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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亂戰界牌關,通天至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陸飛與雲霄正在臆測這紅袍道人的來歷,那邊早就走出了燃燈、赤精子、普賢真人、慈航道人,四人悠悠上得陣前,無一例外,手中都擎著一面旗,自是那原始天尊的[杏黃旗],老子的[離地焰光旗],西王母的[聚仙旗],以及那西方教的[青蓮寶色旗],這四面旗一露相,陸飛自是知了,如今殷郊要遭殃。

    陸飛雖不知殷郊的玲瓏之氣有何等妙用,但只見了他可以依靠這玲瓏之氣,用[番天印]打中紅袍道人,便可知這玲瓏之氣著實神妙,想來也只有這四旗齊聚,方能克制住殷郊用出的[番天印]。

    這等時候,燃燈四人已是近得陣前,自有赤精子言道:「逆徒,當日你將我徒兒殷洪誆走,說是保周伐商,如今卻是不知天命,阻姜子牙之軍,難不成你不知你行的乃是逆天之事?」

    殷郊先是面生一絲愧相,卻也不過是一閃而逝,高聲言道:「西歧反商,不過是因為我父為政不仁,若是我父依舊如此,莫說是叫我助他,便是叫我去伐他,我也做得。但現今我父已是斬了妲己三妖,廣行仁政,雖不能立時便叫天下安定,卻也不會繼續為禍於民。對面這些人也知此事,就該安心回轉西歧,輔佐天子廣行仁政,免萬民於水火之中。但如今,這姜子牙卻偏偏為了他那將侯之祿,武王也是貪圖天下,竟在此時依舊不顧萬民將被這一場禍事牽連。揮師伐商,我又怎能不管?」

    殷郊說的這一番話自是有理,西歧舉地是所謂的仁義之師,行的宗旨是反商救民,但如今萬民已是漸漸安定,西歧若是繼續征伐,反倒是西歧挑起戰禍。

    燃燈四人聽完之話。沉默一忽,自有赤精子言道:「紂王無德。既是妲己可惑他,若是在有妖女,他未免將會在受其惑,難道要叫萬民在受一次苦?」

    殷郊嗤笑道:「真真強詞奪理,我也不與你們廢話,誰若想過此界牌關,先問過我手中[番天印]。現如今,你四人何人來會我?」

    赤精子等人卻能真能厚下一張臉,齊齊望前行了幾步,竟將殷郊圍在當中,殷郊自是怒了一怒,高聲言道:「如此甚好,我到要瞧瞧我這四位師叔伯有何手段。」

    殷郊雖是如此說,卻也有殷洪領了幾位衝出陣中。望這邊而來,而燃燈四人,已是將手中旗子齊齊抖起,自有萬色光華閃過,絕了東南西北四方,更有燃燈手中現出[紫金缽]。兜空扔了出去。

    列位,這殷郊乃是當今天子的親子,更是殿下之稱,受的是人間玲瓏之氣,而這四面旗,將東南西北盡數斷去,使殷郊受不得人氣,玲瓏之脈被斷,自是無了玲瓏之氣。

    好殷郊,雖是被四仙圍住。卻也不懼。雖不知這四面旗是做何用,卻知[紫金缽]厲害。窺準[紫金缽]來勢,將那[番天印]抖手一揚,這印撞上這缽,一聲雷響,[紫金缽]被[番天印]一印打落。

    殷郊見[番天印]好用,自是一喜,復將印一揚,去打赤精子,卻被[杏黃旗]托住,只在半空亂轉,卻落不下去。殷郊心急,復拿印打燃燈,打普賢真人,打慈航道人,卻都被各自手中旗托住,落不下。

    這一時,殷洪已是領著梅山六妖奔來,姜子牙陣內也衝出楊戩幾人,只一忽間,已是亂戰開來。

    陸飛在軍中藏著,忍了幾忍,若無雲霄拽著,早就衝了出去,現今見殷郊甚是危難,在不出手,只怕就將被壞去,自是忙側身問雲霄道:「為何不叫我去助殷郊?」

    雲霄指了指那准提,言道:「兄長,你瞧那准提,四外觀瞧,分明就是在等你出現,那紅袍道人本事頗大,只怕你我出去,救不得殷郊,反被准提算計。」

    陸飛心內也是知這種情況,卻也不能眼睜睜瞧著殷郊喪命,若是殷郊喪了命,則現今在界牌關的這些人無一倖免,豈不正是應了封神之數?

    雲霄見陸飛面色焦急,復又言道:「這殷郊自是須救,但也要尋一機會,兄長,立即叫那徐蓋全軍衝鋒,只有這亂上一亂,我等才可趁亂救下殷郊。」

    陸飛自是應了,高聲喝道:「徐蓋,速速發兵。」

    這徐蓋因殷郊來了,自是不好在守於前陣,此時正在中軍陣中,陸飛離的又近,徐蓋自是聽得,對這等仙家之令,徐蓋怎敢不從,立即一揮令旗,響起衝鋒鼓來。

    這一時,殷郊因得不來玲瓏之氣,體內殘餘那些也將慢慢被耗完,陣外殷洪雖是將[陰陽鏡]連番晃動燃燈四人,但現今燃燈四人祭著四面旗,莫說是被晃動,就是殷洪等人想要靠近燃燈,也是萬難。

    徐蓋令下,鼓聲催起,界牌關守軍自是蜂擁殺出,姜子牙那邊自是也一揮令旗,將軍士譴出,只一刻將,兩軍便衝殺在一起。

    陸飛與雲霄,連同孔宣,早於亂軍之中慢慢挨到了燃燈等人身前,雖是瞧見了准提與那紅袍道人已是浮於半空,將眼瞧向燃燈四人,顯然自己若一動手,這准提必是能瞧見,但此等時候,哪能顧得這許多,待近得燃燈等人身前,雲霄已將鈴鼓取了出來,卻似是想到什麼,瞧了瞧半空中地紅袍老道,也便將鈴鼓揣於懷中,望陸飛言道:「如今不便使這鈴鼓雙聲。」

    陸飛明其理,那紅袍道人明顯就是綠裳女子的師尊,若是他瞧見這鈴與這鼓,無須准提說話,想必他也要動手。

    這一時地殷郊,於四面旗內卻是苦不堪言。[番天印]與其他法寶全無建樹,四方更是被無形屏障阻擋,任殷郊用何等術法,也是破不得此屏障,就連上天之路,也依舊如此。這四面旗子,有三面是鴻均老祖親發給老子三位地掌教之物。另一面更是准提與接引效仿,耗費無窮心血煉製。四面旗斷了殷郊玲瓏之氣,無了玲瓏之氣的殷郊不過是學藝十幾載的凡人一般,自是衝不出這四面旗子所佈之陣勢。

    那燃燈瞧見殷郊的[番天印]越祭越無力,知殷郊體內的本命玲瓏氣已是消耗的差不許多,這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復將[紫金缽]拿出。兜空一轉,望那殷郊扣去。

    殷郊自是忙將[番天印]迎去,這一次,[番天印]無了殷郊玲瓏氣支持,又怎能鬥得過萬年道行地燃燈發出地[紫金缽],兩般法寶所散霞光迎空一碰,立時便被[紫金缽]將[番天印]一壓而落,跌落塵埃。那[紫金缽]卻是不停,頓了一頓,復望[殷郊]扣來,

    於外,陸飛早已言道:「動手,赤精子」已是將[混元金斗]揚手用了出去。好鬥,嗡嗡響中,散出了萬道霞光,口朝上,底朝下,如同壓山之石,戧一聲響,將赤精子所持的[離地焰光旗]砸地一晃,更有孔宣五色霞光也狠狠砸來,赤精子三花已失。用不出[離地焰光旗]五停威力。能抵住殷郊[番天印]已是勉強為之,怎能受得了陸飛的無上先天[混元金斗]以及孔宣的本命五色霞光。被這兩道法寶砸下,[離地焰光旗]在也用不得,悠悠飄落,這赤精子也是知機,連這旗也不要了,催了朵雲煙,抽身便跑。

    陸飛怎會客氣,將斗望那燃燈所發[紫金缽]揚去之時,已是快了三步,伸手將那[離地焰光旗]拿於手中,卻已是聽到空中一聲笑道:「好道友,你我又見面了。」

    這准提,臉上雖是帶笑,手上卻是不停,[七寶妙樹]已是刷來,陸飛的[混元金斗]將燃燈的[紫金缽]一撞而落,重歸於陸飛手時,孔宣已是用五色霞光與准提鬥了三合,立時之間,卻是未見敗相。

    陸飛收回[混元金斗],抽空望半空中瞧了一眼,見那紅袍道人並未隨准提一同下來,自是如雲霄所猜,這紅袍道人被准提說來,只是為他徒弟討公道,該不是來助准提地,瞧不見鈴鼓現世,自是不會出手。

    那紅袍道人不出手,陸飛膽氣也壯了一壯,將[混元金斗]望准提便砸去,陸飛與孔宣聯斗准提,准提的[七寶妙樹]持久力夠強,但短時間內地強橫程度,自是一般,三人之間,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

    殷郊被陸飛一斗救下,自是忙將[番天印]拾起,這玲瓏之氣殷郊自是感覺不到,但出於自保,瞧見了燃燈又將[紫金缽]祭起,忙又將[番天印]揚了出去,同時已是催了跨上戰馬,就欲從先前赤精子那方離去。

    依殷郊所想,這一番[番天印]自是又會被撞回,卻未曾想,四面旗已是失了一面,困不得殷郊,殷郊復有玲瓏氣加身,一聲撞,已是將[紫金缽]撞了回去。

    燃燈三人自是知了丟一旗,則困不得殷郊,怒目望陸飛那邊瞧了一眼,紛紛催起雲煙,抽身便回了本陣,這十二金仙不比燃燈,燃燈未失頂上三花,自是逃的飛快,慈航二人只有身外雲煙,跑的慢些,但陸飛和孔宣正與准提斗的暢快,雲霄也正與土行孫等人與闡教那些門生斗地生緊,自是也無空去管,倒也被他二人逃了出去。

    依雲霄的本事,若用起鈴鼓雙聲,或是[困龍索],這些闡教門生自是毫無反抗之力,偏偏雲霄怕被那紅袍道人瞧見,不敢用出,又是無趁手法寶,而迎住她的,也是闡教三代中最為纏手的楊戩,尋常法寶打在他身上,就如不覺一般,倒也與雲霄斗地持平。

    至於土行孫,則是痛快起來,自進得周營,便聽得有人私下論他矬子,雖不在耳邊響,但這背後議論,又怎會不被土行孫聽得,這回得出口氣,自是將那大棍掄的生緊,連[困仙繩]也不去用,瞧見了龍鬚虎雙手發石,好生厲害,便身子一鑽,自龍鬚虎背後鑽出,兜頭一棍,將那龍鬚虎生生打死。

    袁洪也是大展身手,將頂上元神催出,白光閃動間,也是用一根鐵棒,力鬥哪吒與雷震子,尚且不論下風,只是這哪吒和雷震子都乃驍將,從哪吒用出[乾坤圈],被袁洪[落寶金錢]落下之後,就在未用法寶,倒也與袁洪鬥得暢快。

    本來若依闡教這些門生的本事,在沒有殷郊、殷洪的情形下,自會無損而勝,但如今加了陸飛幾人,立時便處於下風,那殷郊自燃燈幾人離去之後,自是神勇大發,窺準木吒正扔出[吳鉤]欲傷土行孫,卻被鄧嬋玉扔出[琉璃燈]攔回時,將手中[番天印]扔出,啪一聲響,二次將那木吒頭顱打碎。

    陸飛與准提斗的正歡,卻也知長久下去,定是不比[七寶妙樹]的綿綿生機,正欲等到殷郊等人在多取得一些戰果便抽身離去之時,卻聽得看空中一派錚鼓聲響起,卻是那原始天尊悠然而來。

    陸飛一瞧見原始天尊地模樣,自是唬了一唬,這原始天尊可不講什麼情面,更與准提交好,對自己更是有幾多仇怨,他既是來了,自不會像紅袍道人那般明哲,定會助准提擒下自己與孔宣。

    腦中如此思,陸飛早就高聲喊道:「速速退去。」陸飛這一聲喊,雖是半軍之數都聽得,但這軍士只聽鑼鼓,不聽人聲,自是不會理睬陸飛喊話,而陸飛本意就是喊給雲霄等人聽地,待喊完,已是將[混元金斗]全力催了一催,配合孔宣五色霞光將准提逼的後退三分之時,抽身望關內便行。

    孔宣也是知機,隨陸飛便行,這等亂軍之中,自是比起在半空要強上許多,兩人將跑幾步,卻聽得空中一聲雷響,一抹赤色望陸飛二人身後而去,正與准提刷來地光華相遇,一抹一絞,便將准提刷出的光華絞碎,也不停勢,直望那准提而去。

    准提知得厲害,飛退之時,手中[七寶妙樹]連刷了幾刷,卻因不及防,已是被那抹赤色光華追近,卻又見一道白色光華閃出,正是那紅袍道人出了手,白熒螢光華與赤色光華一撞之下,卻是誰也沒討去好,兩兩一頓,白熒螢光華歸於紅袍道人之手,那赤色光華,卻是一抹一轉,望回飛去,落於一人之手。

    這人,卻也不是別人,正是那通天教主。

    (玲瓏之氣,自是老申胡亂一說,只是那殷郊在原書中也是一柄[番天印]便逼的四面旗齊出,而廣成子拿著番天印卻被雲霄收去,也就是說殷郊使喚這番天印,比他師傅厲害很多倍,便能理解為殷郊本身有些不一樣,也便被老申加了個玲瓏之氣,就是所謂的那個皇家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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