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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幻若神像

作者:幻花夜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含羞的射了進來,向風獻微微的睜開幸福的眼皮瀏覽著四周,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看到的一切都那麼新鮮那麼充滿嚮往。順便向風獻用手慵懶的摸了一下自己還微微感覺頭疼的額頭。『從今天開始我就又可以和自己的珊妹一起了。』想到這裡向風獻的嘴角的酒窩早就被幸福溢滿了。可是這一切對向風獻來說來的是這麼突然甚至都來不及做好準備去迎接這種幸福。就在向風獻在憧憬幸福的時候門『嘎』的一聲被打開了。只見珊妹卻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機械的看了一眼向風獻冷冷的說到:「該起床了,現在就上路,不過我在這裡先提醒你,不要妄想在路上逃跑或耍小聰明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你。。。哦,好的,我還不想逃呢!我想看看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向風獻略微驚詫的停頓後馬上領會到陳珊珊現在的處境所說的話,馬上附隨的說到。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準備一下,我在門外等你。」說完陳珊珊就轉頭走出門外然後順勢關上了門。

    雖然對珊妹會在二公主的監視之下會如此作勢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向風獻的心裡還感覺到了一絲奇怪的感覺,一種自己現在還無法解釋清楚,不知道後果的感覺。現在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當向風獻洗漱完畢,推開門第一眼看見的是卻是這幾天一直跟隨自己的紅衣少女。想想她也是挺無辜的,為了報復自己那晚對他褻瀆,卻一直跟隨自己來到雪山,一直到如今都成為階下囚。『唉!~何必啊!~』向風獻在心裡深深的歎了口氣。

    「姑娘連累你了!~」為了表示自己的無心向風獻還是首先對她打了個招呼。

    可是少女依然不領情的冷笑了一下,然後面帶質問的說到:「你叫向風獻?是第七軍團的軍團長?」

    「嗯,是的。」向風獻盯著她回答到。

    少女輕哼了一下喃喃的自語到:「原來辛苦找了這麼長時間的人就在眼前,可惜現在的處境。唉~!」說完少女也輕輕的歎了口氣。

    「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姑娘你是?」向風獻聽到她的自語頓時覺得一頭霧水,雖然她曾救過我,可是在以前我從來不曾認識過她,為何找我。心裡的疑問使得臉上詫異的表情更加明顯。

    「我叫蘇瑛,我是。。。」話剛說到這裡,卻被二公主的一句叫聲打斷了。「你們在這裡嘀咕什麼!~是不是商量等下怎麼逃跑?」

    向風獻尋聲看去只見二公主不知一晚上從哪裡弄來了一輛超大的囚車。而且這輛大囚車上有著幾個只能勉強容的下一個身子的小囚籠,像這樣的小囚籠是明顯針對一些具有魔武力量的人的,在這樣的小囚籠裡人的身子是不能完全伸直的,這樣也就限制了魔法武功施放所必須的條件。

    向風獻的心裡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不這個蛇蠍般的二公主竟算計的如此細緻。看來靠自己的力量掙脫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有寄希望於路上珊妹的幫忙了。

    只見珊妹低著頭輕輕的從二公主身邊走了過來,『帝鷹雙煞』中的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架著一個人也從二公主身邊走了過來,一看就知道被架著的那個人是黎民,雖然感覺到他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可是比起昨天的奄奄一息還是要稍稍強點了,滿臉橫肉的傢伙架著黎民就往囚車上拖,虛弱中的黎民在這時卻抬起頭看了一眼向風獻,眼中充滿了無奈,然後就隨著滿臉橫肉的傢伙擺佈的按進了小囚籠裡。可是向風獻的眼卻一直盯著黎民,眼中全是歉意和痛惜。

    「向軍團長你也該上路了吧。」二公主嘴角帶著輕蔑的笑說到。

    「哼~我自己來好了,就不麻煩這位仁兄動手了。」向風獻說完便走到囚車旁一頭鑽了一個靠外的小囚籠裡。

    「好了,他們都進去了,珊妹你們也該上路了。」二公主看了一眼陳珊珊說到。

    「我呢?我還沒進去呢。」蘇瑛突然說到。

    「你?本公主心情好,就放你回去吧。。」二公主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紅衣少女說到。

    「哦?那謝二公主了哦,就不怕我是跟他們一夥的嗎?我看我還是進去吧,我單獨回去了也無法覆命啊。」說完白瑛便自己一頭鑽進了囚車裡。

    向風獻坐在囚車裡卻十分困惑不解的呆呆的盯著白瑛的舉動,『這小丫頭的性格可真倔啊,難道還想這樣一直跟下去,直到找到她報復的機會。唉~!死心眼。』向風獻心裡開始不禁深深的感到無奈。

    「七妹出發吧,回宮後記得把這裡的一切告訴『皇上』。」二公主冷冷的催到。

    『『皇上』??她們應該喊父皇才對啊。』向風獻的心理不禁又產生很大疑問。隱隱的感覺到了似乎自己馬上將要面對一場陰謀。

    陳珊珊頭也沒回的「哦」算是當作回答,然後騎上囚車前的馬用纖細的小手高高的揚起馬鞭抽打了一下馬屁股便絕塵而去。

    二公主卻站在原地朝身後的兩個人使了下眼色,很快兩個飄逸身影兩匹馬朝著囚車駛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當囚車駛開大約四、五個時辰後,囚車已行駛在崎嶇的不平的山路上了,由於地形的十分不平囚車隨之上下顛簸的厲害。向風獻十分擔心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黎民。

    向風獻想從囚籠裡伸出手來撫摸奄奄一息的黎民以詢問他的傷勢,可是囚籠太小自己卻始終無法挪動身體乃至翻身,只好輕聲對著黎民問到:「黎兄可還好?」

    喊了半晌,黎民才虛弱的睜開眼皮衝著向風獻勉強的笑了一下算是回答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休息去了。

    看到這裡向風獻一顆懸起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去。然後望向坐在馬上的陳珊珊溫柔的喊到:「珊妹~~~可否停一下把黎民放出來,讓他平躺一下喂點水。」

    陳珊珊立刻勒住了馬頭停了下來,走下馬來走到向風獻的囚籠旁眼神中充滿無奈的說到:「獻哥,不行啊,這囚籠打不開的,它的四周已經被二姐用禁錮魔法封鎖了,一般是人是打不開的,除非她本人或者黑暗魔導解放魔法才行。

    聽到這裡向風獻的臉色突然一下變的鐵青,跟自己以前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極度失望的低下了頭。

    「獻哥~雖然囚籠打不來,但是我可停下來給黎民喂點水,總比在這路上顛簸要好多了。我這裡還帶了點水,你先喝點吧,我再來喂黎民。」說完便從包裹裡取出一壺水遞到向風獻面前。

    向風獻喝了口水後把壺還給陳珊珊說到:「麻煩珊妹耐心的餵下黎民。」

    當陳珊珊喂完黎民水後又來到向風獻的囚籠邊再次把水遞給向風獻說到:「獻哥這水就放你那吧,一路上渴了的時候就喝點吧。」

    「珊妹~~」向風獻說完後便用頭指了一下在自己左邊囚籠的紅衣白瑛。陳珊珊輕輕的鄒了下眉頭便也沒說什麼拿起水壺走到白瑛的囚籠邊聲音略帶粗魯的說了句:「拿去!~」

    白瑛看著陳珊珊遞過來的水壺口裡吞了下涎然後把頭偏向了一邊倔強的說到:「我不渴,不用了。」

    陳珊珊望了一眼向風獻說到:「咯~你看到了啊,是她自己不喝,渴死她不怪我啊。」

    向風獻也只能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到:「珊妹~你喝一口把水壺就放我這吧。」

    「獻哥你餓了吧?翻過這座山我們就到了鳳翔鎮,找個酒館買點吃的吧,不過我這裡還有點東西你先吃著吧。」說完陳珊珊便從包裹裡拿出一包滷牛肉遞給向風獻。

    「鳳翔鎮?這麼快我就進入了第五軍團的勢力地了。謝珊妹了,我現在還不餓,等會到鳳翔後大家一起吃吧。倒是珊妹你餓了就吃點吧。」向風獻溫柔的說到。

    「算了,那就到了鳳翔大家一起吃吧。」說完便把那包滷牛肉收了起來。

    「翻過這座山要多長時間啊。這山叫什麼山啊?」向風獻問到。

    「這山叫喚神山。在每個人絕望的時候,如果在這裡虔誠的呼喚可以喚出每個人心中的保護神,當然這只是傳說。不過這個傳說確實對每個弱者來說是個很美麗的期待。因為誰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心中的保護神存在。我倒真的希望他能存在。」說完陳珊珊輕輕的歎了口氣,眼光中的神也漸漸的失去而是充滿無限遐想的望向遠方。

    「珊妹~~~恩,怎麼了?」隨著向風獻輕輕的呼喚陳珊珊才從遐想中回過神來。

    「沒什麼,我們上路吧。」陳珊珊定了定神,然後向馬走去。

    望著陳珊珊的背影向風獻當然也清楚她肯定有很多事情沒告訴自己,但是也沒必要問下去了。因為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很累了。。。心裡只是默默的對她擔憂著。

    正午的陽光顯得特別毒辣,特別是在這樣一條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彷彿空氣中瀰漫了窒息的火藥,每個人只能按耐住內心的浮躁,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

    在路過的一個地方向風獻無意中瞥見了一尊神像,可是感覺那尊神像看上去是那麼模糊就好像夢中看到的一樣。也許就是自己的幻覺吧,向風獻也沒有多想。

    可是走著走著向風獻發覺自己每隔一段固定的時間都會看見這尊神像而且周圍的地形也是那麼雷同。「珊妹,你怎麼老在原地打轉呢?」向風獻喊了句問到。

    「啊!你也發覺了,我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是我確實是朝著一個方向走的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在原地打轉。」陳珊珊回過頭來說到。

    「這是山中的迷霧現象,我住在雪山上,經常看到這種情況,其實你們看到的那個相同的東西並不在你們身旁,而是在很遠的地方。只是通過光線使得它彷彿模糊的出現在你們身邊。」這時另一個囚籠裡的紅衣白瑛插上說到。

    「哦~~~」向風獻和陳珊珊同時發出這種聲音。

    「可是我不光看到同一種物體而且我還看見好像我們走的地形都是一樣的,周圍的物體都是很相像的啊。。」向風獻還是不解的問到。

    「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不知道喚神山的情況。不過大家小心點好。」白瑛繼續說到。

    「就是,我以前也從這裡走過,怎麼沒遇見這樣的情況。」陳珊珊接過話來說到。

    就在這句話後突然剛剛艷陽高照的天空刮起了一陣颶風,颶風捲起地上塵土足有幾丈高剎那間吞噬了整個囚車,向風獻甚至只能來得及喊出一句:「珊妹小心啊!~」

    然後周圍的一切立刻安靜下來了,向風獻揉揉了蒙沙的眼睛,然後艱難的睜開眼睛朝馬上望去,卻看見剛才還坐在馬背上的陳珊珊不見了。

    「珊妹~~珊妹~~~你在哪??」向風獻焦急的呼喊著。

    可是任由向風獻怎麼呼喊也聽不到陳珊珊的回應,由於自己的身體被捲縮在囚籠裡手臂也不能完全使上力,只能有力無力的拍打著囚籠的欄杆。心裡的焦慮也只能化做空空拍打。

    「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擄走珊妹?明人不做暗事,為何不現出來一試!」現在也只能希望用這種激將法使這人現身或許還有得一說的可能。

    「哈哈~~~~~」突然不知從哪裡發出來了這種笑聲,說不知道方位確實是因為聲音就好像從自己的四周同時發過來一樣,而且是同一種聲音。為了能辨清聲音傳來的方位向風獻只能閉上眼睛凝聚自己所有的氣神來聆聽。

    「小子!她可是囚虐你們的人,而你是她的囚犯,為何你卻這麼著急她的安全呢?哈哈~~~~」天哪這人有如此高的魔功竟然自己還是不能辨別出聲音傳來的方向。

    「這位高人,這裡面有許多不能一句話說清的原由,但是我斗膽請您高抬貴手放了這位姑娘好嗎?」向風獻知道自己現在身陷囚籠內,就算自己不是陷在囚籠內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只能用這種企求的方式來寄希望對方放了陳珊珊。

    「小子,老夫可以放你出來,你如果能打的贏我,我就放了這位姑娘,如果輸了我就要把另外那個紅衣服的姑娘一起帶走,兩個人一起做的大小夫人。哈哈~~~」說完一道綠光帶這巨波射向囚籠,頓時在囚籠周圍泛起一團綠光包圍著囚籠,而從囚籠的欄杆周圍也發出一道橘紅的光和綠光相持著。只見兩股力量相互抵制著,慢慢的相互滲透著。

    坐在另一個囚籠裡的白瑛卻按耐不住罵了起來:「老色鬼!~快放我出來,我來跟你打,本姑娘非要割掉你那張臭嘴不可!」

    「美人老夫有的是機會和你打情罵俏的,何必急於一時呢?哈哈!~」說完天空又一次響起爽朗的笑聲。

    這時只見向風獻的囚籠周圍的兩團光球的對峙中綠色光球開始逐漸佔到上風。然後綠色光球又化成一團光波吞噬掉整個橘紅色光圈。可是綠色光波只能在欄杆上來回徜徉卻始終打不開口子。

    「哈哈~~原來還有禁錮魔咒附體啊!~」說完這句話,天空又刮起了一陣風,風不是很大,但是從風中隱隱可以聽見咒語的傳動。彷彿一段大陸之外的語言,反正向風獻卻是什麼都沒有聽懂。

    『此人究竟是何人?能會魔法師的終極魔法而且還會黑暗魔法師的咒語術。這在大陸內是不可能的啊,因為魔法師和黑暗魔法師是大陸內兩個互不服氣,也是互相對立鬥爭的體系,每一個魔法師都不屑與黑暗魔法師為伍,黑暗魔法師是也如此。每一個學習普通魔法的人是被終生禁止學黑暗魔法的,學黑暗魔法的人也是如此禁止學普通魔法的。否則就會被視為學派的叛徒。而且即使有人敢這樣大不違,但是兩派魔法的對人的經絡要求是對立的,人不可能同時擁有兩套經絡體系。』向風獻越想越迷惑。

    可就在這時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自己面前的欄杆全部破碎了。向風獻呆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小子出來吧,如果想保護你的女人就來打贏老夫!哈哈~」又是一陣爽朗而又帶輕蔑的笑聲穿出來。

    『天啊!~以他的這種身手,別說自己了,就是大法師郭楓在此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啊。可是不打肯定是不行,別說陳珊珊在他手上,為了自己也必須和他一打了,可是打了也無疑是送死!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一時也想不出來太好的辦法。』於是向風獻緩緩走出囚籠,伸了伸在囚籠憋受太長時間的手腳。然後對著天空說到:「這位高人請現身吧,否則如何與我一決勝負。」

    「哈哈!~你連老夫現在身在何處都在不知道,如何經得起老夫一打,你還是放下兩位美人自顧性命去吧。」突然聲音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跟剛才那宏厚老沉的聲音截然相反的變成了一個聲音極細的女人聲音。

    「哼!~我當是何方高人呢,原來你們是兩個人啊,難道你們想以二打一來欺負一個後生嗎?如果你不覺得不恥的話後生只有以死來奉陪了。」向風獻感覺這是最後的機會連忙抓住說到。

    「好一張貧嘴!~老夫就讓你看看我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隨著話聲落下從空中飛下一個人,動作快如閃電甚至還沒看見他從哪個方位落地的。

    向風獻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這個自稱老夫的人。花白的頭髮,可是臉上的緊繃還沒有鬆弛的肌肉看上去卻十足的像個年輕的人。臉上出現的卻是一半白一半黑色,以鼻子為中線。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在黑的那邊臉體現出來的是一股陰柔之氣,這半邊臉也顯的格外秀氣。而另外白的那半邊臉透露出來的卻是殺氣和陽剛之氣,粗曠的線條把輪廓勾化的格外明顯。

    「現在你看清楚了吧,我是一個人吧。」就在這一句話裡前半句是那種宏厚而老沉的聲音,可後半句卻明顯變成了一個聲音極細的女人的聲音。

    「哦,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人?請問在下尊姓大名,何方供職?」向風獻想通過知道他的身份來找出破綻。而且知道他的身份也就基本知道他的目的了。

    「啊!~老夫不過一山村野夫,不用說什麼尊姓和大名了。你現在後悔和老夫接手還來得及,看在你給我送來兩位美人的份我可以放了你。」仍然是一半陽剛一半陰柔的說到。

    「呸!~你這個大色鬼,有種你放我出來,我來和你打,就算拚死也不能讓你玷污我。」還在囚籠裡的白瑛卻杏眼圓瞪的罵到。

    「嘖嘖~~~有性格!~我喜歡!~等老夫和他打完後來好好享受你這暴烈性格的美女,絕對會讓你對我服首服貼的。一位性格刁蠻的美女一位性格性格剛烈的美女,而且都張的這麼傾國傾城,看來老夫注定艷福不淺啊!哈哈!~」這聲笑容明顯帶有無比的淫色之氣。

    白瑛氣的牙齒咬得砰砰直響,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在交手之前我想看到你先擄去的那位姑娘,否則我怎麼知道她在不在你手上呢。」向風獻想拖延時間的說到。

    「相不相信隨你,你有跟老夫談條件的餘地嗎?不過那位女子氣質很高貴,我想不是公主也是肯定是高官的後代。呵呵!~哈哈!!!!」又是一聲淫笑。

    『天哪!~今天怎麼會碰上這麼一個淫蕩好色而且又超級厲害的角色呢?難道我向風獻今天就真的要親眼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玷污嗎?不行!~』想著向風獻一股熱血衝到腦袋裡。『今天就算死在這裡也不能看見他把自己的女人帶走。』於是向風獻現在專心看著對方的手,因為對於魔法師來說如果有破綻通過出手就可以看的出來。可是盯不到對方的手,因為對方一直把雙手交叉合抱在胸前,好像是等待著自己先出手一樣。

    『看來對付這種高深的魔法修行者必須用武功來相制了,因為自己和他拼魔法完全沒得一拼。』向風獻在心裡盤算著。

    「哈哈~想用武功來對付老夫嗎?來吧,出招吧。」黑白雙面似乎早看穿自己的想法說到。

    於是向風獻從地上隨手撿起一個樹枝來當劍,開始在聚集劍氣,用步兵的劍術來對抗,漸漸的在向風獻的周圍散起一圈劍氣,手中的樹枝開始在劍氣的催促下顫抖起來,彷彿已按耐不住要出手了。

    「哈~小子還有點伎倆啊,竟然懂的散發劍氣,老夫就來會會的劍氣!~」說完交叉在胸前的雙手開始打開,呈半圓的打開著。

    『飛虹劍氣』向風獻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便抖都一下手,然後樹枝便濡染垂直向上串起飛向天空後,然後在空中分解散發出十二支劍又垂直向下砸向對方的腦門。

    可是只見瞬間砸向對方的十二支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幾乎看不見對方的有任何出手。

    就在向風獻驚訝的瞬間,那十二支劍粘滿了火星竟朝自己飛奔過來。向風獻驚呼一聲,趕緊聚集所有的劍氣來形成一個盾試圖來阻擋砸下來的十二支火劍。

    只看見火劍撞上劍氣組成的盾後『磁~~』的一聲,火星四射,然後下一秒便在自己周圍燃起了熊熊大火。自己便被大火吞噬進去了。

    「啊!!!向公子!」白瑛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

    「向兄!!!!!」就連奄奄一息的黎民也痛苦的叫了出來。眼角流下一行熱淚。

    「哈哈!~小子不知道死活,竟然用這種低等級的劍術來對付老夫。現在老夫要來抱這位美人了。」黑白雙臉的人說完極其淫色走想白瑛去。

    「不要過來!!!我就是咬掉舌頭也不會讓你玷污的我的!」說完白瑛幾乎是絕望的痛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從吞噬著向風獻的火堆中飄起了緩緩的飄起了一片片的桃花,隨著桃花的越來越多竟然轉眼間把吞噬向風獻的火給反包圍了,漸漸吞噬了所有大火。然後一片片的桃花向空中飄散去,然後再慢慢的落了下來,滿天都下起了桃花雨。

    「啊!~」黑白雙臉的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張的夠大的嘴巴半天才緩緩的說出『桃花符』這三個字。

    白瑛和黎民也瞪圓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這奇怪的現象。只見剛才他們還以為必死無疑的向風獻緩緩的從桃花瓣中走了出來。只是臉上仍然被剛才火熏的漆黑幾乎看不見五官。

    「你怎麼會有代表神族的桃花符呢?」黑白雙面人望著走出來的向風獻不解的問到。

    「哼!~什麼桃花符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肯定是臨走前小琪送我的這個桃花平安符救了我。」說著便從懷中出臨別前小琪送他的那個精緻的桃花形的平安符。

    「此符是何人送給你的?你怎麼會有這東西?」黑白雙面人追問著向風獻著。

    向風獻心想『他這麼關心這個平安符,而且他剛才還說了什麼代表神族的力量,如果我要是把送這個符給我的人說的和我關係很近,他應該會有所顧忌的吧。』「送這個符的人就是我師父,他還說如果我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可以通過這個符來告知他。他就會來幫我的。」向風獻說完便十分神氣的笑著。心裡卻祈禱這一虛張聲勢能瞞過他。

    「你師父?你師父是什麼人?」黑白雙面人驚詫的問到。

    「我師父什麼人你馬上就可以知道了,他馬上就來了。」向風獻繼續假裝底氣十足的說到。

    這時果然見黑白雙面人神情慌張起來了,喃喃自語的說到:「可不能讓那幫老鬼們看見我在這裡淫掠女子,不然就完了。」

    連忙轉眼滿臉陪笑的對向風獻說到:「小兄弟你就不要計較了,我馬上把剛才那個女子還給你,你也不要叫你師父過來了好嗎?」

    「哼!~他老人家都快過來了,恐怕已來不及了吧。」向風獻心裡想還不能這麼就讓步,不然很容易讓他看出破綻的的,於是仍然口氣強硬的說到。

    「唉!~這位小兄弟怎麼這麼不盡情理啊,這樣好了,最多我再送你個符,你以後要是出了麻煩通過這個符我隨傳隨到,一定幫你,你就不要勞駕你師父他老人家了吧。」說完便從懷裡取出一隻螃蟹遞給向風獻。

    「這。。。那你一定要隨傳隨到,不然我一定將你今天的事情都告訴我師父。」向風獻心想不能再逼了,見好就收吧,再說以後路上不知道還有多少險阻,先留個幫手吧。

    「一定一定,保證你隨傳隨到。絕對不超過一分鐘,比你師父來得快多了。」黑白雙面人滿臉堆笑的說到。

    「好吧,那我現在就不要我師父來了。你快把剛才那位女子送過來。」說完裝摸作樣的對著那個平安符亂摸了一下。

    就在向風獻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見一道光圈一閃,陳珊珊竟掉進了向風獻的懷中,向風獻連忙伸手接住並緊緊的抱住。

    「珊妹你回來了太好了!~你沒事吧?」向風獻抱著懷中的玉人說到。

    「好奇怪啊,我剛才好像被一陣風吹到了一個懸崖上,而且懸崖旁邊好像有個洞,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被吹回來了。」陳珊珊躺在向風獻的半帶著撒嬌的說到。

    向風獻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這一切只有他最清楚了,向風獻用手摸了摸剛才那個黑白雙面人送的螃蟹,哭笑了一下,這個人還沒有告訴這個螃蟹怎麼用就走了,看來他是太怕我所說的那位虛擬的師父啊。

    「你怎麼從囚籠裡出來了啊?」陳珊珊這才意識到向風獻已經不是在囚籠裡了。

    「呵呵!~一位好心的高人救我出來,難道你希望我出來陪你嗎?」向風獻壞笑的看著懷裡的陳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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