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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十年 第二章 俗世凡塵 作者：白悠然 其實出院或者住在什麼地方，莫飄塵並不是很在意。只要是身在這個世界上就成了。現在他算是回到了地球，但是，卻感覺像是少了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總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怎麼說呢？以前，總想著回來，現在自己已經回來了，好像並不是很開心的感覺。也不是不開心，而是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開心。也許是太苛刻了點。 以無所謂的心情來到現在所謂的家中已經半個月了，每天只是看看報紙，看看電視，又或者到網絡上找尋一些流行元素來給自己充電。畢竟是離開這個世界十年時間了，如果不多學習一下，怕被別人笑話。 每天和葉欣嘻嘻哈哈的，像是回到了少年時代一樣，讓他覺得像是開朗不少。是不是漸漸在恢復自己以前的性格？那個少年時代因為葉欣而影響形成的性格？ 半個月來，大哥沒有回來過，這個房子只有他和葉欣住。葉欣也不住這裡，只是每天過來陪他。房子很大，一千多平方的面積，擺設很是現代化。以他這些天對這裡生活情況的理解，這樣的房子是很普通的套房。一般中國的工薪階層都能夠住的起。 電子鐘的顯示是2017年5月17日08：27。也就是說，今天已經是在他離開地球之後的十年後了。過去了十年，只是十年時間而已，變化還是他能夠接受的程度。無論是社會現狀和科技水平，都沒有到離譜的地步。唯一變化的是，現在的中國人的生活水平，比起十年前，可是好了太多了。 門開了，葉欣提著大堆東西進來，笑著對莫飄塵道：「我買了早餐給你，吃過之後，我們去逛街。」 「逛街？算了，還是不要了，街道上人太多了。」莫飄塵是擔心鬧笑話丟面子，所以不想去。 「沒有關係的，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丟面子的。」葉欣知道他的想法，寬慰他。「其實，你這些天也已經適應了。只要少說話，多看多聽，絕對沒有問題。」 莫飄塵道：「還是不去了，就在家裡吧！看看電視就行了。」 葉欣道：「你要融入這個社會，就必須多接觸外面的世界。否則，在生活習慣上還是會和這個社會脫節。」 莫飄塵不說話了，看著原本美味的食物，好像又沒有了什麼胃口。葉欣知道他的想法，也不說破。吃過飯，就離開了家。 莫飄塵住的地方是個住宅區。很多幾十層的高樓分佈在這裡。一般，是三四棟樓形成一個小區，每個小區之間相隔千米的光景。這個住宅區一共有八個小區，小區與小區之間的空地就是花園了。鬱鬱蔥蔥的樹木和大面積的草地花壇，使得住宅區非常漂亮。 坐著葉欣的紅旗轎車離開住宅區之後，在城市裡七彎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停車場，下車之後，看著這個巨大的停車場，莫飄塵感覺自己真的象土包子。因為看著這個停車場的時候，他有點驚歎。第一，是車多。第二，是車貴。第三，是車新。這些天在家裡上網看電視不是什麼都沒有做，他很系統的瞭解過現代人的衣食住行。他是知道的，只要是他看見的車，都是所有汽車廠家新出廠的品牌車，絕對不過一兩年時間。價格也是很高的那種，一般的工薪階層是絕對買不起的。可見，這個地方，應該是高消費階層來的地方。而且，來這裡消費的人還很多。現在的中國，有錢人還真的是多呢！ 乘電梯到了四十八樓，出了電梯，可以看見一個巨大的室內花園，外面用玻璃罩著。而且外面還有欄杆防護。在正對著電梯門口的地方擺放著一個電子顯示儀器，上面顯示著『歡迎來到龍城購物中心』這樣的字樣。 「走吧！我帶你四處走走。」葉欣微笑著來著一臉傻樣的莫飄塵，轉過這個巨大的室內花園，穿過一個空曠的廣場一樣地方，乘著滑式電梯上了『龍城購物中心』的二樓。 「這裡是買服裝的，整個上海最好的服裝這裡都有的買的，專賣店也比較集中，如果買完衣服，這裡還保證幫忙將衣服送到樓下。這裡的物業管理是出了名的好。要不要買兩件衣服？」葉欣問。 莫飄塵忙笑道：「不要了，你看我的衣服櫃子，已經放不下了，還專門空了個房間來擺放衣服。而且，你看我現在，還比較瘦，等些日子，我身體復原了，那些衣服也穿不了了，多可惜？」 葉欣沒有勉強，只是笑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怪物，現在看起來，你就像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搞的我真不想帶你出來。」說著轉身逛了起來，完全不理會莫飄塵。 莫飄塵也苦笑不已。心裡嘀咕著：「難道是我要出來的麼？是你自己死命硬拉著我出來的。」其實兩個人站在一起，絕對是很吸引人的一對。莫飄塵自從醒來之後，變化非常快，而且，恢復的好的驚人。出院的時候，樣子除了有些瘦弱之外，就是模樣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如果龍原星的人看見，就知道他變得像龍原星時候的樣子。而且，他也越變越年輕了。肌膚恢復了光滑之後，也越變越細膩。很明顯，這不是正常現象，不過莫家人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調查原因。除了葉欣不時的拿這個問題和他打趣之外，莫家人完全當這是正常現象。所以，現在的莫飄塵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而葉欣也不顯老，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吧！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韻。讓人看起來也就是一對姐弟倆。 葉欣逛街是很瘋狂的，這是她從小就有的毛病。只要是逛街，街道上所有時裝店、首飾店、化妝品店等等，只要是和女人的美沾上邊的，她都會進去光顧別人，買不買是次要的，主要是喜歡聽別人的讚美。是的，她喜歡甜言蜜語，可惜，這偏偏是莫飄塵的弱項。他連話都很少說，甜言蜜語？那就更少了，少到幾乎沒有。 不過都有二十多年沒有陪她逛街了吧！看著葉欣的笑顏，莫飄塵突然感覺很是溫馨。能夠看她笑得這麼開心，也沒有枉費自己大老遠的回來了。 逛完也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他們來到六十五樓的龍城飲食中心吃飯。他們選了飲食中心的七樓吃中餐。中國菜的種類很多，他們現在選的是粵菜。位置靠窗，視線可以放的很遠。因為周圍好像沒有很高的建築，因為現在他們的位置應該是整個大廈第七十一層的樣子。能夠建築如此高的大廈，好像不是一般的困難吧！就莫飄塵在陪葉欣逛商城的時候，看見巡邏的保安的數目就不是一個小的數目。整個大廈的保安要必須形成一個系統才可能保證這個大廈的安全運作吧。不過這不是莫飄塵在意的東西，他在意的是，現在如何勸面前的這個女人不要喝酒。他差點忘記了，這個女人有喝酒之後喜歡發酒瘋的毛病。 「為了慶祝我們再次見面，乾杯——」葉欣大聲的呼喝，讓人側目。 莫飄塵看見了她眼睛裡的淚光，心裡也很感動，不過感動歸感動，絕對不能讓她喝酒。正在他準備奪她的酒杯的時候，一個人站在桌邊，對倆人道：「請問，我能夠坐在這裡嗎？」 葉欣奇怪的道：「你這人很奇怪，這裡這麼對空位置，為什麼要和我們搶位置坐？」 那個人很年輕，大概三十左右，英俊高大。國字臉，劍眉星目，臉龐有若刀削斧劈，輪廓看起來，很是英氣。還帶點肅殺。一身西裝剪裁合體，看起來像是哪裡寫字樓的上班族。不過莫飄塵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因為他看不透這個人。 現在的莫飄塵功力絕對不高，頂多到了開光初期的修為。這個修為在修身上或者有點用處，但是在應用對決上，就沒有什麼用處了，至少在莫飄塵的想法中是這樣的。眼前的這個人修為肯定不低於現在的自己，那麼這樣大大咧咧的過來要求要坐下來，必然有所為，莫飄塵如此認為。 地球什麼時候有了修真者了？莫飄塵的眉頭皺了皺。 「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認識一下這個小兄弟而已。這裡是我的名片。」那個人將一張紙片遞給莫飄塵。莫飄塵看了一眼，名片上寫的是『中國武術協會副會長劉劫』這麼幾個字，沒有電話什麼的聯繫方式。莫飄塵正準備說自己沒有名片的時候，看見葉欣將面前的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心裡暗暗歎息道：「完了。」他知道，只要葉欣一沾酒，想勸她不要喝酒已經是不太可能了的。 「好酒！」葉欣歡呼說。 劉劫道：「這是08年的『醉酒』，很難得的，這樣的葡萄酒在全世界也找不到幾瓶了。」 葉欣笑道：「你也懂酒？來來來！一起坐，喝喝看，怎麼樣？」說著已經來著劉劫坐下來，還給他倒了一杯。 劉劫笑道：「我不是很懂，只是在一篇文章裡看見過。中華酒業集團出品的『醉酒』每年也只產十萬支，價格一直是天價，味道最好的也就是2008年的第一期最早出現的『醉酒』和2014年的『醉酒』了。特別是醉酒只零售，這兩種酒在最初開始零售價每支叫價是十萬人民幣，現在的價格怕是已經到了五十萬一支了吧！絕對是有錢人的專屬享受。」說完，立即是一飲而盡。 莫飄塵心裡叫道：「完了，兩個酒鬼碰到一起，絕對是沒完沒了的了。」不過臉上可不敢絲毫表現出來。 葉欣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樣，開心的對劉劫道：「其實，味道最好的不是中華出的『醉酒』，而是他們出的『相思』。那個味道才就好呢！你喝過之後，絕對想永遠泡在『相思』裡，永遠也不想出來。」 劉劫苦笑道：「泡到相思裡不想出來？除了中華酒業集團的總裁自己也沒有幾個人能夠這麼做吧！『相思』和『紅葉』可都是國宴的專屬酒類，專門招待外賓以及上面那些頭頭們喝的，是非賣品。想喝都喝不到啊！」 葉欣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看得莫飄塵心裡直打鼓。該死，大哥的電話是多少？好像還記得。忙道：「小可，我去衛生間。你們慢點喝。」說完慌忙找電話去了。 這裡的面積真的很大，人也多，來來去去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莫飄塵找到櫃台，對櫃台小姐道：「請問，能夠打個電話嗎？」 櫃台小姐客氣的道：「請用。」不過眼神就很詫異了，現在沒有電話的人還真的不多。 接通電話之後，莫飄逸的聲音傳來，莫飄塵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叫道：「大哥嗎？你快點來，我和小可在龍城大廈的天香居吃飯，小可已經喝了半瓶酒了。我的天，你再不來，我就要跳樓了。」 莫飄逸笑道：「不要著急，葉子現在的酒量大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發酒瘋了。我很快就來，不要著急。」 莫飄塵道：「你要多久才到？」 莫飄逸道：「最多十分鐘。你放心，我現在給葉子打電話，就說我們也要來吃飯，她會節制一點的。恩，最好將懷遠、懷生和憶香都叫去，這樣她就絕對不可能喝醉了。好了，我立即打電話。」說著將電話掛了。 莫飄塵掛了電話，發現額頭都冒汗了。對櫃台小姐笑笑，道：「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櫃台小姐臉驀然紅了，向一個方向指了指，莫飄塵忙道謝之後，衝了進去。感覺自己的背後汗濕透了，涼涼的。見鬼，還是不習慣和女性打交道啊！不過小可是個例外。 在衛生間躲了五分鐘之後才出來。一坐到位置上，葉欣就道：「小塵，飄逸也要來，好高興哦！連懷遠他們三個也說要來陪我們吃飯呢！你還沒有見過他們三個小傢伙吧！這次一次性的見面，也就不需要我花工夫約了。他們三個小的比老的還要忙。真不知道他們忙什麼！」 莫飄塵笑道：「也好，我出院之後，還沒有見過他們，見見也好，不過要不要買禮物？」 葉欣道：「買什麼禮物？你住院他們都沒有去看你，我已經很不高興了，還給他們買什麼禮物？哼！」很顯然，她對這一家人的相處方式很不滿意。自從莫飄塵清醒以來，莫家兩位老人這去看過一次兒子，那三個小侄子就一次都沒有去見過他。記得以前，三個小傢伙們經常去醫院看望這個小叔的，現在不知道是怎麼了，忙的不見人影。現在他們還只是讀書的小孩子，哪裡有什麼好忙的？而且這裡是北京，也不是上海，也不是拉薩，離他們也不是很遠，來看望一下小叔有什麼困難的？所以她對三個小傢伙們很是生氣。今天知道他們老少四個都要來，心裡才舒服了一點。終於一家人就要見面了。現在是小字輩的，再來就該是大團圓了。 莫飄塵笑道：「小可，你覺得怎麼樣？你的臉很紅啊！」他最擔心的是她喝醉，他還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該怎麼辦。 劉劫道：「葉小姐的酒量不錯，已經喝了一瓶……」 「一瓶？」莫飄塵的汗水又冒出來了。如果實在不行，唯一的辦法就只能用真氣將她的酒逼出來了。要洩露真氣的秘密也是沒有辦法的了。頂多教她練氣。 「老婆，你喝酒了？」莫飄逸出現在葉欣身邊，笑的很是溫柔。 「是啊！怎麼？你不讓我喝啊？」葉欣根本不怕這個老公。 「不是，我剛才接到憶香的電話，讓我來這裡和他們會合，說很快就到，你看你這樣，如果被她看見了，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你不覺得你應該去洗手間去補補裝嗎？」莫飄逸笑著說。 「啊！我差點忘記了。對不起，我失陪一下。小塵，你自己慢慢喝，我去去洗手間。」說著慌忙去了。 莫飄塵按著葉欣的背影，對莫飄逸樹樹大拇指，鬆了口氣。劉劫道：「我似乎漏掉了什麼事情。」 背後一個人的聲音響起：「你不需要在意這個，你只需要記得，你沒有見過我們這麼有家人就對了。」一個英俊的少年站了起來，來到莫飄逸身邊坐下來，對莫飄塵道：「小叔，不要理會這個小子。我是懷遠。這些天沒有來見小叔，小叔不會怪我吧！」 莫飄塵眼睛裡精光一閃，笑了。 劉劫失色道：「沒有想到還有元嬰期的高手出現在人世間，失敬了。我看飄逸先生的修為也只是在結丹期，如何這位小兄弟的修為會高這麼多呢？」 莫飄逸笑道：「你不是看見葉欣的修為不低才過來搭訕的吧！說吧！發生什麼事情，居然要勞動到峨嵋現任掌門人大弟子來跑這麼一趟？」 劉劫笑道：「飄逸先生快人快語，我也不囉嗦了，我這次來是想向飄逸先生借一樣東西。」 莫飄逸道：「遁地梭？」 「不是，是玄陰珠。」劉劫看莫飄逸臉色一變，忙道：「我們是從鬼母那裡得到的消息，你應該知道，鬼母對玄陰珠是有感應的。」 莫飄逸道：「你想拿這個珠子做什麼？」 莫飄塵道：「玄陰珠可以震懾鬼物，吸收並且煉化厲鬼。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鬼？」說著，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錯，是有個鬼需要借玄陰珠來對付。不過不是煉化，而是……這麼說吧！本門有個前輩修煉失敗了，元身被毀，他又不想借用別人的身體，所以……」 「所以就準備修靈仙？」莫飄塵笑道：「你們真的是太天真了，修靈仙的危險你們知道嗎？」 劉劫道：「我們是不得不這麼做，因為……」 莫飄逸突然道：「等一下再說，葉子回來了。」 葉欣和兩個少年一起走來，少年看著劉劫和莫飄塵，道：「你們誰是小叔？」 少女拍了拍少年的頭，道：「笨死了，當然是……小叔，你好，我叫憶香，請多多指教。」 莫飄塵笑道：「說話不要學小日本，小叔不喜歡。」 少女大叫：「耶！懷生，我贏了。明天的演唱會的票你買。」 少年叫道：「小叔，你就不能幫幫我，讓我贏個一次半次嗎？完了，夜菲雨的演唱會的票很難買的。」 少女開心的擠到莫飄塵的懷裡，開心的說：「謝謝小叔！」 莫飄塵笑道：「你們總是喜歡這麼玩的嗎？」 少年苦著臉道：「是，每次她都是這麼玩我的。還是姐姐呢！一點都沒有姐姐的風度。」 少女笑著瞪了少年一眼，笑著對劉劫道：「這個小哥哥功夫不錯哦！要不要打一架玩玩？」 劉劫道：「相互切磋切磋也未嘗不可。」 少年看著劉劫，一臉的憐憫，歎息道：「兄弟，可憐的兄弟，回家交代交代後事，免得到時候來不及。你怎麼就同意和她打呢？她只要有架打，立即就變瘋子，我的天！上帝保佑你，阿彌陀佛！」 葉欣笑道：「你們兩個在搞什麼？現在還鬧？說，為什麼這麼多天不來看望小叔？」 少年忙道：「這就要怪姐姐了，她忙著談男朋友，害得我要幫她甩掉舊貨，忙得我焦頭爛額的，實在是脫不開身。」 葉欣狠狠的拍了他的頭一下，道：「你小子連你媽都敢耍？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莫飄逸笑道：「葉子，這小子嘴裡不會有什麼好聽的說出來的。他們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小塵也不是小氣的人。」 莫飄塵道：「不是啊！我很小氣的，如果這兩個小子肯破財呢！我倒是可以考慮原諒他們。」 「哦！我親愛的聖母瑪利亞，你可憐可憐我的錢包吧！我就……哎呀！我的頭啊！」莫懷生的頭又被他親愛的母親給狠狠的招呼了。 「媽！再打我的頭，變笨了怎麼辦？」莫懷生一臉哀怨的表情。 莫飄塵撲哧笑了，指著莫懷生道：「懷生，你今天沒有吃飯是不是？」 莫憶香笑問：「為什麼這麼問？小叔？」 莫飄塵笑道：「看見這小子的表情，不吐死的人還真的是不多哦！」 眾人大笑。 莫懷遠道：「有他們兩個活寶在，笑聲是不會少的。不過在大笑之前，我們是不是該祭祭五臟廟？我快餓死了。」 葉欣忙道：「我再多叫些菜，大家先吃這些，吃吧！」招呼著兒子女兒老公吃飯喝酒，還將莫飄塵和劉劫照顧的很好，沒有讓兩人有被冷落的感覺。劉劫知道，在葉欣在場的時候，他們這些人是絕對不會談關於玄陰珠的借出與否的。看了看一臉微笑的莫飄塵，心裡雖然感覺這個人很奇怪，不過也沒有再多想，將正事暫時放下，陪這家人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