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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作者:mplyfe

    第六回痛不欲生有誰人,無敵鬼神現真身

    很累……,由於日間幾乎被貂貚搾乾,再加上關羽的個人表演show,我一回到自己的帳內已兩腳一伸,陷入半昏迷狀態,不過有別於以往的卻是平日我都以死豬式的睡眠方法來補充體力,編編今晚卻夢境不絕,更要命的當然是那些夢境不單不是五星級美人左擁右抱豪華級美夢一晚,反而是一些連我自己都忘掉了的兒時回憶,而我亦慢慢被這些回憶帶回了遺忘的久遠過去之中。

    眼前的一幕我已沒有什麼印象,彷彿是四歲時的我,因為當時爸爸仍在身邊,據伯伯說爸爸是在我五歲時過身的,而媽媽則是難產而死的。不過眼前的一幕我卻沒有什麼印象,只好像是爸爸陪我在看一個類似醫生的物體。奇怪,我一直是一個健康寶寶,從來都未聽過我要看醫生,而唯一到醫院的目的就是去偷窺護士的更衣室,怎麼我的回憶中竟有這一幕。

    只見爸爸滿臉慈愛的道:「醫生,唔打針得唔打。」醫生只是搖頭:「打支針快D好。」爸爸再勸道:「醫生,真系唔打針得唔得,我兒子一見到別人拿利器刺他就會發狂,你還打算拿這麼大的一支針吉他,我只是怕你會有危險。」

    醫生緩緩道:「所以我告訴你你兒子患有極嚴重的燥狂症,像上一次,他的同學只是拿鉛筆刺了他一下,他竟然打得人家斷了五條肋骨,直到現在仍躺在醫院內,更恐怖的是他只不過才四歲,魚生,所以我還是勸你要盡快醫好你兒子的病。」

    對了,一直忘了告訴大家,家父姓原(叫魚生只是因為那黃綠醫生口吃而已。」而我當然亦姓原啦!(廢話!)在改我的名字時爸爸因為希望我這個兒子樣樣皆能,所以就取名為子能。不過後來我發覺原子能這個名字太過發電廠了,所以一般人都只會叫我的綽號原振俠,反而會叫我本名的人恐怕全都已死光死剩。

    而我就這樣被那黃綠醫生按在床上,順手拉下了我的小褲褲,幸好那醫生沒有戀童癖,只是將針筒刺在我的屁股上。出乎意料原來童年的我已極能忍痛,反而是那黃綠醫生卻發出了慘叫聲。爸爸馬上闖到我身邊,驚慌地問:「小能,你手上的是什麼?」一臉幼氣的我確是人見人愛,只見我天真無邪地道:「剪刀!」不過爸爸卻明顯不吃這一套,馬上追問:「用來做什麼?」兒時的我只得解釋道:「醫生叔叔用針刺能能屁股,能能用剪刀刺叔叔小雞雞。」

    就這樣,黃醫生結果被推入了急症室,聽說最後他轉性做了女西醫,不過這已是後話。鏡頭一轉,時光流逝,爸爸已過了身,而我亦稍為長大了一點,失去雙親的我亦成為親戚間的人球,互相推來推去。印象中年幼的我問伯伯:「爸爸為什麼不要我?」而伯伯給我的回答卻是:「就是因為你這怪病氣死你爸爸的。」結果我乘伯伯一個不留心將地拖棍硬捅入他的屁眼之內。不過說也奇怪,那次好像是我的病最後一次發作的日子,時至今日我甚至已不記得自己曾有過這一種病。

    為的當然不是憐憫伯伯的屁眼,聽說他後來愛上了同性戀這玩意,經常都求人去操他的屁眼;而是年輕的我盲目的以為爸爸的死其實是我一手做成,而將自己的病與及這一段回憶一同封印。

    回憶到了這裡,我亦隨隨由夢鄉醒轉過來,心中卻生出了不好的預感,既然睡不著我只好出營走走,卻想不到曹操竟於此時此刻找我。

    雖然時間已經是半夜,但是曹操卻十足十一副晚娘臉,遞給我探子用的密報,二話不說示意我先看。我只好低頭先看一次…再一次…第三次,足足看了七、八次,但是內裡的信息都始終不變。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但是曹操明顯亦看到相同的東西,信中共寫了三個消息,一好、一壞,一唔知好定壞。好的是雪雁有了,這當然是好消息,亦當然不是曹操那晚娘臉的起因。不好不壞的消息是雪雁忍不住要親自來告訴我這好消息,不過這也不是曹操那晚娘臉的起因,而最後的壞消息是:雪雁落入呂布的手中。

    我終於知道曹操的臉色為何這麼差,因為我如今的面色正跟他一模一樣,呂布更送來了信指若我想救回未婚妻的話必須於大後天與他單對單決一高下,明顯已知道華雄的死全因為我的陷害,現在要來報仇了。早知如此我扮左慈時就提醒呂布要放我(指龍我雷這身份)一馬,如今竟要我跟中原戰神祇揪,豈不是死硬!

    不去?先不計我辛苦在軍中建立的聲望會毀於一旦,雪雁的問題又怎麼樣?她肚裡的孩子又怎麼樣?我馬上發覺到我一頭化作兩個大。

    第二天一早各路諸侯已收到消息前來祝賀我,祝我明天一戰將呂布斬於劍下來一個英雄救美,還叫我不用擔憂,若我有萬一的話他們會為我照顧貂貚,不過我已氣得連髒話也說不出,只是籍著尚有少許時間召來了關羽、張飛等武將,齊齊想想有什麼KO呂布的方法。

    不過中原戰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經過一整晚的討論與及反覆研究,我最後的希望就只有關羽為感謝我提攜之恩而傳授給我的三大殺招之上。那三招?就是名傳千古的史上最賤格奧義:搾波龍爪手(對女性專用)、裡奧義:二龍爭珠(對不是盲人用)與及最後最強的秘奧義:猴子偷桃(對男性一擊必殺)看來我還是寫定遺書吧。

    隨著悲壯的戰鼓聲,我感覺到自己就好像被推上刑場的死囚一樣,接受眾人的祝願,拖著沉重的步伐往戰場上走去。呂布看來相當輕視於我,連甲冑也不穿,只單手提著他那以之成名的方天畫戟,正冷笑打量著我這獵物,研究著應該將我蒸了為是炸來吃。雙手被銬起的雪雁則在呂布的近衛隊手中,明顯要先迫我跟呂布打上一場,再來脅迫曹操也說不定。雪雁亦臉如死灰,明顯知道了事情的不妙。

    FinalRound!Fight!在雙方公證人的一聲令下,我與呂布之戰亦正式展開。「為免別人說我欺負你這文弱書生,我就脫下盔甲跟你決鬥。」呂布一手緊握著方天畫戟,一手扯下自己的戰袍,然後已腰馬合一的運轉著手中架餐,直朝我追殺而來。

    不過我當然不會乖乖的站在原地受死,打我是打不過呂布,但是講到逃命這一項本領,我怕連呂布的赤兔馬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你…你這他…媽的膽小鬼…夠膽別跑!」追了我九條街的呂布已不禁氣喘著怒罵道。「你不是說我是膽小鬼嗎?膽小鬼又怎會夠膽!」我卻依舊氣定神閒的笑著。

    鐵人耐力賽開始至今已兩個時辰,呂布初則怒罵,繼而嘔泡,追了我足足兩個時辰,不要說他,就連我亦開始有點腳軟,不過呂布呢?他已是鮪魚一樣的大字型躺在地上口吐白沬,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是時候實際第二部計劃了,身為一個優秀的軍事家,就要做到活用戰場上的一切。而我現在就正是將戰場上的一切,小至石頭箭矢,大至兵器盔甲,排山倒海的朝呂布砸去,令這任我宰割的鮪魚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除了曹操之外其餘諸侯早己嚇得鴉雀無聲,事前誰也想不到中原戰神竟會如此一面倒的被我SM虐待。

    亂葬崗裡生出了一陣異動,顯示出呂布正掙扎著出來,我馬上退到了安全範圍。沒錯,跑帶打正是我針對呂布而設計的戰略。說時遲哪時快,滿身血汗的呂布已緩緩爬出垃圾崗,不過看樣子已被我砸掉了三份一能源。只要兩次…再兩次的話就算是呂布也得死在我的手上。

    不過今次我的如意算盤卻敲不響,滿身殺氣的呂布竟笑著對我說:「真是了不起的戰略,不愧為天下第一兵法家,我已放棄去追你了,還是你自己過來吧。」你當我是傻的嗎?不到十拿九穩的最後一擊,我才不會自己出手。

    不過呂布明顯已想到這點,面上竟露出了難看的淫笑走到雪雁身邊道:「不過來嗎?也好,那你就乖乖的看著我弄得你的女人爽死為止。」說完這禽獸竟在千軍萬馬中動手撕著雪雁的衣衫。

    「你這他媽的三姓家奴。」我不顧一切的衝向呂布,甚至忘了自己的性命,只是希望先一步刺中他,殺死他,完全不顧後果,亦忘了代價,只是我萬萬想不到,上天竟要我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為女人而送命,愚蠢。」方天畫戟朝盲目衝殺而至的我揮出了致命一擊,連天與地也為這一擊而色變。我甚至感覺到自己會死在呂布的這一擊之上,只是深情的望了雪雁依依不捨的最後一眼,只要是為她而死,這絕對是值得的。

    只是想不到雪雁亦以同樣的眼神來看我,難道…?一聲巨響之後,我仍活在呂布的必殺一擊之下,只因雪雁竟用她的生命來作出了交換,在千均一發之際,她竟傻得衝出來推開我,為我擋了這一擊,獻出了她寶貴的生命。

    我緊緊攬著已香消玉殞的雪雁,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甚至忘了呂布正站在我的面前。不過呂布卻沒有忘掉我的存在,更忘不了我所喊的那句三姓家奴,正舉起了他的方天畫戟發出了冷酷的微笑。雖然「三姓家奴」可是呂布的專有名詞,但是身處三國之中卻竟然沒有人敢這樣叫他,只因為叫完之後你必定不再是人,如今我亦恐怕難逃這法則之外,除非奇跡出現吧!

    不過奇跡卻真的出現了。(請各位在欣賞以下一段時播放新世紀福音戰士音樂)正當方天畫戟將要劈中因雪雁的死而癡呆的我之際,不可思議的事情卻於此時發生。

    由於接下來我亦失去了知覺,所以事情一切經過實由曹操轉告。所以下列一段序述之第一人稱我所指者為曹操是也。

    正當我等關心賢弟者慘不忍睹之際,賢弟你竟發出了一聲怒吼,隨即以拔刀術抽出了青虹劍,將呂布的方天畫戟斬為兩截,和以往不同的是青虹劍竟發出了陣陣青色的劍光,雖然這正是青虹劍劍名的由來,不過我卻一直以為只是傳聞,想不到如今竟親眼看到。

    更驚人的是,賢弟你緩緩睜開雙眼,那竟是火紅色的眼睛,就有如地獄的惡鬼一樣,那是一雙充滿肅殺之氣的鬼眼,就連我身邊眾多猛將亦不禁打著冷顫,可見當時的場面多麼驚人。「軍師的同步率竟超過400%!」「是暴走!」「拘束器壞了!」極度的混亂甚至令周圍的武將胡言亂語起來。

    不過賢弟與呂布之戰卻沒有停止,呂布馬上亦抽出腰間的配劍一下子插入你的左肩,不過賢弟你卻好像毫無痛楚似的馬上將青虹劍反插入呂布的腰間,就這樣你們二人在極近距離下瘋狂互斬互劈,又或間中配以拳頭互轟,直看得我等抹一把汗。

    死戰到了最後的階段,你們的兵刃同時脫手,而你們亦滾落地上大打著拳頭架。呂布更一肘鋤落在賢弟你的脅下,只是我們更想不到賢弟你竟如此強桿,竟一口咬落在呂布胸口之上,令呂布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想吃掉使徒(按:在廣東話中使徙與呂布讀音相近)!」一旁的武將再一次發出叫喊,不過我們已理不得這麼多了。

    雖然呂布最後強行把賢弟你推開,不過呂布的乳頭卻被賢弟你狠咬了下來,至此呂布已再無心戀戰,急急腳的想逃脫開去,只不過到最後仍中了賢弟你的那招秘奧義「猴子偷桃」,令奄奄一息的呂布到最後亦只能在護衛兵的護送下逃會城內。

    躺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記得發生過這回事,只知道我全身痛得像四分五裂似的,難道我在日光日白之下鬼上身?只可惜為何那衰鬼不上早些,那麼雪雁便不用代我而死。不過曹操卻拍了拍我的膊頭:「賢弟你竟為了雪雁而戰勝呂布,相信雪雁在泉下必能安息,還是不要想太多,早點休息,大夫說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曹操頓了一頓,接著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的事,當賢弟你戰勝呂布強撐著回來之際,大夫問你名字時你竟回答他你叫狂雷。賢弟,那也是你的綽號嗎?」

    「狂雷?前一晚的夢再一次流過心頭,難道我竟然舊病復發?那到底是福是禍?只怕連我自己也說不出來。」

    由於失去了呂布與及華雄這兩員猛將,所以董卓軍幾乎以被屠宰的方式殺敗了。但是老懵董卻死不悔改,先殺掉少帝,更自立為帝,帝號希特勒,將國名改為軸心國。由於少帝駕崩,再加上我出色的演說,激起了全軍戰士的高昂戰意,令盟軍懷著哀兵必勝的心理因素,在不足一個月內,攻陷了洛陽這堅城,徹底粉碎了軸心國的野心。

    老懵董與呂布亦只得棄城逃走,呂布騎的赤兔我們是追不上,但是老懵董就……。平日只懂中飽私囊的他當然逃不出我們的五指關,一想到他巧立的那些什麼強積金,什麼醫療津貼,盟軍士兵就算追到天腳底也要將他捉著。

    結果他不負眾望的遇上我一早收起的伏兵,而他的頭就由曹操親手斬下,而我們曹軍亦由於我與曹操的活躍而成為此次戰事的最大功臣。

    不過老懵董可真是他媽的惡賊,臨走時竟一把火將洛陽城燒過通頂,令我們的戰利品就只剩下那數十名降將與及洛陽那批數之不盡的難民。

    不過雖然是敗軍之將,當中仍少不免有好東西,而功勞最大的曹軍自然可以先行挑選想要的俘虜。「我只要張遼一個就夠了!」在曹操與貂貚的撐扶下,我看完整批降將,二話不說道。再一次出乎眾人之外,我竟要了俘虜中最不起眼,看上去最弱不禁風的張遼。袁紹亦不禁再問一次道:「軍師你確定了嗎?」我望了望曹操一眼,曹操卻毫無保留的信任我的眼光,就這樣,我們便領著戰利品返回自己的營中去。

    「來人!快給我解開張將軍!」才一回到我們曹軍的主營,我已馬上展開遊說張遼的工作。「張生,在我們曹氏工作,人工高,福利好,不單糧期准,而且年終有雙糧,除此之外更有住屋津貼,醫療津貼,顧員保險,長期服務金與及退休金和每年一次的公司旅行……」一連串的優惠待遇直聽得張遼目瞪口呆,暗怪自己為何不早早加盟曹氏而走去跟隨呂布。

    也難怪他會如此,就是憑著我這套員工福利計劃,曹操才能如此輕易在短時間內吸納到如此多的人材。種種優惠的條件那容得張遼他不投降,二話不說已簽下賣身契,成為我的副將,正式加入曹氏這個大家庭。而迎新會與及祝捷會亦隨即一同展開,拉開了豪情暢飲今晚夜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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