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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一章 第一節 花都巴黎

作者:金龍魚

    巴黎。

    戴高樂國際機場。

    乘坐法國航空公司往來香港的航班,經過數個小時的飛行,王錚、花雲蘿、銀月心一行三人抵達了素有『世界花都』之稱的巴黎。

    由於法國海關通常情況下並不逐一的檢查行李,王錚一行沒有什麼物品須要報關,因此下了飛機後就直接將行李推了出來,走進機場大廳。

    戴高樂機場距離巴黎市區還有20多公里,所以在機場大廳裡,乘客要依照各種指示標誌,尋求自己進城的理想交通方式。

    在巴黎租用計程車是到達目的地最方便直接,也是比較貴的方式,白天由戴高樂機場至市中心約需40歐元左右,當然乘客還可以選擇法航的交通車(CarsAirFrance)或者捷運系統(RER)以及公共Bus等,這些方式大概都在10歐元上下,少則3到4歐元,多則10歐元稍出頭。

    不過王錚不耐坐了好幾個小時飛機後,還要花四五十分鐘才能到達市區,他知道戴高樂機場有一條公共直升飛機專線(巴黎是歐洲第一個擁有公共直升飛機專線的首都),只需十四五分鐘就可以到市區了,對於並不在乎錢的王錚來說,很自然的就選擇了「海豚」直升飛機,一個字——『快』嘛。

    剛一下飛機,花雲蘿就有一種被人在暗中窺視的感覺,不過她看王錚和銀月心都是泰然自若,行若無事的樣子,又懷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了。

    王錚看她有點緊張兮兮的,笑著安慰道:「不用擔心,只是法國『領土監視局』的例行公事而已。」

    「領土監視局?」

    「領土監視局是法國的主要情報機構之一,對於『危險人物』他們一向是如此,不必奇怪。」

    花雲蘿雖然在歐洲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經常往來於歐洲各國,但對於通常來講,一般人無法知曉內幕的黑暗領域中秘密世界的情況還是所知甚少,雖然領土監視局曾經在報紙等傳播媒體上被報道過,卻大多屬於推測不實之辭,真假難辨,畢竟是從事隱蔽活動的情報機構,一般民眾是不能夠接觸到較為核心層面的情況的。

    王錚知道自己是早就被各國列入了輕易不可招惹的『危險人物』名單,當然如果他想秘密入境,足足有幾百種方法可以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法國,但此次他大模大樣的入境,是出於比較獨特的考量,因為此次他是準備和以神聖教廷為主的歐洲秘密世界談判,而神聖教廷的教宗一向就很神秘,只有其有限的幾個親信才知道怎麼與教宗聯絡,連教廷的聖靈導師和聖騎士也大多未曾近距離與教宗接觸過,因而即使以王者集團強大的情報搜集能力,也只是在綜合了所搜集的情報基礎上,分析得出一個結論——神聖教廷的現任教宗是女性這麼一條線索,其它譬如說相貌特徵、年齡等均告厥如,要找到這麼一個神秘人就比大海撈針還要難,至少針的質料、形狀是已知的吧,相對還容易些。

    找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到處去找而是讓想要找的人自己找上門來。

    王錚這樣堂而皇之的入境,就是向對方發出一個信號——我王某人來了,我等著你們!

    反正手裡有牌,王錚不愁教廷的人不來,他手裡還扣著五個聖騎士和兩個聖靈導師做人質啦!

    領土監視局的行動十分正常,他們從一開始就躲在遠遠的地方密切監視著王錚等人的動靜,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對於王錚這種世界級黑道大佬,又是擁有強大『異能』的超能力者,絕對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應付的,自然會有某些專門的秘密部門來應付處理,他們只需要監視著目標的動向就好了。

    王錚等人坐進直升機不一會兒,『海豚』直升機便撥地而起,輕盈的向巴黎市區飛去。

    王錚放出一個小小的隔音符咒,隔絕了直升機的噪音,安安靜靜地順便給花雲蘿解說了一下法國眾多的情報機構的情況。

    比如領土監視局(或又稱為本土警戒局等等)是法國的情報機構中主要負責國內反間諜反恐怖反顛覆職能的情報機關,體制上屬於法國內政部國家警察總局管轄,是國家警察的一部分,總部設在巴黎的索塞斯街,其性質和職能大體上接近於美國的聯邦調查局(FBI);而法國另一個主要的情報機構是對外安全總局,它是法國最大的情報和反間諜機關,雖然它在體制上僅僅是國防部的一個單位,但實質上卻是一個國家級的情報和反間諜機關,它統轄著全國的秘密情報工作,其情報職能相當於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反間諜職能則接近於美國聯邦調查局(FBI),但主要是負責國外的反間諜職能,其總部原來設在巴黎第20區圖爾威爾游泳池附近的莫蒂埃舊兵營裡,故有「游泳池」的代稱,到了1993年又在塞納。瓦德尼省的努瓦西勒塞克建立了一座現代化的新總部,這個新總部此後就成為了法國最大的情報中心。

    除此之外,法國還有不少情報機構,譬如法國軍事情報局、法國普通情報局、法國總參二局、電子情報旅、電話偵控部等等。

    實際上由於王錚的『王者集團』不但和法國的軍工集團、工業集團、金融銀行集團有公開或秘密的業務往來,而且和這些國家秘密情報機關也有不同程度的合作關係,瞭解到這些並不奇怪,有些私底下不能見光的『生意』沒有秘密情報機關的參與是不可能完成的。

    花雲蘿倒是把這些當成了蠻刺激的秘聞趣事來聽,聽得津津有味,感覺在王錚的身邊老是有層出不窮的稀奇刺激的事情,走到哪兒都不會無聊,生命因此而多姿多彩,這種生存狀態充滿了新奇的感覺,新鮮而激動。

    這世界就這麼奇怪,在有的人眼中是充滿了血腥、殘忍、狡詐、狠毒、陰謀、詭計的醜惡世界;而在另一些人的眼中則是鐵血、壯烈、慷慨、激昂、智慧、英勇的多姿多彩的新奇世界。

    正如同樣的山和水,在智者的眼裡與在仁者眼裡,其意義是截然不同的。

    ***

    到了巴黎市區。

    市區的建築多是5到7層,不高但感覺很寬,看去都是灰白灰白的石牆,陽台上有鮮花綻放,看來很是整齊劃一,和倫敦高大冷峻的建築風格不同,多了些法國式的溫馨。

    巴黎街道的牆壁,仍然保持著幾百年前的設計風格。灰白色大理石為牆壁主要裝飾;房屋的頂層一律是黑色大理石牆;這種設計風格來源於十八世紀,現在的巴黎市政府,仍然堅持當年的城市房屋外部裝修原則,任何人不能違犯。

    滿大街隨處可見一對對的情侶在擁吻,印證著巴黎『浪漫之都』的稱號。

    巴黎除了是『浪漫之都』,還是『花花世界』。

    花花世界不單單是指巴黎那雄偉的埃菲爾鐵塔、美輪美奐的盧浮宮、風光漪旎的塞納河、繁華的香榭麗捨大街,以及它絢麗多彩、燈紅酒綠的奢迷酒吧文化,除了這些,巴黎還是真正的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一年四季,有蘭花、茶花、杜鵑、鬱金香、鳶尾花、玫瑰、大麗菊……

    香飄四季,奼紫嫣紅,花開花落,各有其時。

    而在百花之中,又以玫瑰的花期最長,花事最盛,一年之內,多有半年風流,據說巴黎栽有50萬株玫瑰,一年能開多少花,誰也說不清,反正在巴黎,看不盡的是玫瑰的奼紫嫣紅,各種各色玫瑰盛開在私人庭院,怒放在家裡陽台,綻開在街心花園,路邊人行道上,市內大大小小的公園裡更是到處都有玫瑰的身影。

    或許是玫瑰薰陶了巴黎人的浪漫感覺,又或許是浪漫的巴黎人造就了爛漫的花事,成就了巴黎花花世界的全部豐富內涵,從人文藝術到自然景光都在在契合了這個詞的所有含義,足以使它當得『花花世界』之名而無愧。

    王錚對巴黎並不陌生,王者集團歐洲分部的『業務』有相當份額集中在大巴黎地區,而且巴黎的濃濃的藝術氣氛也相當吸引他,其實巴黎還可以說是『間諜的天堂』,各種各樣的流亡者、難民、毒梟、軍火掮客、職業殺手、僱傭兵、黑道幫派、秘密教門、恐怖組織、被國際刑警組織通緝的罪犯、國際極左或極右的政治活動家、世界各國的間諜情報人員以及各種黨派宗教團體、國際組織的成員等等,三教九流,進出頻仍,人員複雜,是獵食者的天然狩獵場。

    王錚三人在協和廣場對面,離法國總統府愛麗捨宮不遠的克利翁飯店(CRILLON)安頓下來,三人現在基本上是不用倒時差,能夠很好的迅速調整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這是修真練氣士的基本要求,算不得什麼。

    銀月心便打了聲招呼,自行出去辦自己的事去了,身為空空神手宗『三王』之一蒞臨此地,自然是要去『視察』一番眾多在巴黎討生活的神手宗徒子徒孫們的『工作』,同時借此機會瞭解一下巴黎形勢可為與否;而且巴黎是『國際盜賊行會』的老巢之一,強如神手宗也是要給地頭蛇幾分面子的,登門拜訪,表示一點尊重對方權威之意,可以避免雙方衝突情事的發生。

    花雲蘿也甩下王錚游泳去了,剩下王錚一個人在房間,不過他也不寂寞,因為根本沒有時間去感受寂寞,忙著和世界各地的部下們聯絡,瞭解掌握所有計劃的進度,雖然王錚放權讓手下們自己折騰,還是有不少事情需要他拿主意拍板。

    忙完了,王錚乾脆安坐調息,真元流轉,虛極靜篤,很快就物我兩忘,晉身天人合一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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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從王錚的『無上金丹』晉陞到九品至境,靈識初具的『無上金丹』如同他的第二元神般,一直在自動萃取陰陽精元、五行靈氣用於精構細造玄之又玄的『紫府洞天』,由於一段時間以來,王錚都因為無暇靜坐入定,故爾不聞不問金丹如何運作,聽其自然;今日初至巴黎,想來教廷的人還不會那麼快找上門來,便設下法陣防禦,放出血魅天魔守護,開始靜坐入定,觀照內視『紫府洞天』的進展情況。

    王錚將自己的本命元神與『無上金丹』連貫相通,瞬間進入自己的『金丹秘境』——『紫府洞天』(相當於其它宗派所說的小宇宙),這『紫府洞天』初具規模之時,王錚亦曾草草的粗略用神識觀照過,那時的『紫府洞天』空間逼仄,粗疏簡陋處僅能容下徑寸圓珠,此番舊地重遊,竟然是天翻地覆,無復舊觀了。

    玄妙幽深,無邊無垠,王錚的神念靈識根本無法探知這空間的邊界,這裡除了炫麗繽紛,變幻無窮的五彩光華如水般流轉翻湧,天地一片沉寂!

    想不到這由心識幻化,非真非幻,亦真亦幻的紫府洞天,如此的廣袤無垠,也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才能拓展到如此的境界!

    學道者,求博大之『明』,而非局限之『智』,此時王錚靈感奔注,恍然了悟,正是自己先前任憑『無上金丹』隨心運轉,聽其自然,絕不用心智於其間,反而一任此『明』四達廣被,『紫府洞天』此一秘境便如「天門」之開,萬象輝煌,妙美畢露,包容無垠;若是自己貪功燥進,急於求成,私心起,智用出,則靈感寂,明悟晦,而「天門」闔矣,斷乎不可能有如今之局面也!

    一念之差,真有天壤之別!

    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便是無為而無不為,隨遇之所然,用現代一點的話闡述,就是在保有『道』〔混沌無名〕所具有的無限演化衍展能動性的基礎上,順任於『勢穩態』(即「善下」)而隨遇展佈。

    『道』無僵無滯,雖常無名無為,卻隨遇賦形、隨緣幻化;雖變現歷經各種名狀,卻了無趨求,了無喻意,了無牽掛,僅是對自身的隨遇展佈,因為『道』是最終極的存在,在它之上、之前,都沒有其它的存在,因此『道』只能傚法它自己,以自己為法,順乎一切事物和世界的本性,順乎規律,遂其自身固有的性質和變化歷程,所以是『道性自然,無所法也。』

    恍惚迷離,幽深玄渺,在這『紫府洞天』無邊無垠的某一點,毫無徵兆的『冒出』一顆金燦燦的圓珠,恍若實質的金光吞吐不定,正是『無上金丹』攸忽而現。

    原先充塞於整個空間,變幻無窮的五彩光華迅速地四面圍繞上去,形成無數條五彩光暈帶,奔流湧動,隨著『金丹』旋轉,赤橙黃綠青藍紫,漫天彩練當空舞,瑰麗奇妙之極,然後這些光帶又迅速的被『無上金丹』不斷吸納進去,而王錚的神念靈識也自然地被吸扯到金丹內部。

    金丹內又是另外一個奇妙的空間,其無邊無垠處一點也不輸於剛才的『紫府洞天』,不過就完全是一片混沌,到處是濃稠的金色水液在急速的奔湧咆哮,沒有絲毫空隙,順著流動不息的真元『金液』流,王錚的本命元神被捲入到一個此前從未到過的空間。

    在澄澈柔和的『金液』中,赫然是十個一模一樣的『王錚』趺坐懸浮其中,猛然望去,肌膚如玉,神威赫赫,如同崇山峻岳,渾身有類似火焰的五彩光華明滅吞吐,此起彼伏。

    王錚的本命元神,立刻明瞭這是在『此一空間』凝塑顯現的元識幻化真身,想不到『無上金丹』竟然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塑化修煉成本體元神之外的元識分身,等於自己又額外的多了十條命。

    有道是,生人一體,三魂七魄,魄居其七而魂居其三,一般修道人認為魂屬陽氣,魄為陰神,近物質者曰魄,附屬於形體而以之為基;屬思想者曰魂,或謂之曰精神,亦無不可。人之魂魄皆生而有之,魂魄不離形質而非是形質,形質若亡而魂魄仍然可在一定條件下存在。

    以王錚本來一向疏懶的性子,道門『清靜無為』的心法正對其胃口,所以連他自己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二元神『無上金丹』居然如此勇猛精進,在本命元神不知不覺間,就弄出這麼大的『雄厚局面』,想來卻是受了身上激進狂烈的魔道修為影響,不由苦笑,這不是讓『死關』劫期來得更快嗎?

    不過,王錚也知道,正是因為自己毫無燥進貪得之心,隨心所欲,才能達到現在的修為境界,現在闖過『死關』的把握應該更大了,本來以王錚修行層次,也是要渡過死關,才可能修持元識分身,現在還沒闖過死關,倒先打破修真常規,修成了分身(雖然還是不成熟的分身,暫時只能作保命用途,還不能做到像本體一樣運用自如),闖死關自然是更有把握了。

    闖死關還是得摸著石頭過河,步步為營,但不管怎麼說,多一分實力就多一分保障。

    忽有警覺,心神微微搖撼,王錚入定之前設下的警戒禁制是和本命元神連在一起的,若有外敵侵入,觸動警戒禁制,便能提前預警,俾能事先加以防範。

    現在心神搖撼,感覺到來人森然隱現的殺意,肯定是有高手入侵,王錚的本命元神迅速的從入定中退出,準備應戰。

    趺坐的王錚眼睛微開即闔,凌厲猶如實質的金芒一閃而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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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協和廣場最早叫「路易十五廣場」,廣場中心曾塑有路易十五銅像,是巴黎市民英勇鬥爭的歷史見證,在法國大革命時期,這裡曾經燃燒著熊熊的革命烈火,憤怒的巴黎市民搗毀了廣場上的路易十五銅像,搭起斷頭台,砍掉了法國皇帝路易十六的腦袋,是名副其實的「革命廣場」,到了1795年改稱「協和廣場」。

    在八角形廣場的中央驕傲地矗立著那座著名的有三千三百年歷史的埃及方尖碑,那是由埃及總督贈送給查理五世的,塔身是由整塊的粉紅色花崗岩雕刻,上面刻滿了埃及象形文字,主要內容是讚頌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豐功偉績。

    方尖碑的底座基石上記載著將之運到這裡和樹立起來的艱難過程。

    廣場的四周還有八座雕像(象徵著法國的八大城市)以及花圃、噴泉和閱兵台等,這曾經鮮血飛灑,頭顱滾地的地方,而今已是巴黎市民休息散步的休閒去處了。

    廣場上有不少散步的巴黎市民和遊覽的外國遊客,或在水池旁拍照,或在草地上休憩,別有一番悠閒樂趣。

    方尖碑下,已經盤桓了好一陣子的潘迪特。辛格面色陰沉的時不時往克利翁飯店方向眺望,他在等待同伴的進攻信號。

    潘迪特。辛格是南印度喀拉拉邦人,人們眼中精明強幹的商界新貴,沒有人知道他是『濕婆集團』的高階層骨幹,除了在印度苦行瑜伽上有很高造詣之外,他還擅長古印度搏擊術「卡拉裡帕亞特」,這是他家鄉喀拉拉邦流傳的一種比較古老的格鬥搏擊術,意為在訓練場進行的搏擊訓練(「卡拉裡」一詞源於梵文「卡路里卡」,即軍事訓練場地),源於古印度婆羅門教最根本的經典吠陀「夜柔吠陀」中的一部分,即「特努爾吠陀」,是記載搏擊術的經典。

    也許是印度文化傳統所致,以印度裔為主的幾個有實力的『隱形經濟集團』如『濕婆』、『毗濕奴』、『因陀羅』等一直無法整合成一個整體,單個集團的實力上總是徘徊在二流水平,遠遠比不上世界十大軸心集團所具有的實力,無法與任何一個軸心集團的強大實力抗衡。

    譬如以華裔為主的軸心集團『龍魂』,以日裔為主的軸心集團『天照』,以俄羅斯斯拉夫裔為主的軸心集團『東正』,以阿拉伯裔為主的『真主』,以歐洲裔為主的軸心集團『神聖同盟』,『奧林匹亞』,以猶太裔為主的『所羅門』,北美的『白頭鷹』,『自由』,『牛仔』,以及最近幾年迅速竄升突然崛起的王者集團,這些實力強大的軸心經濟集團,無一例外的擁有常人難以想像的經濟實力和對一些國家政策走向的強大影響力,暗中甚至能夠動用某些國家的強制力量,調動軍政系統為集團利益服務,實際上這些軸心集團幾乎就是『隱形的國家』,他們有自己的經濟生產組織(企業、公司、工廠),他們有自己的秘密暴力機構(武裝力量),他們有強大的獨立情報系統,有自己的學校培訓體系,有集團的『法律』,是獨立於國家之外甚至是操控著某些國家的具有強橫勢力的龐大組織,總是在幕後掌控著這個世界的經濟命脈,世界上八成以上的知名企業都與這些集團有千絲萬縷的牽扯,他們才是世界經濟的軸心,影響著無數人的命運!

    『濕婆集團』一直不甘於二流集團的地位,苦心孤詣,總想要躋身於軸心集團的行列,誰知這次好不容易與『八重櫻』和『班德拉斯』兩個集團達成協議,準備顛覆王者集團,瓜分王者集團的勢力範圍,而且還爭取了好幾個軸心集團暗中提供方便和支持,更有盧威。遜曼一系的瑪雅祭司和印加神官參與,應該說是實力很強了,誰知在南美的一場突然襲擊功敗垂成,雖然『重創』了王者集團的幾員大將,但是王者集團隨之而來的反擊極為殘酷血腥(潘迪特。辛格一直沒鬧清楚對他們發動逆襲的不單是只有王者集團,還有另外一系的瑪雅祭司和印加神官),若不是他們的攻擊主要是衝著盧威。遜曼一系的瑪雅祭司和印加神官而去,恐怕他們幾個二流集團連渣都不剩半點,就算這樣,『班德拉斯』集團也算是徹底除名了,稍微重要一點的人員都被清除了,和潘迪特。辛格一起去南美的幾十個『濕婆集團』的精英高手只剩下兩個半(有一個剩下半條命,再也不能爭強鬥狠了)返回亞洲,『八重櫻』也僅僅剩了幾名陰陽師和密忍行者返回日本,這種慘痛的結果,才使他們認識到挑戰王者集團的地位是多麼的愚蠢,與軸心集團的實力是多麼的懸殊了,完全估錯了王者集團的實力,使得他們有理由懷疑那些個暗中給他們提供方便和支持軸心集團根本是一早就不懷好意,是故意把他們推上前台去做火力偵察的犧牲品,但現在又能怎麼樣呢?根本就無可如何了,實力未損之時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何況是現在?

    潘迪特。辛格只覺這口怨氣實在是嚥不下去,思謀報復,又不知如何是好?恰好不知用什麼方法躲過王者集團搜索追殺,業已日暮途窮的的盧威。遜曼大祭司找到了他,正所謂破船還有三斤釘,雖然高手差不多都報銷了,所剩無幾,低手卻還有些,於是『濕婆』和『八重櫻』的殘餘高手被盧威。遜曼大祭司重新糾集起來,準備搏浪一擊,打算是趁目前王者集團的注意力多在南美和亞洲,歐洲相對空虛,可能比較有機會下手的當口,狙殺王者集團的重要人物,而且『冥月邪宗』也答應提供情報,並出動在歐洲活動頻繁的『冥月邪宗』長老『蒼月』何無意、『妖月』保羅。莫裡西為後援接應,至於這種狙殺行動能不能成功,『冥月邪宗』則概不負責,在這種世態炎涼,牆倒眾人推的世代,『冥月邪宗』已經算是很夠意思了,其它的比如某幾個原先暗中支持他們的軸心集團,其它曾經牽涉到對付王者集團的宗派現在都忙著撇清自己,落井下石唯恐不及,又怎麼會再幫助他們。

    說起來,王者集團現在的風頭火勢正猛,他們這幫殘兵敗將亦算得是勇氣可嘉了。

    潘迪特。辛格不覺有點煩燥,暗暗嘀咕,怎麼還沒有信號?

    原定計劃是由『八重櫻』的陰陽師和忍密行者先行潛入,然後發出信號,後續人員跟進。「冥月邪宗」提供的情報是入住克利翁飯店的是王者集團的重要負責人物,但是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他們的情報沒有提到入住者的身份和姓名,鬼使神差的是從盧威。遜曼大祭司到潘迪特。辛格以及那幾個實力強勁的陰陽師都沒有去核實情報的準確性,也許還是自恃人多勢眾吧!

    信號終於發出來了!

    潘迪特。辛格突然之間從原地消失,如同幽靈鬼魅,只留下一個淡淡的虛影慢慢的消散在空中,周圍散步遊覽的人們誰也沒有發覺。

    對於修真求道的人來說,白天黑夜對行動的影響區別不大,只是黑夜相對來說自由度要大一些,被普通人發現而大驚小怪的機率少很多而已。

    突襲,是在敵人意料不到的時間和地點才會發揮作用,而不在於是白天還是黑夜。

    ***

    突如其來的妖異長刀,破開虛空,向王錚當頭斜斜斬落,詭異無比,如鬼夜泣般的破風尖嘯撕心裂肺,驚人的尖銳和淒厲,冰寒森冷的殺意中挾帶對血肉的無盡渴望,這是忍密行者以命搏命的傾力一擊。

    幾乎是同時,王錚側後有銳風響起,數十枚十字鏢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雨,疾射而來。

    數十隻碩大如鷹的血紅蝙蝠,無聲的滑翔俯衝……

    一隻一人多高,五彩斑斕的巨大飛蛾翩然振翅,翻騰飛舞,伺隙撲落……

    整個房間立時殺機縱橫,氣凝寒霜,尤其那詭異莫名的蝙蝠和飛蛾其實是陰陽師的操縱的役鬼式神,蝙蝠是『噬血神蝠』,飛蛾是『飛天妖蛾』,一般人絕對不會害怕蝙蝠和飛蛾,但是如此妖異而又碩大的蝙蝠和飛蛾對普通人而言,想不害怕都難!

    本來寬敞的房間似乎變得狹窄了,陰陽師和忍密行者的攻擊封死了王錚所有的移動路線,避無可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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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猶如一頭怒鷹般撲入房間的潘迪特。辛格第一眼所看到的景象正是王錚所有閃避的路線都被日本陰陽師操控的役鬼式神和忍密行者封死,避無可避,與此同時,潘迪特。辛格心神悸動,暗呼不妙,因為他發現所有運動著的東西只要是接近到王錚身邊一定範圍內,其速度就變得像蝸牛爬爬般緩慢無比,一點一點地挪動,而所有的攻擊者居然一無所覺,怪異無比。

    本能的抬起左手,隔著好幾米遠,凌空一吐,一股宛如實質的無形力道,朝著王錚猛擊了過去。

    便在此時,一頭正在俯衝的『噬血神蝠』突然脫離了陰陽師的操縱,硬生生繞了個大彎,閃電一般向他面門撲來,潘迪特。辛格反應極快,右手彷彿無中生有般彈出一根短棍,上半身側旋,腳踩奇步,雙陰把舉火燒天式,短棍兇猛地向上急撩,無形的巨力迸發,挑開帶震暈了這頭凶殘的怪物。

    兩腿傳來巨痛,低頭看去,另外兩頭『噬血神蝠』正張開鋼牙利齒狠狠噬咬在他的腿上,渾身的精血如水潰堤,片刻間已被這可惡的怪物吞噬了大半,王錚這聲東擊西,瞞天過海的一手果然狠辣,只是在眾敵圍攻之下,還能『照顧』到潘迪特。辛格,厲害得叫人心寒。

    只是一眨眼功夫,潘迪特。辛格雙腿便失去支撐身體的力量,癱坐在地,他曾經見識過這鋼嘴鐵骨刀斧難傷的『噬血神蝠』的厲害,但自己親身體會到它的威力仍然是驚心動魄,不過他的苦行瑜珈可不是白練的,短棍飛舞,撲撲悶響之下,兩頭『噬血神蝠』已被他猝發的巨力震成了兩團血霧,只是大量失血已經使他無法控制住力道,鮮血飛濺下,他的身上,臉上全是血乎乎濕淋淋的一片,空氣中瀰漫濃重的血腥味道。

    在他軟軟倒下之前,看到的是一隻皮鞋底疾速的向自己的面門踏蹴而來,潘迪特。辛格甚至已經清楚的看到了皮鞋底上模壓出來的著名『老人頭』商標。

    潘迪特。辛格眼前一黑,在被無邊的黑暗籠罩失去最後一縷知覺前,他聽到了自己頭骨碎裂的聲音,最後浮現的一個念頭是:我們全完了嗎……

    房間中這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轉瞬之間便已經結束,日本聞名世界的冷血殺人機器——忍密行者和怪物一般的役鬼式神根本不能阻擋王錚,狙殺簡直是個笑話。

    王錚冷冷地掃了一眼滿地狼藉的房間,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時光,兩個修為極高的忍密行者便身不由己的成了他的擋箭牌,一個被數十隻『噬血神蝠』瞬間吸成了一堆白骨,另一個則和飛天妖蛾抱成一團作了全方位親密接觸,那飛天妖蛾身上五彩斑斕的鱗粉乃是強烈的腐蝕性劇毒,蝕鐵溶金,比王水還要厲害百倍,沾上一點連渣都不會剩半點,與妖蛾作零距離接觸的忍密行者到倒霉到連骨頭都不剩一星半點了,骨灰盒也甭買了;而那數十枚十字鏢也沒浪費,王錚毫不客氣的在每一枚十字鏢上附加奉送了『一點』爆炸性的氣勁,全部以牙還牙送到攻擊他的役鬼式神肚子裡,只聽辟啪連聲,曾經讓人聞名膽寒的役鬼式神全部了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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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夢一般的招牌式詭異微笑又一次浮現在王錚的嘴角,這是準備大開殺戒的前兆。

    這些日本人和印度人一出現,王錚就清楚的掌握了事情的大概,絕望中的人很容易做出的舉動就是同歸於盡的自殺性襲擊,以前沙特人拉登領導的『基地組織』如此,中東巴勒斯坦人如此,俄羅斯的車臣武裝分子如此,中亞的東突厥分子如此,後薩達姆時代的伊拉克人亦是如此,這就是人性。

    這些明顯是漏網之魚的『濕婆』和『八重櫻』殘餘分子的行動肯定是有組織的決死攻擊,根據已知的情報,完全可以推知,能夠讓凶殘冷酷著稱的『八重櫻集團』所屬的忍密、陰陽師以及冷血無情聞名的『濕婆集團』所屬的瑜珈高手俯首聽命的人在地球上沒有多少,大有可能是盧威。遜曼在幕後操縱,以盧威。遜曼的老奸巨滑從南美金蟬脫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慘敗之後極短的時間內就組織了如此突然的狙殺行動,也顯示了幕後組織者的一貫狠辣而敢於冒險一搏的梟雄心性。

    可惜還是看錯了流年,現在是東風壓倒西風的時勢,日暮途窮怎比得上如日中天?

    那麼盧威。遜曼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心頭念頭思緒電轉,王錚的身形卻並不遲疑,笑容未落,人已經閃出了房間。

    既然陰陽師的役鬼式神在現場出現,那麼陰陽師肯定在附近,是斬草除根的時候了。

    王錚的神念靈識很敏銳的鎖定了目標,五行挪移,猶如鬼魅一般幻現在另一層樓的豪華套間的客廳正中央,在敵人的腹心地帶突然現身。

    客廳內入眼的卻是一片出乎意料,淒慘無比的劫後景象,牆壁上銀光閃閃的十字鏢深深陷入,地上是一地碎斷成小塊的金屬片,大約還看得出來是日本忍者刀的型制,最觸目驚心的是滿地血肉,拋濺得到處都是,最大的肉塊也才拳頭般大,大約可以估測出是兩個人的份量。

    牆角躺著還算得上完整的一具屍體。

    大概就是陰陽師中間的一個了,王錚暗忖,奇怪,誰下的手?動作這麼快,這麼狠?但是明明感覺到這裡還有活人氣息啊!唔,還有役鬼式神的獨特氣息。

    王錚摸了一下下巴頜,走到這血肉模糊的屍身前,細細查看一番,搖了搖頭,心說,還死得真冤啦,居然連式神都來不及全力驅使就玩完了!

    下手的人顯然對陰陽師比較瞭解,根本沒有給陰陽師全力出手的機會,極有可能是互相認識的人幹的。

    背後出現了怪異的響動,王錚轉身看去,原先空無一人的靠牆壁的花器旁邊現在顯露出倚牆而坐,渾身鮮血淋漓的一個中年男子,身邊還有一套日本戰國時代樣式的盔甲,眼見得此人呼吸混亂而急促,再不予以急救的話,肯定是個死數了。

    王錚本來就是來殺人的,現在雖然不用動手殺敵,卻也不會有多餘的用來救日本人的慈悲心腸。

    那套盔甲看來是用來隱身的役鬼式神了,想必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日本陰陽師中的一個,應該是身負重傷下勉強驅使可以隱身的式神躲藏了起來,現在他的靈力衰竭,無法提供驅動式神的足夠靈力,於是便暴露了出來,只是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能夠把下手的人引開?

    王錚神識凝聚,閃電般刺入那垂死陰陽師的識海,這個陰陽師現在元神渙散,根本無法抵抗王錚侵入他的識海大肆搜索所需的情報資料。

    眨眼功夫,便已得手,這處再不用王錚動手了,他也就不再停留,瞬間從房間中消失,當然在走時也沒有忘記把那能隱身的『盔甲』式神收掉,畢竟幾乎能瞞過王錚的神念探測,肯定不是普通的式神,值得研究一番。

    『TNND,又是冥月邪宗!』王錚一邊瞬移,一邊暗忖,看來該是時候拔掉這顆釘子了。

    在那垂死陰陽師的識海中,王錚獲取了許多『冥月邪宗』協助接應這夥人的情報資料,但是令人迷惑的是剛剛對這些忍密和陰陽師痛下殺手的卻是『冥月邪宗』的另外一個高手『紅塵』君笑臥,君笑臥雖然扮成『妖月』保羅。莫裡西的模樣,但王錚一眼就看穿了他使用的本命法器是『紅塵』,這就令人奇怪不解了,難道『冥月邪宗』鬧內訌?

    『冥月邪宗』分成三系:冥系(這一系的高手喜歡動輒稱王,什麼九幽王、血屍王、妖屍王之類);月系(這一系多喜歡號稱什麼什麼月);邪系(這一系的稱號則五花八門,沒有規律),王錚知道這個還是在北京時從『妖屍王』的識海中硬『挖』出來的第一手內幕資料,這三系之間的關係雖然是素來都互相不對付,但也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的扯後腿吧?!唔,應該還有我不知曉的內情,王錚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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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月邪宗』亦是傳承自上古華夏源流,其基本功法性質偏向於死亡破滅的魔道本源,宗門人數雖然一向不是很多,但皆為罕見的一流高手,其潛勢力也是很大的,否則早就被『龍魂』這樣的軸心集團吞併了。

    在世界風雲激盪,集團爭雄的年代,很難有宗派能一直保持其絕對的獨立性的,總得歸附到一定陣營,才能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要麼加入某一集團,要麼幾個派別聯合起來一致對外,像『冥月邪宗』這樣不投入任何一個陣營,獨行其事的勢力是很犯忌諱的,因為任何集團都會視之為對己身的一種威脅,打擊壓制在所難免,若不是『冥月邪宗』擅長隱匿蹤跡,神秘難測,大多數軸心集團一直摸不到它的底細,『冥月邪宗』早就被人一鍋端,『吃』掉了,哪裡還能在各種集團勢力爭鬥不休的夾縫中逍遙自在。

    若不是『妖屍王』落到王錚的手上,『冥月邪宗』真正核心的內幕情況連王錚也是摸之不透,即使王錚他掌握著『海市蜃樓』這個高效率的龐大情報販賣組織和廣佈世界的私人眼線網,同樣如此。

    而在此之前,王錚雖然空有龐大的勢力,也是對『冥月邪宗』無可奈何,看不到找不著的敵人你能拿它怎麼著?就像美國空有全球最龐大的軍事機器,也拿『基地』恐怖組織沒轍,除了到處設防,沒有其它法子可想。

    可以說,妖屍王落到王錚手裡,並且被王錚用『血魅天魔』附身秘密的控制住之後,主動權就暗暗的轉移到王錚的手裡,『冥月邪宗』被王錚吞併或者消滅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只爭時間遲早而已。

    不能為己方所用,則滅之,這是自古以來帝王梟雄所奉行的規則,概莫能外。

    鎖定『紅塵』君笑臥那細微的氣息,王錚循線緊追。

    君笑臥為什麼要對日本人痛下殺手?王錚決心要把這裡面的內情先搞清楚,連盧威。遜曼的下落他都覺得可以暫時放一放再說,反正現在盧威。遜曼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了爪牙的老虎再是厲害也是有限,而君笑臥的行動如果不能搞清楚其中有什麼玄機,他王錚連睡覺都不會安穩了。

    克利翁飯店的室內游泳池。

    王錚從上一個空間瞬移到這裡,剛剛現身出來,千百點猛銳無匹,直可洞金穿玉的無形氣勁,宛如一張大網般把王錚週身上下左右的前進閃移路線全數封死,迅如電閃,已至身前,此時『嗤嗤嗤——』的一連串幾乎連成一聲,尖細無比的破風銳響方才入耳,那疾射而來已經達到『凝氣成珠』境界,勁厲銳烈的無數氣勁,竟是以遠遠超過音速的極速橫越了短短的空間距離。

    如此狠辣的攻擊,換個人多半會被射個對穿,變成『篩子』般的一堆爛肉。

    會者不忙,王錚的身形攸隱再現,不但閃過第一波的『鬼蜮含沙』無情攻擊,還順手擒拿住花雲蘿的腳踝,花雲蘿如同羚羊掛角了無痕跡的一記勾踢——無聲無息的『天蠍鉤』便無果而終。

    王錚摟著一付比基尼打扮的花雲蘿,戲謔的笑道:「怎麼?想謀殺親夫啊!」

    「人家沒看清楚嘛——」花雲蘿不依的撒嬌。

    「哈哈,看你驚弓之鳥的樣子。剛才有什麼動靜?你這樣一驚一乍的!」

    「呀,剛才還真是有嚇人的鬼怪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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