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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作者:mplyfe

    第二回著草至青山綠水賤軍師水淹陳宮

    「大哥,劍下留人!」我馬上由澡堂飛奔而出,同時大叫道,不過我卻低估了曹操的辦事效率,才一注香的光景,屋外的雪地上早已躺下了七條鮪魚,只死剩妖婦呂秀蓮一個,我不禁遙頭歎息著,心道:「為何編編死剩最該死的一個。」

    少玲緊隨在我的身後,此刻終於看到眼前那壯觀的景象,「媽、哥,你們怎樣?!」少女的號哭令四周頓變成人間地獄,我看到曹操的眼內透出查問的目光,只得以手指指指少玲暗示「她已是我的女人」,機靈的曹操馬上已明白過來,轉頭望著我身後的呂秀蓮,向我打了個眼色,作出了「這一個又如何?」的疑問。

    我剛才還暗地裡贊曹操聰明,現在我卻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瞎子一名,我猛力地搖著頭,表示出與呂妖婦毫無關連,甚至用手刀在頸上虛劃一下,暗示曹操最好順手給她埋單。曹操點了點頭,倚天劍已一下子斬在呂妖婦的頸項上,「波」的一聲令那妖婦的人頭被噴出的鮮血彈上半空,彷如開香檳時那木塞一樣。為免妖婦的死人頭嚇著無辜市民,我隨即已以一個姿勢優美的倒掛接應曹操的傳中,將那妖婦的死人頭直射入遠處那狗屋之內,實行毀屍滅跡。

    先是失身給愛人,然後是滅門慘劇,再目睹我這精采的入球,情緒間的大起大落終於令少玲忍耐不住暈倒地上。不過為何一人暈倒卻有兩下落地聲?原來是聞聲而至的陳宮亦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跌在地上,手顫顫的說不出話來。

    我先扶起地上的少玲,探一探她的鼻息,先確認她仍有呼吸,隨即已將手伸入她的衣衫內確認她仍有心跳,看來她只不過是刺激過度暈倒罷了,不過我卻不捨得將手由她的衣衫內抽出來。而曹操則若無其事的抹著劍上的血跡,順便撿查著地上那一件未死得透的馬上再補多一劍,一副梟雄本色。

    陳宮緩緩站起來問:「你們到底在做甚麼?」曹操只冷冷的道:「他們打算出賣我們,我聽到他們說「先將我們綁起,然後放血再起出內臟,再塞入香料,最後放在火爐上慢火燒!」所以我只好先下手為強將他們通通幹掉。」陳宮想了想,道:「這好像是燒乳豬的方法,未必是用來對付我們的。」不過說謊可是軍師的重要任務之一,我已馬上道:「我也是聽到這班食人魔打算將我們燒來吃,而陳宮你則弄成宮本雞丁,你叫我們怎能忍。」陳宮聽到自己原來幾乎變成宮本雞丁,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心道「難怪剛才的一餐那麼豐富。」亦不禁相信了我與曹操的謊言。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抱起少玲馬上道,曹操亦點點頭,隨即已指揮陳宮回房收拾行李,而自己則到馬房拉出數匹馬來,實行「順手牽馬」。我先抱少玲上馬,然後自己亦騎到馬上,匯合曹操與陳宮三騎,直向曹操的老家「陳留」奔去。

    冤家果然路窄,才奔出數里,我們已在山道內遇上歸來的呂伯奢。呂伯奢顯然想不到我們走得這樣匆忙,已不禁道:「各位打算去那裡?」我馬上向曹操打了一個眼色,交換了一下意見,顯然我們心中所想的都是一模一樣,「殺人滅口」。曹操馬上拍馬已上,同時反手抽出了倚天劍道:「讓孟德送伯父一程。」隨即已手起劍落將呂伯奢斬殺馬上。

    陳宮這次真的呆了,道:「剛才還可以說是迫於無奈,但呂伯奢先生待我們不薄,何以不放他一馬。」真想不到陳宮這麼婦人之仁,我不由得道:「生於亂世就要心狠手辣,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一旁的曹操亦不禁道:「賢弟之言深合我心,果真金石良言。」當然,這兩句本應是你的成名金句,只不過是我搶先一步說了出來,口中卻附和道:「大哥,這就是叫做「厚黑學」。」曹操顯然對我的「厚黑學」深感興趣,馬上已像三八般問長問短,冒求在最短時間內學懂這治世良方。

    是夜,少玲雖然已醒過來,但是看來仍未能從全家死光光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只是默默地為我們調理著晚餐,卻始終不發一言。我知道在心理學上這叫做「過激症」,只要假以時日便會自動痊癒,所以也沒有怎理會。反而是陳宮的目光卻生出了異樣,顯然是被我的「厚黑學」嚇著了。也難怪,本來他一心以為曹操是救國的英雄,但現在看來是奸雄就差不多,怎能不叫他失望。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曹操是本性如此,還是被我的「厚黑學」教壞了,我也已經分不清楚,看來歷史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起碼我的懷中已多了一個在原本歷史中早已死了的美人兒。「老天爺真是浪費」我不由得感歎道,同時暗暗叮囑曹操小心陳宮一下,不要在睡夢中被他買起,不過看來我只是白癈唇舌。

    既然如此,看來我還是先下手為強吧。我從袋中取出了安眠藥,磨成了粉末,然後乘著遞湯給陳宮的一個機會在裡面「加料」。果然不疑有它的陳宮在飯後很快便變成了一隻死豬。不過身為一個最出色的軍師當然要做到算無遺策,為免陳宮半夜起身「痾夜尿」時有任何可乘之機,我決定不給他這個機會。

    在眾人都安寢之後我已馬上起來,同時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馬上將陳宮來了個五花大綁,紮成陽澄湖大閘蟹般模樣,然後半拖半抱,直拉到最近的河邊,接著「噗通」一聲,將那大閘蟹皇推回河內,讓他隨水漂流而去,同時道:「陳先生,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現在一致通過要你Out,你是眾望所歸,無得留低,Goodbye。」

    將心頭大石推落河,加上美人在抱,當晚我果然睡得又香又甜,尤其是一想到陳宮可能已漂流到某某荒島上演古代版「劫後餘生」,又或一睜開眼發覺有幾條鯊魚正在討論將他清蒸還是撕成「人生」吃,我簡直連做夢也笑醒過來。

    不過第二天一早我卻是被曹操叫醒的,曹操一見我清醒過來已馬上道:「賢弟,陳宮不見了?」明顯也在疑心陳宮會出賣他。我亦馬上「落藥」道:「看來此地不宜久留。」果然曹操已馬上大點其頭道:「枉我還一直將陳宮當作我的心腹。」我已不禁暗暗偷笑,心裡道「心腹大患就差不多」。

    不過做得壞事多果然有報應,結果那日一整天都在曹操堅持下,以馬不停蹄的方式度過。我一整天被那癲馬拋上拋落,恐怕連「簡炳遲」都死,何況我這只騎過兩天馬的初哥。不過我可懂得世上最厲害的意念轉移大法,就是盡量將自己的意志集中在其它地方,令自己沒有這麼容易「暈馬浪」,而坐在我前面的少玲就正好是一個好目標。

    我輕輕揉弄著少玲那正搖蕩著的雙峰,同時雙手慢慢用力,將少玲拉到我的胯上,令她由騎馬變成騎我。「馬上歡喜禪」你說厲害不厲害,而由於有癲馬相助的原故,我和少玲都不需要動,已能享受源源不絕的快感,唯一要注意風向的問題,免得生出「中風」又或是「馬上風」等毛病。

    一直在前方帶路的曹操可察覺不到我們已在馬上開戰,可憐少玲卻要咬著自己的下唇,免得發出驚人的浪叫聲,不過當我一看到她那紅著臉,引人暇思的可愛模樣兒,已情不自禁地用力馳騁著,冒求令少玲徹底死在我的大雞巴上。

    「陳留」…終於到陳留了,這裡就是曹操的大本營,亦是曹氏家族的根據地。曹操的父親聞信知道自己的兒子回來,早已帶著一大堆親族在城門前守候,令場面一度出現混亂。「父親大人,這是孩兒在旅途中結納的義弟,亦是有名的兵法家。」曹操親熱的執著我的手,將我介紹給他的親友們,由於早前我已叮囑他不要以仙人弟子這麼驚人的身份介紹我,所以我亦搖身一變成為有名的兵法家。

    「賢弟,這是我爹、娘、伯父、二伯、三叔,四姑婆、五舅父、六姑姐、七叔公、八婆、九公…(下刪三千字)」,我不禁暗暗咀咒著,曹操的介紹足足說了兩個時辰,幾乎悶得我睡著了,仍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他家族可真他媽的大。幸好曹操看來已差不多說完,只見他在說到唇乾舌渴之餘,已最後道:「這位是舍妹雪雁。」終於有點看頭了,眼前的曹家之女曹雪雁,是那種略帶野性的美少女,一頭波浪似的及肩秀髮,加上富個性的俏麗五官,與及豐滿優美的身段,那能不令男人注視。雪雁亦注意到我那色迷迷的目光,卻不屑地皺了皺她那高挺的鼻子,稍一施禮便已退開,明顯不將我這兄長義弟放在眼內。我心裡不禁生出被傷害的感覺,老實說這一個曹雪雁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與少玲相反的美感,充滿著剛健明媚,令我心裡不禁想「若能把這樣驕橫的美女馴服,應是男性的一大快事。」

    想著想著,我已不禁用目光發出了挑戰書,同時發誓一定要將她弄到我的床上,看她到時求不求饒。不過雪雁馬上對我那賊賊的目光起了反應,小嘴一噘更走遠了幾步,明顯的將我視為危險人物。正當我想著我的獵雁大計,曹操已溫和地拍了我一下,同時滿有深意的瞄了我一眼,明顯看出我的某種不詭意圖。

    隨後是一連吃了一星期的洗麈宴,每一晚也是豬、狗、牛、羊、雞、鴨、魚這「七畜之條」,幾乎吃到我反肚。不過最恐怖的恐怕是敬酒這玩意,就算你是千杯不醉,不過現在是三千人輪「隊」你,而且當中有些老哥喜歡用碗喝,甚至變態些的會一壺來,我相信就算找「酒是故鄉醇」的那個「阿純」來擋酒都死,所以每晚我與曹操吃到一半已要退席,而且是要下人抬回房那種有型的出場方式,令我真的不能不懷疑這時代到底有多少人是死於肝硬化的。

    事後那宿醉令我足足頭痛了另一個星期,真令我懷疑古人所說的那句「酒乃穿腸毒藥」是否應改為「穿頭」才對。回想一下日子,算來我來到這一個時代已差不多一個月了,而直到此刻我才可稍作安頓下來。而在這些日子裡,曹操已開始為著遊說家中長老組織義軍而奔走,而我則終日躲在曹操家中,一邊研究著曹操家中有關其它都城的各種資料,嘗試開發各式合用的新兵器,又或戰陣以及攻城兵器。看來曹操亦發覺到我對他的妹子有意思,竟故意差雪雁來協助我處理事務,索性讓我來一個叫作「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作戰方案。

    不過這個曹雪雁可真不好惹,根據我憑「美男計」色誘那群美艷下女所得來的情報中指出,芳齡十九的她原來早已達到適婚年齡,由她十七歲開始,貪圖她美貌又或家世而來的求婚者起碼每月也來十多個。但都被她用劍一一趕走,所以曹操亦一直怕她「嫁唔出」不過根據我的觀察雪雁應該不是「石女」又或「基」的,所以我只要在某方面引起她的注意,然後再施以欲擒故縱等戰術,終有一日我定能在「射鵰英雄傳」中寫上我的名字。

    所以我唯有寄情在工作上,讓雪雁看看我認真工作時的英姿,而就在這種為干雪雁而擠出的「干」勁鞭策下,一件件劃時代的犀利武器遂一面世。其中的表表者恐怕就是我以連環弩原理改量而成的鐵釘炮,那是我混入AK-47構造的弩箭台,主要能安裝在城牆之上,以連射的方式在短時間內射出大量鐵釘,實在是穩守城牆的優良武器。

    我亦改良了傳統的馬戰車戰術,傳統的戰術是由數匹馬拖著的馬車,上面站著數字戰士以長槍攻擊敵人,不過那支槍用來BBQ還差不多,打起仗來恐怕被馬撞死的敵軍會比被士兵插死的多幾倍。有見及此我決定來一個大改革,先用鐵甲覆蓋著馬匹與馬車,然後再在馬車的兩側加入鐵釘炮,與及架起刺針式「火」箭,最後將馬車取名為「阿柏奇武裝戰車」,相信一旦開戰會有不少董卓軍被我這戰車嚇到腳軟,實在充分表現出「不戰而屈人之兵」這道理。

    其後更引入長毛象攻城車,美洲之虎投石車等先進武器,又或水上專用的神盾式驅逐戰船,我想假若周瑜看到亦會有那麼遠逃那麼遠,而再不會來燒那個甚麼「火燒連環船」。我是否過於自信?被曹操故意任命來協助我的雪雁本來亦一直冷笑著,放長雙眼看我弄得出什麼鬼東西,直到第一輛戰車落成,首次試車時卻被戰車的威力嚇得目瞪口呆,被我乘著大好機會偷吻了兩、三次仍不懂得作出反應。直到我打算大舉「抽水」時這惡姑娘才總算回過神來,惡狠狠的打了我一肘,才紅著臉的走開。

    看來成功在望了,看到雪雁的反應我不禁暗裡偷笑,看來離上床之日不遠了。正當我正樂於自吹自嗚之際,下人已來回報,說曹操已回到府上,同時說馬上請我到書房,說有要事找我相談。我感到腦內的警鐘隱隱作響,看來這個大哥又不知有什麼麻煩事要我出馬,為他度橋解圍。

    一走入書房之內,我已看到大哥十足「金超群」不,應該是「包青天」般坐在桌前,一看到我的到來,已急不及待的向我招手。「事情大條了!」憑直覺我已發覺到這點,不過我亦表現出一個軍師應有的鎮靜,緩緩坐在曹操的身邊,故作輕鬆的問:「大哥,做兄弟的有什麼能跟你分憂?」

    果然曹操馬上已感動得目露水光,感激道:「賢弟,還是做哥哥的沒用,經過連日的號召,雖有樂進、李典、夏候淵、夏候淳兄弟以及曹仁、曹洪等猛將的來歸,但是在兵力上卻只能召集得一萬多人,恐怕難敵董卓二十萬雄師。」

    我已不禁心道:「原來如此」,同時心中換算著「以單位來計算,即是每名士兵要以一敵二十,除非他們每個也像」泰臣「般打得,不然真的有很大問題?不過打仗可不同開」RaveParty「一樣人多好」辦「事,那個張遼既能以五百士兵大勝孫權十萬雄師,難道我會差得過他。」

    不過口中當然不能這般道:「大哥,老懵董的所作所為早已惹得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諸之,何不假冒聖旨,召集四方諸侯群起「閹」之,我們再坐收漁人之利。」曹操聞言馬上兩眼放光大喝道:「好計!」不過馬上已遲疑道:「可是假冒聖旨可是大罪來的,我們這樣做真的不怕嗎?」

    「大哥,若只以我們手頭上有的兵力去攻打號稱天下三大堅城之一的洛陽,恐怕真的和以「卵蛋」擊石差不多,所以我來問你,以下是無錢收的問題:

    曹操再想了想,最後終於露出招牌式的奸笑:「還是賢弟了得,當然是選假傳聖旨吧,最後答案,我選假傳聖旨。」奸雄即是奸雄,換作我當然也選「執死雞」怎會笨得跟董卓硬碰硬。不過曹操高興了一會,已馬上道:「不過我們仍有一個問題?」「甚麼問題?」我當然接著問。只見曹操已面有難色道:「就是沒錢!」

    該死的曹操竟扔給我這一個天大的問題,我只好在腦中翻查一下數據,最後唯有道:「大哥,錢的問題由我來解決,你只需要給我所需的金額數與及替我將城中的有錢人家全約來吃晚飯即可。」

    曹操想了想,亦點頭道:「那麼我以什麼名義約他們?」由於已有了預算,所以我想也不想已回答道:「晚宴就叫作「歡樂滿東華」吧!」說完已先一步離開書房,準備訂立我的挖金大計。不過我才一推開門,雪雁已幾乎跌入我的懷裡,我皺了皺眉頭,明顯她早已伏在這裡偷聽著我與曹操的對話。雪雁明顯亦知道了這點,小臉漲得俏紅,卻出奇地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園子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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