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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八章 第二節 初夜、女俘營和色空之判

作者:金龍魚

    ****赤裸裸的王錚屹立在神手王面前,結實壯碩的身軀散發著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混合著男人特有的清爽體味,那種只有女人在極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下的才能感受到的男人味道,讓神手王六神無主,心慌意亂,腦海一片空白。

    按道理來說,像神手王這樣專一修習心靈神通精神秘法的修真,輕易不會發生心防失守的狀況,只是她此前完敗於與王錚的心靈鬥法之中,既已束手雌伏,基於精神層面的交鋒,那弱肉強食的無上法則,作為敗陣者的她也分外不能抵受王錚這種近距離的壓迫,甚至比之普通人都不如,在王錚面前她只有任由魚肉的份,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欠奉。

    雖然她修行的是藏密歡喜禪的『無心媚』秘法和空空神手宗鎮派絕藝之一的『黯然銷魂紅酥手』,都是講究媚惑心神,控役心靈的法門,對於男女間的事情自然多有涉獵,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行家,但卻至今還是守身如玉,在現代風氣開放的大氣候下,誠然是個異數。

    王錚細細的審視著身前風流秀曼的神手王,那娟麗無雙,曠世無儔的冶容秀骨,渾然不顧自身不著一縷。

    神手王現在是芳心跳如鹿撞,臉如火燒般灼熱,王錚柔韌健壯,陽剛十足的男人身體暴露在眼前,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而且最惱人的是他那蟄伏的陽柱雖然暫時消隱了怒目金剛狀的兇猛猙獰,卻兀自纍纍垂垂透著不可一世的雄風,宛如草莽中擇人而噬的巨蟒,近在咫尺。

    『看著我,告訴我你的名字!』

    王錚伸手輕輕抬起神手王美麗潤滑的下頜,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

    身子輕顫,神手王的翦水雙瞳如怨如訴,眼波盈盈如春水般纏綿,一點一點地移動,最後和王錚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彷彿在說你現在才曉得問人家的名字嗎?

    『我——我——好像是——是叫月心,呃,銀月心!』

    「嗯?」王錚微微皺眉,心說,哪有自己的姓名也記不清楚的。

    神手王臉上更加暈紅,囁嚅道:「很久很久沒有用我的本名了,差不多都快忘掉我還叫銀月心了。」

    「月心,嗯,不錯的名字!」

    王錚微笑,這笑容竟是如此的燦爛,如此的嫵媚,如此的千般嬌艷,如此的萬種風情,是近乎妖異的美麗——本不應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這種美麗,卻非常和諧的出現在他身上,是如此的理所當然,是如此的華彩炫麗,不會讓人感覺柔弱,反而感到一種俊朗唯美的霸氣!

    銀月心心兒顫動,她竟然在王錚的笑盈盈的目光中體會到了憐愛——一種親蜜的感覺。

    她甚至有了一種立刻投身到眼前這美麗男人懷裡的衝動!

    下一刻,她已經如願以償的被王錚抱入懷中,王錚的慾望是這麼的強烈,以至他緊緊地抱著銀月心,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密不可分。

    愛撫。

    呻吟。

    可憐的浴袍早就被委棄於地,昏黃浪漫的暖色燭光映照下,王錚恣意的把玩,銀月心不時發出淫靡無比的喘息。

    兩具雪白的身子糾纏著,擠壓著……

    比起上次心靈鬥法之時,被王錚強大無匹的精神念力裹挾著被迫經歷了不克自制的純心靈的強烈快感,銀月心現在飄飄欲仙的舒暢滋潤感覺,更加具有靈肉合一的真實質感,濃烈的情慾,如潮水般的衝擊著她所有的感覺。

    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味覺……

    似乎所有的感覺已經連通,再也分不清視聽嗅觸味,躍升情慾顛峰,在王錚的引導下,銀月心在狂喜極樂的境界裡徜徉,全身的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紅,媚艷妖冶到了極致。

    便在此時,俏目微闔的銀月心,似乎感覺在自己的靈神之海中多了些什麼,待想捕捉這一閃的靈光,王錚在她胴體上施加的猛烈衝擊,激起的一波波情慾的狂瀾早以湮沒了一切。

    雲收雨歇。

    做戲要做全套,送佛要到西天,在得到銀月心葳蕤自守多年的處子真陰,如飲醇酒薰然欲醉的王錚在運作『陰陽修真大法』之餘,也不忘做足事後功夫,手到眼到,撫慰百至,輕憐蜜愛,呵護溫存。

    其實王錚開初動作是相對狂野粗暴的,比較猛烈的力道對於第一次承受他的銀月心而言,在令人心弦震顫的膩人甜蜜感覺中,痛苦也在所難免,不過成熟鮮嫩正當時的青春肉體較之十六七青澀少女的將熟未熟肉體,第一次相對來說傷害會小一些,尤其是性事前戲比較充分時更是這樣,當然王錚熟捻而豐富的技巧也會舒緩她經受的痛苦,如果是其它的處女也許王錚會更加顧惜一些,體貼一些,但對於銀月心這樣精修媚法的修真,床第之事就算未曾真個經歷,也必然諳熟其中種種俯仰應承的技巧,過於顧惜未免有束手縛腳不能暢意之憾。

    果不其然,在王錚的撫弄下,銀月心俯身相就之際雖然稍稍顯得動作生澀,卻也見出張弛有度,俯仰得法,兩人第一次的合歡,如魚游活水,快樂歡暢,些許初夜的痛楚亦是白玉之微瑕而已,加上周到的事後溫存,亦夫復何言矣!

    不過,呵護如銀月心這等人間尤物,是男人都會樂而為之,何況是王錚?

    這會兒,他正撫慰百至,愛不釋手啦。

    良久,王錚方才放過魂飛意蕩,不堪採摘的銀月心,此時癱軟如泥的她早以不知此身是何鄉了。

    *******

    花雲蘿癱軟在王錚的身下,臉上寫滿疲不能興的表情,溫婉羞澀地央求著:「好哥哥,饒了雲蘿吧,人家一點力氣都沒了——嗯—」

    顧惜銀月心的纖纖弱質不堪他驟然的採摘,王錚熊熊的慾火大多傾瀉到了花雲蘿水靈嫩滑的嬌軀之上,她那曼妙無比的身子由於常年不輟的游泳習慣更形儂纖得度,惹人痛惜憐愛!

    幾番風雨驟,花叢多零落。

    連番的赤裸肉搏大戲,高潮迭起,體質極佳的花雲蘿終於也經不起王錚的需索無度,開口討饒了。

    王錚似笑非笑,一雙作怪的魔手兀自在花雲蘿胸前搓揉,感覺著手下如玉雙峰的堅實挺拔和溫暖柔潤,花雲蘿的眼波便也隨著王錚的愛撫如春水般的蕩漾開來,嬌膩欲滴。

    王錚的一隻大手向下滑移,在結實緊繃的小蠻細腰處徜徉,感受著那裡的腴滑細膩,感歎道:「真好啊!如果紫纖在就更妙了,她不在我身邊,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人家就不好嗎?」

    花雲蘿嬌膩的聲音有點異樣的震顫。

    「你也很好!不准瞎想,知道嗎?」

    「嗯。」

    「你和紫纖嘛,都是上天賜下的尤物呢,紫纖更是暗藏異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恩物,以後都是不要讓你們倆離開我的身邊了!」

    花雲蘿嘟著嘴,不信的道:「我才不信呢,她哪有什麼異稟啊?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就你知道?」

    「這種事情,是最深最深的隱私,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糊塗著呢。從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後,以後的每一次進入我都訝異紫纖根本不像曾經生養過孩子的女人,那兒是如此的緊窄幽深,層層疊疊,猶如千門萬壑,重巒疊嶂一般,只要一進入那細密敏感的甬道,立即會被反射性的纏繞、擠壓、收縮、裹挾,這種在其它女人在高潮時才有的無法控制的『收縮痙攣』現象,她幾乎從一開始就有,而且可以持續很長的時間,就算力竭,很快又能重整旗鼓,間歇期之短,都讓我不敢置信呢,這種恢復力超強的天生異稟,連媚法精深,擅長奼女玉房秘要的修真高手都要有所不及。」

    「擅長奼女玉房秘要的修真高手一般要通過長期艱苦的鍛煉操縱,才能運轉自如,如臂使指般調動骨盆會陰部的每一塊肌肉纖維,加上腰腹大腿部位的肌肉群合適的配合,才能作出她們想要做的動作,而且力度和持續時間還因人而異,紫纖天生異稟,自然不是一般能比擬的。」

    王錚呵呵笑著,道:「每個人骨盆會陰部的大部分肌肉群未經適當訓練,是不能隨自己的心意作出幅度比較大的運動的,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死肉』,有些無師自通的夫婦可能偶然會摸索出一些門道,能夠調動相當肌肉為男女合歡增添樂趣,一般都會奉為至寶,秘不示人。雖然從理論上說,所有的人都是可以通過後天鍛煉得到這種效果,但怎麼比得上天賦的異稟?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毅力和意志,肯下功夫去鍛煉骨盆肌肉群的。」

    「你這有科學根據嗎?」花雲蘿還是有點不信。

    「科學根據?當然有,不過你還是不要過於迷信科學的好。科學從來是被人類有選擇利用的一件勢利工具,真科學和偽科學有時候連大科學家也未必能夠清楚區分呢,你如果過於迷信它,有時候你會被它引入死胡同,過於偏執的科學和狂信的神學在效果上是一樣的,科學和宗教不過是一牆之隔罷了。」王錚笑著,道:「科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種宗教,僅此而已!再說,雲蘿,發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什麼?」

    「我一直在引導著,有意識的在你不經意當中,鍛煉著你的骨盆肌肉群,慢慢的改變你的身體,你不覺得現在的你,比起以前要敏感得多嗎?」

    「呀!」

    花雲蘿臉色紅霞暈染,無力的捏起小拳頭捶了王錚一拳,道:「你這個大色魔,最壞了,就會欺負我!」

    「好阿蘿,我可是說真的哦。讓我們再實踐一下吧?」

    「不要啦,要不——要不—你—你那麼多女俘營的美女,可以多叫幾個來服侍你啊!蘿兒,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嘛,好不好?好哥哥,啊?」

    「嗯?你怎麼知道女俘營的事?」王錚眼中寒芒暴射,開著中央空調的溫暖房間似乎在一瞬間溫度降到了冰點。

    原來很早的時候,王者集團、海市蜃樓等尚未組建,王錚還在黑道上東征西討的事業草創時期,反正也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王錚的手下們便形成了一個凱旋之時,爭先『獻俘』的不成文的規矩,這種『獻俘』的制度本來在東西方的歷史上都曾經有過,大軍征討凱旋之際,獻俘於朝,以鼓舞士氣,彰顯武功,粉飾太平。

    王錚的手下們『獻俘』則多少有些爭功和炫耀的意思,最早只是將敵對黑幫骨幹分子中美貌年輕的女子作為『獻俘』之禮,意在彰顯武功,打擊敵人意志士氣,及至後來的獻俘就波及到失敗的黑幫骨幹分子的妻女情婦之類,再後來,歸附到王者集團旗下的世界各地的黑幫犯罪組織,往往以『獻俘』的名義,實際上就是臣服納貢和『質子入朝』的現代版,開始僅是將自己親近的人送來王者集團作人質,以取悅於王者集團的高層;慢慢的時間流逝,獻俘也多少有些變質,一些黑幫歸附到王者集團,也會以獻俘的名義來表明自己的忠心,自然會以些見不得光的手段,逼迫不相干的年輕美貌的女子充當這『獻俘之禮』,(此前在北京被血狼會和黑虎堂冒然相送的美女:周泉泠和胡可玫就是這樣的性質)由於歷年的擴張,為了加強人員管理,便成立了所謂的『俘虜中心管理局』,下設男俘營、男虜營、女俘營、女虜營,對『俘虜』進行分類管理,女俘營表面上是從屬於王者集團的『俘虜中心管理局』,實際上是比較特殊的,因為女俘營都是美貌的女子,實際上只有被王錚收用的禁臠才會列入女俘營的名冊,享受優渥之待遇,其它女性俘虜則屬於女虜營之名冊。

    要說,這女俘營在黑道上也有不少人知道的,不算什麼機密,但是花雲蘿話裡直指女俘營,顯然是清楚知道這裡邊的區別的,王錚自然要弄清楚她是怎麼知道的。

    花雲蘿顯然是被嚇住了,美麗的大眼睛噙著晶瑩的淚珠,不敢說話,身體僵硬。

    王錚雷霆一般的威煞,是花雲蘿從來沒有見過的。

    王錚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俯身而上,緊緊壓在花雲蘿身上,嘴唇溫柔地撫慰受驚的美人兒,好一會,花雲蘿方才復甦過來,在他的挑惹下鼓足余勇,婉轉嬌啼,再起雲雨。

    再一次的從極樂中醒轉過來,在王錚的提問之下,花雲蘿回答道:

    「我是上次湊巧聽見你和婷兒姐姐說話才知道的,人家不是有意的,你都對人家那麼凶!」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花雲蘿好奇的問:「女俘營的美人你都把她們關在一起嗎?那多殘忍啊!一點自由都沒有。」

    王錚搖搖頭,笑道:「我真是服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剛剛還嚇得夠戧,現在又這麼好奇了!我可是幹什麼吃的?黑道上那有那麼多的慈悲心腸!」

    「人家知道你不會怎麼樣我嘛。」

    「知道就好,好了,我上網查一下,看看廣州有沒有安排女俘營的人長期居住,有的話,明天就帶你們倆個去看看,滿足你過於旺盛的好奇心。」

    王錚對花雲蘿倒是有幾分寵溺,翻身坐起,也不知道從哪裡就拿出一個小巧的手提電腦來,開始連線查閱資料。

    花雲蘿好奇的問:「你從哪裡拿出來的,像變魔術一樣?」

    「身如虛空無盡藏,修真到了較高的程度,以芥子之小可納須彌之山,袖中籠日月,壺裡大乾坤都是易事爾,層次更高的還可以另辟異維空間,卓然於這個世界之外,所謂天外有天就是這個啦!你也可以,只要你修真水平到了那個層次。」

    「哦。」

    「查到了,管理局的名冊上今年安排了兩戶遷徙到廣州居住,一戶是韓國的,一戶是日本的。哦,還有以前的一戶尚未遷走,是泰國的。」

    王錚解釋給花雲蘿聽,女俘營的人員是按異地異國安置原則,比如日本的可能安排到中國,也可能安排到美國,但是不能安排在日本;韓國的安排到中國、澳洲、新西蘭都可以,就是不能安排到韓國;而且一年半載的會視情況遷徙,如果王錚需要她們服侍,管理局會在最短的時間安排妥當交通工具和路線進行接送。

    「她們不會逃跑嗎?」

    「逃跑?那管理局是幹什麼吃的?」

    「那,那,北京那個周泉泠和胡可玫也是歸女俘營管嗎?」

    「嚴格來說,是應該歸到女俘營的!不過她們倆,我已經另外安排到新成立的線報營名下管理了,由我的個人秘書直接管轄,獨立於集團之外,是我私人的組織,經費不在集團裡造預算的。」

    王錚轉過頭,看著一絲不掛站在臥房門口的銀月心,溫柔的說道:「月心,進來吧!」

    一晚的瘋狂,房門都沒關,剛剛在客廳裡清醒過來的銀月心,起身就可看到臥室裡赤條條的一對了。

    臉微微暈紅,月心俏生生地走進臥室,花雲蘿驚歎道:「姐姐,你真美!」

    「好妹妹,你也是啊,難怪先生那麼疼你!」銀月心羞澀的說道。

    王錚哼了一聲,說道:「月心,佛曰空,你可解得出是什麼意思嗎?」

    「先生,」銀月心道,「佛家的空,指的是萬象生起的根本,它是指沒有個別的自我,沒有個別的自性,它是無限創造的潛能,是一切可能性的淵藪。」

    「月心這樣理解,不知先生是否滿意?」

    王錚不置可否,說道:「佛家重『心』,道門尚『氣』,佛家追求的是那『本來面目』之重現,道門嚮往的是無以名之的『大道』,你詳細道來!」

    「是,先生!」

    銀月心恭敬的道:「佛門常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兩句其實是一體,在『色即是空』的後面,總須下一轉語:『空即是色』,一方面,色即是空,對任何事物都不執著、貪戀,游心無礙;一方面,『空即是色』,讓明鏡止水般的心涵容、輝映萬事萬物,這便是般若所證的真空妙有。從聲色語言中悟道,而又不粘滯於聲色語言。萬仞峰頭盤結草庵,逍遙超出紅塵;十字街頭解開布袋,熱情投入人生。入世而出世,出世而入世,既隨時隨地投入全部感情,隨處作主,立處皆真,又不失本心的虛明澄澈,古井無波,存在而超越,不忘人性而超乎人生。過著日常的現象界的生活,卻又俯仰自得在禪天禪地,在一花一草乃至木石瓦礫中洞見存在的真相,證得生命的永恆。」

    「什麼是本初狀態?」

    「就是清純無染的本真合一狀態,所謂本初狀態即在它的清淨起點上來看待萬事萬物。這時的心靈,即是無心之心,也就是佛心,也就是我們的『本來面目』。

    「什麼是兩頭俱截斷,一劍倚天寒?」

    「泯滅對立,物我一如;不二法門,契證本來。」

    王錚上下看了看不著一縷的銀月心,道:「你既然已經『知』道,怎麼還不了悟?」

    右手突然金光大盛,猛擊在銀月心的胸腹之間,猶如疾雷破山,在花雲蘿的失聲驚呼中,銀月心整個嬌軀被轟擊飛撞到牆壁上,然後順牆滑坐下來。

    「你幹什麼要這樣?」

    花雲蘿兩眼淚花閃閃,哭著說道。

    王錚喝道:「哭什麼?還不把你月心姐姐扶起來!」

    花雲蘿轉頭看去,見銀月心正欲起身,忙過去要扶她。

    銀月心嫣然一笑,拒絕了她的攙扶,道:「好妹妹,謝謝你!姐姐沒事!」

    走到王錚面前,合什為禮,道:「多謝先生,不但下賜本宗空空神訣,並破除了小女的癡心妄念,俾能得以進窺『真空妙有』的無上境界。」

    「悟了就好!還有,你以後見到空空王,把這神訣一併傳了,省得他老把腦筋動到我的頭上。」

    王錚伸了個懶腰,嚷道:「我要去沖涼,誰來陪我?」

    銀月心輕輕一笑,道:「小女子來服侍先生!」

    這一笑,竟然是百媚橫生,纖腰輕扭,隨著王錚去了。

    花雲蘿接著嚷道:「我也去!」

    她先前的疲累也似乎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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