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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節

作者:潘一智智

    邊陲軍營裡,多了8個像型裝甲堡壘的戰隊,戴增作為其中駕駛員在其中。原來被炎華人釋放之後,那次行動中的科學家全部被霧雲軍隊開除,戴增就流落到武震星,最終被青山武軍接收了。

    8個人都被封為列兵,因此後備列兵還是智松,但這時智松和戴增都沒時間為自己的官職介意。

    梅在兩人身邊繞著走:「你們兩個發燒嗎?竟然偷拍了人形戰機的構造製作!是不是因為有龍型就不把那台機器放在眼裡了?」

    智松顫抖著立正著:「報告梅司令,屬下純粹好玩,沒想到電視台真的直播的。並且那架機做得真的很差,我還可以改得更好更好!」

    梅:「給你們一個月時間將……唔,就叫它6-103吧,改造好。」

    智松搔搔頭:「6-103?什麼意思?」

    梅轉過身,天藍的犬型飛艇和海風的獅型戰機降落在軍用機場上,兩個人飛快跑步接近。梅:「其實也沒有什麼,僅僅記念一個宿舍而已。」

    智松和戴增對望一眼:有權真好,連住過的宿舍名都可以上名。

    天藍和海風很快跑到跟前:「報告司令,我們到電視台勒索……不不,是借,不不,是拿,是拿了50萬金幣。」

    梅問天藍:「一架殲擊機值多少?」

    天藍:「也就是25萬金幣左右。」

    梅照例轉身,往軍官大樓走:「再去剝削,把他們播放兩個笨蛋的錄像的所有錢,都掏出來。」

    海風:「是!司令!」

    智松和增漢要來了100多個精英技工,指手劃腳開始改造6-103。兩個人喜歡偷懶,總是丟下一個方案就跑去聊天,也不管技工們幹得怎麼樣。而門外,梅偷偷出現在修理倉大門邊,一個50多歲的技工正和梅談著話。

    梅:「曉松伯,那兩個笨蛋這麼偷懶,為什麼不教訓教訓他們?」

    曉鬆脫下燒焊頭盔:「沒事,再做好武器就差不多完成了。因為是貴重的海力特合金,這件武器不得了啊,我也想按自己的想法試著改進,所以他們只要指點一下就夠了。」

    梅:「用什麼武器好?我們還沒有開發人形兵器經驗,什麼武器比較適合?或者問問岳漢,不然做不四不像就浪費了這件精品。」

    曉松:「問過了,想改造成重型直擊機槍,因為人形兵器運動中空間限制小,範圍廣,自動瞄準裝置將很難自動對位,只好使用允許錯差率的多彈類型了。」

    梅:「虎型戰車的傘形子母彈可不可以?這種新開發的武器擁有很大的覆蓋範圍,可以提高命中率。」

    曉松:「不行啊,傘形子母彈會使攜帶彈量劇減,那樣不利長期作戰。直擊機槍彈藥儲存空間小,相對較好。而傘形子母彈,大約是虎型戰車和幼虎戰車專用武器了。」

    梅點點頭,轉身要走:「那麻煩大伯了。明天我來提智松走,有個任務。」說完舉舉手,算是告別。

    第二天早上,智松就被召出去,而岳漢則開始熟悉6-103的性能了。智松頂著上空中飛來飛去的6-103,立正在訓練場上。梅帶著侯爵勳和一位十來歲的小孩往這邊走來。

    「梅司令早!後備列兵智松報到!」智松很專業地敬個禮,大聲報告。

    梅馬虎地回敬個禮,拉著那個小孩說:「這個是另支國最有前途的天才少年機師,叫錫猿。這次將由他和你一起進行一項任務。」小孩使勁地敬禮,望向智松的眼光卻儘是不屑:「邊陲軍後備列兵錫猿,三等子爵,請你多多請教。」

    智松一聽是後備列兵,也顧不得錫猿後面說些什麼,心裡正高興著。卻被梅從側面踢了一腳。侯爵勳馬上宣佈:「後備列兵錫猿指揮這次行動,後備列兵智松作為副手,詳細資料上機再研究。時間緊迫,馬上起飛。如果戰死,官升一級,封勇士。」

    智松心想:靠!還沒出戰就宣佈戰死,還要作副手,虧了!

    梅盯著想心事的智松冷冷地說:「出發!」

    不但智松拔腿狂奔,連錫猿都咬緊牙根疾飛起來,一直極限衝刺到龍型戰機停放室,三兩下跳進駕駛倉,兩人才吐出一口氣:還好,沒動手動腳。

    智鬆開動龍型戰機飛上天空:「喂,小孩,我們要去哪裡?」

    錫猿翹起嘴:「天柱星,去搶兵器。你先去吧,我睡了,反正起碼要一周才能到。另外,後備列兵你聽著,叫我長官,我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明白沒有?」

    智松翻出昨夜準備好的乾糧放好,把一些書拿出來,設定飛行位置,也自顧自地睡起覺,臨睡前吐了句:「去死,死小孩,乳臭未乾。」

    星際長途跋涉是辛苦鬱悶的,智松因為前一段時間都在星際長途飛行,已經適應這種生活了,兩天來看書,累了就睡,餓了吃帶上機的美食,活得不亦樂乎,都快忘記時間了。而錫猿剛開始還能睡,第二天就睡不著了,在客艙裡煩躁地踱來踱去,打開通訊就只見到看書智松,並且這個下屬是不理睬任何生物的。

    錫猿這天在客艙裡跳來跳去,大叫大鬧,累了打開和智松的能訊幕:「部下!給我一本書看!不然槍斃你!」

    智松從書堆裡露出一隻眼,瞥了錫猿一下,又回到自己書上去。

    錫猿拔出插在腳踝的匕首在面前晃著:「你這個混蛋!趕快出來給我打,我是你上司,這次行動的指揮官!」

    智松的眼睛很不情願地離開書本,投向錫猿:「小孩,黃色小說不合適你看的。更正一下,後備列兵錫猿,我們同級,連最低級的列兵都不是,另支國裡任何一個三等兵都比我們官職大——兩級!」緩緩吐完話,智松的眼睛又急不可待地回到書上去,急得錫猿把匕首扔向通訊幕。

    錫猿在沙發+睡床的物體上胡亂拍打,又倒立又拳擊,發洩著自己的鬱悶。智松想起羊,羊也曾經這樣發洩過。只是現在的無禮小孩,不是羊,於是智松的手悄悄地伸到按鍵上,一按。

    「啊——」錫猿剛剛蹲下起跳,智松抓住機會關掉客艙重力裝置,錫猿快速向一方撞去,整個身體撞在防撞牆上。等錫猿暈乎乎還沒醒悟過來,智松又按下按鈕,打開客艙重力裝置,錫猿在重力下掉到床上去。智松目的達到,微笑著進入自己的書裡面。

    錫猿憤怒的臉孔如智松所料出現在顯示幕上,兩隻充滿心爆的拳頭在臉邊呼嘯著:「你這個惡作劇的混球大惡魔,出來我們決鬥,我要殺了你!」

    智松側過身,眼睛瞥向錫猿:「是嗎?我非常非常害怕啊。」伸出手指,龍型自動把按鍵送到手指下面。「為了懲戒你,我按。」

    錫猿抓緊固定床,咧嘴對著智松笑:「去死吧,用過的招對於本大人無效。」

    話沒說完,龍型猛地加速,再減速,錫猿從抓力中飛起到空中,再狠狠撞在床上。錫猿憤怒地跳起來,智松再次打開重力裝置,又將跳起的錫猿吸到地板上。

    錫猿顧不得發火,跑到旁邊的標準坐椅上,把自己緊緊綁起來:「吃人不吐骨的妖怪,治死人的神棍,吃同類的瘋狗,我詛咒你!」

    智松還是側過身全,用眼睛餘光掃向錫猿,慵懶地伸出手指,放在按鍵上。再次瞥向錫猿時,錫猿解開了安全帶忙乎著,智松驚訝地看一反常態的小孩,微微一笑,又回到自己的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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