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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跋

作者:何江波



    乍聽你要出一本集子,又聽說你要我寫點文字,驚訝之餘頗有感慨。相識已有一年多,真與你交流的日子確不長,但你的為人處事和你的文章倒也瞭解幾分。回想在圖書館的第一次相識,不經意地抬頭,正見坐在對面的你眉頭微鎖,觸不時在稿紙上輕輕劃過,又不時輕撫書頁清香的頁扉,忘卻周圍的世界,我輕輕退出來,將你的背影定格在這一刻——勤奮的大男孩!

    恰是報社實習的日子,正埋頭校對文章,低低沉沉地噪音伴隨著輕輕地敲門的聲傳來:「你好!……」「是你!」我驚愕地抬頭,那日的你已舒展開糾結的眉頭。臉上洋溢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和不自覺流露出的害羞神情。「對不起,我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你。」你尷尬地摸摸後腦勺。在以後實習的日子裡,發現你的文如其人,而且竟然如此博學,讓我這個中文系的學生自歎不如,每每此時,你總有辦法繞開話題。我心中不禁責怪,每次讓我有台階下,為什麼都做得如此滴水不漏,還真是——善解人意!

    大學的日了緊張而忙碌,見面的日子少之又少。於是凡事有你的日子,爽朗的笑聲讓你將幽默進行到底!你說每天的開懷大笑,將胸中的事情理個順序,調個個兒,為愉快騰出一片天空,人生才不會在頹廢和碌碌無為中度過。說這話的時候,你的形象在我的腦海中漸漸迷茫了起來,那還是你嗎?有時翻開你的文章,才能體會你在對待一些有相同文索趣味的朋友的來信中,你也總能以知心朋友的口吻與其交談的那份熱忱。有時你甚至把我們老朋友之間的約會拋之腦後,事後總是以抱歉的笑容讓人無法生氣,誰讓人交了這麼一個朋友呢?

    去年「五一」長假說好同回家,我和其他的朋友仍是起個早兒,吃早餐,閒逛,從客應付著迎面而來的時間,後來又和別人玩起了撲克。而你則悠閒地套上耳機,兩耳不聞窗外事也。等車的時光煩躁而無聊,我只差在一旁跺腳,而你眼中擁動的人群,飛弛的車輛,似乎在幸福地來來往往,瞇著眼睛,恐怕那時我才感覺時光的飛逝——哼,「沉默的羔羊!」

    那一次,我們的汽車走了與往日不同的路,它走上蜿蜒的江漢堤。歷經了小顛與小簸,此時落下身來,竟給你帶來不曾竟料的愜意。在車上,原本沉寂的人竟然傻笑起來,順著你的眼光瞄去,在斜斜的堤坡上,停上幾輛小而巧的自行車,它們隨便的躺在那裡,而主人卻不知去了哪裡。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穿了乾淨的衣服,手拿著一個枴杖樣的玩具,人站在上面「的的的」地蹦著,引得車上幾個年輕女子歡叫著。在一個無知的孩子面前,我想,這個大男孩怕是最易流露自己的真情呵,也是有些——孩子氣的。

    你的作品中當然流有些許生活中的影子。初讀你的科幻小說,除了離奇的情節,當然就是列人入勝,身臨其境了,漫步於神奇而幽秘的立體世界中,宇宙之間的萬事萬物隨之渾然一體,心曠神怡。然而你的雜文,針貼時弊,既遺責了中國體制改革中教育塊的弊端,又給人以希望和啟迪,與其他人的風格又有迥然不同之處,給人一種未有的清新之風。而你的散文,那是有關愛情和友情的一些小版塊,人說難寫的體裁算散文,但你筆下的散文確如行出流水般自然。你有這個勇氣,筆耕不綴,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

    如果說你的前期作品(無論是報紙上的還是刊物上的)中略顯浮燥的話,那麼近期的作品就明顯包含在一種寧靜致遠的氛圍之中,當然這也與你的人生格言分不開。「及年歲之未晏兮,時亦猶其未央。恐鵜鳩之先鳴兮,使失百草為之不芳。」的。就是歷為「年歲未晏,」你才懂得時間飛逝,友情的珍貴,愛情的難尋,親情的永恆!

    無論是對你為人的評價,還是對文章粗淺的瞭解都是從你的處世原則出發,以朋友的身份來玩味的;而以一個中文專業的人的眼光來「審視」它,本質上來說,應該我與你的審趣味不同,我喜歡從美索上看待作者,讀者和文本,而你則可能從哲學範疇考慮的更多一些。當然你的文中雖說有一些沉穩,但有時仍應在細節和用詞上多加酌。在以後的創作中,也須穩住心境,隨著人生閱歷和生活經驗的逐步積累而以穩固的文風自居,同時也視你能創作出更優秀的作品來!

    馬莉寫於華師2001年底在此特別感謝謝華師99中文的馬莉小姐,以前有個出版社找我約書稿時,我曾請她寫過序。後來做了圖書編輯,再後來成為了記者。

    我們久未聯繫,或者是我自卑,或者是不湊巧,我們中間居然有了誤會,今天以此為跋,以表歉意。因為工作緊張,以後不可能再像這樣大規模的傳稿了,但我會堅持續寫《愛的悔恨》的。

    再次特別感謝司馬大哥和遊子兄,我三番兩次麻煩他們,特別是給司馬大哥添了許多麻煩,我很過意不去。

    謝謝您能堅持看完,不管你看後能否愛上我,反正這裡面的文章這多少記載了我少年時的夢想。再次感謝您,感謝那些支持我的讀者。

    最後,祝我好運,希望我能勤奮的工作,賺到能讓我舒適生活的金錢,並在生活中有好運氣。也希望有書商和出版社編輯能看中我寫的書。

    小弟在《武漢晨報》熱線部工作,何江波為真名。有朋友對出版感興趣可以聯繫我。

    聯繫方式:hjb-1234@163。com或撥打(027)85771888——3914,不過我在下午兩點之後比較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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