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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飄塵無奈的走在空曠的路上，平原上的景致很美，阡陌縱橫間青苗黃花，微風中飄來的清新空氣裡還有淡淡的香味。有種陶淵明筆下的田園風光的味道。如果他現在心情好呢？就可能會感慨一番，可惜他現在心情差到極點。一個可以肆意飛行的人被迫用腳去測量土地的寬廣，還被人拚命的嘲笑過，你想，他的心情會好才有鬼。

    莫飄塵身後的兩個美女就像兩個木頭一樣，一路上半個字都沒有說，他快無聊死了。如果不是滄海說有辦法擺脫這兩個女人，他早發飆了。現在他們是在前往京城西面的衍州的路上。滄海他家就在那裡。如果他知道走陸路是這麼無聊的話，他早決定走水路了。

    莫飄塵在煩躁的情緒裡一直走了三天，這天他終於忍不住了，他決定爆發出他的怒火的時候，他們進了個村子。

    這個村子就想陶淵明說的那個桃源村一樣美麗，或者更美。莫飄塵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致，彷彿回到小時候。那時，他才五六歲左右，和爺爺奶奶一起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田園風光。莫飄塵感覺有些癡了。童年的歲月也就一一出現在腦海裡。

    不知不覺的，三人進了小村。莫飄塵早下了馬，在田間小路上走著，兩個美女對他的舉止感到非常奇怪，不過她們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遠遠的跟著。其實，她們兩個是皇帝寢宮下面的那個實驗室裡最優秀的人中的兩位。你想想，十八萬人裡面的最優秀的兩個美女是什麼概念？她們具有的知識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她們就像是兩個活著的電腦。不過比地球的電腦可厲害多了。就比如現在，她們就知道在龍原星系裡靠近龍原太陽的地方有個儀器在監視他們。不過，她們目前是不會採取什麼行動的。

    她們表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麼，實際上，她們暗地裡已經交流過了，不過是用精神上的交流。其實，如果莫飄塵想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完全可以截獲她們的信息，不過，他現在沉浸在回憶裡，無力自拔。

    她們的交流是這樣的：

    「嚴霜姐姐，他剛才還怒氣沖沖的，怎麼現在突然這個樣子了？是不是氣傻了？」

    「不許胡說。」

    「人家只是說著玩玩嘛！反正他又聽不到，他現在在想著很溫馨的東西，你說是不是在想他的愛人啊？」

    「不是。」

    「嚴霜姐姐，不要這樣嘛！好不容易他的注意立沒有放在我們身上，正好可以聊聊天。你就不要這樣凶嘛！」

    「嚴寒，不要胡鬧。」

    「嚴霜姐姐！」這小妮子居然撒嬌起來。聲音透著媚惑力，嚴霜臉鬆了鬆，道：「你不許對我用這個。好了，我告訴你。看他眼神流露出的孺慕之思，可見，他在想親人了，還是長輩。」

    「長輩？」嚴寒不說話了，安靜的看這莫飄塵。

    莫飄塵從午後一直慢慢走到黃昏，也就走了不到三里路。他時而坐會兒，時而玩玩水，一直到他看見一頭牛進了稻田裡他才回神，脫了鞋子進入泥濘的水田裡將牛牽出來。他牽著牛，濕著腳，感覺像是回到小時侯。心裡的不痛快完全煙消雲散了。

    「哇！死了死了！回去肯定會被娘親罵死！」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過來，沖莫飄塵道：「謝謝哥哥了，還好有你，不然肯定屁股開花。還好，這傢伙只吃了那麼幾棵。」

    莫飄塵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道：「我叫程齊堅，不過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我喜歡遠棠這個名字。總有一天，我要將遠方的玉棠樹搬到我家來，讓玉棠鳥整天唱歌給娘親聽。我娘親最喜歡玉棠鳥了。她說那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鳥。」

    莫飄塵笑問：「那你認為怎麼才能找到傳說中的玉棠樹呢？而且，有了玉棠樹也不一定招來玉棠鳥啊！」

    小男孩神情堅定的道：「只要有決心，一定是可以辦到的。目前只要多學點東西，將來一定想的到辦法。」

    莫飄塵笑道：「很好！走，我們一起回家，我去對你娘親求情，想必，她是不會在有客人的時候大你屁股的。哦！你剛才在做什麼？怎麼讓這傢伙到了地裡去了呢？」

    小男孩馬上抓住了他的手，道：「你說話算話。恩，我剛才在方便。呵呵！」他說完，笑了。莫飄塵當然不會拆穿他的小把戲，也就微笑著將他抱起來，道：「怎麼走，你可要指清楚啊！我可不想睡在野地裡。」

    小男孩忙道：「不會，不會。你今天有口服了，我娘親做的菜遠近馳名。你一定讚不絕口。」從他的言語裡看出有唸書。這種偏僻的地方還有書可以讀嗎？

    彎過一片樹林就進了村子。嚴寒嚴霜兩姐妹遠遠的跟在後面。一路上，許多人對小男孩程齊堅打招呼，很快，他們到了小男孩的家了。這裡的生活水平似乎很好。建築都是磚瓦房，而且房子建的很大，很寬敞明亮，通風采光都比較科學。

    程齊堅繫好牛，過來拉著莫飄塵的手道：「那邊的兩個姐姐是你的朋友嗎？為什麼不叫她們一起過來？今天我爹回來了，可能會比較麻煩。你可是說好了的，可不許耍賴哦！」他居然耍起人多力量大的把戲。

    「堅兒！是誰來了？」一個美婦走出來。一照面就讓莫飄塵吃了一驚。嚴寒嚴霜兩姐妹突然出現在莫飄塵面前，顯然，她們也看出來了。他到是低估了她們的實力啊！

    「你們是誰？」美婦冷漠的問。

    「娘，他們是我的朋友。這是莫飄塵莫叔叔，她們是莫叔叔的朋友。哦！她們的武功很厲害。莫叔叔，你是武林高手嗎？」程齊堅好奇的問。他雖然發現異常，但畢竟還是小孩。而且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她們緊張過頭了，我們不必管她們。」他牽著程齊堅的手走向前去道：「大嫂，我們和令郎只是偶遇，請他幫個忙讓我們借宿一晚而已，沒有其他的事情。大嫂不必因為令郎的些微小錯失而大動雷霆。」

    美婦立即反應過來，佯怒道：「堅兒！是不是有將牛放到地裡去了？」她看見兒子心虛的樣子那裡還有不明白的？而且，莫飄塵沒有一絲惡念，她也就權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娘！沒有啦！您還不快請客人進去？爹回來了嗎？我去找爹。」忙跑掉了。

    「在下莫飄塵，打擾大嫂了！」莫飄塵深深一禮，讓美婦大為感動。忙側身道：「先生太多禮了，如果不嫌棄，就請進吧！」

    莫飄塵也不理會身後的兩位美人，進了屋裡。正堂後的院子很大，一三十多歲的男子見了莫飄塵，熱情的道：「怠慢先生了，堅兒快去給先生打水洗腳。」

    莫飄塵笑道：「大哥不要太客氣，好多年沒有赤腳了，今天就放肆一下又何妨？堅兒不用忙。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程齊堅道：「反正也快要沐浴了。哦！娘！我那個東西你沒有給扔了吧！」

    美婦微笑道：「沒有，怎麼？又想拿出來獻寶？」

    程齊堅怪叫著跑掉了。莫飄塵一禮道：「莫飄塵打擾大哥了！」

    「兄弟是那裡話。太客氣了。我叫程雲，在三十多里外的程家集教學。今天也是難得回來一趟。來！兄弟，坐下說話。哦！這兩位是？」

    莫飄塵道：「也不敢瞞大哥，小弟在官場上還是有些身份的人，她們是我的護衛。大哥見過這麼漂亮的護衛沒有？只要大嫂不介意，就讓她們和大哥見禮。」

    美婦還沒有反應過來，嚴寒就拉著嚴霜和美婦走了，還驕哼一聲道：「兩位姐姐，我們不理這些臭男人。」

    兩個男人相視哈哈大笑。充滿意氣相投的味道。

    夜沉如水，星光璀璨。

    莫飄塵獨自一人在屋後小河邊的大青石上躺著，望著星空發呆。突然歎息一聲，道：「你看漫天星辰，在這裡看來是多麼的美麗，如果進入到現實的真實裡，就沒有一絲的美感了。除了危機就只有無盡的殺機了。如果在這裡還不能忘憂，可見你是個多麼稱職的護衛。嚴寒睡了嗎？現在她大概夢到夢中的仙境了吧！其實！縱然是仙境又如何？爭鬥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淨土？可能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淨土。」

    嚴霜走到他身邊坐下，青石不是很大，莫飄塵躺著已經佔據了很大的地方了，嚴霜這樣坐下來，難免和他肉體相貼，做親密接觸。

    莫飄塵道：「我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爸爸媽媽是教師，在省城很有名氣。所以，他們忙得沒有時間照顧我和哥哥，所以，我和哥哥在七歲以前都是和爺爺奶奶住的。那時候，就像現在這樣，沒有半點科技的痕跡在裡面。哦！那時後已經有電了。不過總是停電的。所以，也沒多少差別。後來，我進成讀書，卻和那些孩子怎麼也玩不到一塊去。可是，哥哥在學校裡很威風，讀書打架都很厲害。所以，我沒有受人欺負過，但是，我朋友不多。爸爸媽媽沒有時間管我和哥哥，平常都是我們自己照顧自己的。我除了哥哥，幾乎是不理會任何人的。

    爺爺奶奶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去世了，從那以後，我邊得更加孤僻了。可是，我奇跡的遇到一個不介意我的孤僻的女孩，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她很有愛心，所以，在她的影響下，我走出了心靈的陰影區，迎來了所謂的光明生活。五年後，我發現她居然愛的不是我，而是我哥哥，那年，我高考落榜了。沒有再去復讀，我選擇了南下打工。一飄就是多年。那些日子，我從來沒有回過家。也很少寫信，根本就沒有打電話回家過。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當自己死掉了。其實，我沒有怪誰，我沒有對小可表白，所以她和哥哥不算背叛。父母？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我也沒有理由去責怪他們沒有關愛過我。我覺得，我的人生根本就沒有意義。

    在那些飄蕩的日子裡，我體驗了不同的人生經歷，人活者，苦多過樂，憂多過喜。麻木的過完一生的人比比皆是，何妨多我一個？

    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這就是我的名字的意思。肆意飄蕩，如水上浮萍。我的人生的將來會怎麼樣？我從來沒有想過。或者，我是想過的，比如金錢，在貧困時想過。權勢？在被欺負時想過。但是，真實的我其實對這些完全沒有感覺，否則，我會盡我一切力量去爭取的，為什麼我沒有爭取？

    無能、軟弱、卑鄙、下流、好色、無恥、狠毒。算了，這些別人嘴裡的詞彙關我什麼事？這些只是人生存的本能而已。對於生命本身沒有意義。一個墮落的垃圾為什麼還不去死呢？我自己也覺得奇怪，現在，我明白了。看見這些東西，這些美麗的景色，美麗的田園風光，我明白了。看見這個幸福的家庭，我明白了。看見這個美麗的狐狸精為了幸福做出的犧牲，我明白了，幸福是要爭取的，沒有唾手可得的幸福。以前的我啊！實際上是在怨恨呢！我還以為我並沒有恨，原來恨得卻是這麼的深。這麼的深。

    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麼？從來沒有人教過我呢！或者，有人教過了，那時，卻完全沒有聽進去。人的心啊！是那麼的不可測度啊！」

    嚴霜沒想到他會對她訴說心事，對莫飄塵的來歷，研究室的人的推測是：神秘的外星球人、修真者、心思不可測度的人。在那些人眼裡，他是不可能被擊破心理防線的人，現在，他自己居然將他的心理防線擊破了，還對她敞開了心扉。這是個什麼預兆？

    「你們其實也沒有做錯，只是對敵人不太瞭解罷了。」你們的科技水平已經接近『無限空間宇宙探索科技』的水平了，比好多好多的跨宇宙空間國家的科技都要先進，但是，你們瞭解軍事實力嗎？如果沒有軍事實力，一切都是空談。如果你們的小動作被發現了，這個星系連同你們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莫飄塵現在的聲音沒有剛才的情感波動了。

    嚴霜歎息一聲，對無力抓住剛才莫飄塵的情感空隙而歎息。她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不過，她現在似乎不排斥她了。也就坦然的道：「我們進行著一些計劃，如果成功了，我們就有把握脫離那些人的監視，全體躲到遙遠的宇宙深處發展。只要有時間讓我們緩過氣來，我們就有能力將那些差點將我們滅族的混蛋消滅掉。」

    「嗯。現在的原始血脈的傳承者們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那些悲天憫人的思想。物盡天擇，適者生存。實力代表一切公理。沒有實力，誰會理你？仁義道德在戰爭與政治面前全是狗屎。」莫飄塵坐了起來，道：「好吧！我就陪你們玩玩。不就是一些小蟲蟲麼？如果連他們都搞不定，我還混個屁？」

    他不知道這句話，已經代表了整個人類社會的翻天覆地的大變革。代表了整個低能宇宙空間的血雨腥風的開始。

    現在，該到了一切勢力重新洗牌的時候了。

    莫飄塵他心裡怎麼想的，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他是下決心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麼。有太多太多的情感在心裡征戰著，絞殺著，終於，平靜了。

    嚴霜就在他說出那些話之後，就感覺他急劇變化的心理變化。她只是將精神觸覺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莫飄塵的精神領域，那彷彿颱風一樣混亂強大的精神波動的風尾溫柔的觸碰了她一下，就幾乎讓她在瞬間精神崩潰。她連忙將自己的心冷藏起來，掩護到最嚴密的保護層裡，但是仍然被莫飄塵那神秘莫測的精神力量俘虜了去，可惜莫飄塵不知道如何運用精神力量，否則，嚴霜連自盡的念頭都無法自己做主。但是，嚴霜還是成為了莫飄塵的精神俘虜，靈魂的奴隸。那是絕對的力量的角逐上的弱者的絕對悲哀。沒有絲毫情理可講。

    嚴霜呆呆的看著莫飄塵，心頭一片茫然。

    莫飄塵突然感受到嚴霜的精神變化，本能的用神念來調理她的精神上的創傷。感覺到她恢復如初了，忙問：「你是怎麼了？我感覺到你就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

    嚴霜心頭萬念齊發，片刻間，她的所有記憶都被她在瞬間翻了出來。莫飄塵也就頃刻間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精神力，也是神念的一種。屬於低級精神領域的功夫。『空間實驗室』對精神力研究的非常徹底。可以讓普通人擁有的神奇力量。只是修練精神力比學武更難，且與精神度有關係。所以，並不能推廣學習。精神力最大的特點就是學習知識的能力超強。不過，精神力在莫飄塵看來與垃圾沒什麼兩樣。因為修真者每個人都是精神力的高手。因為修真者本來就是魂命雙修的。這樣力量弱小而霸道的力量是角逐失敗者的噩夢。

    精神力太容易反噬了。遇到一個精神力高手，主動攻擊的那一方如果被擊敗，連靈魂都會被輸掉。這樣的功法，不是垃圾是什麼？

    「好厲害。謝謝太子殿下。」嚴霜還是知道好歹的。

    莫飄塵微笑道：「這還是第一次知道精神力的運用方法呢！以前啊！我是知道什麼特意功能的鬼東東的，可惜是不知道怎麼用，現在就好了，不用每天用十一路電車來回跑了。」他也不管嚴霜聽不聽的懂，運用剛才學到的方法，人浮了起來，裡地兩寸，走了。

    嚴霜感覺剛才的後遺症完全沒有了。按道理應該被莫飄塵的精神完全控制的，為什麼會沒事？難道是莫飄塵？也是。那麼強的精神力，自然是很容易修復她的創傷的了。他能夠恢復她的精神控制力，很顯然，在剛才她精神防禦崩潰的時候，莫飄塵一定是複製了她的所有記憶了。那麼？他、、、」臉上立刻像著了火一樣。精神恍惚的回去睡了。

    夜，無聲。

    清晨的空氣是最好的，不管科學不科學，莫飄塵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清早的風都是清涼清涼的。感覺很舒服。坐在院子裡，喝著茶，一天悠閒的時光又開始了。今天的天氣特別好！莫飄塵如是認為。

    「早啊！兄弟！」程雲在一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起來。這兩個人倒是悠閒到一處去了。

    「我喜歡早晨。越早越喜歡。可惜，從來沒有主動的早起過。這是不是有些好笑？」莫飄塵和程雲拉起家常起來。

    「自從和韻香成親後，我也很少早起。」程雲一臉的幸福樣子讓莫飄塵無由的一陣心痛。「兄弟，你不是普通人，那兩個姑娘也不是普通的侍衛，可能你們都知道了。我的命是韻香掉著的。果然，你知道。你看出來了。不過，韻香說的對，幸福是一種感覺，要想永遠的擁有是不太可能的，趁現在能夠抓住的時候抓住，否則，時機一過，就永遠不會回頭了。」程雲的眼睛很毒，他是完全看出來了。而且，昨晚嚴寒對他很不客氣呢！

    莫飄塵笑道：「大哥不必在意那個丫頭的眼色，她是有些調皮的，大哥不必介意。其實，大哥的毛病也不是不能祛除，只是、、、」他話未說完，程雲那美麗的妻子韻香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跪伏不起。莫飄塵在同時飄到他處，他可不敢受這一拜。連忙道：「大嫂還是起來說話，小弟會盡力的，只是、、、」

    韻香忙道：「小妖斗膽，大仙如果能救他一命，小妖捨元丹讓大仙增進功力、、、」

    「不要再說，大嫂，他如果敢要你的元丹，我就和他拚命。」嚴寒突然冒出來，護住韻香。

    莫飄塵微笑著坐回程雲面前，道：「大哥，你看這是上演的哪一齣好戲？真是的。」

    程雲也笑道：「這叫有情有意，拔刀相助。」他也沒有象電視電影裡跪求救命的情節來上演，令莫飄塵大為歡喜。

    嚴霜走出來道：「你們都起來。他會有辦法的。」從她的臉上看不到內心半點想法。很平靜。

    莫飄塵感覺有些奇怪，嚴霜沒有叫他公子，或者殿下，有或者少爺之內的稱呼，而是漸漸單單的說了個『他』字。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我別的本事沒有，看病卻是沒有多大的問題。我只是好奇，想知道為什麼嫂子會喜歡大哥的，傳說故事倒是聽過不少，見可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呢！我想，大哥大嫂是不是說說啊？」

    韻香的臉紅了，她還沒有開口，嚴寒就叫起來。「你倒是先將大哥的病治好了再說，現在哪裡有心情說這些？」變化可真快，稱呼都改了。

    莫飄塵卻故意逗她，道：「治病是小事，盞茶工夫就好了，先聽故事過過癮再說。」

    程家夫妻怎麼會不知道莫飄塵在逗這小姑娘，也就暗地裡偷笑。感覺她們有些奇怪，昨天還對莫飄塵冷冰冰的，今天就這樣毫不顧忌的言行無忌了呢？

    其實嚴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感覺莫飄塵特別親切，與以前的感覺大不相同。她的心思比較單純，也就沒有細細的考慮。聽到莫飄塵的話，她竟然有些受傷的感覺。；立即反駁道：「你還真冷血，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我、、、」

    莫飄塵那裡還會不知道怎麼辦的？立即道：「你是不相信我？我們打賭，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親一下，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親一下。除非你膽小不敢賭。」

    嚴寒連考慮都省了，立即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莫飄塵歎息一聲道：「我輸了，只好給你親一下了。來吧！」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將其他人都逗笑了。

    「你、、、」嚴寒的臉火一樣燙，將頭埋在嚴霜的懷裡，不敢露面。莫飄塵也不再逗她，直接拿了枚丹藥遞給韻香，道：「你們進去，希望能恢復你的功力。這玩意是給你吃的，大哥吃了準死。」他的意思韻香在看見丹藥時就明白了，也不說話，拉了程雲就走了。莫飄塵微笑道：「小寒，要不要進去觀摩觀摩？」說完，狂笑起來。惡形惡狀的讓嚴寒更不趕抬頭了。

    「小傢伙那裡去了？怎麼沒見他？」莫飄塵現在才發現。

    「他去給你們準備好東西去了，他說很快就回來。」嚴霜回答他後，眼睛仍然不離開他的眼睛。

    莫飄塵衝她眨眨眼，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嚴霜整個人一顫，臉兒象火一樣紅了，可是，她的眼睛仍然不肯離開他。

    莫飄塵用口型道：「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聊聊！」眼睛就不規矩的上下打量起來。嚴霜的身體都發燙了，卻死也不肯將眼睛離開他，只是默默的點點頭。莫飄塵突然很感動，溫柔的看了她一眼，在椅子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歪坐著。舒服的舒了口氣，微笑著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天地彷彿靜了下來，醞釀著的脈脈溫情將這個小房子籠罩在裡面。莫飄塵的心不知道飄到了那裡去了。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

    將莫飄塵的魂揪回來的是小傢伙程齊堅，他將手中的皮袋子打開，一股濃郁的酒香就飄了出來。

    「好酒！」莫飄塵大聲喝彩。這酒當然是比不了他在生命空間無聊時煉製的酒的，可是那玩意是不能在凡間隨便的拿出來的，這裡的酒又沒有什麼好的，所以，程齊堅現在手裡拿的酒就算是這裡酒中的極品了。這可是比地球上的好酒都要好的酒啊！是程齊堅在後山弄的猴兒酒。

    「當然是好酒猴兒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到的。這些可都是供奉給猴王的極品。能不好嗎？」說話的是程雲。

    莫飄塵見他一臉的饞樣，笑道：「大哥，你也喜歡這東西？」

    程雲道：「我喝習慣了，沒有了它，還真不習慣呢！以前可是全靠這玩意才撐下來的。」

    莫飄塵點頭表示明白。猴兒酒是滿山的猴子采最好的水果用特殊密法釀製的，功能提高普通人的元氣。對程雲的傷勢也有促進作用。這大概也是韻香和猴王的交易的成果吧！

    程齊堅道：「娘叫我來叫你去吃飯呢！你坐在這裡發呆好半天了。走了，我等會兒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得意的拉著莫飄塵進了餐廳。

    莫飄塵見大家都在等他，不好意思的道：「讓你們久等了，大哥，吃飯吧！我可餓壞了。」和程齊堅碰碰筷子，立即開始搶食桌子上的美食。在座的除了苦笑還能對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