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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安因素

作者:阿玉



    面對一臉錯鄂的,野勇露出了一臉的奸笑(至少在田野•雄的眼中就是這樣):「嘿,嘿,嘿,小子,這下我看你還能往哪跑!」

    田野•雄大驚,失色道:「我,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說話間手已稍稍地按了一下口袋裡的手機。

    卻見陳浩伸手一抓,田野•雄口袋裡的手機「咻」一聲飛了出來。

    陳浩手一捏,手機頓時成為一堆廢渣,道:「有什麼用呢,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即使他們來了也無濟於事。」

    陳浩不容他多說衝上去就是一拳,田野•雄急急躲過,但卻躲不過從背後擊來的一隻冒著白煙的手。

    「阿」田野•雄沉悶一聲倦縮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抖,陳浩二話不說提起全身冰冷的田野•雄就往回走。

    隨著牆壁的一陣波動,陳浩和野勇消失在夜色之中。

    片刻之後,三條人影快速向這邊掠了過來。

    同樣,在這條胡同裡他們也停了下來。

    一人道:「奇怪,這裡好像允溢著某種力量。」

    另一人道:「不錯,可能田野•雄就是被這股力量給抓走了。」

    之前那人道:「沒錯,這裡一定有古怪。」

    第三個人道:「這裡確實有問題,你們兩個在這好好堪察一下,我還要去一趟富士山,沒時間停留在這,一有發現記住要第一時間上報。」

    「是。」兩人道。

    黑夜只乘下兩個神秘的人在摸索著。

    還未進門陳浩就大叫道:「烈風,快來看看這是誰。」

    烈風聞聲而出,定睛一看,大喜道:「從哪弄來的?」

    野勇道:「嘿,說出來就怕你不信啊,哈哈,比天上掉美女還要高興啊。」

    烈風笑道:「是嗎,有種事。難道,他是從天上掉到你們手裡的?」

    野勇道:「差不多了,嘿,你不知道啊,我們一出去就碰到這傢伙在外鬼鬼祟祟的,然後我們就……」

    烈風道:「然後你們當然就問也不用問就把他給抓了進來,誰知道……」

    這時田野•雄吃力地冷笑道:「哼,你……你們,別太得意了,要……不了多久……我們的人就會找到這裡,倒時,倒時,還不定是誰倒霉呢。」

    野勇罵道:「閉上你個臭嘴,等會有你受得。」

    陳浩道:「既然他能找到這,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裡將會被發現。」

    烈風點頭道:「不錯,那你認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陳浩道:「找得到是一回事,能不能進得來是另一回事。」

    烈風道:「如果他們不進來,打算就那樣守住外面困住我們,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月走過來道:「先不要說這些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問他,先幫他升一下溫,別給凍死了。」

    野勇道:「這種人凍死活該啊。」

    「啪」一聲郭靜海把一道符帖在了田野•雄的天靈蓋上之後道:「現在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希望你合作點,我對你們這些邪魔歪道從不手軟。」

    田野•雄瞪著郭靜海道:「哼,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郭靜海道:「廢話少說,我問你,是誰發動了蝕魂之術。」

    田野•雄把頭一歪,沒有理會郭靜海。

    郭靜海斜視了田野•雄一眼後向野勇使了個眼神,只見野勇走過去又露出了那令田野•雄心寒的微笑。

    田野•雄驚道:「你,你想幹什麼?」

    野勇微笑道:「你媽沒教你嗎?要聽大人的話,要不然是會吃苦頭的。」說擺,野勇伸出食指向田野•雄眉心移去。

    看著慢慢靠近的手指和野勇那種笑容,田野•雄瞬間想到了無數種折磨人的方法,這些都是他以前用來對付他人的,但現在很有可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裡不由的冒出了一身冷汗。其實他完全沒必要擔這些,因為野勇跟本就不知道這些,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沒有什麼手段。

    當野勇的手指觸在了田野•雄的眉心之處時,他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反而有種極舒暢的感覺,頭腦也變得異常清醒,田野•雄不解地看著野勇,此刻他真的是摸不清野勇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從他的笑容中田野•雄知道,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現。

    果然,一陣舒暢之後,田野•雄先是感到一陣陣輕微地頭痛,然後頭痛快速轉為一種劇烈地痛疼。田野•雄只感到一陣昏天暗地,兩邊的太陽穴痛得似乎都快要暴開來,但是更為可怕還是牙齒竟也開始犯痛了。

    誰都知道牙齒一痛起來是什麼滋味,不過好像還沒有人有幸去體驗一下所有牙齒一起痛的痛苦。也許是真的不幸,田野•雄現在已經成為史上第一個遭遇到這種痛苦之人。

    短短的一分鐘之後,再看田野•雄時眾人全都嚇了一跳,包括野勇在內,他也沒想到效果竟會是這樣的好。

    此刻的田野•雄整個臉都腫得不成人形了,嘴裡還不停地向外趟出著口水,誰都知道這是牙痛造成的。如果僅僅是牙痛,恐怕還不能令田野•雄痛成這幅德行,要說的話只能說是野勇的這套整人之術實在是太歷害了——有了先前的舒暢,再有後者劇烈的頭痛,而這種深程度的痛疼又引發全部的牙齒暴痛起來,這種先甜後苦的手法讓田野•雄所受到的痛苦簡直是雪上加霜。他不是沒試過放棄這身軀,那怕是被打的灰飛煙也在所不惜,但是有頭上的那道符在,他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困在這個身體裡一樣,不要說出去了,就連動一動也是件非常艱難的事,唯一能做得就是坐在這享受痛疼的煎熬。

    痛疼中的田野•雄勉力地抬起了頭,一雙透著痛苦仇恨的陰綠之光的雙眼瞪向了野勇,但是在這種眼光下的野勇反而露出一種滿意地笑容,看到這種笑容田野•雄就像見到鬼一樣的大叫一聲向後倒去,萎縮在牆角再也不敢正視野勇一眼,心中的防線瞬間崩潰。

    對於田野•雄的反應眾人勻是一呆,誰也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懼怕野勇,從他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是看到什麼非常可怕的事,要不然不可能會被嚇成這樣,要知道他可是用蝕魂之術霸佔他人身軀的惡靈,一般的事絕不可能會嚇倒他。

    他究竟看到了什麼,難道是跟野勇有關?如果是,那野勇怎麼了?

    很不幸,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與野勇是面對面的,沒人會知道到底是不是關野勇的事。

    野勇收起笑意,道:「現在你應該會聽話點吧,是不是?」

    田野•雄顫道:「行,行,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別再搞我了,在下面我已經受夠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

    野勇納悶道:「什麼下面?神經,賴得理你。」

    轉身道:「師傅,行了,現在他已經很聽話了。」

    郭靜海從田野•雄的反應中感到有點不妥,但又不知道是哪裡有問題,皺著眉頭看了看他徒弟野勇。

    忍不住道:「你……」但又不知從何道起,於是擺了擺手。

    野勇感到眾人的目光有點異常,奇怪道:「怎麼了,是不是被我的手段給嚇倒了?」

    烈風問道:「這些是誰教你的?」

    野勇得意的道:「我自創的,哈哈哈,我還有很多自創的東西呢,不過,就是很容易出錯,嘿嘿。」

    烈風道:「是不是都是些整人的東西?」

    野勇訝道:「你怎麼知道?嘿嘿,也不全是了,像我的定身咒就非常正統。」

    這時郭靜海道:「什麼正統,正統定身咒會在一定時間後自動解封,你的呢,自已不會解封不說,時間一長還會要了人的性命。這跟一些黑道中的黑巫術有什麼沒別。」

    等等,黑道中的黑巫術,怎麼會這樣,野勇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不可能會和黑巫術扯上關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郭靜海此時心裡真的是沒底了。

    頓了頓,郭靜海向田野•雄沒好氣道:「把你所知道的全說出來,不然,要你比現還要難受十倍。」

    嚇!十倍?

    田野•雄嚇的連連點點:「我說,我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我和同伴都是修羅道裡的野鬼,而你們給我們的稱號是,惡靈。在修羅道中生活著一隻惡修羅,也就是我們的主人,雖然他是我們的主子,可他從不把我們當著東西看,只要他高興,等待我們的就是油鍋,腰斬,穿腸等殘酷的地獄刑法。」說到這裡,田野•雄禁不住顫抖起來,偷偷地向野勇這裡瞄了一眼,然後舒了口氣:「直到有一天,我們中的一些人才脫離了這種痛不欲生的生活。那是發生在十八年前的一天,那天修羅道上空忽然被一種力量打破,強橫的吸引力從裂痕中傳來,把我和其他的人一起來吸了進去,當我們醒來之時發現我們已身在陽間,而出現在這們面前有三人,一個全身包在黑袍中,叫黑雨;另一個是個蒙面光頭,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他叫苦落;另一個是叫亞歷山大•德•加廖斯特勒的洋人,聽說他是公元1743——公元1795年的人,不知這早已死了的人為何會重現人間。不過這並不重要,關鏈是我們再也不用過那種非人的生活,憑這一點我們就已決定永過跟隨他了。」說到這裡他露出了一種滿足的笑容。

    「那發動蝕魂之術的人就是他們三個了?」

    「不錯。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在陽間。」

    「那他們三個是不是,也是和你們一樣用了蝕魂之術才能復生的?」

    「不太像,他們給我感覺是人。」

    郭靜海沉思道:「怎麼可能,死了那麼久的人怎麼可能無端的復活?」

    又問道:「那這麼多年來,你們目的何在?」

    「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聽命行事,就像前不久的許多嬰兒失蹤之事,就是我們這此人幹的。」

    「什麼。」眾人恕道:「原來真的是你們這些畜生。」

    田野•雄笑道:「呵呵,在這我們的眼中是沒正邪之分,我們要得是舒適的生活,唉,十八年的生活也夠了。」

    「喂,你幹什麼?」郭靜海緊張的問田野•雄。

    這時的田野•雄全身慢慢的開始腐朽起來,雙眼迅速地轉變成了黑色調,臉上泛出死青之色,整個人已透出死屍般的氣味。

    烈風急道:「他們三人背後還有誰在?」

    「水袍,金……金……袍。」

    符從田野•雄頭上自己飄了下來,他陽間的生活在此宣告終結。

    烈風道:「怎麼會這樣?」

    郭靜海惆悵道:「是他自己放棄了自己,也許是他自覺罪孽太深了吧。」

    烈風歎道:「其實是他們的命運讓他們選擇了這條不歸路,唉,這時候命運真讓人無奈。」

    郭靜海詫異的看著烈風道:「看來鬼王的影響力也有好的一面啊,要不,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烈風笑笑道:「那壞的一面就是我殺孽太重了。」

    郭靜海道:「你知道就好,還希望你能克制自己,不然縱使我不會對付你,基督教的人也不可能會放過你,很有可能林月就是要對付你的人。記住,如若不能控制自己的癘氣,就會走向自我毀滅之路,你好自為知吧。」

    郭靜海的話烈風不是沒想過,只是一旦他發瘋來,他就會覺得自己有權定人生死,而妄下殺孽。

    看了看林月,烈風長歎一口氣,心道:希望能夠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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