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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者：樂福 第二章
火猴，你要站起來，你有閃電火眼，如能正確運用，威力無窮，它可以戰勝一切邪惡，現在我告訴你用法，你要牢牢記住：在使用閃電火眼時，要將眼睛瞪大，面向邪惡，口中大喊「驚天辟靂，閃電火眼！」，這時你的眼睛中就會立即出現象閃電一樣的電光，這道閃電會在瞬間炸開，從而戰勝敵人。但切記不可濫用，你一生中只能運用三次，在與狼群搏鬥時你無意中用了一次，還有兩次，用多了你的雙目就會失眠，切記切記，讓上帝保佑你。 「娘親娘親，你在那？火猴好想您呀！」 天已微亮，躺在地上的火猴動了動，口中唸唸有詞，原來他做了一個夢。 他努力掙扎地爬了起來，但他所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他又再次地倒在地上。 他開始爬行，在屍體間爬行著，他爬到了付將身邊：「將軍，將軍。您醒醒。」 但付將已為國捐驅了，火猴知道將軍身上有上好的金創藥，就從付將身止拿了出來，「將軍，對不起。」 火猴咬著牙，使勁地撥出身上的箭，立即感到傷口巨裂的疼痛，血從傷口中噴射而出，還將金創藥塗在傷口上，血止住了，疼得汗水侵透了他的衣服。 他躺在地上，是啊，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是養傷。他兩眼望著天空，心中又想起夢中所說的話，我有閃電火眼，我有閃電火眼，「但為什麼只能用三次？」 因為閃電火眼要集全身的能量而發，發一次，全身的能量過很久才能聚集，巨大的能量通過兩眼發出，對雙眼有巨大的傷害，發多了就會熾傷眼睛，會造成雙眼失明，這就是他母親要他切記的原因。 妝晚霞再次照耀大地的時候，火猴已感到飢餓難忍了，他試著站起身，仍然感到傷口還在疼，但他知道自己的傷已經好了很多，海象國將軍的金創藥效力出乎意料的好，這也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要尋找食物，他在山林中長大，尋食物是他的天份，這一點對他來說並不是難題。 他走出不遠，西坡上的野菜，野果便填飽了他的肚子。他不再飢餓，感到自己的體力在恢復，力量在凝聚。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追趕三劍將軍，找到援兵。他沿著路邊的馬蹄印追了下去。 一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到處可見的是被燒燬壞的村莊。 行了一天又一天，這日，他進入西林地域，瞧見遠方有個軍營，他想：「終於追上了。又可見到三劍將軍了。 不對，好像是海沙國的，瞧那旗幟上分明是海沙國的標識，我差點誤圖敵營了。 敵人在此安營紮寨，前邊肯定有我們的軍隊攔截，不然為什麼舉足不前呢？火猴想：我還在敵人的後方，也好，何不在他的後方放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糧草，幫助一下前面的將士呢？ 「對，就這樣幹！」火猴作出了決定。 夜色降臨大地，只見一隻「野猴一蹦一跳的來到軍營外。「嘩」的一聲，跳過了柵欄，他朝四周看了看，朝著糧草方向摸去。這個行如野猴者就是火猴。 守衛糧草的敵軍戒備森嚴，他們不仃地巡著糧草的四周。火猴右閃左躲的避開敵軍的巡視小隊，來到糧草的周圍，他迅速取出火種，點燃了糧草，一時濃煙四起，大火隨即燃起。 「著火了，糧草著火了，快救火呀！」敵軍看見糧草起火，慌忙間大叫著。 軍官們也開始大叫：「快救火，快救火！」於是官兵們有的是提水，有的拿著樹枝，有的拿著鐵鏟向糧草地蜂擁而出，但火勢太大，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糧草被燒燬。 「完了，糧草被燒了，我們一戰而敗。」士兵們議論著。 火猴逞敵人救火混亂之機逃出敵營，他站在遠去，看著敵營冉冉燃燒的大火，他笑了，是勝利的微笑。 快刀將軍從營中望著敵營中的大火，他百思不解，是公主率領的皇家衛隊放的火嗎？但沒有人不報告這一軍情；是三劍將軍干的嗎？不大可能，三劍將軍是奉命在敵軍糧道上打擊他們的運糧部隊，不可能派人夜襲敵營；難道是敵人的誘兵之計，見我軍久戰不出，故自己放火，引出出營作戰。對，很有可能！「衛兵，緊密巡視敵營的軍情變化，有情況速來報我！」快刀將軍命令道。是：「將軍。」 敵軍沒有了糧草，官兵情緒低落，不久便退營，三十里下塞，一邊派人趕運糧草，一邊派人四處接應，收集糧草。 這日，派出接應糧草的小隊，正好遇上了公主所率領的皇家衛隊千餘人，皇家衛隊雖久疏戰場，但個個武功高強，又建功心切，一下子將收糧小隊打了個落花流水。但這也給敵軍帶來了機會，因為他們想如果活捉了海象國的公主這戰爭就等於不戰而勝。海象國的公主是海象國唯一的繼承人，他們沒想到她會親自率領千餘人出戰，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 公主和皇家衛兵們卻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他們還沉醉在初戰告捷的喜慶之中。 海沙國的軍隊等候皇家衛隊。 「公主，我們去襲擊他們的軍營，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衛兵們開始請戰了。公主尋思著：「海沙國的軍隊好像是軍糧沒有了，現在可能已人心換散，我們何不就此機會攻他們一下，對，打他們一下！」 「好，衛士眾叛親離，準備襲擊敵營，」公主下達了命令。 「公主，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告訴一下快馬將軍，一是我們兵力太，少危險太大，快馬將軍隨時接應我們；二是讓快馬將軍從敵，正面發起攻擊，這樣我們的勝率就更大了。」衛隊參將建議道。 「好，速派人通知快馬將軍團，」公主道。 「是！」參將應道。 一切準備就緒，公主發出了出擊的命令。 快接近敵營了，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敵人沒有發覺，公主感到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就在她暗自高興時，四周出現了敵軍：「公主下馬投降！公主投降！」 「公主，我們被敵人包圍了，看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敵軍，投降吧？」 公主見自己被包圍了，頓時一下傻了眼，「看樣子敵人早有了準備，我們低估了海沙國。」 皇家衛兵雖拚命突圍，但敵軍是有備而來，終還是寡不敵眾，大部隊衛兵非死即傷，只有少數衛兵衝出了敵人的重圍。 敵軍本不想傷公主，只想活捉公主，但公主從小習武，騎馬善戰，敵軍及不情願地射了一箭，公主大腿中箭，落馬被俘了。 快馬將軍接到公主的指示，不敢怠慢，立馬從敵人正面開始了攻擊。 「報告，海象國快刀大將軍開始攻擊我營。」敵哨兵報告著。 「將公主押上來！」敵將軍命令。 「是！」 「海象國快刀將軍聽著，你們的公主，這就是你們國家唯一的繼承人，現在在我軍手裡，不相信，你看！」 「啊，公主！」快刀將軍愣住了。 「為了公主的安全，停止攻擊！」快馬將軍命令道。 「你快告訴您們國王，叫他在三日內率兵投降，不然你們的公主就沒有命了。」敵將威脅道。 「你們無恥！」 火猴藏在敵營附近，聽說公主被擒，十分震動，公主被擒，，國家危機，我要再入敵營，救出公主。 但要救出公主不是容易的事，敵人將寶押在公主身上，必然派重兵把守，如果搞不好，不斷自己的性命不保，還有可能傷到公主的性命，我必然想到一個萬全其美的辦法。 「聲東擊西，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 「突然襲擊，也不行，敵眾我寡，會適得其反。」 「偽裝敵將，也不行，相貌不同，聲音不同，敵人一下便知。」 「對，用閃電火眼擊傷敵人，在敵人混亂之際救出公主。不行，閃電火眼只能用兩次，雖可大量的殺傷敵人，但敵人太多，無法保證能衝出敵人的包圍。」 ………… 想了一個個的辦法，但很快又被他一一的否決了。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嗎？他苦苦的尋思著。 「對，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我何不先擒了敵人的統領，逼其交換公主，不行的話再用閃電火眼相威脅，世上沒有不怕死的官，沒有不怕的兵。」火猴終於拿定主意，現在他只盼天快點黑下來，只有天黑才好行動。 好長的一天，火猴終於等到了晚上，他隨便吃了一些西，帶好刀劍向敵營摸去。 還好，敵人防守的重點在公主的那邊，相反統領營帳的警衛鬆了很多，在統領營帳外的衛兵們正三三兩兩的站在那裡議論著海象國公主被擒的事兒。 「這下我們不用作戰就可以叫海象國俯首稱臣了，我們的統領真是英明。」一個兵士說。 「聽說這個公主武藝非常高強，在被俘前傷了我們好些士兵呢！」另一兵士說道。 「是啊，要不是我們射了她一箭，恐怕我們很難捉得到她。」 「我還聽說這個公主長得非常漂亮，比天上的仙女還要漂亮幾分。」 「一點都不假，聽說在海象國每個將軍都想得到她，特別是那個皇家衛隊的將軍更是對她垂涎三尺，百依百順。」 「要是我能看上一眼該有多好，哪怕是一眼。」一個兵士惋惜的說。 …… 「什麼東西？」一個兵士突然驚叫道。 「你看到什麼了？」另一兵士問道。 「好像是個人，又好像是隻猴子，好快。」 「猴子？這地方哪裡來的猴子，你是不是看花了眼？」 「可能是看花了眼，如果是人一定沒有這麼快的速度！」 其實他並沒有花眼，確實是一個人進了統領營帳，只是這個人的速度實在太快，才使他沒有看清。這個人就是火猴。 「誰叫你進來的？出去！」統領低著頭寫著什麼。 「是我不請自來的。」火猴並沒有停頓，閃身揮劍指向敵統領。 「你是誰？是生怎麼進來的？」統領抬起頭凝惑的望著火猴。 「我是海象國三劍將軍的衛士火猴！」 「火猴？你膽子不小，這裡到處都是我的人馬，你是來得了去不了。」 「是嗎？你現在在我的手裡，只要你叫一聲，我就可以馬上要你的命！」火猴威脅道。 「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只要你放了我們公主，也就是說拿你來交換我們公主。」 「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應該知道。」 「你要殺我？」 「我一劍殺了你，然後再去救我們公主，當然你不想活的話！」 「你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能耐嗎？」統領還在試探。 「你不相信？」火猴邊說邊舉劍作刺狀。 「慢！我答應你」敵統領投降了，他是怕死的。 「來人哪！」統領叫道。 「統領請吩咐！」一個衛兵進來道。 「帶上我的令牌，將海象國的公主押來，我要親自勸降！」統領命令道。 「是！」 不一會兒，衛兵就將公主帶了進來。 「公主！你是海象國的公主嗎？」火猴問道。 「你是？……」公主不認識火猴，欲言又止。 「公主不要怕，我是海象國三劍將軍的衛士，叫火猴，是來救公主的」 「三劍將軍的衛士？三劍將來了嗎？」公主不相信一個將軍的衛兵敢孤身一人闖入敵營來救她。 「西坡一戰，我軍死傷慘重，衛士們奮力保護將軍逃出，但屬下至今還不知道將軍的下落。」火猴道。 「我知道了。」公主知道在三劍將軍沒有來，非常失望。 「公主能騎馬嗎？」火猴見公主箭傷大腿，關切的問道。 「可能不行！」公主道。 敵統領暗自高興，他心裡盤算著：公主騎不了馬，即使你火猴有天的本事能逃得出軍營，也休想逃得出我精兵的追擊。 「那就只好委屈公主了。」說完，火猴就將公主強行的背在背上。 公主被火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 「你，你想幹什麼？」 「無禮！放我下來，你自己走吧，敵人不敢把我怎麼樣！」公主顯然是生氣了。 「公主，你不能留下，為了海象國，為了海象國的百姓，你必須走，你就委屈一次吧！只要公主答應出去，火猴願意以死謝罪，以保公主名節。」火猴肯求道。 「好，你說話要算數！」公主答應了，但是以火猴的自殺謝罪為代價，誰叫火猴是一個無名小卒的呢！ 火猴背著公主，轉身向營外奔去。 出敵營不遠，就聽見敵軍的吶喊聲：「公主跑了，快追呀，抓住公主有賞！」 火猴背著公主拚命的奔跑，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快地甩開敵人的追擊，將公主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他輕功雖然了得，但背上馱著公主，又怎麼能跑得過追兵的快馬呢。 追兵越來越近，火猴見無法甩開追兵，只好放下公主，道：「公主，你快藏起來，我跟敵人拼了。」 公主沒有回答，她望著眼前這個普通而又勇敢的衛士，她猶豫了，她沉默了。是啊，她為海象國有這樣的衛兵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她更為他即將要死去而感到惋惜。但貴為公主的她此時此刻又能說些什麼呢，她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藏了起來。 火猴提著劍向追兵迎了上去。 敵人根本沒有將火猴放在眼裡，道：「快交出公主，不然將你碎屍萬段！」 敵人顯然是恨透了火猴，是火猴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休想！」火猴巳衝入了敵陣。 劍光閃閃，刀劍聲聲，幾個敵兵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火猴本可以奪下敵兵的馬，快馬離去，但為了公主的安危，為了海象國的將來，他巳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他還在拚死的衝殺，他的劍滴著血，是敵人的血；他的身上沾滿了血，有敵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但敵人沒有停，也沒有停下的打算，他們繼續地圍攻著。 「投降吧，再抵抗也是徒勞的，交出公主我們可以放你走。」敵人開始勸降了。 火猴停下劍，心想：自己的性命遲早不保，我還留著閃電火眼有何用，對，在此關鍵時刻我應該用閃電火眼了。 敵人以為火猴還在猶豫，道：「不用再猶豫了，只要你交出公主，我們不斷放你走，還給你好多金子，一輩了子都用不完的金子，怎麼樣？」 不料，火猴卻突然問道：「你們聽說過閃電火眼沒有？」 「閃電火眼？只聽說過海象國有三劍、快刀、神箭幾個將軍，沒聽有什麼閃電火眼的，難道你說你是……」 「沒錯，我雖然不是什麼將軍，但我卻實是閃電火眼……」 敵人沒有讓他將話說完，個個就笑得人仰馬翻。 「哈哈哈，閃電火眼？你以為我們海沙國的將士們從小是被嚇大的嗎？」 火猴趁敵人大笑之際跳出圈外：「不信，就請來吧！」 「弟兄們，上！」敵人根本就不相信火猴的話，更不相信這世上有閃火眼，他們以為這只不過是火猴使用的緩兵之計。 火猴雙眼緊盯著敵群，大喊道：「驚天辟靂，閃電火眼！」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辟向敵陣。「轟，轟」只見無數敵人連同坐騎飛上天空，不一會兒又重重的落了下來，落到了那些沒被閃電火眼炸著，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的騎兵頭上。 「撤，快撤，上帝發怒了，天將下凡了……」敵人邊逃邊喊。 「公主……公主……」 「火猴，我在這兒！我看到敵人逃跑了。」 「是的，敵人都逃走了！」此時火猴顯得非常的疲勞，他機械的回答著公主的話。 「你有魔法？我聽見你喊閃電火眼……我看見了天空中那道眩目的閃電……」公主雖然目睹了一場驚天的戰鬥，但她不懂，她有好多地方不明白。 「公主，還是先看看你的傷吧，我這裡有上好的金創藥。」當然這些藥還是靈山偏將死後留下的，火猴一直將它當作至寶留著。 「沒事，我的傷沒有什麼事！」公主紅著臉說道。 「公主，還是看看吧，早日把傷治好，就可以早日回到皇宮，不然你父王會惦記你的，至於我，是個將死之人，你不要有所顧慮。」火猴很肯切地說。 「將死之人？誰會要你的命，敵人不是全逃走了嗎？」公主睜大眼睛，不解的問。 「男子漢，頂天立地，我會遵守我的諾言的。」火猴為了打消公主的顧慮，肯切地說道。 公主明白了，紅著臉說道：「我當初是說的好玩的，誰要你的命了，你救了命，我感激都來不及呢。再說，你死了，一了百了，但誰來保護我呢？」 「我會將你送到安全地方的」 「我是說……」公主的臉更紅了。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她馬上換了一個口氣說道：「那就快點替我治傷吧！」 很顯然，公主對火猴的態度已經改變了不少，甚至可以說產生了好感，英雄愛美人，美人同樣也愛英雄。 火猴用劍割開公主的褲腿，雖然只有一點點，依然可以看見公主那雪白的大腿。火猴的心顯然跳得比以前快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腿，更談不上見過眼前這個美若天仙公主的腿。但他並沒有多想，因為他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又是一個將死之人，不應該有任何的非份之想，特別是受人尊敬的公主。他開始替公主治傷。 公主的箭傷雖然不重，但在敵營中沒有及時的根治，傷口已有點發炎了。火猴輕輕地擠壓著傷口，想將傷口中的淤血擠出來。 「哎呀！好痛！」公主突然叫道。 「對不起，我弄痛你了」火猴道歉地說。 「沒事，繼續治吧。」 火猴不敢再用手擠了，他沒有多想，伏下身體開始用嘴吸起來。 當火猴的嘴剛接近公主的粉腿時，公主的全身不由得有點顫抖，她紅著臉看著火猴。 火猴並不知曉，專心致志的替公主治著傷。 「是啊，眼前這個衛兵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個單獨相處的男人，也是我一生中第一個接觸我肌膚的男人，他是個勇敢的男人，也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哎，要是一個將軍該有多好，哪怕是將門之後也好，只可惜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是一個將軍手下的衛士。」公主沉思著。 「不，自古英雄不問出生。我回宮後要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父王，我要力舉他做將軍。」公主獨自的點著頭。 「好了，你的傷很快就會好的。公主，肚子餓了吧？我去尋點東西來吃，你在這裡休息一下。」火猴起身道。 「我們一起去！」公主說完也想起身。 「你的傷還沒有好，不方便，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不行！你背著我走！」 「你是不是怕我跑了？」火猴苦笑道「是的！」公主笑著說。 其實公主並不是怕火猴跑掉，她知道象火猴這樣的人，即使是死也是不會跑的，她是在激將火猴。 公主伏在火猴的背上，她聞到了從火猴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漢的氣味，她感到了自己的體內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這種衝動使她感到了無比的快樂和幸福，她將頭伏在火猴的肩上，盡情地享受著這衝動的快樂，在不知不覺中，她睡著了。 她太累了，一個長期在皇宮中生活的公主，那裡經受過這樣的困難，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磨難。在她的心中本想在這國難當頭之際建立一番功勳，為將來接替國王打下基礎，樹立一點威望。但初戰受傷被俘使她倍感傷心，她無法接受自己失敗被俘的事實，在敵營中已防存為國捐軀的念頭，要不是遇到火猴，她可能早已付之行動了。 「公主，前面有一片野果林，我們就在那裡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好吧！」火猴的說話吵醒了公主。 吃完野果。公主便道：「火猴，可以給我講講閃電火眼的事吧？」 「不說也罷，那是一段傷心的往事，也可能是上帝的有意安排……」火猴沒有再說下去，小時遭雷擊一幕彷彿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公主見火猴陷入了久久地沉思之中，並且眼眶開始發紅，說道：「是我提起了你的傷心事，對不起，其實我只要知道你是閃電火眼就足夠了，你說是嗎？」這是公主第一次對人說對不起，特別是對一個普通的衛兵說對不起。在火猴的面前，作為公主的她早已忘記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了，她早已將火猴當作自己的朋友了。 「公主，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向我道歉，是火猴不好。」 火猴停了停，又道：「公主再看看你的傷好些了沒有？」 「感覺好多了，你的金創藥真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