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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作者:KID

    理應來說期中考試大家都蠻緊張的不過我們班到是例外,還是老一樣的過日子。就算是在考試第一天我記得我還在試場裡睡覺,考試比我預計的要順利,除了一些不會的科目靠大家一起配合別的都自己做。

    為期三天的考試總算了結了,算是放下了心中大石,最好及格的科目多一點這樣回家日子也好過點。最後一門考試結束後我就在走廊上等陳莉考完。不久就看到她從試場裡出來朝我這裡走來:「今天你不用等我了。」拋下這句話她就朝辦公室走去,我估計她是有事走不開吧,不過本人毅力可說是絕對用不完的,決定還是等等她吧。等她從辦公室出來後就沒理我直接走到了教室我正納悶怎麼回事。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怎麼回事是在為今天不能一起回去道歉嗎?不過好像不是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奇怪的念頭在我腦海裡閃爍,她提上一長紙頭,我訕訕打開看到上面寫到文:對不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確實給我不少的歡樂不過對不起你或許只是我生命中的驛站,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看完我就傻瓜一樣的站在原地,輕觸原本今天打算給陳莉畫的一張畫,然後把它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垃圾筒裡面。應該沒有留戀的必要了,然後不還是趴在走廊上看遠處的陳莉,左手拉斷了帶在脖子上陳莉送的知了掛飾,也取下了帶在右手無名指的戒指把它們綁在一起放進了口袋裡。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刻我留下了四滴眼淚,然後我抬起頭走出了學校跨上自行車離開了學校。我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回到家我換了衣服就離開了。因為我不想在這樣的時候停下來,經過月湖的時候我想起當初我和陳莉一起回家的日子。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決定沿著我們以前走過的路再走一邊,我走的不是很快仔細聆聽大家上嘈雜的聲音,這個時候我對自己說我絕對不能安靜下來。等我轉了一圈回到月湖的時候天色顯示現在不早了,看平靜的湖水我掏出了知了和戒指最後一次的用手輕輕扶過,然後就用力的向湖中扔去,不是我的畢竟不是我的,強求不來。

    然後就是回家洗澡吃飯,沒什麼精神,想睡覺,不過又睡不著只能呆呆的盯著電腦的螢幕發呆,記得有次陳莉問我說要是我們分手以後會怎麼樣,我回答的是兩個人會行同陌路畢竟我們不是在同一個班級。

    「喂陳莉說你們兩個分手了啊!」不久我就看到小熙問我今天的事。

    「是啊。具體是事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吧。」

    「不是啊,我也是放學的時候陳莉告訴我的?我還納悶呢昨天她還告訴我說星期六你們兩個要去看電影怎麼今天她就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現在我回想起來陳莉似乎很矛盾。」

    「此話怎解!」

    「啊!說出來很長的啊!」

    「不介意,你慢慢說。」

    「這樣說吧,開始的時候她告訴我說是為了幫助傑才和他交往,而現在確實說喜歡了傑6年!還有後面又說是再剛開學的時候對我一見鍾情那既然如此怎麼說分就分。還有她在信上告訴我說是在春遊的時候看到傑和高二的女生在一起拍照片很不舒服,而現實卻是春遊的時候高二去的是杭州我們是去紹興!還有說自己雖然多情但是不濫情。雖然我不敢說自己是最專一的人,不過我敢說我絕對比陳莉專一我不會為了一個過去喜歡的人而去傷害現在的女朋友!」

    「你不知道嗎?其實你有時候太聰明了,不知不覺什麼事情你都知道了,難道你不認為你的敏銳度太高了嗎?」

    「什麼意思?」

    「沒什麼個人感覺罷了!」

    「是嗎?我真的不知道到底陳莉以前對我說的到底有幾句是真話那些又是為了騙我而說的。」

    「不要這樣啦,沒有陳莉又不會死,一切都會過去的,好好生活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在學校裡我一直說話說到自己累為止,為回到家裡就很安靜的呆著,我也認為自己身處兩個極端。我喜歡安靜同時也喜歡喧囂。

    次日我還是去書店買書,以前一直都是我和陳莉一起來而現在只有我一個感覺怪怪的。「喲這不是狼嘛,怎麼陳莉沒來啊!」結果遇到了在書架旁看漫畫的屁眼。

    「別提了,分手了!」

    「啊?怎麼回事啊,昨天早上還不是好好的怎麼分手了?」

    然後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屁眼。「汗!怎麼這樣啊,我早說嘛你和陳莉早晚分手不過我絕對沒有想到陳莉居然是這樣的人。」

    「算了別去說她了。」

    「怎麼能不說呢!我都替你不平呢!你說說看你那裡對她不好了,你啊不要以為我什麼事都不知道我是旁觀的自然比你更加清楚。在計算機考試那天你們不是說好一起回去她會等你考完,結果呢她居然說一句我累了先走了。你考完後連我都不管居然一個人跑回家去給她打電話,你說說看,就此事而論你可是仁至義盡了!我認為是陳莉沒眼光!那個金傑好個屁啊,不過就是人長的高一點體育比咋們好一點,別的有什麼啊。是陳莉沒眼光你何必自尋煩惱呢!」

    「是嗎?謝啦,沒想到我也是一挺好的人啊,怎麼我就不知道有這麼好呢!」

    「別臭美我是在打抱不平。」

    「不過我和她說我要等她忘記金傑,為期六年!」

    「什麼!你豬啊,就這樣你要禁錮自己六年啊!你知不知道六年以後怎麼樣,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再說了六年以後她又不一定會喜歡你!」

    「呵呵,這到也是,不過既然說出口了就不能變了。」

    「你啊你!怎麼說呢!」

    「還是別說了,你今天怎麼在這裡啊?」

    「沒看見嗎!看書那,實在沒事情干了就在這裡看書算了!」

    「這樣哦,一起回去吧。」

    「行,看在你失戀的份上就陪你回去算了!」

    「你丫的是我陪你回家還差不多!」

    「得,今天啊我不和你吵搞不好你火一上來去借把菜刀就把我給廢了。到時候啊我估計我沒被你砍就歇菜了!」

    「哈哈,等等我買本書再走。」

    晚上我還是給陳莉打了電話是想最後聽聽她的聲音。「喂,你好請問找誰?」

    「是我,我想最後聽聽你的聲音。」

    「你~你啊。有什麼事嗎。」很明顯的她是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沒什麼,我想我以後是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我說過我們分手以後就是陌路人了。我說」

    「對不起,或許是當時惘然。頭腦發熱才和你交往的!」媽的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只是你頭腦發熱的犧牲品,你真的和別人告訴我的一樣。雖然這樣想不過我還是沒說。

    「惘然,是嗎。不過我曾的自己說過會等足你六年。我不會忘記。」

    「啊,你不用等的,這樣是浪費時間的,不如我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告訴你答案好了。」

    「是嗎,隨便。」然後我匆匆的掛下了電話,我沒有必要對這樣的人低頭,我發誓我要比你陳莉活的更加好更加的快樂!再說了我也不差要找個女朋友也是很簡單的事,我沒有必要這樣為你付出!

    「怎麼電話打完了啊。」不多久屁眼就從電腦前爬到我房間裡來。

    「是啊。」

    「我說過了,你啊不用為了陳莉這樣對自己,我知道你人好。」

    「是嗎?人好有什麼用呢!人家不要我,沒辦法不過我還是會好好的過下去的。」

    「這就對了,何必苦了自己呢!來打遊戲去。」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想著陳莉或許是不能忘記吧,不過我想我是快樂的我是個很能調節自己心情的人,在大家面前我從來都不把自己的心情寫的自己臉上,我還是和大家一起歡笑一起揮霍自己的青春。

    「喂屁眼,我同學告訴我啦陳莉又有喜歡的人了。」

    「(‾-‾)不是吧這麼快啊!」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具體我同學告訴我說是他喜歡上別人了具體那一個還不知道。」

    「不是吧!怎麼覺得苦悶?」

    「不是說是苦悶是心裡不怎麼舒服,我想我還挺在乎陳莉的,雖然過了這麼長時間不過我還是不能忘記她。」

    「你現在的心情啊就和今天的天氣一樣,下雨吧。」

    「下雨?現在打死也不會啊,一起WC去,我憋了半天了!」

    「你……」上完WC出來忽然覺得上天對我很不公平就對著天說「要是上天你覺得對我不公現在馬上給我下雨!!!」結果一道閃電經過真的開始下雨了!

    「嚇!不是吧真的下雨了!我沒意見了。」

    「你白癡啊,叫什麼,下雨啦。」

    我記得我第一個女朋友和我說下雨就是上天在落淚,所以我喜歡看下雨在雨中漫步。第二個女朋友告訴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上網發洩自己的心情。第三個女朋友教會我即使兩個人在一起不說話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很開心。而第四個女朋友告訴我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快快樂樂的活下去。最後我依然清晰的記得陳莉用最溫柔的笑對我說「晚上要喝牛奶哦,容易入睡!」我想我是懈寄生,我從別人的身上吸取養分讓自己成長。最終還是屁眼給我最多的養分,我想我們一生都會事最好的朋友。那天放學以後我沒有穿雨衣回家而是在雨中漫步,我想在雨中找到清新的感覺。

    「我想我是喜歡陳莉,不論她怎麼對我。」忽然我笑著對屁眼說。

    「什麼?」

    「即使她不是我的,我還是喜歡她我希望她快樂,一直都快樂。」

    「你真的很善良,不過就是因為你太善良了所以是陳莉配不上你!你是第一個讓我佩服的人!很多人都說自己專一的要命,結果呢還不是到處找女人。你不同雖然表面上你你對很多女生都有意思不過我知道你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只用最真心去對待的。」

    「謝謝,能有你這個朋友是我前世積的福。」

    「我也是。」

    之後我整個人都濕了,濕的很透回家的時候我媽都估計我掉河裡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哭了,不過我對自己說這是屬於陳莉最後的眼淚,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或許別人會說大男生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也對我想我其實也是個懦弱的人,我不如自己表面上的堅強。

    很快就要到期末考試了,我一個學期都沒有好好的讀書怎麼去應付考試呢!不過沒辦法啊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

    時止六月,期末考試已經結束面對漫長的假期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才能度過。忽然決定我要去上海的伯伯家呆上一個暑假。臨走的時候我媽給我不少的鈔票說是在那邊看到什麼喜歡就買下來好了寓意就是說讓我幫她買上次她看中的那個鉑金戒指。其實我到不是不喜歡逛街只是上海人太多了。在飛機上手機突然響了是屁眼打來的。

    「喂!不把我當兄弟啊,走了也不告訴我!」

    「不是啊,我預計八月末才回來。」

    「去這麼長時間啊,去找死啊!」

    「是啊。」對不起先生請把手機關掉飛機要起飛了。

    「屁眼哦,我要關機了,下學期見了,記得我們是最好的兄弟!」

    然後我就準備好好睡一覺不過覺得座飛機到上海好像很快的應該也睡不了多少時間。很快自己將要面對一個陌生的城市完全陌生的環境,除了自己的親戚。我到伯伯家當當天我就央求伯伯幫我去音樂學社報小提琴,我想這段時間好好的學習小提琴。次日我就到附近的一家音樂學社開始上課。每天我都重複這同樣的事情早上上課,晚上就和哥哥一起在外灘閒逛。偶爾幫哥哥審查她找的女朋友,生活雖然無聊但是我覺得還是挺快樂的。

    「小色狼怎麼一個人發呆啊!」

    「什麼小色狼啊,你不也一樣大色狼!」

    「怎麼這麼和你哥說話啊,今天晚上去那裡走?」

    「今天啊,我想去書店看書。」

    「可以,那現在就上路吧!」

    上海果然是繁華的城市基本上每條路都是人,走路都比騎車座TAXI來的快。

    「快看,一個美女。」一聽就知道是我哥那個白癡發出的叫聲。

    「那個啊!」順這他的方向我看的是如此熟悉的背影因為那個人是陳莉。

    「陳莉,怎麼會是她。」

    「啊?你們認識?你同學?你女朋友?」

    「沒可能是一時眼花吧。」

    但願是眼花因為就算是陳莉我也不會跑上去和她說話,現在我的心就像平靜的湖面沒什麼波瀾,再者我又不想打破現在的這份寧靜。沒有必要再去想陳莉了,雖然喜歡她不過我還是選擇遠遠的看著她祝福她,我想她快樂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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