太需要航母了！」
註：歷史上「蘇聯」級戰列艦的概述：
蘇聯」級1939年5月13日的技術指標如下設計標準排水量59150噸、滿載排水量65150噸。全長269.4米，水線長260米，最大寬度38.9米，水線寬36.4米，滿載吃水10.4米，型深16.7米，在主尺度上和「大和」級有著驚人程度的相似，「蘇聯」級採用了長首樓型艦體，從上至下依次為首樓甲板、上甲板、中甲板、下甲板、平台甲板、支撐甲板和內底，上甲板為強力甲板。艏舯艉部干舷高分別為9.6、6.35和8.95米，設計初穩性高3.4米，艦體長寬比7.14：1，比較肥胖。主炮塔前二後一佈局，外觀及總體佈置明顯地類似up-41。由於up-41本身是「維內托」的改型，因此西方國家無不戲謔的將「蘇聯」級稱為「維內托斯基」，倒也不算太過分。艦員編制1664人，其中包括112名軍官、226名海軍准尉和1281名水兵（一說1292人，包括66名軍官、175名海軍准尉和1051名水兵，這一乘員組編製人數對於「蘇聯」級來說顯然太少）。
武備及火控
「蘇聯」級裝備了3座三聯裝mk-1型406毫米主炮塔，該炮塔是以沙俄時代的406毫米炮塔為基礎設計的，由列寧格勒的「街壘」和「布爾什維克」廠生產，到1940年才進行了第一次試射。炮塔使用一套包含150個203毫米直徑滾珠的滾珠軸承裝配到圈座上，另有一套包含204個垂直柱形滾子軸承用於承受火炮射擊時對炮塔的後坐力。火炮獨立俯仰，固定在＋6度實施裝填。將火炮俯仰時間計算在內後，火炮在小於20度、20－27.5度、2.75－30度和30－40度仰角時的持續射速分別為2.6、2.5、2.4和2發/分。炮塔彈藥基數300發，另有306－312個全當量藥包。3門炮之間用2道60毫米裝甲板分割成獨立的防火戰鬥室。Б-37型406毫米炮預定生產38門，但直到「蘇聯」級計劃取消，總產量也不過區區4門。曾經在設計階段討論的456、460、500和533毫米主炮均因技術難度太大全部取消。列寧格勒保衛戰期間，406毫米火炮曾經參加了對德軍遠程炮兵的炮戰。
23型裝備有6座雙聯裝152毫米副炮，裝填角度＋8度。仰角16度以內射速為7.5發/分，30－40度之間的射速降低到4.8發/分。另有4座雙聯裝100毫米高射炮，1941年1月，又在後甲板加裝了2座雙聯裝炮塔。「蘇聯」的輕型防空武器很有魅力，她裝備了8座帶穩定器的46-k四聯裝37毫米機關炮。而當時其他國家還沒類似的先進設計。
「蘇聯」級的火控系統在很長時間以內一直是個秘，最近相當數量的資料解密後，我們才得以有機會窺豹一斑。「蘇聯」級裝備有3座kДП-8主炮射擊指揮儀，其中2具位於前後司令塔頂部，另一具佈置在前桅樓頂端。其中司令塔頂部的為2型，其側裝甲厚度為50毫米，另2座1型指揮儀裝甲厚20毫米。指揮儀配備了2具Дm-8-1式體視式測距儀，外觀獨特。1具測距儀用來對目標進行測定，另一具負責觀察本艦射彈偏差。艦內射擊指揮所裝有1套ЦАc-0機電彈道解算器和1台Пk-3型座標自動變換器。整套主炮火控裝置可以對25海里範圍以內，航速不超過42節的目標進行全向解算。另外每座主炮塔也備有1具Дm-12測距儀，Дm-12基線長12米，是蘇聯製造的基線最長的光學測距儀，採用了部分德國技術。副炮由4具kДП－4t－2型指揮儀提供射擊諸元，每座指揮儀有2具Дm-4測距儀。在kДП－4t－2的控制下，副炮既可以射擊水面目標又可以對付低空低速的飛機。100毫米高射炮群由3座帶穩定器的cПh－300高射炮射擊指揮儀指揮。cПh－300佈置在上層建築的首尾線上，有1具Дm-4測距儀。由於裝備了穩定器，cПh－300可以在艦體嚴重搖擺的情況下對360度內空中目標進行有效穩定的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