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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前往杜鍶例恩市

作者:秋翔

    多蒙爾克廢墟的最高處,侵略把法爾。卡笛和斌葬在那裡。他自己則在法爾。卡笛墳前長跪不起。

    「侵略,老前輩真的是你以前的老師嗎?」可偽問道。

    「不,不是以前,他永遠都是我的老師,永遠都是。」侵略激動地喊道。

    「有這麼好的老師,你為什麼還要進異形高校?嫌錢多啊?」亦腥對侵略的浪費行為感到憤怒。

    侵略拭乾了臉上的眼淚,站起來說:「我祖父和父親都間接死在他手上。」

    「在一次激烈的大戰中,我祖父不幸被老師的魔法流彈給轟中,當場死亡,父親得知後悲痛欲絕,結果在去找老師報仇的路上,被前來攻打魔武大陸的魔族人給殺害了。」侵略說到這眼淚又不禁流下,他哽咽地說道:「最初我接近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學好魔法,然後再殺他。但後來,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和目的,我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但很意外地,老師並沒有殺我,反而更加認真地交我魔法,對我更加嚴格。漸漸地,我發現對我老師已經下不了手,我佩服他的為人,他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更是讓我感動,其實那時他還很窮,微薄的收入根本不夠養活我們兩人,於是,他開始學會了市儈,學會了耍賴,他之所以會變成一個死要錢的老人,全都是因為我,所以我決定離開他,到一個他找不到我,我看不見他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可偽和亦腥面面相覷,他們總算明白在法爾。卡笛那平凡,甚至有些猥瑣的外表下,竟隱藏著如此偉大的人格,他和侵略之間居然還有這麼一段令人感傷的往事。

    「侵略,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去杜鍶例恩市,找卡爾。亞斯替詛咒之劍解開詛咒。」

    「嗯,出發!」亦腥和可偽同意道。

    「還有我——」一個奇怪的聲音說。

    「誰?給我出來!」

    「砰!」一隻手從斌的墳墓裡伸出來,將深埋著斌的泥土給一一搗掉。斌滿身污泥地坐起來說道:「媽的,悶死我了。」

    「大膽鬼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出來現世,我——打——」侵略將聖酃權杖狠狠地砸在斌的頭上。

    斌頭上吃痛,雙手緊捂著頭罵道:「該死的侵略,你死了我還沒死呢,居然敢咒我是鬼怪。」

    「斌,你還沒有死!」可偽高興得就差點跳起來。

    「拜託,可可,我福大命大,怎麼會比你先死呢?」斌挪移地說。

    「肉麻,走了啦,再不走會被多蒙爾克的人給K死。」可偽飛似的邊走邊說。

    斌:「『???』,怎麼回事?」

    「他們在那,別讓他們跑了。」「殺啊——」「毀我多蒙爾克的兇手,給我站住!」「你們這群殺千刀的,你們殺了老不死的,他欠我三年的酒錢誰還啊?」…………

    「跑得快,就是帥,我跑——」斌雖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後面追殺他的人絕對來者不善,所以就使出鵬的逃命絕招:鵬鵬飛毛腿!

    ***

    侵略一行人也不知跑了多久,才總算擺脫了多蒙爾克居民的追殺。

    「斌,想不到你的命居然這麼大條,連禁咒都轟不死你。」可偽羨慕地說。

    「什麼禁咒不禁咒的,就是米九也拿我沒辦法。」斌最經不得吹捧,別人一吹捧他,他的頭就大起來,還往往會吹上一些只有米九才相信的牛皮。

    「好厲害呀,可以教教我嗎?」可偽的眼裡閃耀著崇敬的光芒……

    「嗚——嗚——」一陣小女孩的哭聲傳來。

    「怎麼回事?過去看看嗎?」

    「去看看吧。」侵略說道。

    侵略他們走了幾步,在一個拐角處看見一個女孩蹲在那正哭得傷心。其實女孩也不算小了,跟侵略他們差不了多少,但她的哭聲聽起來卻還很幼稚,就像個小孩。

    「姑娘,你哭得這麼傷心干麻呢?」斌問女孩說。

    「戒指,我爹的戒指摔壞了。」女孩說完哭得更是厲害。

    亦腥撿起摔成碎片的戒指看了一下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玻璃戒指一隻嘛,有必要哭得這麼傷心嗎?」

    「玻璃?」女孩聽見亦腥說的話,眼裡閃出一絲輕蔑的色彩,說道:「這是國王賜給我爹的魔力鑽戒,你居然說這是玻璃戒指,不懂就別在這裡獻醜了。」

    「不可能。」亦腥斬釘截鐵說:「這絕對是玻璃做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真正的鑽戒,它的堅硬程度又豈是你這種小女生所能摔壞的,而且鑽戒本身會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光芒,它的光彩絕對不會因為碎裂而減去半分,還有,無論純度再怎麼高的鑽石,它也會有瑕疵,決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透明。這足夠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爹的鑽戒是假的。」女孩聽完亦腥的分析後,反而大怒。

    「不是懷疑,是肯定!」亦腥堅持己見。

    「算了,不要吵了,聽我說一句。」侵略制止亦腥和女孩的爭吵。

    侵略頓了一下,等到亦腥和女孩停止爭吵後才開口說:「鑽戒既然是國王所賞賜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女孩得意地看了亦腥一眼)。但我相信亦腥的鑒定也絕不會出錯……」

    「喂,你這話很矛盾哎,究竟是什麼意思?」女孩不等侵略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

    「所以說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鑽戒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是姑娘的父親調的包,為的就是防止姑娘把鑽戒弄丟或是弄壞。還有就是鑽戒被別人把玩是調的包。」

    「這兩種理由都不成立。」女孩否決了侵略的設想「因為這戒指是我從爹的密室裡偷偷拿出來的,他才不會無聊到去弄個假戒指來糊弄自己。」

    「那第二個理由呢?」侵略還不死心。

    「這戒指雖然曾讓麗娜把玩過,但這戒指都不曾離開過我的視線,她是不可能掉包的。」

    「這……」侵略略略沉思了一會,若有所思地問道:「那你朋友把戒指還給你時手是怎樣拿戒指的?」

    「這樣啊。」女孩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

    她兩隻手捧在一起,分別伸出拇指和食指(拿戒指),其餘的手指緊緊握在一起。

    「那就沒錯了,肯定是他掉的包。」侵略笑著說。

    「怎麼說?」女孩被弄糊塗了。

    「其實戒指還是曾經離開過你的視線,就是你伸手去拿戒指的時候,視線被自己的手給擋住了,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要將一隻戒指掉包,相信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對呀,我怎麼會沒有沒有想到這一點,不行,我得馬上去要回我的戒指,再見了各位,有空到杜鍶例恩市找我,我叫……」女孩話還沒說清楚,人就已經走遠了。

    「哼,等到了杜鍶例恩,這筆偵探費和鑒定費咱們再好好算。」亦腥恨恨地說。

    「哎喲,好慘哪,走了這麼久,怎麼就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他媽的,難道這附近的人都死光了嗎?」斌破口大罵。

    「嘿嘿,死倒是沒死光,但也差不多了,活著的都去參加葬禮去了。」一個中年人聽到斌的抱怨,陰笑著說。

    「靠,那你高興個鳥。」

    「當然,我是賣棺材的……」

    「你去死吧,活著也是害人害己。」斌將中年人踢球一樣地將他一腳踢飛。

    「算了,咱們還是在這裡將就一晚吧。」侵略提議說。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亦腥和可偽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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