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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戲耍雙魔(上)

作者:無名之無緣

    「看你上邊寫的這些字,好像很歷害,那就看一看吧。不過不要胡吹。」年青人向算命先生道。

    「神算子,不要騙人了,快去看熱鬧吧,醉鳳樓有人玩命呢。」一農夫向算命先生招手叫道。算命老人二話不說收拾收拾卦攤就向農夫走的方向奔去。沒走出幾步,算命老人轉身向正在那伸著手待算的年青人說:「相逢即是緣,贈你一物,好好收管。」說著一道白光向發愣的年青人射來。那人還沒回過神來,白光已竄向懷裡。

    「此物與汝有緣,可救你與危難。」被稱神算子的老人邊走邊說。

    剛醒過神來的年青人,只覺的懷裡有一冰涼物體在緩緩蠕動,忙向懷裡掏去,提出來一看是一條通體發白的小蛇正昂首吐信向他望著。年青人一甩手就向正奔走如飛急著去看熱鬧的算命老人投去。嘴裡還嚷嚷著「死老頭,你想謀財害命呀。」話還沒說完,只見扔出去的小白蛇,在空一個大轉身竟又向他竄來。「媽呀」年青人撒腿就跑。沒跑幾步突然停住不跑了。不是不想跑了,而是那條小蛇已攔在他面前,正瞪著那對閃閃有光的小眼看著他。「拜託,拜託,蛇老弟你不要瞪著我,渾身上下沒幾個字兒。去找有錢人吧。求求你了。」竟向小白蛇作開揖了。只見小白蛇腦袋亂搖。

    「咦,你好像能聽懂我說的話。」年青人驚呀地說。「你要是能聽懂我的話就點一下頭?」小白蛇點了一頭。

    「乖,乖,不得了,真能聽懂。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這還蠻好玩的,不過你可不能咬我啊。」只見小白蛇又點了點頭。

    「好了看熱鬧去。」剛說完,小白蛇就「嗖」地一聲竄到他的懷裡。雖說小白蛇能聽懂他說的話,但他還是有點擔心再次申明不要咬他,小白蛇從懷裡探出頭來一對小眼看著他,好像在說:「怎麼還不相信我,小樣。」

    「信你了還不行,不要瞪我了,怪難為情的,回去睡覺吧。真是難纏,算我服了你了。」年青人嘟囔著。小白蛇點了點頭才把頭縮回去。

    醉鳳樓,是這個小鎮,唯一一個相樣的酒樓,也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和武林人士唯一落腳的地兒,以往雖然在醉鳳樓偶爾也會發生點小糾紛,不過都是一丁點兒的事,不像這次都躺下幾個了,還在大打出手。這次是醉鳳樓有史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了,醉鳳樓老闆在旁邊大叫特叫,大跳特跳。(跳,跳也沒用,該摔還的摔,沒辦法誰讓他們在玩命呢。)樓下圍了一大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正在指指點點,評頭論足。這時哪個年青人也湊了進來。

    「哇,快閃,有人跳樓了。」「呼啦」圍看的人往後就退,一時場面混亂不堪,又是小孩哭,又是老人叫,女子喊的。閃出一大片地來。

    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被人踹了下來,與大地來個熱吻,後背不知被誰,用什麼傢伙給戳了個洞,血還在往外噴。

    「真他媽的倒霉,剛出谷就被來了個狗血淋頭。」剛擠進來想看熱鬧的那個年青人用袖子抹了抹臉。一張小白臉霎時就成了個關公臉。

    「快看,仙女下凡了。」一個白衣女子從窗口飄了下來。霎時,女的也不喊了,老的也不叫了,小的也不哭了,個個大眼瞪小眼,看著飄下來的仙女。

    「哇,美女。」正在抹臉的年青人看後發出了一聲驚呼。

    「閉嘴,小子你他媽的不想混了。」那些嘴角淌著口水的觀眾,憤怒地朝他喊著。霎時口水,唾沫星子朝他噴來,年青人不得不再次用袖子抹他那滿是口水的臉,關公臉頓時變成了大花臉,一片紅一片白的。(至於嗎,噁心。)年青人乖巧的閉上了口。眾口難辯呀。

    「嗖,嗖」又從窗口跳下幾個大汗來,圍住了白衣女子,這時一個人從窗口探出身來,向下看去,圍觀的人頓時只覺的渾身冒冷氣,不敢再望向那人。只聽那個男子陰森森地吞出幾個字「要活的」。那些大汗就像著了魔似的不要命的撲向白衣女子,只見白衣女子雙腳一點地,身子向空竄去,躲過了一撲,突然那女子去勢一變,變成頭下腳上,劍尖顫動,一股無堅不催的劍氣從劍峰吐出,劃破空氣向那些瘋汗刺去,劍尖的每一次顫動,都發出「嘶嘶」的劍氣,連動七下,就有七個大汗,與世說再見,無聲地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就在快要觸地時,頭向上一抬,身子貼著地面,向空飄去,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脫出了眾汗的包圍,輕漂漂地落在了正在擦唾沫的年青人身旁。

    「好香!」年青人臉上露出輕浮的狂態,在大嗅特嗅。「咳,咳,不好意思,你實在是太美了,你,你沒事吧?要不讓我來幫你一把。」白衣女子向他一笑,猶如鮮花盛放,旭日東昇,燦爛的使人目眩頭暈,就連那幾個瘋汗也呆了一呆,他更不用說,就差快要流口水了。

    正在他大暈特暈時,一股陰冷的勁風撲面而來,衣裳無風自動。激靈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定睛一看,那個渾身冒冷氣的傢伙,已從樓下飛身跳下落在他倆對面一丈遠的地方,打量著他,看的他渾身不自,也無心再看身旁的美女了。

    「聶小姐,你不是虛某的對手,不要再做無謂之爭了,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他還想在那長篇大論,勸人就擒。卻被白衣女子打斷了他的話。「虛小邪,大話少說,有本事就來擒本姑娘。」

    「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辣手催花。」說著虛小邪雙眼綠芒一閃,邪邪地罩向白衣女子。頓時一股陰寒的無比的氣勢把白衣女子和那個青年罩在內。白衣女子輕輕一推把那個青年推出了寒氣外數丈處。秀目寒光一閃,寶劍一揮,一股耀眼的光芒射向虛小邪,耍時,劍氣漫空,森寒的劍氣就連遠在數丈外圍觀的人也感覺的到。就連身在劍氣中的虛小邪也想不到看來如此一個纖纖動人,白衣如雪,撫媚動人的美女那只纖纖小手能使出如此可怕的劍法。但必竟他虛小邪不是出來混了一天半天的人,只見虛小邪,只足一點地面,身子斜衝而上,一雙青黑的手掌,迎向寶劍,帶起的勁風,吹的白衣女子的衣衫,全緊貼身上,強調出她優美的體態曲線。就在此時,掌劍相碰,勁氣橫飛,激起街上的塵土。白衣女子一聲嬌哼,向後退出一丈,櫻唇微啟,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不敵對手,受了內傷。只見虛小邪也不好受,身子反彈落回地面,一雙手微抖。兩人再次提神聚氣,準備再分高下,登時,勁氣漫空,塵土飛揚,圍觀的人紛紛後退,深怕給吹個風寒什麼的。兩人在勁氣中對峙著,蓄勢待發。這時只見那青年踉踉蹌蹌,竟然毫不費力的走進了氣圈中,向女子走去。白衣女子頓時心神一震,心想:「他怎麼能走進氣網,不可能呀,這時就算高手,也不易走進呀,難道他身懷絕世神功,深藏不露。」可是又一想不像呀,他這時連走路都困難,東倒西歪的。青年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了何苦如此的表情,出人意料的是發生了,他竟然吻向了她的櫻唇,白衣女子一愣神,竟忘了躲避。旁邊的人也看傻眼了。白衣女子被他毫無徵兆的一吻,蒼白俏臉頓時升起了兩朵紅雲,心神一分,氣勢一弱,此消彼長,頓時對方的勁氣狂撲而來,那青年的整個身子向她壓了過來,她急忙閃身向後退去,只見那青年張牙舞爪向大地吻去,怪異的事發生了,就在快要與地面緊密接觸時,突見他右手向地面一按,一束紅光從掌心發出支住了他那快要觸地的身子,左手卻向後一揮,一股陰寒之極的白氣向虛小邪飄去。這時他的身子才慢慢地直立了起來,嘴裡還叫喊著「誰這麼缺德,在我背後下黑手。」

    虛小邪,見白氣向他湧來,忙提氣出掌向白氣擊去,白氣被掌風一震,迅速向四周漫開,繼而又緩緩地中央會集,包住了擊來的掌風,形成一個白球,在空中頓了頓,突然白球快如閃電般的向虛小邪的胸口回撞回去。虛小邪連閃的念頭都被閃電般竄來白球給擊散了,整個身子像皮球般給拋向空中,在空中打著轉,向地面跌來,嚇的眾人四散奔逃,就在快要觸地的剎那,一道紅影,從窗口飛射而出,迎向快要落地的虛小邪。接是接住了可是又被他給拋開了。一時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被眼前這個一身血紅,白髮紅眉的小老頭的一舉一動給征住了。「怎麼搞的,是不是嫌他還沒死透,搞不懂。」眾人臉上展向出了想不通的表情。然白衣女子則是張著小嘴兒看著被紅光慢慢拖起的青年人。

    「師父,我……我冷。」虛小邪向紅眉老人呻吟著。就這麼一陣的時間,虛小邪,全身上下好像結了一層冰,手腳都不能動了,只剩下呼吸了,但是冰狀還在漫延著,這時已到頸邊了,可能用不了多長時間,連呼吸都困難了。

    「小邪,你會沒事的,你先撐著。」說完紅眉老人一雙血紅的手掌按在了虛小邪的腦門兒,一股紅氣順著頭部向下傳去,紅氣所到之處,冰狀物體隨著化成水氣漂散開來。不到一刻鐘,全身冰狀物消失。老人緩緩撤掌,深深吸了口氣問道:「現在覺的怎麼樣,是不是好些了」。

    「好多了,不覺的冷了。」虛小邪有氣無力的說。「這是什麼武功,我怎麼沒聽說過。」

    紅眉老人,微微皺了皺他那兩道紅眉,深思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也不清楚」。(靠,不知道就直說,還玩沉思)

    這時老人站直了他那副乾瘦身軀,雙眼紅光一閃,邪邪地望向了白衣女子雙目,淡淡地向她說道:「小女子,小徒是你傷的嗎?」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在向一個犯了錯事的孩子問話似的。白衣女子清明如水的雙眸,頓時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孩子,過來,跟我說是不是。」說著,紅眉老人的眼睛紅光連閃。

    白衣女子猶豫了一下,接著就像著了魔似的,向那老頭走去。邊走邊說:「不是我。」

    「是我傷的他,聶姑娘你不要過去。」年青人拉住了剛走出幾步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掙,似要擺脫他。年青人一急,用力一拉,紅白兩股真氣延著被他拉著的手向白衣女子的頭竄去。白衣女子只覺的頭一冷,接著是一陣火熱,「轟」的一聲,頭像是被人用力擊了一拳,頭痛欲裂。雙眼頓時清明如水,不再有迷茫。一聲嬌叱「快退」電閃般向後退去,那年青人也被她帶的向後跌去。

    「姑娘,你怎麼了,一會兒向前,一會兒向後的,害的我差點又摔一跤。」年青人站穩後說。

    「我著了他的道兒,『迷魂大法』,他是魔教的人。」白衣女嬌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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