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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廊殺人事件(下)

作者:鳴海宇

    「葉警官,其實兇手不是很明確了嗎?「很富磁性的聲音差了進來。

    「原來是陳長官啊?」葉逸馬上前迎接。陳宗望甩都不甩葉逸,逕直走過他,拽個二五八萬似的。

    他很年輕,應該和林正差不多,長得挺不錯的,在別人眼裡算是瘦的了,這麼年輕就是葉叔叔的上司挺厲害的,不過看他對葉叔叔的態度嘛……!兩個字「囂張!」應該是一個討人厭的傢伙。

    「這個混蛋還真是討厭!」林正暗罵道。

    看吧!他真的是討人厭,連林正都這麼說了,那也就八九不離十了。「有同感!林哥哥他叫什麼名字啊?」蕭月靠近林正。

    「他叫陳宗望,28歲,前年破了幾宗案子就升做督察了,就因為有人說葉警官比他帥,比他能幹所以處處找葉警官麻煩,可惡透了!」林正咬咬牙。

    「你不說還好,現在我更討厭他了!」

    「為什麼?」林正抓了抓頭髮。

    「我本來就討厭他,經你這麼一說就覺得他更加像豬仔!」蕭月把豬仔二字加重了語氣。

    林正拍了拍蕭月的肩膀,用手摀住了自己發笑的嘴:「哎!這句話很隊耶!」

    「很明顯,兇手就是夏水清小姐!依我看,她在今早七點半左右來到這裡將死者殺害,誰知道死者的叫聲讓來這上班的幾名造型師和找死者的鄭先生發現她在現場!」陳宗望很自信地微笑著。

    葉逸感到困惑:「可根據夏小姐的口供,死者昨天就已經死亡,我想她應該不會撒謊吧?」

    「口供肯定是假的,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不是證明一切了嗎?這麼明顯你還不懂,硬要相信一個殺人嫌疑犯,這不是一個警察該做的,一切都要講證據,就算為嫌疑犯辯駁也是一樣!」

    的確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夏小姐的清白。「那血字呢?,它又與夏小姐有什麼關係?」葉逸仍然有很多疑問。

    陳宗望沒有理會葉逸走到了夏水清的面前:「夏小姐,你應該有名片吧?大公司總裁的秘書都會有的,相信你也不例外。」

    「是的。」夏水清把名片遞給陳宗望。

    陳宗望接過名片:「大家請看,夏小姐的名片上有她的英文名Xenia,死者留下的血字不就是Xenia的開頭字母嗎?我想就憑這一點,就可以認定兇手就是夏小姐!」陳宗望舉起右手指著夏水清。「這姿勢真土耶!」蕭月越看他越不爽。

    「喂你這個死猴子,胡說八道夠沒有,水清她又沒有動機,你憑什麼說她殺人!不要以為你長得稍稍不錯就可以瞎掰哦1要是比帥的話,光我兒子一個就可以把你比死!」蕭銘誠忍了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嗚……嗚……!他還真厲害,連陳宗望都敢罵,而且還一針濺血地淨戳他痛處,太好笑了,肚子好疼哦!但又不能不給他面子,畢竟他是上司嘛!……嗚……!」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林正和葉逸都低下了頭,手摀住嘴巴,臉紅紅的,嘴角還不時地抽動,有種想哭的感覺。(唉!憋得辛苦喔!)

    「老爸也真是的,淨說些沒用的話,不覺得丟臉啊?!不過老爸講得還真棒,難得這麼有水準!」蕭月倒是笑得很大聲,沒有一點掩飾。

    陳宗望的臉變得極度猙獰,左手拍著胸口,大力呼吸著:「我是督察,要專業點,專業點!」陳宗望在心中提醒自己。

    「她的口供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鄭先生原本是她的男朋友,後來拋棄她與死者交往,她不也說自己恨死了死者,因此殺了死者,這個動機夠充足了吧!?陳宗望奸笑著死盯蕭銘誠,而蕭銘誠也毫不示弱,豎起中指擺出了非常標準的國際手勢。雖然他沒有證據反駁陳宗望,但最起碼氣勢不能輸他,在他的大丈夫守則中「氣勢不輸人,唯輸家中妻」是第一守則。

    「哇!大叔,你好棒喔!」蕭月出乎意料地讚揚陳宗望,葉逸莫名其妙地望著蕭月,蕭銘誠更是傻了眼,自己兒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了。

    「那是當然,你小子挺有眼光的!哈!哈!」陳宗望狂笑著,還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梳子梳了梳頭髮。

    「大叔,你好厲害喔!」

    「那當然!」

    「大叔,你好棒喔!」

    「那當然!」

    「大叔,你好笨喔!」

    「那當然!『此刻全場人再也憋不住了,都放聲大笑。夏水清和蕭銘誠也是一樣,夏水清雙手抱著肚子,蹲了下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什麼你說我笨!」陳宗望終於發現自己被耍了。

    「怎麼不是嗎!我從頭到尾都叫你大叔,你都沒反應,你挺認老的嘛!」蕭月笑得還要大聲。

    「你……你……!」陳宗望手都氣抖了,話都說不出來!

    「大叔,你不覺得你的推理很多漏洞嗎?夏姐姐與鄭先生分手是三年前的事了,就算恨之入骨也不會三年後才殺人吧?再說了有誰會選上班的時間殺人呢?!有這麼笨的人嗎?除非是你,不過你還要笨,只看表面的證據就下定論,不知有多少人被你冤枉了!」蕭月像是怕氣不死他似的。

    「你……你……!」陳宗望倒退幾步,無言以對,額頭都爆出了青筋。

    「你看看死者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大片地板,說明兇手拔刀時大量的血從死者傷口中噴了出來,既然死者流了這麼多血,而兇手拔刀的時候身上一定會被死者噴出來的血濺到,可是夏姐姐的身上一滴血都沒有,這不很奇怪嗎?還有,大叔,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矛盾嗎?你之前明明就不相信夏的口供,可是說到動機時你就完全相信夏姐姐的口供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升上督察的!唉!太沒公理了!」

    蕭月堵得陳宗望幾分鐘吐不出一個字,整個兇案現場轉眼間變成了他們兩人的戰場!

    「那血字怎麼解釋,她的英文名開頭的字母明明就與血字相符!你硬要說她不是兇手,就請你拿出證據來啊!」陳宗望可不想輸給一個高中生,在盡可能的挽回自己的面子,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辦案還不如高中生,那他的面子往哪擱啊!

    蕭月微微笑了笑,似乎早猜到他會這樣問:「很簡單!夏姐姐的英文名是一年前剛進公司時,我爸幫取的,誓問與夏姐姐三年沒見過面的死者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英文名呢?,相信不可能的吧!如果還有所懷疑的話,你大可以到我爸公司的人事部查或是向職員問一下就知道了,相信與我說的相符!」

    陳宗望看蕭月回答得如此理所當然,也就相信了他的話,無言地站在一旁(其實是沒有反駁的話講了,才會啞口無言地站在一旁做雕塑)。

    「我的目的除了替夏姐姐洗脫嫌疑之外,那就是揪出真正的兇手……!沒錯!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蕭月露出淺淡的笑容,是那麼自信,那麼迷人。此刻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全場變得沉靜,只聽得到每人緊張地呼吸聲,靜靜地等待著蕭月說出事件的真相,讓殺人的惡魔接受應有的懲罰。

    蕭月一直注視著一個人,那個人的額頭已經滿是汗珠,胸口起伏得越來越來快。蕭月慢慢地向他走著,終於,蕭月停下了腳步,銳利的眼神凝視著他,彷彿把他送入了接受罪惡懲罰的無底地獄!

    「兇手……就是你……鄭十龍先生!」

    鄭十龍那額頭上的汗珠即刻滑落了下來,落到了臉上,落到了地上。

    「哈!小孩就是小孩,你可不要忘了,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而鄭先生和幾位造型師是第一發現者,昨天晚上與死者見過面的就只有夏小姐,要是有嫌疑當然也就只有她咯!怎麼都不可能是鄭先生,這點你可要弄清楚!」

    陳宗望不免嘲笑道,難得蕭月有破綻,不挽回點面子那怎麼行!

    「對啊!你可能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是兇手呢?就像陳督察說的那樣,你可要弄清楚了!」鄭十龍忙為自己辯護。

    「我很清楚這一點,不過你是利用了這裡的暖氣!」

    「原來是利用溫度使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產生誤差!」葉逸馬上領悟了蕭月的話。

    「沒錯!人體的正常溫度是由體內的產熱放熱而保持動態穩定的,一般是在37度左右,死後由於新陳代謝的停止,體內不能繼續產生熱量,屍體溫度就會隨著時間而降低,但在溫度達到40至50度的環境中,屍體就會就不會降低!所以鄭先生殺了死者後將暖氣調節到40度,一直保持著屍體的溫度,因為現在是冬天,所以開著暖氣也不會遭警方懷疑,本來這樣的手法是很完美的,但錯就錯在於……你用刀殺死死者,也就因為這樣,死者的血就成為了你犯案手法的敗筆!你們看死者的流出的血,已經非常之干了,本來血液是不應該幹得如此之快的,就是因為這個室內環境長達十小時處於高溫中,加快血液乾涸速度。」

    「不……!我不是兇手,我和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碰巧看到水清行兇後手握著凶刀坐在地上的,所以兇手應該是她啊!」

    鄭十龍大聲嚷嚷,很是激動,死不承認自己是兇手。

    「你和造型師們看到夏姐姐行兇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你利用死者的手機……!把手機當成鬧鐘,把當時處於昏迷狀態的夏姐姐弄醒。葉叔叔,你拿死者的手機查看一下就清楚了!我想,只要重撥手機裡的~未接來電~的號碼應該就能知道誰打的電話了!」

    葉逸當即查看了死者的手機,自己看了一下之後,把手機拿到鄭十龍的面前,屏幕裡面寫著:「早上7:55分有一通未接來電。」然後按下回撥鍵。果然,鄭十龍的手機響了起來,就好像審判的旋律奏動起來一樣!

    「請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會事!」葉逸表情嚴肅地問道。

    「我……我……!」鄭十龍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理由反駁蕭月。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你昨天夜裡等「雲海」下班之後,趁死者一人在店裡,將死者殺害,然後照計劃將暖氣調節到40度,一直保持著屍體的溫度;可意外的是夏姐姐突然來到這裡,於是你就將計就計,決定讓夏姐姐背上殺人的罪名。你讓夏姐姐進來後將她打昏,又把已經擦掉指紋的凶刀放到了她的手裡,讓她握著,這樣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認為夏姐姐是兇手。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回來這裡,卻碰巧遇到了正要上班的造型師,這也是讓你感到意外的,轉而又想這並不影響你的計劃,還可以讓更多人認為夏姐姐社兇手,你與他們即將到了這裡便打死者的手機,就這樣手機變成了鬧鐘,你就是使用這樣的手法讓你們剛好看見夏姐姐行兇的這種時間上的巧合。但,你並不知道死者留下了血字證明你就是兇手喔!」蕭月輕輕笑了笑。

    「你胡說!不管從字面上的意思或是英文都與我沒有關係!」鄭十龍心虛地大叫,冷汗還在不停地流著。

    「血字的秘密就在死者身上的古董掛表上!」蕭月拿著掛表把正面對著眾人,然後按下開關的按鈕。

    「在這樣古董的掛表內,一般都是羅馬數字,而在羅馬數字裡~X~指的是十的意思,相信大家都知道吧!在你的名字裡不正個~十~嗎?所以血字指的並不是英文字母!這在很多偵探小說都出現過的,即便很老套,卻也是最實用的,如果你要怪誰的話,就怪你老爸吧,誰叫你老爸要幫你取這種俗氣的名字呢!你業也算倒霉了!」

    鄭十龍一臉驚恐,倒退了幾步,他實在想不到自己的殺人的手計劃居然讓一個高中生看穿了!

    「就算這樣……!那……!那我有必要再回來這兇案現場嗎?我想世界上沒有這樣傻的殺人犯吧!」

    鄭十龍神色慌張,盡可能的狡辯。

    「對啊!阿月,他又為什麼理由會到現場呢?」葉逸也很懷疑地問道。

    「鄭先生,你的鑽石手錶呢?」

    鄭十龍的手開始發抖,又後退了一步站到了放著理發工具的工具桌旁。

    「你的左手手腕處有一圈皮膚很白,說明你無論四季都帶著某樣首飾,那就是價值百萬的鑽石手錶,我本來是不知道的,,後來看到了昨日你上頭版的報紙,我才知道你一直戴著的是鑽石手錶,可你今天卻不戴了,至於你沒戴的原因就是死者從你手錶上抓下了一顆藍色的鑽石,你今早才發現那顆鑽石不見了,所以返回這裡,想在屍體被人發現前把鑽石找回來,我想只要把手錶和那顆鑽石對比一下就知道鑽石屬不屬於你的手錶,如果你還想狡辯的話,那我再問你,昨晚8點到9點之間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那個女人……那女人本來就該死!」鄭十龍沒有再狡辯,反而自言自語地咒罵著。

    「三年前,我出賣公司的商業機密,因為對方說收購成功~鄭氏~的話,就會讓我當總裁,可最終失敗了。幸運的是家裡的人沒有一個發現是我出賣的機密,我自歎運氣好。沒想到原來是上天開我的玩笑,老天讓張珍發現我出賣機密,因此勒索我,為了報復於她從小長大卻又比她美麗的水清,要我和水清分手跟她交往,我無奈之下答應了她,可後來她越來越過分!還說要把我出賣機密的事講讓水清知道,於是就計劃殺了她,然後再找水清重修舊好,但現在什麼都被你這個小鬼破壞了!」鄭十龍指著蕭月大罵道,原本帥氣的俊臉都變得扭曲猙獰,像地獄魔鬼似的陰森恐怖。

    「省省吧你!」一旁的蕭銘誠突然出聲喝止鄭十龍。

    「你喜歡的根本就是自己,居然將殺人的罪名嫁禍曾經愛過自己的戀人,你憑什麼回來找水清重修舊好。如果你是正人君子又愛水清的話,我大不了和你公平競爭,可是現在沒那個必要了!告訴你以後水清有我,你閃邊去吧!」蕭銘誠越說越激動,甚至想衝上去給他幾拳。

    他從來沒這麼想打人過,哪怕蕭月偷吃他的蛋卷時也一樣。

    蕭銘誠的話倒像是在告白。夏水清一臉驚訝之色。

    他也喜歡她!?他也與自己一樣有著相同的感覺!原本以為這只是遙遠的追夢,可今天卻成真了,她簡直不敢相信。

    人世間最快樂的事莫過於自己喜歡的人也同樣的喜歡著自己,與心愛的人分享著快樂,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最幸福的!

    接著她幸福地笑了。她喜歡的人也喜歡著她,她這一年默默地等待著,默默地注視著,終於得到了回報。她堅信著一個道理:「不管面對任何事,任何人只要肯付出,就一定會得到同等的回報。」

    「是嗎?既然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鄭十龍狂妄而陰險地笑著。一種不詳的預感在眾人的心中急劇蔓延著。

    鄭十龍一把抓起抓起理發工具桌上的剪刀像拿劍一樣直刺向夏水清,眾人還來不及作任何反應,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即將發生的悲劇。

    「不會吧!怎麼和公寓那件案子一樣咧!蕭月摸了摸頭(這個作者也太沒想像力了,情節總是一樣的,跟著他那樣的人可真是悲哀啊!)。

    蕭月倒是沒什麼擔心的,這時候正是他老爸英雄救美的時候,反正他老爸學過搏擊術,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蕭銘誠攔在夏水清前面,稍稍下蹲,在鄭十龍的剪刀即將接近他的身體時左手由下往上地一擋,把鄭十龍的手臂彈了開來,接著一記充滿憤怒地上鉤拳重擊在鄭十龍的下巴上,鄭十龍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鄭十龍竟然想傷害他心愛的人蕭銘誠怎可能放過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他的手,把他扯了回來立馬向他的肚子連踢兩腳,然後凌空躍起右腿膝蓋給鄭十龍的俊臉來了個猛烈的撞擊,當即鼻血四濺。

    「啊……!」鄭十龍一聲慘叫,應聲倒地昏了過去。

    「好慘喏!」眾人不禁為鄭十龍哀悼。甚至有些人都把臉捂了起來。

    「唉……!世上又少了一個帥哥了!」林正也歎惜道。

    「活該!」夏水清在心裡狠狠地罵道。

    雖然她很善良,但極為討厭那種盡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不法行為的人,儘管是自己曾經喜歡的人。也不知當初她是不是瞎了眼,竟會喜歡他這樣的人。幸好老天讓她遇到了蕭銘誠並且愛上了他,看來老天還是很厚愛心地善良的人。

    ***寬闊的大街上,人流車輛川流不息,冬天的微風輕輕地吹著,那風微微劃過人們臉龐,給人的感覺雖冷卻又很舒服。

    蕭月,蕭銘誠,夏水清,葉逸,四個人正踏往回家的歸途。

    蕭銘誠突然用手輕輕地捅了捅蕭月的手臂,向他使了一個眼神:「快閃邊去!」

    蕭月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愧是帥氣可愛兩父子,只須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了!

    蕭月向他點了點頭。

    「葉叔叔,我們去吃雪糕吧!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我們走吧!」蕭月還沒給葉逸回嘴,就硬扯著他的手,迅速地往一旁走。

    「苯啊!現在大冬天的,吃雪糕,誰相信啊!」蕭銘誠無奈啊,自己的兒子破案時就很聰明,要他找借口都不會找,簡直太苯了。

    「吃雪糕?!總裁少爺不怕冷嗎,真是奇人呢?」夏水清可好奇了,居然大冷天的吃雪糕!

    「奇人!才怪呢!前天還跟我搶熱水袋用咧!」蕭銘誠小聲地嘀咕著。

    「啊?總裁你說什麼?」夏水清聽不清楚他說些什麼。

    「哦!沒什麼!我是說我有些話想對你講!」蕭銘誠臉頰紅了起來,深情地注視著夏水清。

    夏水清也同樣的注視著他:「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我和你是一樣的!」夏水清的臉也紅了,還略帶者微笑。

    「我都明白!」夏水清眼中略帶著淚水,突然衝進蕭銘誠的懷裡。

    蕭銘誠一臉的不敢相信,足足有一分鐘,可隨後便擁緊夏水清,用盡他全身的力量擁緊她,讓她永遠都能在他的懷中得到溫存!得到幸福!

    真的,如果兩人彼此相愛至深,不用多言,只須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夠了。

    「太好了!」蕭月高興得不得了,他有個新媽媽了,從小失去母愛的他今日就要重拾那從未得到的愛,怎叫他不高興呢!(也有一半原因是他老爸啦!他老爸得到了今生的第二次最愛,也十分替他高興)

    「咦?!葉叔叔,那個未來警花呢?怎麼不見她啊?」蕭月問道。今天沒見到她,居然有點想念她,他是不是犯賤啊!竟然想那個男人婆!蕭月暗罵自己。

    「你是說小琪啊!他大概在補眠吧!」葉逸看了看手錶。

    「補眠!?她昨天沒睡好嗎?」蕭月很是疑惑。

    「不是!因為她週一到週五都起得很早,所以一到假日就會把週一到週五的睡眠時間給補回來!」

    「不會吧!?她睡覺居然比他還厲害!這女人還真是不一樣啊!簡直就是豬!」蕭月在心中感歎。

    ***「啊切!」葉琪打了一個噴嚏,從床上坐了起來:「誰在說我啊?」

    接著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看:「才一點五十分,還有十分鐘沒補呢!」說完倒在床上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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