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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初升 第一章 山城小村 作者：藍羽漫天 首先在下要十分感謝關心我的各位讀者朋友，可以說是你們給了創作的力量。我以前也未曾料到出版這本書是如此麻煩，實在是不懂，早在去年7月就簽了合同，不得不停止更新，期間經歷過很多曲折，終於可以再度更新，而花雨也同意我繼續在網絡上發表我的作品，很是感謝。此次所貼文章是正式出版文章，如果沒有什麼特殊事，將會每天更新三千字左右，直到這部更新完畢。廢話就此打住，再次謝謝各位朋友。 ※※※ 創元歷1383年春，在華龍公國境內的卡日小城所屬的箐牙村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座在蘭列河邊，靜靜的看著被夕陽照的一片金紅的河水發呆，金紅色的光芒照在男孩身上，整個人都如同渡了一層赤金一般，殘陽映著男孩朝氣蓬勃的面容呈現出別有的氣質。突然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穿著淡藍色博袍的老者，老人看樣子已經年屆古稀，鬚髮已白，四方的臉龐上已經爬上一些皺紋，使得紅潤的臉看起來更添了幾分慈祥。一雙眼睛依舊清晰，閃出慈祥智慧的光芒，清淡隨意的微笑竟也帶出一種懾人的威儀。 老人輕咳了一聲道：「翼海，你在想什麼？」 少年回頭微微一笑道[爺爺，你看殘陽如血，多漂亮！雖是垂暮之勢，卻依然不可輕視，再看箐牙河如此普普通通，和太陽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如是沒有這殘陽它便是這片刻的美麗都難以顯現，但它們一動一靜，太陽再有片刻便要光輝盡去，而菁牙河卻是長流不斷！夕陽為何這般短命呢？]老人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正如你所講，他們一動一靜，動散靜斂這本是天地至理。在你現在看今天的殘陽是馬上就要消散掉了，箐牙河長流不止似是有無限長生命一般。但在我看這箐牙河相對太陽來講不過是白駒過隙罷了，今天殘陽的消散才有明日的朝陽，這本是天地萬物交替之理。而箐牙河雖然細水常流，但和太陽這種新舊更替相比，它的壽命簡直是不足為道。天地之間萬物雖各不相同，但無論強大的弱小的，漂亮的還是醜陋的，無一物一事能逃出著新舊更替，動靜短長的規律。」 少年聽的若有所悟，老人見他沉思。眼裡露出一絲嘉許的眼神，看著寶貝孫子，全然忘記了心中的憂愁，夕陽之下，少年苦思領悟的神情看在爺爺眼中，老人不由心中頓起戲謔之意，靈機一動，微微一笑，轉身斜跨了兩步，繼續道[你奶奶說了，今天吃冰晶肘子。爺爺告訴你了，晚了吃不到可不要怪我……。]那老好似人火燒屁股似的一口氣講完，豁的轉過身去，逃命一般，頭也不回疾行而去。 少年反應也是不慢，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便以轉過身來，邁開長腿，如風一般片刻工夫便已經超過老人，那少年看樣子也是久經鍛煉，超過爺爺時仍道[看來今天冰晶翠葉肘子定是我獨享了，嘿嘿。]老人腳下不停，雙眼一瞪，高聲道：「小壞蛋，你又戲弄爺爺？你給我站住，臭小子。」 那少年年輕力壯，猿臂長腿幾個步子便超前一塊，片刻工夫已經到了自家門口。得意的回頭看向爺爺，想要再氣他一氣，突然腰間一麻，一道指風擊在了縮筋穴上，雖是力道不重，不至於筋縮肉擰但此刻卻是不能動彈了。心知定是爺爺，高聲叫道[你又耍賴…]他本想說耍賴皮，皮字尚未出口，爺爺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那老人袖角輕掃，立刻又將少年縮筋穴解了，對少年嘿嘿一笑道[賴皮？我可沒有，沒有使用輕功，沒有使用遁術，沒有對你使亂向咒，沒有……]那老人口中連珠似的跳出一堆沒有，腳下卻是半點也沒停，背對著門便走了進去。 少年撇了撇嘴，高聲喊道：「奶奶…，你看爺爺又欺負我了！他耍賴，這次又用指風打我縮筋穴，你看他…」 「老頭子，你又欺負我乖孫子了？」一慈祥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聲音未落，一慈眉善目的老婦人已經出現在老者身邊，一把拉過極是不滿的少年道[乖孫子別生氣，奶奶給你出氣。]。 老人看了看老伴，笑顏一展，道[玉仙，你就和他聯手欺負老頭子吧，我可是沒有犯規，沒有……]那老人那堆沒有還未吐出口來，老婦人沉臉一哼道[以後不許你用指風暗算我乖孫子，不然也算犯規。]老人原本得意洋洋的臉上頓時一木，哼道[太過分了吧，每次我贏你都不許，以後乾脆不要比了，直接都給你寶貝孫子不就成了？]那老婦人也是久經責難，也不理會老人，轉頭換上一付笑臉，對少年道[今天我做了很多，便是你們吃兩天也吃不掉，翼海快去洗手，多吃點啊。]她話還未完，老人已經換了付神情，顧不得再埋怨老婆，搶先去洗手了。 箐牙村地處華龍公國北方的群山之中，遠離塵世喧囂，從這裡到人口多點的城市也要走上三天，小村中人淳樸善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生活的淡然平靜。那老者叫做柳清風那老婦人叫做藍玉仙，少年叫做龍翼海是他們嫡親孫子。 柳清風家有一條家規子孫在六十以前不得跟父姓，一直要跟母性所以那少年姓龍。龍翼海自從記事時就在著山村之中，從未見過爹娘，爺爺告訴他爹爹外出辦事，媽媽卻是因為當年生他之時難產已經仙去了。爺爺奶奶自小身兼兩職，對這寶貝孫子喜歡的不得了，期望也是甚高，自小功課極嚴，在爺孫兩人餵飽肚皮後，爺爺老臉一沉道[翼海，是時候做功課了，走吧。]那少年面上極是不願，轉頭看向奶奶求助，奶奶卻如同沒看到一般，道[還坐著幹什麼？要幫奶奶收拾碗筷嗎？]少年眼見功課修習無法躲開也只得起身隨爺爺而去。兩人來至村邊的一片樹林之中，老人開始為少年講解法術武功的一些精微之處，講了半個時辰左右老人開始和少年對連起來，老人叫了一聲小心，一招雲龍顯爪對著少年胸口五處要穴抓了過去。聲音未落手指已經到了少年胸前，少年身法急變，片刻間全身輕柔如羽，使了一招推陳出新，左手輕觸老人來手，身如輕葉隨勢向後飄去，老人招式不待用老，五指翻動便要將少年左手抓在手中。 那少年用的本是家傳的柳葉隨風的身法，這身法使出如同隨風飛舞的柳絮一般，任何輕小之力都可使之變幻身形。少年的左手本就是推阻之用，此刻老人手掌轉動之際少年身形如同粘在老者手上一般，隨老者手掌而動。 那少年一聲輕喝，右手迅速的向老人腋下點去。那老者哈哈一笑道[臭小子又上當了吧？]聲音未落，少年突然覺得一股吸力自左側而來，他此刻用的本是柳葉隨風的身法，當即便如同落葉一般被吸向左側。此刻少年再提氣穩住下盤已經是不可能之事，手碗一麻，已經被老者將脈腕抓在手中。 少年神色一暗道[爺爺，我在你手下還是連一招也走不過。]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子，爺爺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過，按說你工夫不至於如此便敗在爺爺手上。適才那柳葉隨風的身法使的十分不錯，但是只看到我攻擊你的左手，我右手攏在袖中如何變化你卻沒有注意，我右手用了陷空訣，你用的恰恰是隨風身法，身隨風動，所有攻擊被此一吸全都化為虛有，敗了是必然之事。]龍翼海扁了扁嘴道[你又耍賴皮，說好了過招嘛？又用法術，還躲在袖中暗中，有心算無心我當然要敗了。]柳清風神色一冷道[你這麼說可是大錯，你要知道動手比試有我無敵，你只有一次機會，失敗了便是萬劫不復，和任何人動手都要多做提防，我右手一直攏在袖中你半點警覺也不曾有，如我是敵人，便是不用法術，只要手中暗藏一隻飛鏢此刻怕是你連命也沒了。是你要知道，咱們華龍法師俱是武道雙修，不比西方的魔法師極少魔武雙修。和華龍任何人動手，你都要極度小心，不管他是不是法師，你也要用對付法師的態度來對付他，如果決定要出手便再無反悔餘地，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消滅對方。]龍翼海有些不以為然，點了點頭，柳清風看在眼中如何不知，只是此刻太多東西不便告訴他，只有道[翼海，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將來你不會容身這個少山村，你的世界在外邊，爺爺不能總在你身邊，你只有靠你自己，但是命只有一條，謹慎從來不會嫌多，失誤一次就足夠了。]龍翼海心中一熱，低頭應是。老人也是有些激動，一時間氣氛有些冷淡，龍翼海不想爺爺氣惱，向前走了一步道[爺爺，翼海知錯了，只是西方的法術，是如何模樣？]柳清風呵呵一笑道[西方的不叫法術，人們稱之為魔法，西方的魔法十分古怪，雖然也和咱們一樣有咒語但是訣印卻是沒有，在爺爺看來，他們追求的能量的極度演化之法，咱們的法術講求的卻是追本求源，一法通萬法通。]龍翼海道[如此說來西方法術就是自繁而入，咱們法術自一而始了？那麼咱們的法術不是高他們一籌？]柳清風雙眉一挑道[話這麼說是不錯，但事在人為，你就是有換天之術，如是那給三歲娃娃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況且西方魔法的效力也極是可觀，他們的法師培養就如同咱們的讀書之人一般，發展年代久遠，魔法種類繁多，又講究相互配合，極是不可小視。]龍翼海詫異道[配合？可是咱們用的陣法嗎？]柳清風搖頭道[大不一樣，咱們的陣法源自五行生剋的規律，他們的魔法配合卻是如同軍陣一般。]龍翼海道[軍陣？他們的法師有多少？]柳清風笑道[傻孩子，你當他們和咱們華龍一般一軍之中跟隨十幾二十幾個法師就了不得了嗎？他們法師算是一特殊部隊，百千人的上來，轟轟幾下就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隨後騎兵一衝，你就是有千軍萬馬也不夠用。]龍翼海道[那照爺爺如此來說，我們企不是毫無勝算？那為何竟能和他們東西分立，還建了華龍？]柳清風傲然一笑道[我華龍法術追本求源，威力企是幾個小魔法比的了的？雖是人少，卻是以一當百的，他們如何是我們的對手？]龍翼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爺爺，那為何東方西方法術相差如此之大呢？]卻也不知為何，他對魔法這詞十分不願意用，仍然叫魔法做法術。 柳清風揮舞了一下袍袖道[這個說來話長，你可知道咱們華龍的由來？] 龍翼海對史記雜學十分在行，應聲答道[這個翼海知道，華龍古國乃是天創大陸東方第一國，咱們華龍歷史悠久，論及歷史淵源當今之世無一國堪比……]龍翼海知識博雜，底氣也足，一口氣自古至今的歷史大致都講了兩句。 老者聽的很仔細，心中不住盤算有些事是不是該告訴這個尚算不得大人的孫子。少年見老人神色漸變，不由的停下口來，問道[爺爺可是我說的不對嗎？] 老人搖了搖頭，轉身找個一截木樁坐下，示意少年也跟著坐下道[你說的不錯，不過那些只是一般人知道的歷史，你看雜書那麼多定看過些論及史前大劫，史前文明的書吧？] 龍翼海神色一喜，他天性本就極喜歡探本求源，史前文明和史前大劫本是歷史上最大的一個迷，現今的各國雖然都不承認有什麼史前文明，少數歷史學家卻是深信不疑。龍翼海對此事也是極有興趣，曾花費大量的時間研度有關的資料史記。但是因為在古時候人們全力對付魔獸怪物，文字記錄極少，便是有也是語焉不詳，後人看的是一頭霧水，別說瞭解，就是意思也難以讀懂，有些傳說都是說在幾千年前有過一個文明，後來天地突變，災難降臨，大部分人都死了，只有少數躲在深山地洞之人活了下來，那就是人類的祖先了，後來經過近千年的演變，人們終於戰勝了魔獸和怪物，在水草豐盛的地區定居了下來。論及這些知識他所知道的遠遠超過普通之人，一般百姓所得到的正統知識都是講神創造了一切，後有聖人得到神的指點學會各種技藝知識，傳授給了大眾，人們自強不息終於戰勝魔獸…… 柳清風略做沉吟搖了搖頭道[你所講到也不算是不對，不過根據咱們祖上考證，在幾千年前這大陸上確實存在過一個史前文明，而這大陸本也不叫天創大陸，據說當時世界上共有七塊大陸，咱們現在所在的不過當時的一塊罷了。據說當時的人們法術高強無比，可以使用法術遠上蒼穹，修天改地，無所不能，最後的大劫卻是語焉不詳，有記錄顯示是天外來的異變，但所有有關這些的史料基本都都止於當時的一場世界大戰。] 龍翼海訝然道[世界大戰？那是什麼？] 柳清風道[這個爺爺不甚瞭解，應該是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參與的一場戰爭吧。] 龍翼海道[那為什麼他們要打仗呢？] 柳清風歎了口氣道[這個記錄不詳，無從得之，想來無非是名利害人罷了。] 龍翼海張嘴還待追問下去，柳清風如何不知龍翼海這探本求源的脾氣，讓他繼續問下去，定是尷尬收場，急忙道[原因什麼的現在是無從得知，但是隨後而來的就是史前文明毀於一旦。天上的星星墜落大地，太陽拋棄了世界，風暴和怪獸在地面肆虐，人們躲入地下向上天乞求安寧……] 柳清風突然說了幾句如同詩歌一般的話語，雙眼漠視前方，面容不知悲喜。過了片刻，收回神思，繼續道[根據記錄上的時間推算，這大劫長達幾百年，大劫過後整個世界面貌大變，有了現在的天創大陸。劫後餘生的人們決定將史前的紀年改成新創元紀年，以紀念人類的重生…] 龍翼海聽的甚是入神，他也從不曾聽過那詩句，他天性本就好奇，此刻更是心急難耐，柳清風一停，頓時心中如同百抓千撓一般難受，急忙問道[那然後呢？這和法術又有什麼關係？] 柳清風輕咳一聲繼續道[當時的條件非常惡劣，人們失去了史前文明的法術，柔弱的不堪一擊。巨變之後的世界不光是在表面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在人類重新踏上大陸時發現有很多長輩們所講的物種不見了，相應環境大自然誕生了很多新的物種，這些動物十分凶暴，而且力量強大。有些可以噴火吐光，人們稱它們為魔獸，有些稱他們神獸……] 聽了半天尚未說到重點，龍翼海已是急不可待，忍不住插嘴道[這些我知道了爺爺，你撿重點說好嗎？這些事和法術又有什麼相干？] 柳清風年紀雖已近九十童心卻是越來越盛，見孫兒這般難耐心中得意之極，忍住心中笑意道[好了，好了，不說清楚些，後面怎麼講？你可知道那史前文明的法術是何等模樣？] 這一問騷在了龍翼海的癢處，龍翼海急道[不知道，不知道，好爺爺了，快講，快講] 柳清風心中大悅，輕笑道[史前文明的法術和現在大不相同，史前文明的法術利用的是天地外在的力量。] 龍翼海怪道[我們現在的法術借用的不也是天地外在的力量嗎？] 柳清風搖頭道[不一樣，不一樣，你可以用一杯水照明整個城市嗎？你可以用一塊晶石為全城的人取暖幾年嗎？你能為人移心換腦照樣存活嗎？你能上天摘星拿月嗎……] 柳清風一堆你能如何問的龍翼海目瞪口呆，這等齊事別說聽，便是想也不曾想過，傻呆呆的道[難道過去的人能夠做這些不成？] 柳清風面容嚴肅道[正是，咱們祖上得到過數量甚多的史前文明書籍，其中就提過這些東西，史前法術威力巨大，人們利用手中的法術控制一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龍翼海道[那怎麼現在的法術練到極至便是那種效果嗎？] 柳清風搖頭歎道[非也，非也，此法不同彼法，史前的法術博大精深，但是聽你曾祖講史前的法術是要借助器具的，雖然威力巨大但是使用的器具也非常的複雜，有了器具，隨便一個人只要會操作便能施法。這些法術十分高深，在人類剛開始和魔獸怪物作戰的時候，手中幾乎只有石頭和木棒，那結果可想而知。於是有些人……] 柳清風話未說完龍翼海心中一亮，搶道[於是有些人希望能重拾史前文明的法術造福百姓，可是這樣？而且他們也定是成功了，對不對？] 柳清風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如此。] 龍翼海突然又叫道[不對，不對，爺爺你不是講了，此法不同彼法嗎？] 柳清風呵呵一笑道[不錯，你說的還是不錯，你可能想出這是為何？] 龍翼海搔了搔頭，心中湧出數個念頭，轉念之間卻有都被他一一否定，最後只好道[如果不是爺爺騙人，那就是史前文明的法術被人改良後又教導大家使用。我想不出還有何等解釋了。] 柳清風呵呵一笑道[當年你曾祖也曾問過我這個問題，爺爺只猜到後者，前面的話可是沒敢猜過，呵呵，你這臭小子。你說的都不對，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龍翼海起身拉住柳清風的胳膊撒嬌道[好爺爺了，就別笑我了，快告訴我吧，究竟為何？] 柳清風輕輕拍了拍龍翼海頭頂道[傻小子，你可知道咱們華龍史前叫做什麼？] 龍翼海一楞道[史前也有華龍嗎？] 柳清風點頭道[不錯，咱們華龍為何叫做華龍不叫華龍？咱們華龍史前叫做華夏。華夏之人也被人稱做龍的傳人，這便是為何叫做華龍。] 龍翼海道[這些和法術又有何關係？] 柳清風道[你知道那華夏之國在遠古之時什麼最為出名嗎？] 龍翼海搖了搖頭，心中道[這個我自然不知，便是什麼中國華夏這些我尚屬首次知道。] 柳清風道[遠古時候的華夏，兵馬武工天下無雙，最為出名。] 龍翼海心中隱約知道了些什麼，只是太過離奇，實在難以置信，問道[難道…難道我們的武工法術傳自遠古的華夏不成？] 柳清風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龍翼海一楞，呆了片刻，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現在所學竟會比史前文明還要古老，心中對華夏之國頓時升起一種敬畏的自豪。突然他又出聲道[不對，不對，爺爺話中有一巨大破綻，你只提過華夏兵馬武工天下無雙，武工傳承如何暫且不論，那法術之事卻又如何解釋？] 柳清風呵呵一笑道[不錯，不錯，比爺爺我當年強多了。當年我便想不到此。那法術之事最是古怪，你可知道華龍法術自古而來，遠在華龍武工鼎盛時代之前，便已經存在，不過當時的法術卻是修道之人的附屬能力，修道之人當年追求的是羽化成仙，與天地同壽。] 龍翼海呆了一呆道[羽化成仙，天地同壽？這是真的嗎？那人和神還有什麼區別……] 柳清風也不回答，繼續道[按照長輩們的說法，卻是如此，而且據說當時的修道之人非常之辛苦，法術的威力和現在遠無法相比，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龍翼海呆呆的搖了搖頭，柳清風繼續道[因為環境。] 龍翼海訝燃道[環境？]柳清風點頭道[不錯，環境，現在的世界和華夏之時的世界大不相同，人們經過習練是很容易控制外在的能量的，遠古的時候則是不同，儘管如此，當時道行高深的法師仍然可以揚手出雷，聚氣化雨。] 龍翼海心中一喜道[那麼說如果我們現在施用遠古時的法術企不是可以毀天滅地了？] 柳清風笑道[想的很美呀，可惜，我們多得到遠古法術極其有限，目前為止恐怕連一個完整的也沒有，現如今的法術大部分都是後人根據一些理論自創的。] 龍翼海有些失望，突然又想起了西方魔法，又問道[那西方的魔法又是如何經歷？難道和我們一樣也是遠古傳承嗎？] 柳清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雖不中亦不遠，在創元歷518年，西方有個魔法術士叫做阿可尼。亞歷山大，此人不但天資過人，其運道也是極好，竟然發現遠古遺留的魔法書，那古老的藏書紀錄的內容卻遠遠超過當時，那個術士也因此成了當時最偉大的魔法師，那便是被後世稱做魔法之父的了。 在他的推動下西方的魔法有系統的得到發展。但是西方的魔法發展雖然傳承了遠古的知識但和現在的魔法相差甚遠，他們利用了部分遠古的理論和一部分史前的知識創造了現在追求極至能量演化的魔法，西方的魔法樣式繁多，功能各異很值得研究。西方的魔法發展十分迅速，魔法師數量眾多，在那之後的事你應該知道的。] 龍翼海應聲道[爺爺說的可是天分大戰和在創元在548咱們祖師爺風瀾清，大量傳授法術武功，歷經一十七年同魔法之父阿可尼。亞歷山大定下了史稱東西盟約的和平協議？] 柳清風道[是的，在咱們祖師爺的帶領下，東西法術並雄於世，其實咱們上古的法術威力又企是西方那小把戲可比的？咱們祖師爺雖被稱做擎天道尊但也難擎身後之天那，這世界人心最是難以教化。祖師爺雖帶領華龍人屹立於世，卻難以教化人們去除貪婪，東西盟約之後幾百年間這大陸的弱肉強食，新國老國此起彼伏，最後合併成了四個大的國家。 位於北方的冰雪帝國，位於東南方向的龍華古國和位於西方的麥爾隆帝國以及西南的自由聯邦。那冰雪帝國面積最大，但是地廣人稀，人民驍勇好鬥，騎兵雄壯，來去如風，好在人口不多，沒有什麼野心。華龍之事你很清楚，如不是1007年擎天道尊的十四代弟子柳無上一統華龍，定都無瀾，現在怕還是一團亂麻。 西方最大的便是那麥而隆帝國了，此國國內宗教、軍隊、經濟、魔法四大勢力相互制約，於創元歷984在比得維列。麥而隆的鐵碗之下統一，定都素額角日城，此國之人無時不刻在想著如何將我華龍納如版圖，是我華龍最大之威脅。位於大陸西南角的自由聯邦，則是由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融合之後的傑作。它臨海定都摩莎霧榿，它的港口和海軍首屈一指。此聯邦境內三大勢力交錯制衡對我華龍影響不大。翼海，你可知道那柳…] 柳清風話至嘴邊，卻有吞了回去，他適才突然覺得此刻應該將家族源流對龍翼海講個清楚，但是按照規矩這等事定是要到子孫成年受過考驗方才能講的，不由的猶豫了一下，正在他猶豫之刻，突然自遠處山谷之中傳來一陣兵刃撞擊之聲，柳清風霍的站了起來，龍翼海本聽的十分起興，見爺爺突然站了起來，心中甚是不解。張口剛要問，柳清風抬手一揮，示意他不要多言，伸手拉起龍翼海騰空而起直奔山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